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修改完成。


    “夥計們,你們想知道昨天晚上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嗎?”伴隨著這個聲音,麵條的腦袋突然從車門外鑽了進來。


    倚靠在木協上的巴雷特伸了伸脖子後轉過了自己的腦袋:“麵條你打聽到具體的消息了嗎?”


    “也不看看我是誰,這麽簡單的事情我怎麽可能辦不到!”說著半身人便像是跨馬一樣,雙手一用力就將自己給拉上了車。


    可還沒等到麵條嘚瑟幾秒,一旁的裏埃爾莉就皮笑肉不笑地開口了:“沒興趣!”


    就這麽一句話下去,原本滿麵紅光的半身人,像是吃東西的時候被噎著了一樣——一口氣差點兒就提不上來。


    “好了法師!你就別再逗他啦!”巴雷特歪著腦袋看著裏埃爾莉說到。


    而將自己的腦袋枕在拉露肚皮上的法師,這時候翻了個身:“麵條你就沒發現巴雷特的語氣有些敷衍嗎?從今天上午商隊一切照舊的情況,就應該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並沒有產生什麽嚴重的後果。既然如此,我們這些事不關己的打工者,還用得著去關心它們嗎?”


    “難道你一點就不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麽嗎?而且今天上午著一切照舊的行為,難道就不能夠是商隊方麵為了故意隱瞞真實情況而放出的假信號?”一屁股坐到了木桶上的麵條,仍舊用自己的語言。挑|動著同伴們的好奇心。


    正在擦拭著手中戰錘的克勞迪婭.奧迪托雷,這是時候也忍不住開口了:“這種簡單的事情,巴雷特昨晚不是已經分析得差不多了嗎?剩下得那點兒細節當中。你不會是找到了什麽令人喜聞樂見的八卦吧!如果沒有的話那就算了。”


    可就在女士們以為麵條會因此而詞窮的時候,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詭異地笑容:“誰說沒有喜聞樂見的情況?”


    “哦!那你到底打聽到了什麽?”原本沒什麽興趣的女士們,在聽到了麵條的那句話之後,立刻又變得興致勃勃起來——對於女性而言那種流言蜚語,往往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知道自己已經勾起女同胞們興趣的麵條,突然之間彎著腰壓低了自己的嗓音:“你們知道那位叫做帕裏什的商隊成員,為什麽會對草料動手嗎?”


    隨後從克勞迪婭.奧迪托雷、克萊瑪蒂斯.博特到裏埃爾莉、拉露。都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了半身人,似乎是在等待他接下來的解釋。巴雷特雖然表麵上裝出一幅沒興趣的樣子。但是那略微抖動的耳郭,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想法。


    “那個叫做帕裏什的家夥,據說有個漂亮的青梅竹馬。不過可惜的是女方家的家長似乎是有些視財如命。他們要求的彩禮……”還沒等麵條把話說完,裏埃爾莉就立刻出身打斷到:“不對吧!。遊戲裏也有彩禮這麽一回事兒嗎?”


    “是沒有約定成俗的彩禮啦!不過那位女性的父母要求的不是和彩禮一樣嗎?不給錢就不允許你娶他們的女兒。”麵條張大了嘴反駁到,隨後接著往下說:“對於那位叫做帕裏什的年輕人來說,是一大筆他很難拿出來的錢。為了早一天和自己所愛的人生活在一起,他似乎是被商隊這一次的競爭對手給收買了。在商隊行進的途中對馬匹的草料下手。”


    現在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時節了,道路兩旁的青草也算是豐茂。不過僅僅靠那些嫩綠的青草,無法滿足旅途中馬匹的日常消耗不說,吃多了還容易導致馬匹出現腹脹腹瀉之類的腸胃疾病。


    雖然作為拉車的駑馬,商隊使用的這些坐騎不需要像純種馬或者戰馬那樣,食用加鹽炒製過的熟豆粕、燕麥、麩皮的精飼料。但是除了沿途的青草料之外。起碼也要有混合了穀殼麥麩的幹草作為補充才行。


    否則的話跑一趟下來,那些拉車的馬匹不知道要修養多久才能夠再次上路呢!而且這種情況隻要連續來上個一兩次,就會使得馬匹的體能產生永久性地下降。並影響到它們的使用壽命——對於商隊而言這樣的損失幾乎是不能夠承受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朝馬匹的草料動手,自然就成了哈基斯商隊的競爭者們的一個合適選擇。隻要能夠成功,就能有效地拖慢哈基斯商隊的行程。同時也不會破壞數百年流傳下來的既定規則,使得自己的聲譽及利益受到影響。


    而那位叫做帕裏什的家夥,就是被對方給抓住痛腳的可憐蟲。為了能夠抱得美人歸的他。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在麵條停下了講述之後克勞迪婭.奧迪托雷立刻追問到:“下麵呢!”


