但見她的車夫早已經血濺當場,睜著眼睛的頭顱還滾落在馬蹄下,看的白蓮心眼珠子差點嚇出來,她抖著聲音,麵色蒼白無血色:“誰,究竟是誰?誰殺了我的車夫?”


    “哈哈哈哈,果然是一個小美人兒,看來今日我們兄弟二人有福氣了。”一聲殲笑在高處響起,待白蓮心準備往上望過去時,兩道影子已然落在了她的麵前。


    站在她麵前的兩個人,一個身著灰色長袍,年約三四十歲,笑得一臉得意,一雙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是紅果果的欲望。另一個男人身著一襲青色長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太陽穴微鼓,顯然是個練家子,看向白蓮心時,居然嘴角流口水,顯然已經很有沒有開過葷腥。


    被這樣兩個身材魁梧高大的老男人用色米米的眼睛打量著,白蓮心隻覺得心下一陣惡心,她厭惡的看著他們:“你們為什麽要殺了我的車夫?沒有車夫,本姑娘要怎麽離開?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劫持本姑娘?”


    “喲,老大,這丫頭還挺蠻橫的,小弟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很了不起的女人。今天,說什麽也不能放過她。”灰衣男子將白蓮心眼底的厭惡看的一清二楚,再加之她那傲慢傻缺的語氣,立馬將她從美女的行列剔除掉,這樣的女人,就是被倫斯也不為過。


    “這麽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怎麽能放過呢?今日咱們兄弟來一定要好好樂嗬樂嗬,否則怎麽才能讓她知道,誰給咱們的膽子呢!”青衣壯漢冷笑一聲,手中的長刀被他用大拇指一彈,身形一閃,長刀穩穩的落在白蓮心的脖頸上,語氣輕佻的看著她:“小美人兒,這就是我們殺掉你車夫的原因。你說你的馬車停在哪裏不好,偏生停在這裏,還嘰嘰喳喳的咒罵給不停,吵得我們不得安生。我們好奇什麽女人這麽張狂,自然就往這邊走來了。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走不動了。今日算你倒黴,若是將我二人伺候的舒服了,或許會饒你賤命一條,若是再張狂,老子要了你的命!”


    聽著兩人言語之中的輕佻之意,白蓮心就是再傻,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原本已經很慘白的小臉兒上再無血色,就連身體也嚇得瑟瑟發抖,她抖著唇,神色緊張的看著二人:“你們不能這麽做,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本姑娘是南疆內閣學士之女,你們若是敢對我不敬,我讓爹爹滅了你們。”


    “哈哈哈,果然是養在深閨的小丫頭,南疆?哈哈,南疆?你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哪裏?是北冥,在我北冥地界呼喊你南疆的父親,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遇上我們兄弟,算你死丫頭走運,我們二人可是出了名的憐香惜玉,放心,不會讓你太痛苦的。”話落,壯漢朝身後的弟弟使了個眼色,灰衣男子見狀,搓著手,眼冒綠光的看著白蓮心:“小美人,走,隨大爺我們樂嗬樂嗬去!”


    白蓮心此時是又羞憤又無助,她萬萬沒有想到,如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還有人敢攔路劫人,難道她珍惜了近十八年的楨潔,要被這兩個老家夥毀了?不,不,她的第一次是留給遲暮哥哥的,怎麽能讓你們兩個人毀掉?做夢,你們是在做夢!想到這裏,她攥緊的拳頭倏地碰到了袖口處的一樣東西,頓時有了主意。


    原本厭惡的小臉兒突然揚起一抹討好的笑容:“兩位叔叔,您要帶小女子去哪裏?求求您放了我吧,你們要什麽都可以,我可以給你們錢,給你們好多好多錢,隻要你們能放了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行嗎?”說著,不顧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刀,退身到馬車中,拿出自己的包袱,坐在車中喊道:“看,我這裏有銀子,你們需要的話盡管拿去,就請你們放了我,小女子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兩位的手下留情。”


    青衣壯漢蹙了蹙眉,灰衣男子則忍不住跳上馬車,一臉的迫不及待:“銀子我們不缺,我們缺的隻有女人,小美人兒,來吧,既然你不出去,那就在這裏也行啊,免得將小美人凍著,是吧大哥?”


    青衣壯漢見此,收了長刀,縱身一躍到馬車上,掂起灰衣男子的衣角,將他扔到了一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過去,我先來。”1csae。


    灰衣男子一臉憤相:“每次都是你先來,好歹給我留一次啊!”


