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電流圍著標槍流竄不止。這些金芒歡快地跳躍著,努力想要越過攔截著它們的刀鋒糾纏到巴雷特的身上。可惜對這些紮眼的雷霆來說,眼前那有如山嶽般厚重的刀勢卻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高峰——任憑雷電“劈啪”作響,卻始終夠不著巴雷特的一根毫毛。


    經過附魔的精鍛陌刀經受住了雷霆標槍的考驗。有了準備的巴雷特除了感覺到手指微微有些因為電流而變得酥|麻之外。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被電得毛發全都立起來。


    而殺向巴雷特的魚人也吸取了之前被打飛的教訓。這一次他並沒有向之前樣和巴雷特硬碰硬——射一次被打飛去的僅僅是原本握在他手中的金屬標槍。


    “嗖!”在這名渾身雷霆大作的魚人放手之後,那柄電光纏繞的標槍就這樣比來時快幾倍的速度倒飛了回去。在主人手中憋屈它在這時候出了自己的怒吼。


    “撲哧!撲哧!”這倒飛而出的標槍就像是一根紮入了豆腐的繡花針,輕易地穿透了商業街上的那個魚人方陣。


    在這一擊之下,至少五隻沙華魚人戰士被串成了糖葫蘆上山楂——同時還有更多的魚人被紮斷了手腳,被電焦了內髒而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最終等到這根標槍沒入已經被魚人們掃蕩過的那架商店的承重牆時。足足插入牆體一半的它所縈繞著的電光終於消失。看樣子眼前這位風暴領主所加持的狀態在脫手後6秒終於消逝。


    再一次的失手讓眼前的魚人風暴領主的麵目變得更加猙獰起來。那一排排好像剃刀一樣的利齒,似乎恨不得下一刻就衝上來咬住巴雷特,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打飛對手兵刃的巴雷特正準備趁勢出擊,就算不一舉解決眼前的這個全身上下都“嗶哩嗶哩”的該死魚人。至少也要逼退對方給自己爭取到更多的活動空間。


    可就在這時候又一道巨大的雷電從天而降,這道微微泛著紫黃的霹靂似乎是將巴雷特高舉的陌刀,當做了可接引導自己的避雷針——就這樣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剛剛揮刀而出的大個子身上。


    “噗嗤,劈啪”的響聲一同響起,鋒利的陌刀砍在了魚人臨時抽|出的一麵幾丁質盾牌之上。而受到那從天而降的雷霆的影響。在電流之下抽|搐的肌肉無法發揮出全力的巴雷特。在刀鋒破開了幾丁質盾牌之後就如強弩之末,沒給那隻電光閃閃的魚人造成什麽有效傷害不說,還讓他借著這次衝擊的力道拉開了和巴雷特直接的距離。


    劇烈的雷電能量在巴雷特的身體之中肆虐著,肌肉已經僵化的他除開先前已經斬出的那一刀之外再也無法做出什麽動作。隻能任由著眼前的魚人從自己的手中溜走。


    在半空中魚人甩手丟棄了因為巴雷特的斬擊而毀掉的幾丁質盾牌。隨後他以及自己體型難以想像的靈活姿態轉身,並從背後的槍囊當中取出了備用的標槍。而經由這隻魚人那長著蹼怪手那麽一握,原本平平無奇的金屬表情立刻又電光大作。


    不過在這時候巴雷特更多的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在遠處的那隻手持金屬權杖的魚人身上。那位權杖頂上頂著幹大燈泡的魚人施法者,哪裏還有之前那氣急敗壞的模樣。現在的它正得意洋洋的用自己的死魚眼挑釁著巴雷特——剛剛這從天而降的雷霆就是這家夥的傑作。


    畢竟“卓越法術抗力”這樣的天賦可不是魔法免疫,它的效果是隨著施法者和受術者雙方的實力差距而發生變化的。如果法術使用者的施法者等級和巴雷特實力(等級)相當的話,那麽對方直接針對巴雷特的大部分法術都有著百分之五十的幾率無法對巴雷特造成影響。


    而如果巴雷特的實力(等級)強於對方的話,那麽法術的成功幾率將會進一步降低——甚至等到巴雷特實力強到一定的程度之後。某些低等級施法者以他為目標釋放的法術將會機會失去成功的可能性。反之如果施法者的實力強過巴雷特很多的話,那麽法術的成功幾率則將會大大提升。


    不同於之前的逃亡途中的無意無視,被電了一下的巴雷特開始隔著老遠地觀察起了遠處這位魚人施法者。不一會兒就從那頂著大燈泡的權杖,而印有獨特雷霆紋路的衣服之上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那家夥似乎是風暴巫師啊!靠、靠、靠!這些沙華魚人當中什麽時候出現了擁有這麽高智慧的個體。亦或者那隻魚人身上流著藍龍的血統嗎?’