    “下麵!什麽下麵啊!”麵條愣了一下,隨後搖著腿繼續說到。“剩下的事情你們不是都知道的差不多了麽。因為緊張和缺乏經驗,那個叫做帕裏什的家夥失手被抓。事情到這裏不就結束了嗎?”


    “這樣子就算結束了?”克勞迪婭.奧迪托雷有些抓狂地拔高了聲調。


    “不然你還想怎麽樣?難道要那個年輕人一邊喊著莫欺少年窮的口號,從車隊當中殺出一條血路嗎?如果他真有這個本事上演這場年度大戲的話,早就帶著他的女友私奔了,哪還會有接下來的事情。”說著麵條歪著自己的腦袋盯著克勞迪婭.奧迪托雷。


    克勞迪婭.奧迪托雷突然一步上前,抓住麵條的領子就將其給提起來死命搖晃到:“這種老套的狗血故事,也虧你好意思拿出來獻寶!這種情節就連八點檔的肥皂劇都早就放棄了……”


    似乎是發現在克勞迪婭.奧迪托雷的搖晃之下。半身人似乎是有著眼冒金星的跡象。巴雷特立刻出手攔住下了真名師的行動:“真實的故事大部分都是像這樣簡單老套的。那種跌宕起伏的情節,反倒是十分少見。而且我不覺得麵條做錯了什麽。”


    “嘭——”鬆手將半身人直接丟在車廂裏的克勞迪婭.奧迪托雷,憤憤不平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尖:“誰讓他剛剛故意吊我們胃口來著。吊起興致卻給出這麽個答複。這不完全就是虛假廣告的行為嗎?”


    “沒錯!克勞迪婭幹得漂亮。這種進行虛假宣傳的家夥就應該好好教訓。要是在現實當中,法院的傳票絕對都貼到他家門口了。”裏埃爾莉似乎是曾經在現實當中,經曆過類似的慘痛教訓,所以對於麵條的這種行為也表現得極為激動。


    而臀|部重重地撞上車廂地板的麵條,這時候正趴在地上揉搓了自己的傷口。同時朝著克勞迪婭.奧迪托雷和裏埃爾莉一陣的齜牙咧嘴。


    不過令人沒有想到的是,一貫很少摻和這種衝突的拉露,居然也一旁幫腔到:“沒錯!麵條的做法實在是太惡劣了點兒。已經算得上是在欺騙少女心了。”


    “你這個已經喪失了階級立場的老婆奴。沒資格說我。”說著麵條離開就將自己的腦袋轉到一邊去,不再和自己的隊友們說話了。


    “好了!好了!”拍了拍手的巴雷特半蹲著說到:“該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接下來大家要注意一點兒,要是因為什麽意外而變得手忙腳亂可不好。”


    轉過頭的克勞迪婭.奧迪托雷眉毛一挑:“巴雷特你是說類似的事情接下來還會發生嗎?不過似乎也對哦!那些家夥應該沒理由將希望都寄托在這樣一個臨時招募的新手身上。”


    “沒錯!所以那些策劃昨夜行動的人,一定還有什麽後手。所以接下來大家可要打起精神來,可不要讓自己在接下來可能的騷亂當中受傷。”巴雷特加重了自己的語氣特別強調到。


    裏埃爾莉的腦袋。這時候終於是離開了貓仔那軟軟的肚皮:“喂!喂!巴雷特我覺得我們應該不用對這次商隊之間的爭奪賽而負責吧!之前約定的協議當中並沒有這麽一條啊!”


    巴雷特立刻伸手拍了拍裏埃爾莉的肩膀:“我這不是也沒說要負責什麽事情嘛!誰知道那些人的阻撓行為,會不會因為意外而引發什麽不可收拾的結果!為了防止萬一我才叫你們小心的。要是因此而受傷的話,那不是太劃不來了嗎?”


    “防止受傷?”克萊瑪蒂斯.博特略有所思地問到,“巴雷特你認為那些之前動手的商隊會破壞規矩?”