    “那就下一次。”青衣壯漢一個眼神掃過去,灰衣男子挫敗的坐到一邊觀戰,誰讓他技不如人呢?隻能吃他剩下的了。


    白蓮心看著爭執著的兩個人,心中冷笑,就不信你們不進來,臭男人,一會兒看你們兩個還怎麽侮辱人。思考間,手裏的藥粉包已經不動聲色的拆開,就在兩個人忙著脫衣服之際,白蓮心猛地將藥粉灑向二人,就在她要跳窗離開之際,卻低估了青衣壯漢的實力,人家隻是單手握住她的腳,便將她整個人又拉了回來,逃脫未遂的白蓮心看著青衣大漢沉鬱的臉,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想要開口求情之際,卻猛地意識到馬車中的味道有點不對勁,這,這不是軟筋散?可是薑嬤嬤剛剛明明告訴她這是軟筋散的啊?怎麽味道會差這麽多?17744538見場蓮濺著。


    就在她腦中提出質疑的時候,青衣壯漢、灰衣男子雙雙出現在她的麵前,兩人沉著聲音瞪著她:“你給我們下了什麽藥?”


    白蓮心猛然回神兒,顫抖著身體搖著頭:“我,我不知道,我以為是軟筋散,可是味道似乎不大對勁,所以,所以我也知道這是什麽藥。兩位大爺饒命,小女子隻是想要自保而已,隻是想要自保啊,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其他意思?你還想有什麽意思?”青衣壯漢突然出手,鉗製住她的下巴,將她整個人提到自己麵前,一臉凶狠相:“臭女人,女人敢在老子麵前玩兒花樣,看我不整死你!”說著,手下的力道越發的重了,隻掐的白蓮心淚如雨下,卻沒有辦法開口說一個字。


    “大哥,是媚毒,我們中的是媚毒。”能讓他們身體各個感官在一盞茶功夫熱起來,身下的巨挺又腫脹難受的毒,怕是隻有媚毒。


    “你說什麽?媚毒?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她給我說的明明是軟筋散,明明是軟筋散的。”此刻的白蓮心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對方打的究竟是什麽主意,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突然悲壯的看了對麵的兩個人一眼,一把撈起身旁的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們休想玷汙我的清白,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絕不能!”


    青衣壯漢突然哈哈一笑:“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你割啊,盡管割下去,就算你死了,我們也要發泄出我們身上的欲望,反正你是個女人就行了,死不死的跟我們沒什麽關係。”


    “你,你們是魔鬼,魔鬼!”白蓮心哭得聲淚俱下,好不淒慘,這個男人不但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居然還要見識(和諧)...


    早已迫不及待的兩人懶得再聽她哭下去,更不想對著一個死屍,毫不猶豫的點了她的穴道,三下五除二的撥了個幹淨,再看向這個女人時,兩個人微微一怔,剛剛還臉色蒼白的她,怎麽突然間杏臉桃腮了?難不成,她自己也中了毒?想想如此狹小的空間,中毒似乎也不奇怪,如此甚好,撩撥起她的欲望,那比什麽都管用。這樣想著,便解開了她的穴道。


    看著眼前身著白色長裙,蠻腰盈握在手,豐滿挺秀的白蓮心時,兄弟二人的欲望瞬間爆/發,老大將她整個人忘情的擁入懷中,不斷的吸著處/女散發出來的馨香,帶著胡渣的嘴死死的封住掙紮著的女人的唇,布滿老繭的大手摩挲著美人兒的背,當他發現她身上還穿著衣服時,手掌微微一用力,上好的絲質長袍瞬間變為破布,白蓮心用僅有的意識大聲喊道:“不,放開我,放開,唔唔...。”而後的聲音化為男人吸/吮她甜美的‘嗤嗤’聲,美人在懷,媚藥加劇,任哪一個人在摸到這樣一個尤物,都會血脈噴張吧?


    一旁的老二看著眼前如仙女一般的少女,再看她雙頰因怒氣而漲紅的臉,即便是在生著氣,卻也美得教人目眩心醉。自家老大死死的抱著美人,直刺激的他血脈翻騰,再也忍不住的他跑到白蓮心的身後,動情的撫摸著她的美背,抑製不住的喊道:“美人兒,真的是極品,極品啊!”


    被兩個老男人如此折磨,白蓮心痛聲哭泣,又羞又怒之下,竟然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老大,怎麽辦?暈了!”老二一看好好的一個美人兒氣的暈了過去,不由升起了憐憫之心。


    青衣壯漢冷笑一聲:“暈了老子讓她痛醒過來,想逃?沒門兒!”


    可憐的白蓮心,如果聽到這句話,會不會直接被氣死?可惜啊可惜,她終究逃不過被薦引(和諧)的下場(此後省去一千字)...