    呼吸似狂風,心跳如雷霆,憤怒是閃電這三種描述是對於風暴巫師最為完美的詮釋。自然界的很多事物引起了奧術探索者們的注意——包括元素,尚未被察覺世界的本質,還有某些不知名原因所編織著著幻象。在這當中風暴巫師們旨在挖掘一種不可思議而又可怕現象——狂怒的暴風的力量。


    而對於風暴巫師這中罕見的施法者,巴雷特報以了極高的重視。因為每一個成功就職風暴巫師無視的施法者。他們的等級都絕對在現在的巴雷特之上。換句話來說對方朝巴雷特使用法術的話,成功的幾率還是挺大的。


    事實上對多數需要麵對他們的冒險者來說,風暴巫師是一個恐怖的存在。這些該死的家夥並陶醉於元素毀滅性的表現——越惡劣的氣候當中他們看起來越開心。


    因為想要成為風暴巫師的人必須沉醉在風暴的狂怒中。在風暴中那種令人畏懼又恐怖的事物吸引了他們,使他們專心的去追求對這種力量的理解。他掌握那些能模擬風暴的咒語,甚至是學著去將風暴元素——不管是雷霆的鳴擊還是閃電的侵襲都灌注進他的其他咒語當中。


    測試期間巴雷特所聽到的流言甚至表示,這些操縱氣候的施法者並不是追隨著風暴之力,反過來是風暴追隨著他們。不過從眼前的近況來看。那樣的傳言絕對是在扯淡。不過眼前那名魚人風暴巫師就是將自己的怒火化作風暴的力量宣泄在了巴雷特的身上。


    至於為啥巴雷特會懷疑眼前的魚人會有藍龍血統。那是因為追尋這條道路的法師們,需要理解風暴與生俱來的原始能量——這對於沙華魚人來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當然這並不是巴雷特歧視或者說看不起沙華魚人。否則的話眼下被沙華魚人給追得狼狽逃竄的自己又是怎麽一回事兒呢!


    可是術業有專攻啊!沙華魚人這個群體當中可沒出過多少法師職業的。同樣的法師這種重視知識積累的職業,也不是在缺乏係統教會的環境下能夠成長起來的。再加上法師初期在戰鬥當中的弱勢表現。在沙華魚人這個優勝劣汰的族群當中更是難以成長。更別說走到眼前的高度了。


    而在另一方麵。覺醒了血脈的術士們在初期更容易在當中沙華魚人這個族群生存。那群總是找機會宣稱自己擁有可怕的天賦的家夥們,在低等級的時候的確要強過法師一籌。而繼承了藍龍或其它精通於製造狂野風暴生物血統的術士也具備成為風暴巫師的基本條件。


    更重要的是這些依靠血脈力量施法的術士們,往往也比法師更加容易受到他們所使用的力量的影響。成為風暴巫師的術士往往就像喜怒無常的風暴一樣情緒化。這不正應了那名魚人施法者的表現嗎?要是一名法師的話,絕不會做出它那樣的舉動的。


    至於傳說當中由德魯伊進階而來的風暴巫師,冒著拋棄諸多自然之力的風險走上這條道路的可不多。更重要的是即便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成為了風暴巫師的德魯伊也多半是沒有好下場——偏離了自然之人,必被自然所拋棄。


    雖然僅僅是驚鴻一瞥的獲取了一點兒訊息,但是大腦高速運轉的巴雷特,還是做眼前的雷擊使用者做出了自己的判斷:‘逃,或者是躲。絕不能夠在出現在那家夥的視線當中了。誰知道那個混蛋還有什麽後招在等著我呢!’


    想到這裏的巴雷特兩腿一蹬,飛快的朝著酒館的方向退去。雖然以他自身強大的肉|體和精神,眼前這隻風暴巫師的霹靂想要巴雷特的命並不容易。但是不要忘記了就在巴雷特身邊不遠處,還有一隻同時掌握著神術與肉搏技巧的風暴領主在和自己拚命呢!