    “故意去破壞遊戲規則的事情,我想那些曆史悠久的大商隊是顯然不會去作的。畢竟那些家夥所擅長的就是在規則內和他人較量。一旦他們自身帶頭破壞規則的話,那麽其他人還有誰會在意那些已經無效的規矩。”說到這裏的巴雷特略加停頓隨後,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不過你們可不要因此就覺得能夠高枕無憂了。那些動手的家夥可不是計算無漏的智者。有時候也會因為某些疏失和意外,而導致原本的小困難變成大|麻煩。僅僅是受傷的話博特還能夠救治。要是因此而失去了一枚複活石,那你們可沒出說理去。”


    “是!是!我們明白了!明白了!”裏埃爾莉立刻就舉手投降。“不過巴雷特你個大男人,不要什麽事情都像一個管家婆一樣好不好。實在是太破壞你的形象了。”


    “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子嗎?我這也是為你們的安全負責。”說著巴雷特將自己的腦袋轉向了克勞迪婭.奧迪托雷和克萊瑪蒂斯.博特,“特別是兩位雇主小姐。一定要把我的話聽進去。”


    “放心吧!不會影響到你的職業評價的。”克萊瑪蒂斯.博特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克勞迪婭.奧迪托雷點隨聲附和到:“恩!我清楚了……”


    不知道是因為之前的事件令車隊加強了警戒,還是剩下的潛伏者為了撇清嫌疑而沒找到合適的時機。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這安安穩穩的行程還算是令人覺得比較滿意。


    “嘶——噅兒!噅兒!”的突然之間,隻聽見馬叫聲變得極為急促。緊接著車隊中段的一匹挽馬,就像是突然發瘋了一樣撒腿狂奔。原本握著韁繩的馬夫。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拉倒在地。隨後更是因為馬匹的奔跑而被一路拖行。


    從站在車頂的麵條角度看去,可以發現那匹突然發瘋的挽馬。額頭上的皮下血管高高隆起,瞳孔充血的同時四肢的肌肉更是膨|脹得不像話。


    “這感覺似乎是有些像蠻子得狂暴啊!”的想法在半身人遊蕩者的腦中一閃而過。不過現在的他根本沒有手段,去影響那已經陷入狂奔當中的馬匹。即便是想要去通知車廂裏的巴雷特,時間上也變得來不及了。


    “嘭!嘭!嘭”的一連串響聲過後。那匹發瘋了的挽馬在與前方馬車的碰撞之中,將自己給撞得個頭破血流。隨後伴隨著迎風飄灑的猩紅鮮血。這家夥竄離了商道直接跑入那曠野當中。


    而在地麵上隻留下被塵土包圍著的那位馬夫。這名受害者的衣服褲子都在之前的拖行當中,被磨出了一個個血淋淋的窟窿——那整塊整塊皮膚被活生生磨掉的痛苦,更是令他發出一陣陣的哀嚎。


    “快追!”散布在車隊外的騎手們,一見到這從商隊當中飛奔而出的馬車。立刻兩腿一夾馬肚子朝著那已經失控的車輛趕了過去。同時整支商隊也因此在而在馬鞭聲中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從其周圍飛奔而至的商隊成員,七手八腳地將地麵上那正在哀嚎的傷者給翻了過來。不過等到隊醫看到這家夥那血肉模糊的腹部與四肢時,臉上的表情立刻就烏雲密布。


    大麵積的深沉皮膚創傷就像是燒傷一樣,在醫療條件不達標的環境的當中是極難治療的。就算是在20世紀40年代之前,這種創傷的死亡率也高得驚人。


    而通常來說商隊的隨隊醫護人員,往往也不是什麽醫術十分精湛的專業人士。事實上在這個就連船醫都難以保證水平的時代裏,大多數的商隊隊醫可不是全職的。


    他們當中有些不過是有著這方麵經驗的冒險者,有的甚至還兼職的獸醫的工作。雖然對於普通的刀傷。箭傷或某些常見疾病有著一套自己的解決辦法。但是像眼前這種即便是在都市裏,也難以用普通醫療手段解決的問題,他們可是無能為力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個世界除了一般的醫療手段之外,更是有著神奇的超自然力量。那名隊醫招呼人將眼前的傷者安防到擔架上之後,立刻就指揮人抬著它往玩家們所在的篷車走去。


    “牧師大人,牧師大人!趕緊地,趕緊救人啊!”人還沒到,著聲音就已經先傳到了玩家們所在的馬車當中。因為剛剛那陣響動在等待消息的巴雷特一行。立刻明白似乎是又到自己必須動手的時候了。


    “看你的了!博特小姐!”巴雷特給自己的雇主一個‘請’的手勢。


    克萊瑪蒂斯.博特兩手一拍,立刻就從儲物空間當中召喚出了自己的醫療包。不過她並沒有直接下車。而是盯著巴雷特問到:“雖然還不知道外麵的情況,但是我想自己可能是需要一名助手。所以隊伍裏醫療技巧不下與我的巴雷特先生,能不能夠請您和我一起下車去看看怎麽一回事兒呢!”


