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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好像得手的康德爾立刻鬆開了匕首,隨後戰戰兢兢地從英格爾斯先生身旁退開。發現眼前這個已經受了致命重傷的老者,居然還能站著怒視自己。康德爾有種發自內心的恐懼。他連滾帶爬地往後逃了一段距離,直到一個背靠著走廊上的一根牆柱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不是這個家夥不想繼續逃跑,而是他微微地顫抖著的身軀之下,已經無力的雙腿再也無法給他帶來前進的動力——之前的行動就像是已經抽幹了他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勇氣。


    雖然他知道如果眼前的管理員用魔法克服了死亡威脅的話,等待他的將會是一種黑暗的命運。但是他的意誌無法控製著自己的軀體用匕首繼續下一個穿刺的動作。


    “我從來沒想到,沒想康德爾你居然也會做出這種事情……”隨著這個聲音的逐漸低沉,原本的“英格爾斯先生”的形象開始模糊。


    那淡藍色的毛絨滾邊長袍像是被投入了一顆石子的水中倒影一樣波光粼粼。而那白發灰須妝點著的幹枯臉頰更是像被磨砂玻璃隔開一樣徹底看不清楚。


    ‘幻影?這是強效幻影還是更高等的常駐幻影。也不知道英格爾斯先生是在什麽時候準備好這個的……’巴雷特略微一想就了解了眼前這種情況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這讓最開始以為英格爾斯先生中招的他是大大地鬆了口氣。


    要知道英格爾斯先生不僅僅是卷冊學會鐵騎城分會的話事人。同時也是暫時和玩家們處在同意陣營的戰友,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在這件事情上能夠為玩家們說話的人就沒有了。


    這或許就是眼前幾位潛伏者選擇動手的原因吧!隻要在的手之後將殺人的罪名按在血染灰花小隊的身上,至少是能夠成功把水給攪渾。


    像是英格爾斯先生在學會內的身亡。足夠卷冊學會動用各類探知和測謊類法術找尋真相。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將罪名結結實實地嫁禍到玩家的身上,可以說是難如登天。


    不過調查是需要時間的,施法的人選還有準備也不是說有就能夠有的。有了足夠的緩衝。自然就能夠為這些潛伏者完成身上肩負的任務或者消除證據創造出有利的條件。


    當然對於玩家們來說雖然最後應該是能夠洗脫罪名,但是需要的時間恐怕是不短。在這期間難免是會身陷囫圇。遭受一番牢獄之苦。那樣子一來玩家們原本的規劃可就真成了笑話了。懸著的心放下的同時巴雷特可是相當羨慕法師們那層出不窮的法術。不過更重要的還是對那千變萬化的施法手段的敬佩。


    在達到真正的高端之前幻術類的效果總是虛假的,即便是這種虛假的幻覺包含視覺,聽覺,嗅覺,體溫。並且能夠遵從施法者的意誌自由行動。但是它並不能夠變出實體,更何況是可以離手的物品了。


    雖然也可以用幻術欺騙巴雷特等人的感官。用虛構的假象替換真正的契約。不過這種直接作用在巴雷特身上的做法,想要不觸動鋼魂流構建的‘完美精神’屏障,就算是高階法師也難以做到。


    像那樣的人物出現在卷冊學會鐵騎城分會任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巴雷特更願意相信,在雙方簽訂合約之時出現在玩家麵前的是英格爾斯先生本人。而在起領路的這段時間


    裏,他用幻影神不知鬼不覺地替換了自己的行動。同時隱身跟在眾人之後防止意外的發生。


    既然知道了英格爾斯先生並沒有受到什麽影響。巴雷特就像自己的目光重新轉移到了眼前的這處‘戰場’之中。鋒利的陌刀依舊寒光閃閃,可惜這上麵並沒有沾上一絲的血跡。


    剛剛被巴雷特砍中的那名襲擊者,正背靠著走廊的牆麵坐在地上。雖然厚實的冬裝上被劃開了到驚人的口子,幾乎是將整件衣服一分為二。但是剛剛的攻擊似乎是並沒有見血,對方隻不過被巴雷特那巨大的力量所打退而已。


    而之前那名投擲閃光彈和音波球的襲擊者,現在則停留在原地並沒有行動。也不能夠說是沒有行動,他或者說它的身上正發生著一場巨變——身形被拉長,筋膜被拉開。扭曲的利爪泛著寒光。蒼白的皮膚之下紅彤彤的血管在飛快跳動,唯有原本的麵容較好地保持著一點兒原本的模樣。


    看到眼前這種情況的巴雷特握緊了兵刃警惕地說到:“你們不是人類?或許也不是自然的產物。”