    如果一對一的情況之下,巴雷特自然是不懼他們。不過這兩者一同出手的話,那威力可不不僅僅是一加一那麽簡單了。不想現在就去神殿等待複活的巴雷特,隻要選擇暫避鋒芒以待來日。


    思想的速度是驚人的,別看巴雷特為了判斷眼前兩人的職業能力。進行了那名龐大的信息分析。可是就現實當中的時間來說不過就隻是經過了短短的一秒而已。可即便是這樣,現在巴雷特就算是想要戰略撤退,卻也要問一問就在不遠處的那名魚人風暴領主答不答應了。


    看著自己的獵物朝著遠方飛奔而去。身軀還懸在空中的魚人風暴領主。卻並沒有辦法重新發動衝鋒。雖然風暴領主這個職業有著駕馭風暴翱翔天際的能力。但是眼前的這隻魚人風暴領主的實力還不足以掌握那樣的技巧。


    發覺到兩者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的魚人,將剛剛握住的標槍猛地擲出,化為一道驚雷流竄向巴雷特的胯下。而麵對著受到雷電之力加持標槍,身為男人的巴雷特下意識地撲向一邊。


    即便是練就了鐵檔功的職業武僧,也絕不敢用自己的那個部位嚐試一下這足以撕裂鋼鐵的標槍。更不用說巴雷特這位還沒在現實當中享受過的雛鳥呢!萬一因為某種酸爽的遭遇而產生陰影或者覺醒了什麽哲學思維可就後悔莫及了。


    而借這一次標槍的阻礙,成功落地的魚人風暴領主借力反蹬。再一次和巴雷特拉近了距離。這時候的他抽|出了自己今天晚上使用的第三柄標槍。緊握著槍杆的雙臂一通急刺,立刻朝著巴雷特發動了暴雨一般的攻勢。


    而在巴雷特的眼中隨著魚人手中的槍杆子一抖。那原本不過是一條直線而至的槍尖。居然如盛開的梨花一般朵朵綻放將巴雷特左右兩邊的躲閃路線給封死了不少。


    ‘該死的!這隻風暴領主是在那裏學到的槍法啊!這家夥不會是去東大路進修過的吧!’麵對敵人那快如疾風、密如大暴雨的攻擊。巴雷特一邊後退抵擋一邊在心中吐槽。


    好在任憑對方怎樣凶猛的攻勢,巴雷特利用自己那有如流水一般的身法變化,成功避過了他原本瞄準著的要害部位。胸前的精金鎧甲不斷與槍尖的電芒碰撞出激烈的火花。更多的則是利用手中陌刀化作的銀光屏障將它們擋在了外麵。


    且戰且退的巴雷特不管左搖還是右擺,不管騰挪還是跳躍。可是他始終都牢牢地把握著自己的撤退路線。結果幾個回合交鋒下來之後。巴雷特距離自己先前製定下來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而在另外一方麵發動這狂風暴雨攻勢的魚人風暴領主卻是有些吃不消了。急於求成的對方一陣爆發雖然打得巴雷特頗為狼狽。但是卻沒能夠讓巴雷特付出足夠慘重的代價。而他自己卻在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之下,再也難以維持起如此的攻勢來。


    ‘看樣子你這家夥也不能夠一直處在剛才那種狀態嘛!’發現對方的攻勢已經陷入強弩之末的巴雷特轉身一個抽打,陌刀的刀背直接砸破了魚人手臂之上的鱗片。隨後並沒有停留的再一次轉移了自己的位置——那位風暴巫師的霹靂給巴雷特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現在的他絕不敢在同一個位置停留太久,給對方鎖定自己的機會。


    不過有人曾經這麽對巴雷特說過:‘敵人的每一滴血都是你在敵人的棺材上又釘了一顆釘子。’秉承著這樣理念的巴雷特即便是逃亡之中,也不忘給背後的追擊者一下狠的。在這不到200碼的街道上演了一場精彩的追逃大戲……


    在魚人發動入侵這麽長時間之後,港口當中那衝天的火光。就是海麵上最好的參照物。而原本籠罩在港口當中的迷霧也在這升騰的熱氣當中被吹散。


    而在襲擊發動之前的那處魚人匯合地點,數名身穿灰綠色長袍祭司圍繞著被鯊魚托起的祭壇詠唱著隻有他們自己聽得懂的長詩,不時有人用祭刀割開手腕,甚至是喉嚨,讓新鮮的血匯入祭壇之上。


    如果有精通位麵知識和法術奧秘的博學者在場的話。他們就會發現眼前這居然是一座由深淵血煉鋼以及巴托碧煉鐵鑄成的祭台。前者是在無底深淵,戰亂如狂風駭浪般席卷了無數的紀元,使得鋼鐵、鮮血與魔力在這那兒沉積之後的產物——深淵血煉鋼的礦晶就在這樣的血與鐵中聚合,然後在低溫下保存了獨特的力量。而後者是在巴托九層地獄的礦坑深處,岩床|上偶爾能見到星星點點的綠色礦脈。


    在那祭台上鑲嵌著冥河冰晶,這種異世的冰晶來自冥河—九淵地獄的第五層。在受到該地冥頑邪祟的熏染和冥河水的衝刷後,冥河冰呈現黑色且表麵不斷升騰起藍色的霧氣。


    蔓延的血色繞著聖湖邊緣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圓形,但越往中心顏色就越近於黑。並慢慢帶上了或明或暗的點點星光。從祭壇的頂端往下看,不僅僅是祭壇本身就連周圍的海麵都好似辦成了一張翻著漣漪的屏幕,映出不知何處的虛幻外景。