    “好吧!既然這是您的要求的話。”說著這話的同時巴雷特也將自己的雙腿晃出了篷車。


    等到兩人見到眼前那名傷者迎麵那血肉模糊的景象之後,身為女性的克萊瑪蒂斯.博特臉頰立刻抽了抽,隨後原本紅潤的麵部刷得一下白了不少。


    不過很快的,克萊瑪蒂斯.博特就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隨後一揮鬥篷表現出一副神棍做派:“吾主的力量是有限的。他隻恩賜那些敬畏它的虔誠者。”


    看見了克萊瑪蒂斯.博特胸前那枚金幣徽章之後,那名醫生直接留下了這麽一句:“你們等一下,我去把領隊先生找過來。”


    不一會兒重新歸來的那名隊醫,同時將哈基斯先生帶到了克萊瑪蒂斯.博特和巴雷特的麵前。隨後那名醫生用手指了指那位傷者,就在哈基斯先生的耳朵邊嘀嘀咕咕起來。


    “我明白了!”哈基斯先生小聲地回複了隊醫之後,立刻就來到了克萊瑪蒂斯.博特麵前彎腰問候到:“願殿下的榮光與世長存。鄙人再次獻上最為誠敬的信仰。”


    說著對方彎著腰,朝克萊瑪蒂斯.博特遞出了一個獼猴桃大小的絨布口袋——從這個口袋上綁得整整齊齊的封口可以看出,這顯然是事先準備的禮物。


    伸出手指點一下那個錢袋,克萊瑪蒂斯.博特好像是立刻就清楚那當中究竟是有多少的金幣。她輕輕捏起這個錢袋,隨後一抓將其收入儲物空間後說到:“哈基斯先生您對女神殿下的虔誠與敬意我已經感受到了。這位傷者就交給我吧!把他抬上馬車,治療馬上就要開始了。”


    財富與商業女神的教義當中最重要的就是交易。所以對於這個宗教的牧師來說,即便是神術也是能夠當中商品進行買賣的——隻要對方出得起價錢,完全可以無視信仰,無視陣營,甚至無視人間的法律。


    當然神術交易的收費絕大部分,都需要上繳教會的金庫作為神邸賜予神術的代價。不過使用者還是能夠留下少部分作為辛苦費的。


    事實上不僅僅是財富與商業女神教會。大陸上的絕大多數教會,平時都不會有完全免費的神術服務。隻不過他們的未必是要使用金錢進行償付,有些還對於某些特殊群體有著額外的優惠。不像財富與商業女神教會一切都向錢看齊罷了。


    “巴雷特,清創工作就交給你了。”說著將醫療箱往車廂中一放的克萊瑪蒂斯.博特,立刻從裏麵抽出一瓶稀釋過的聖水和棉球遞給可巴雷特。


    “由我一個人負責清洗創口?這樣會不會太慢了一些啊!”接過兩樣工具的巴雷特有些為難地說到。


    克萊瑪蒂斯.博特搖了搖頭:“慢一點沒關係!我正好需要時間好好計算一下這名傷者需要回複的皮膚麵積。好決定使用什麽樣的法術進行治療。”


    “好吧!你是專業的,聽你指揮就是了。”說著巴雷特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按住了那名傷者脖子上的動脈。不一會兒對方就因為巴雷特的截血手法而昏了過去。


    確認對方已經昏睡的巴雷特,這才開始用稀釋過的聖水配合這棉球,從傷者那磨得血肉模糊的傷口裏,向外清洗著塵土、砂礫還有其他一些雜物。


    不得不說巴雷特在這方麵還是擁有著十分豐富的經驗。雖然人物自身的醫療技能等級不高,但是憑借著精湛且數量的技巧,一塊塊原本烏漆麻黑的傷口,都逐漸變得鮮明起來。


    等到那一瓶稀釋過的聖水被用掉小半,傷者一旁滾動著6、7個棉球的時候。克萊瑪蒂斯.博特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高舉著手中的聖徽開始吟唱起了頌歌。


    ‘我去,我從不知道施展治療法術還要舉行這種儀式嗎?看樣子博特小姐似乎是想要趁機傳教啊!’見到背後閃現出一種聖潔光輝的克萊瑪蒂斯.博特,巴雷特的心中膩歪地想到。


    完成了儀式的克萊瑪蒂斯.博特將自己的手掌按到了那名傷者的頭上。緊接著就看見那些原本血肉模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飛快愈合著。


    才僅僅是不到5分鍾左右的時間,對方那原本嚇人的傷口就已經消失不見了。隻不過那新生成的皮膚與原本的之間還是能夠給人明顯的差異對比。


    完成了救治的克萊瑪蒂斯.博特,這就朝著外麵的那名隊醫吩咐到:“命已經保住了。不過傷者現在十分虛弱。接下來幾天最好還是讓他臥著休息。同時新生的皮膚十分嬌嫩,你們要小心不要讓它沾到水還有其他刺|激性的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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