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福禍。.tw[]劉學銀那初戀情人,這一輪子正好趕上了倒黴。先是外孫女丟了。他女兒出去買菜。想就在家附近,不料禍不單行。等她買了菜回到家裏,屋裏什麽也沒丟,就是單單不見了孩子。急的她哭天搶地,把附近能找的地方,統統找了個遍,楞是沒有孩子的影子。


    初戀情人老婆死了。眼下正和劉學銀黏黏糊糊貼的很近。他女兒早已離婚。一個外孫女跟著他女兒過。平時他女兒去上班,通常是把孩子送幼兒園。現在鬧什麽疫情,幼兒園放了幾天假。他女兒隻好請假在家裏看孩子。本指望她爹的,可她爹不著調,日日泡在東拐子劉學銀家裏享清福。不大在乎孩子的事。


    孩子說丟好丟,叫人領著走了,說找回來,哪那麽容易?初戀情人跟他的女兒,還有幾個親朋好友,一連出去找了好幾天。尋人啟事張貼的到處都是,派出所裏案也報了。派出所也在派人四處查找,隻是暫shi沒有消息。


    這天xia午,初戀情人的女兒因為找不著孩子在家裏哭泣,忽然她爸的電hua響了,是劉學銀打來的,劉學銀在電hua裏告訴初戀情人,說她的手腕子斷了,要初戀情人回東拐子照顧自己。初戀情人那女兒脾氣暴烈,一聽是劉學銀的聲音,就心裏不是滋味,暗暗罵道:“不要臉的騷貨。要不是你勾勾我爸,他老人家也不會神魂顛倒,他老人家不去你個騷貨那裏跑,老老實實在家看孩子,孩子也不會丟,這下好,孩子丟了不聞不問,還有臉叫我爸去給你動彈伺候!”


    初戀情人見自己女兒。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知道女兒牙根恨的癢癢,把孩子丟了的責任,全部賴在了劉學銀頭上。不敢答應去東拐子照顧劉學銀,隻好支支吾吾,說在外頭找孩子。至於去不去東拐子照顧劉學銀他沒有說。還有什麽時候回來,也沒有說明。


    劉學銀那初戀情人家裏出事,純粹是李二導演的調虎離山之計。(..tw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劉學銀剛開始跟她那初戀情人打的火熱。小桃紅就在夜裏給李二吹枕邊風:“親親哥哥,我看苗頭不對啊。劉學銀跟她那初戀情人死灰複燃。兩個人泡在劉學銀家裏,花著初戀情人那退休金。實在悠閑自得。我哥哥住在餘秀娥家,這不是個長法呀。總不能叫我哥哥打光棍啊。想想辦法,多動腦筋,求你了。”


    小桃紅施展魅力,把李二伺候的舒舒服服,說不字,就是張不開嘴。後來,小桃紅求的緊了。李二無可奈何,隻好給她出了一個損招:叫小桃紅托人。找到初戀情人那離了婚的親家婆子,說她的孫女,跟著她媽媽,如何如何受罪。還說了這孩子的外公。如何如何不著調,成天泡在東拐子的情人家裏,孩子也不管,隻管自己一人享福。等等。總之,壞話一大堆。


    現在的孩子少,老人們寂寞。就喜歡孩子跟自己作伴。加上孩子的爺爺奶奶,都是退休工人,月月有進項,家裏生活富足,不缺錢。聽說自己的孫女在受苦,心裏無比氣憤,就躲在孩子家不遠處,等孩子她媽出去買菜之際,抱了孩子就走。更不和孩子她媽打招呼。


    孩子小,知道是爺爺奶奶抱著,也不哭不鬧。回到爺爺奶奶家裏,好吃好喝伺候著,玩具一買就是一大筐,孩子來個樂不思蜀,可把她媽急的不輕!


    劉學銀一天一個電hua催促初戀情人來東拐子給她伺候,可光聽見電hua響,就是不見人來。三番五次過去,劉學銀對她那初戀情人,失去了信心。慢慢的把注yi力集中到龐大身上。還有瘋婆子吹天吹地,把那教師爺吹的神乎其神,工資多麽多麽高,待遇多麽多麽的好。徹底把劉學銀那顆已經死了的心,重新激活了起來。好比枯樹逢甘霖,引領一春又一春。