    “究竟是什麽你沒必要知道!沒想到英格爾斯那老頭子還真是小心。我們這次算是栽了。不過就算是如此你們也別想好過。”從地麵上爬起來的家夥手掌突然一變,一對怪異的爪子直接在牆麵上留下了4道又深又長的劃痕。


    隨後這家夥朝著巴雷特猛撲了過來。而他的另外一位同伴這時候似乎也完成了‘變身’。已經非人化的對方一個猛撲似乎準備越過巴雷特,然後去對付他身後那些還未從盲目狀態之中恢複過來的隊友。


    “你這是癡心妄想。”揮舞著陌刀的巴雷特同時恥笑對方的魯莽舉動。卷冊學會鐵騎分會的據點修建的算不上高大宏偉,這讓它們內部走廊也顯得有些窄小。


    就像之前在諾賽亞家的防禦作戰一樣,這樣的地形讓揮舞著陌刀的巴雷特連將手臂伸直的機會都沒有。打鬥起來自然是束手束腳。不過卻也帶來了另外一個好處——巴雷特現在往前一站,他手中的兵刃就能夠將整條走廊的通行給徹底封死。


    麵對正麵闖關的這個類人生物,巴雷特的手腕一轉。原本應該撕裂著氣流的刀鋒這時候卻重如山嶽。好像是那刀身之上載著的巍峨峰巒。重重地壓向眼前有如蜘行般高速移動的詭異生物。


    “噗嗤——”有如重錘打擊皮革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錦瑟破裂的“呲啦——”聲。對方那原本足以輕易阻擋刀鋒的皮膚還有肌肉,在巴雷特這一擊攻擊之下如同被針尖挑破的氣泡一般沒有任何的阻攔效果。


    那非人的家夥隻感覺到自己的胸口突然一震。然後自己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向後飛了起來,耳朵裏更是傳來一陣“哢嚓!哢嚓!”的骨骼碎裂聲。


    隨後一股驚人的鐵鏽味仿佛抑製不住地從食道之中翻湧而上。一下就填滿了他的口腔。變身之後大腦僅存的理智雖然在告訴他趕緊將口中的液體排出。但是已經僵化的麵部肌肉卻沒那麽容易撐開下顎。


    不過隨之而來的“撲通”聲幫他解決了問題,他的身體就這樣重重的掛在牆麵上。劇烈的衝擊使得大股的茶褐色液體衝破了封閉的防線,就從他的嘴巴還有鼻孔中一齊噴了出來。


    轉眼之間,這些液體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濃霧,緊接著在地麵上留下了斑駁的印記。從巴雷特的角度看去,一道從左肩直到右胯的巨大傷口在那‘非人’的身上出現。從中緩緩流出的液體浸透了整個軀幹。


    僅僅是一次正麵的交鋒。原本自信滿滿的襲擊者變得就像是快使用了多年的抹布一樣。一腳踢開了另外一位襲擊者的巴雷特,始終盯著的那牢牢掛在牆上的非人生物。那家夥給巴雷特帶來的危險感還未消失。


    果不其然,那個看樣子已經是身受重傷的怪物,馬上就掙紮著將自己的四肢從陷入的牆麵中抽出。重新落地的對方雖然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氣勢,但是就行動而言並沒有收到太大的影響。


    “亡靈?還是半亡靈?”巴雷特有些苦笑地搖了搖腦袋。隨後他大聲呼喊到:“英格爾斯先生。您看了那麽久的戲是不是也該出手了。我不認為他們潛伏在你們卷冊學會當中,隻是為了找一個掩護的身份。”


    “年輕人我看你幹得不錯啊!加把勁將這兩個奇怪的家夥給解決了,讓有空我好好研究研究它們。你總不能夠讓我這把老骨頭來對付它們吧!”片刻之後英格爾斯先生的聲音就在走廊之中回蕩,這聲音飄渺得讓人覺察不出英格爾斯先生真正的位置。


    “眼前這兩個可能是不死生物啊!總不能夠讓我把它們給拆解了吧!那有多費力氣您想想也知道。”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什麽的巴雷特加了句:“英格爾斯先生你不會是專精幻術的幻術師吧!那樣的話就沒辦法了。您能夠收獲的恐怕隻剩下一些爛肉骨片什麽的。”


    “你個混蛋!我要是有辦法的話早就出現了。現在可沒有準備能夠直接解決眼前這兩個家夥的法術啊!事情太突然了我可是連針對性的奇物都沒有。”停了一會兒後英格爾斯先生的話語終於再次出現:“要不然你先等一下拖住他們。我去去就回來。”


    隨後任由巴雷特怎麽呼喚,英格爾斯先生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給予巴雷特任何的回應。隨即巴雷特的臉色一白,心裏冒出了這樣的想法:‘英格爾斯先生不會是一個人偷跑了吧!不對!不對!就算英格爾斯先生是幻術師而且準備的法術沒有針對性,也不代表他沒有對付亡靈生物的手段。或許他隻是回房間找合適的物品去了。不管怎麽說我討厭砍不死生物啊!’