    等白蓮心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摸著沒有溫度、yi絲不gua的身體,她蜷縮在馬車一角,淚如雨下。隨著記憶不斷回放在眼前,看著那個被兩個莽漢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可憐的女子,她除了抽泣還是抽泣...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內的哭聲逐漸停下來,白蓮心忍著對自己的極度厭惡,將馬車中內的包袱打開,拿出衣服,機械的穿上,麵無表情的走到馬車前,用力的抽了馬兒一鞭子:“走,走啊!”模樣狠戾毫不留情,早已凍得渾身發麻的馬兒被她這麽一抽,後蹄一軟,踉蹌倒地,再也站不起來。


    白蓮心鬱結攻心,憤怒的衝下馬車,對著馬兒的肚子就是一腳:“起來,起來啊,再等下去,我們都得死,聽清楚了嗎?都得死!”這句話倒是沒有說錯,冬季的夜晚平均溫度均在令下四五度,這樣的天氣下沒有凍死她白蓮心已經是奇跡,更何況在寒風中站了一天的馬兒。也許是因為她的暴力行為,也許是因為馬兒聽懂了她的話,總之,那個原本還癱倒在地的高頭大馬突然站起身,長嘯一聲,緩緩的挪動自己的四肢,朝前跑去。


    白蓮心心下一驚,趕忙跳上馬車,卻因雙腿力道不足加之馬車的衝力,直直的撞上車門,痛得她眼冒金星,頭暈眼花。好不容易調整好姿勢,緊緊握著馬韁與馬鞭的她,表情卻已經陰沉可怕到了極點,“明瀟歆,都是因為你,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啊...。”尖銳刺耳的呼叫聲響徹夜空,在無人的官道上不停的回響,回響...


    二月初二雪山腳下


    明瀟溪站在雪山腳下,看著這座孕育出冰雪蓮此等奇物的山脈,不由心跳加快。因此時天還未亮,整座山脈被氤氳的霧氣包裹著,根本看不清虛實。不過從那勢若蟠龍、蜿蜒曲折的山路,還是可以看出此山的與眾不同。能被譽為雪山之巔,足以證明此山海拔之高,要想觀賞到山脈的風光奇秀,怕是到了山上之後才能看清它的全貌。


    看著來自四麵八方源源不斷的人往山上走,黑衣老者扯了扯頭戴黑色鬥笠的瀟溪:“別看了,快走吧,去晚了,可就沒有位置了。”


    直到這時,瀟溪才注意到眼前的人山人海,徹底的被震撼了一把。“不,不是吧?這麽多人?”簡直能趕得上十一國慶節去旅遊的轟動程度啊,不知道這麽多人,能製造出多少垃圾?


    老者看瀟溪那大驚小怪的模樣,淡淡一笑:“這裏人還不算多,等咱們爬到山頂,那裏的人才是真正的多,快點吧,雪蓮花午時正式綻放,若是在太陽下山之前不將它采摘掉,它就會枯萎,一旦枯萎,便沒什麽藥效啊。”


    瀟溪瞥了眼背著大框小框沿山路叫賣餐點的老百姓,再一次被雷到了,果然,隻要你肯努力,商機無處不在啊!


    無心再觀察,任由老者拉著她的衣袖,朝山頂爬去。沿途中不時聽到老百姓或江湖人士的議論聲。


    “你也來搶雪蓮花?”


    “搶什麽搶?我一沒武功二沒能力的,如果搶得過這些武林人士?我也不過是來看看熱鬧罷了,隻要能看一眼,這幾十年也就沒有白活。”


    “嘿嘿,是啊,如果能親眼看到傳說中的神藥,這輩子也就沒有白活了。”


    “可不是,反正咱們也搶不到,過來看看如此盛大的局麵,將來兒孫問起來,也不至於睜眼瞎。”


    “哎,你們聽說了嗎?這次被評選出來的十大熱門人選。”


    “噢?還有這回事?快跟我說說,都有誰。”


    “我也是剛剛在山腳下的時候聽人說的,第一名是北冥的太子殿下北堂瓚,人人都說他生在北冥,對雪山之巔了若指掌,這次的勝算最大;第二名是西祈的皇帝南風玄翌,剛剛居然有人在山腳下看到了他,這南風玄翌在年少時期可是了不得的少年將軍王,雖然中間沉寂了近十年,可是聽說在雪災發生時,他的應變與應對方法事四國之中對完美的,加之他那深不可測的武功,絕對與北堂瓚不相上下。