    劉學銀自告奮勇,指揮眾人給龐大看病。除了吃藥以外,還有物理治療。那就是亂棍敲打。幸虧龐大皮糙肉厚,加上功夫在身,縱然眾人那木棍皮條之類的東西打了好幾回,黑絲布見效。把個劉學銀急的,吊著胳膊,在屋裏踱裏踱去,有些像熱鍋上的螞蟻,可龐大的病好不了。她是幹著急沒辦法。


    李二來見苟有道,說:“徒弟啊,我看光靠打不是個辦法。打的輕了,不管用。打的重了,恐怕傷了龐大內髒。你想個好辦法,給他配點特效藥吃吃。興許能把龐大身上的痰驅出來。”


    小紅插嘴說:“我陪他去了精神病院,醫生給的藥吃了不少,就是不見好。怎麽辦?還是老爹見多識廣,你老人家給他治治吧。”


    苟有道遲疑了片刻,抽了一根煙,把煙把兒扔了。還是有些猶豫。像是有難言之隱。


    孫寡婦是苟有道的老伴,她知道苟有道心裏想的啥。就說道:“老頭子,李二也不算外人。又是你的師父,怕什麽呀。民間偏方,專治疑難雜症。說出來大家商量嘛。不是還有小桃紅,皮驢,劉學銀,他們覺著行就行。吃些藥不著人的東西,不會出事的。”


    苟有道說道:“那東西好吃不好聽,叫龐大以後怎麽做人啊。我可是他的幹爹,要為孩子以後的前途著想。”


    “都這樣了,還前途哩。別說黨員了。連個少先隊員都不是。還有什麽前途可言?趁早給他治好了病,讓他好生過日子是正經。”孫寡婦說的,句句在理。不由的苟有道不點頭。


    為了慎重起見,李二說道:“徒弟,為師不懂醫術,對中醫更是一竅不通。隻知道個九畏十八反什麽的。你有偏方,不妨說出來,叫劉學銀看看這些藥,是不是犯忌諱。或者拿到中醫院裏去,叫那白胡子的老中醫瞧上一眼,如果方子對,就照方抓藥。藥方不對的話,再放qi也不遲啊。”


    苟有道慢吞吞的說道:“有一味藥,肯定管用。龐大是痰迷心竅。我這藥吃下去,那痰要是往上走,龐大就吐幾口黑痰,往下呢,可能拉幾攤黑屎,或者放幾個臭屁,他就徹底好了。”


    “那藥是不是毒性特別大?”李二瞧苟有道如此謹慎,試探著這麽問道。


    苟有道搖頭不語。


    孫寡婦急了,催促道:“我的祖宗,你倒是把那藥名說出來呀。莫不是砒霜狼毒之類的毒藥?還是那八步倒子鶴頂紅。”


    苟有道搖頭,說不是。


    李二猜道:“難道是大煙白麵?”


    苟有道那腦袋搖的更快了,顯然孫寡婦和李二兩人,對那神秘的藥,都沒有猜對。


    小紅拍手說:“我知道了,老爹不好意思說,肯定是女人用的藥,對不對?”


    “是什麽藥?快說!”孫寡婦逼小紅趕快說出謎底。


    “是女人吃的避孕藥!”


    孫寡婦衝小紅罵道:“滾!你除了知道避孕以外,還知道點別的不?沒出息的東西。龐大是男人,吃那玩意管用麽?”


    小紅受了孫寡婦搶白,臉上一陣通紅。撅著嘴走了。


    李二說道:“我知道是啥玩意啦。那東西從前多的是,可惜現在見不著了。哪兒去找呢?”


    苟有道把一根煙給李二點上,自己也點上一支。沉思起來。過了好久,他才說:“師傅,我知道哪兒有這寶貝。隻可惜我斷了歸途,回不去了。”


    李二道:“是泥潭麽?那是你的家鄉啊。”


    “我的老家不錯。當年,為了把龐大投資的海鮮樓賣掉,我耍了村主任,把個快倒塌的海鮮樓賣給了他,然hou逃到這裏。那家夥一直對我恨之入骨。恨不能扒我的皮,所以,我回去肯定沒有好下場。”


    李二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吩咐孫寡婦:“把小紅叫來。”


    小紅聽了李二要她去泥潭找藥的消息,心裏不大願yi去。李二拿出一大把錢來,塞進小紅手裏,還說了:“事情辦好了,回來小桃紅肯定有獎勵。”


    “她要是不獎呢?”


    “我使枕邊風吹她。”


    李二幽默的話語,把小紅逗樂了。笑夠了,回去整理東西,然hou直奔了火車站。苟有道在小紅臨出門時囑咐她:“要活的。”


    這麽神秘,到底什麽藥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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