    隨著儀式的進行。海麵之上掀起了一場浩瀚驚人的乙太風暴。所有在今夜死亡生物的靈魂都會都會被這主位麵罕見的乙太風暴說吞噬。


    而遠遠的避開這一儀式的魚人高層們,也以某些畏懼當中帶著厭棄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儀式。在這些厭棄者當中很自然的的會發現某些佩戴者聖徽的神職人員。顯然眼前的這種儀式似乎並不是沙華魚人當中的主流信仰。


    隨著儀式的進行,原本翻騰的海水變得平靜起來。而在這平靜的海麵之下,越來越多的不可名狀的陰影在匯聚著。它們從礁石當中,從水草底下,從珊瑚叢裏。甚至從某些沙華魚人背後的陰影裏麵出現。


    明明空無一物的海麵。在某隻魚人轉過頭後就有扭曲的觸手,從無人視及的陰影中伸出勒住他的喉嚨。在海麵上的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便而死亡人數逐漸增長的時候。遠離儀式的聖職者們緊握著手中的聖徽。不斷地向自己的神邸祈禱著。以他們為中心的精彩光環正不斷地驅散著那些不可名狀之物。


    更多的祭司割開喉嚨跌入大海,祭壇之上升起的幻想緩緩拉近。最後定格於一處好似泥潭卻又像是沼澤的畫麵上。


    這是一處荒寂的遼闊沼澤。除了一座無名大湖外已經荒涼不堪——曾經佇立在這裏的文明早已被不明之物所摧毀,留下來的隻有繼續侍奉此間主人的,醜惡到不可言表的怪異生物。


    不過那位主人將自己的大部分時間花在於幽暗的深淵裏安靜沉睡中,它所棲身的大湖既無河流補足水源,亦無海洋將其排出。而這巨大的泥沼湖泊雖然靜止不動,卻從不*變質——人們紛紛傳說,在這深湖之底有通向其他黑暗世界的道路。


    而也正是利用這些渠道,這裏的主宰者得以自由穿行與清醒世界與幻夢境之間,它擁有的異界傳送能力也可以將它輕鬆帶到其希望前往的世界之中。


    仿佛是感受到了召喚,沼澤當中突然有什麽被掀起,隨後那姿態令人不安得想起的一顆頭顱扭頭望來,最後下頜抽|動著無數觸|手,身後甩著一條尖端帶刺的長尾的水蜥蜴出現在影像當中。


    這隻層層鱗片下隱藏著鋒銳的倒刺的蜥蜴形怪物,是睜開的雙目中觸目驚心的眼白,銅鏽色的長舌從中探出,展露了真實麵目的‘巨蜥’用充滿惡意的眼神回望著。似乎是能夠透過那祭壇之上的幻象注視著這個世界。


    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天體之音從祭壇傳處,海麵上的騷|動變得清晰可辨。隨後祭壇周圍還活著的幾名祭司紛紛握著自己的喉嚨栽入海中。而祭壇之上的幻象變得越來愈發清晰越來越發真實。


    “嗚呲——”的鳴叫聲伴隨著幻象當中的巨蜥那充滿了利齒的巨口。隨著這隻巨蜥的咆哮,那些精純到無以複加的褻瀆之力從祭台射|出,化作一道長虹劃破虛空。當它們最終在距離港口不到100碼的地方停下腳步後,那個點的空間無法再承受超出臨界點的力量。


    於是它緩慢的塌縮,化作了一個通往異界的破口。附近的一切物體不論是海水還是礁石、生物都被這塌縮吸引過去,環繞著破口互相粘連成了一道跨位麵的傳送門。從那道傳送門中傳遞出了一股特殊的潮|濕氣息,與大海和胡泊不同,那是從不存在與主位麵當中的獨特氣息。


    隨著拿到傳送門的出現,海麵上每個魚人的表情都被難忍的恐怖和由此所致的瘋狂扭曲。他們亂無章法地、飛快地念叨著可怕的話語,即便是最為虔誠的牧師這時候都發現自己的心靈好像被什麽給抓|住了一樣。


    似乎無人回應,末日近在眼前。無數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將身形隱藏於黑霧之後,用敏銳的目光如同貓頭鷹一般搜尋著“時機”的家夥終於在向世人展現出自己的真言。


    似乎無人回應,末日近在眼前。無數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似乎無人回應,末日近在眼前。無數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將身形隱藏於黑霧之後,用敏銳的目光如同貓頭鷹一般搜尋著“時機”的家夥終於在向世人展現出自己的真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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