    第三名便是四國首富紅樓樓主明瀟颺,他的紅樓而今已經開遍四國,實力不容小覷。聽說這位富可敵國的紅樓樓主不但財力雄厚,就連那武功也練就的出神入化,絕對不輸給北堂瓚、南風玄翌;這第四名,便是南疆太子冰痕,傳言中他風流成性,處處留情,紅顏知己遍布整個天下,卻沒有人知道,這個冰痕太子不僅能夠救死扶傷,還有一身至高無上的武功,有人親自見到他踏水無痕從湖中撈出一個人,雖然這隻是傳言,但無風不起浪,不得不信。


    至於這第五名,便是這鳳凰教教主,兩年前,前一任教主藍鳳凰已經退位,傳給一名驚才豔豔的絕美女子,雖說鳳凰教很少在武林中活動,但是當年藍鳳凰何等的驚豔,她選的徒弟能夠差到哪裏去?今日這等盛大的場麵,她一定會出席的。”


    “等等,這北堂瓚、南風玄翌、明瀟颺、冰痕四人實力雄厚,這可我們相信。隻是這個鳳凰教的教主,很漂亮嗎?你見過?什麽時候藍鳳凰退了位?我們怎麽不知道?”


    “對啊對啊,這消息恐怕不太真實吧?鳳凰教當年何等的風騷,可當年畢竟是當年,現在就未必了。如今江湖之中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天才並不少見,你又憑什麽將她安排在第五名呢?”


    “是啊,別說你們好奇,連我也很好奇!”不知不覺間,瀟溪已經停下腳步駐足觀看,僅是這麽一回神,居然讓她注意到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圍滿了人,就連黑衣老者、春野、夏雪、冬日等幾人都停了下來,無語的翻了翻眼皮,原來大家都喜歡聽八卦啊!


    “諸位此言差矣,首先我要澄清一點,這個排行榜並不是在下想出來的,早在幾天前,各大茶館的說書先生已經開始講了,最終這個版本出自誰口,請恕在下不清楚。”這位書生模樣的公子似乎見人群越圍越多,有些緊張的解釋。


    他的解釋落下後,周圍才恢複安靜,他抱了抱拳,清了清嗓子,這才繼續說道:“第五名既然大家這麽有意義,那就先放置一邊,反正真相隻有一個,這個排行榜不過是娛樂娛樂而已。下麵咱們說說這第六名,第六名是江湖最大暗勢力七星閣閣主七煞,七星閣的名聲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但我們對他們卻一點也不熟悉。這絕不是因為七星閣的實力不夠強大,而是七星閣太過低調,七星閣於十年前真正崛起,曆經十年風雨,究竟成長到何種地步,怕是站在這裏的人,無人知道。所以,我們不能放過一個可能。


    第七名,暗夜之主夜梟,夜梟成名甚至比七星閣還要久遠,但他的名聲甚至還不如七星閣,知道這是為什麽嗎?那是因為暗夜沉寂的這二十年時間裏,他們創建了遍布天下,令四國皇室談之色變的暗戟之隊,這個隊伍至今為止未顯露在外,實力究竟如何,留著世人去評價。


    第八名,江湖新秀勢力如影宮宮主幻影。之所以將這個如影宮排在第八名,是因為如影宮可以說是神乎其技,因為至今為止,沒有人知道如影宮是幹什麽的,真正的實力如何。但是,僅是憑借他們能在短時間內讓人們知道他們的存在,就已經不很簡單,所以姑且先算上。


    第九名,商業新銳勢力風尚閣閣主,相信對於這個風尚閣,沒有人不知道,不僅僅是因為他們開業的速度、奇特的產品,更多的是因為她們風尚閣有四名傾國傾城的女老板,當日花魁大賽上大放異彩的四位名妓並不是妓女,而是風尚閣幕後真正的老板,相信對於這個消息,所有人都為之一震吧?”


    “什麽?你是說落葵她們不是妓女?呃,好像也對啊,自打那一次現身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們,難怪呢,居然是背後的老板,這四個女人,還真是了不得啊,居然在一夜之間開遍四國,這是打算與紅樓叫板嗎?不過,她們哪來那麽多本金啊?”


    “這就不是你能操心的問題了,人家既然有實力開店,財力自然不在話下。不過我好奇的是,即便她們經商的實力一流,那麽武功也很高強嗎?不然,怎麽能排到第九名?”


    這句話一落,立馬引起連鎖反應,那位白衣書生見現場亂了套,趕緊揚聲喊道:“自然,她們不但會武功,實力還想當的不俗,不信,咱們拭目以待。至於這第十名...”他突然賣起了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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