    不死生物這個群體的實力與自己生前的聯係緊密。所以強弱變化的跨度也大得令人驚奇。不過真正令人厭惡的還是它那異常多的免疫特性。


    首先不需要呼吸、進食或睡眠對毒素、睡眠、麻痹、震懾、疾病和即死效果免疫。讓許多手段根本就沒有了施展的空間。


    不受致命攻擊、非致命傷害、屬性吸取、能量吸取的影響。免疫對它身體屬性(力量、敏捷、體質)造成的傷害。同時免疫疲勞和力竭的效果。同時不會因巨創而死亡。更是讓類似遊蕩者這樣打偷襲或者靠暴擊的職業深惡痛絕。


    對所有影響心靈的效果包括了魅惑、脅迫、魅影幻覺、心靈幻覺以及士氣效果等等在內完全免疫。這直接是可以說廢了奧術八大派係之中幻術係和附魔係半數以上的法術。


    總之低級的普通僵屍骷髏之類的還好說,等級一高就成為了令人感覺到麻煩棘手的怪物。在免疫那麽多的效果之後,沒有牧師的情況下打不打得贏先不說。


    就算是有能力戰勝。可想要將它們摧毀也是一件相當費力的事情。再加上這種玩意兒往往死了不短的時候,多數沒有像樣的戰利品。無論在玩家還是原住民的眼中,都是看到就覺得頭疼的玩意兒。


    “誰能夠給我一把瓦解戰錘啊!”不斷用自己手中的刀刃在眼前這兩個已經亡靈化的生物身上留下痕跡的巴雷特抱怨到。


    這兩個幾乎已經失去理智隻憑本能行動的家夥,似乎告訴了巴雷特什麽叫做真正的牛皮糖。畢竟它們不是生物危機裏麵的喪命,就算是誰知道砍腦袋戰術會不會有效。


    與此同時。之前被閃光彈給晃瞎了眼的三位玩家。總算是恢複了自己原本的視力。可惜的是這幾位在注意了一下眼前的戰局之後,似乎都沒有接替巴雷特現有工作的想法。


    他們紛紛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那個躲在牆柱邊上發抖的膽小辦事員康德爾。麵對著這個他們心中的落水狗。麵條沒有動用自己的十字弩,而是罕見地從自己的腰間抽出兩把匕首。


    在半身人前進的途中。他像是耍酷一樣地揮舞著自己的雙手。而他手中的一堆啞光匕首好似蝴蝶一般翩翩起舞。在麵條靈活手腕的操控之下以精確優美的軌跡劃動,進而構成一個完美的圖案。


    而原本似乎也躍躍欲試的拉露,在被裏埃爾莉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後。隻好安奈著心中的衝動,跟在女法師的身邊時刻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以保證法師的安全。


    剛剛被那道強光炫得頭暈目眩的裏埃爾莉可以說是生了一肚子的氣。將腰間的鞭子解下的她。手臂一揮,鞭子在半空中盤旋的地回旋欺近,從令人詫異的角度飛向康德爾。緊接著搶在麵條接觸到他之前,一鞭纏住和康德爾的腳踝。用力一拽讓這家夥跌倒在了地上。


    利用戰鬥時的餘光,巴雷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後發生了什麽事情。三位冒險者‘吊打小朋友’的這種做法,真的是讓巴雷特有種掩麵而逃的衝動。如果還有他人在場的話,他絕不承認自己和這幾位沒品的家夥是同伴。


    突然巴雷特發現一道黑影從他的後方飛出,警惕的他本能地往左側一閃。隨後一看。才發現地麵上突然多出了一條的不隻是何種章魚的腕足。


    “章魚腳?該死!”立刻從眼前的物品聯想到什麽的巴雷特飛速後退,同時嘴裏一個勁地叫罵到:“英格爾斯先生你倒是控製著點距離啊!不會是想要將我給一起困在裏麵吧!”


    突然一股奧術的力量像潮水一般從那個章魚的腕足之中噴湧而出,隨後施法者被指揮著完成塑形。轉眼之間‘魔法少女’們的最愛——黏糊糊、冷冰冰的觸手。一根接著一根地從走廊的地板上冒了出來。


    這些咒法的造物用那一根根有力的腕足,緊緊抓住並纏繞區域內和進入這片區域的類人生物。以強大的力量困住它們,之後想方設法地碾碎它們。


    而巴雷特之前所站的位置也在那‘艾伐克黑觸手’的攻擊範圍之內,察覺到情況不對的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狼狽逃竄。


    可是那敵我不分的黑觸手,似乎是並沒有放過巴雷特的意思。五條10英尺長的觸手從各種角度出擊,就這樣朝著巴雷特籠罩了過來。


    不想體驗一次‘魔法少女’經曆的巴雷特。在發現自己的速度不足以逃離觸手的攻擊範圍之後。想都不想就揮刀反擊,隻見那手中的利刃與舞動如鞭的觸手一陣碰撞。刀光、鞭影子與的高大挺拔的身軀交織成一場氣勢十足的歌劇。


    從容殺退了觸手的巴雷特不知道的就聽裏埃爾莉來了這麽句“比利.海靈頓?”。緊接著看到已經陷入觸手之中的兩隻類人生物的他整個臉都綠了。


    眼前的景象也難怪某些人會聯想到某種影像製品——這個時代的文化管治對於這些方麵幾乎可以說是放任自流。不少心靈暗號的家夥專門將惡心的老電影改換標題傳播到網絡上。不知道毒瞎了多少直男的眼球,也不知道造就了多少哲學的信徒。


    ‘十個女的八個腐。古人誠不欺我啊!’逃離危險的巴雷特總算是鬆了口氣。緊接著他腦袋裏麵就冒出了這麽個想法。看向裏埃爾莉的眼神也變得怪怪的。


    在巴雷特的目光注視之下變,即便是裏埃爾莉也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喂!喂!巴雷特你那是什麽態度,那個,那個是貝娜當初介紹我看得。本來一位是舊時代的懷舊影集,誰知道是那種東西啊!”


    ‘不過你看到這副景象立刻就能脫口而出的樣子。這麽都缺乏說服力啊!’望著腦袋的巴雷特雖然沒有直說,但是他的表情也眼神都像是在告訴世人‘我不相信’。


    不過旋即他就將注意力轉移回了英格爾斯先生哪兒。雖然始終是看不到施法者,但是這並不妨礙巴雷特發泄自己的怨氣:“英格爾斯先生!請您務必解釋一下自己剛剛的做法。這是你對處於同一戰壕之中戰友的態度嗎?”


    “失誤!那完全是失誤!人老了手腳就變得有些不靈便了。這距離的把控自然也會出現誤差,你們要體諒老人啊!”隨著這話語重新出現的英格爾斯先生已經換了一聲深藍色的長袍,這件長袍的領子高高立起,同時兜帽也被拉了起來。將整個人的麵容籠罩了在黑暗之下。


    看著眼前這倚老賣老的家夥,巴雷特心中可以說是腹誹不已:‘你這話說了也隻有自己信吧!距離控製失誤?除非是你這老家夥老年癡呆了。’


    正在巴雷特嘀咕的時候,那在法袍上繪著的銀色魔法符號,一下子就吸引了裏埃爾莉的注意——這位瞪大了眼睛的女士,就像是見到了花叢的蜜蜂。


    “裏埃爾莉注意點形象。你的口水流出來了。”走近了的巴雷特指了指女法師的臉頰。


    “哦!”下意識一抹嘴角的裏埃爾莉,發現自己的指節仍舊幹燥。隨後她重新握住長鞭,直接就朝巴雷特抽打了過來。


    輕鬆閃開這一鞭的巴雷特伸手一抓,立刻就將那有如黑蟒一樣的鞭身握在了鐵手套之中:“不要發那麽大的火嘛!開個玩笑而已。”


    “我記得這似乎是叫做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某些人就是喜歡搞雙重標準。”麵條也在一旁幫腔到。以往裏埃爾莉的可是沒少捉弄隊伍裏的其他人。


    “算了!我看在‘灼熱射線’的份子上就不和你們兩個計較了。”裏埃爾莉長鞭一抖,可惜巴雷特緊握著的手掌讓著鞭子一下子收不回來。


    裏埃爾莉張大杏目白了巴雷特一眼抱怨到:“巴雷特你倒是放手啊!我都說了不計較了。”


    “好吧!好吧!”鬆開鞭子的巴雷特則轉向了老邁的圖書管理員,“英格爾斯先生!現在這種情況您覺得是應該如何應對?”


    本來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的英格爾斯先生,在聽了這話最後更是覺得自己的腦子裏像是有人在敲鼓一樣。原本的頂了天也不過是底下人員玩利益輸送的把戲玩昏了頭。可現在看來似乎是有敵對勢力在背後興風作浪。


    在這種情況之下英格爾斯先生想要將情況控製在鐵騎城分會之中內部解決是不現實了。為了防止事情進一步惡化,也為了揪出潛藏的幕後黑手。他必須要向卷冊學會的總會報告。並且請求援助。


    經過了一段不短的沉默,從兜帽的陰影之中傳來了這麽一個聲音:“那還請幾位見證人在我們卷冊學會鐵騎城分會小住幾天了。我想接下來的調查應該會需要你們的幫助。”(未完待續投推薦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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