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再見……


    湯威海說完那一番暗示性十分強烈的話後就走了,因為他知道:得給女人留點足夠多的時間思考……


    這女人不笨啊,精明呢,她想清楚後自然會知道怎麽辦的。%&*";湯威海有耐心……


    再者,他也看見了曹天麟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等他呢,說好了兩人去一個什麽地方放鬆一下的,因為在包廂裏兩人吃飽喝足之後曹天麟就建議:領導啊,我們喝了酒之後總要輕鬆一下的對吧?我請客,有一個好地方……真的。


    湯威海笑著說你小子腐敗慣了,想拉領導下水啊?


    曹天麟笑著說我哪裏敢呢,我不是已經是老書記――你的手下啦?老書記啊,隻要你看得起兄弟我,我到安居房建設辦公室幫你做事……那是絕對絕對沒問題啊,哈哈哈!


    剛才曹天麟去廁所的,這廝尿頻呢!出來後就見到湯威海和他的老情人王嬙在酒店門前說話,他很知趣,就沒走過來,後來見到王嬙貌似氣呼呼地走了,湯威海去追……曹天麟就在心裏想:湯威海真是脫了毛的鳳凰不如雞啊,現如今女人現實呢,女人現在肯定是要去傍沈天億書記的,湯威海是“過去時”了……


    說起來曹天麟剛才在包廂裏十分偶然地看到了沈天億書記和王嬙,當然還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的――也不知是誰?張子楚張副鎮長正好出來接聽電話就發現了賊頭賊腦的他!張子楚揶揄地說你曹主任要不要進去敬酒啊,沈書記在裏麵呢。泥馬,自己能進去嗎?顯然不能啊,曹天麟猥瑣地對張子楚笑笑就迅速地回到自己和湯威海的包廂了,回去後他就把自己一不小心見到的情況和湯威海獻寶似地匯報了,聞言,湯威海心裏免不得“心有戚戚焉”啊!於是曹天麟就拿著酒杯給湯威海敬酒,說老書記啊,沒啥的啊,女人不過就是我們男人的衣服……


    湯威海心道,你個臭烏龜,還勸老子呢?你自己的老婆被向東玩,你怎麽就心甘情願當臭烏龜的?


    說起來湯威海今晚找曹天麟喝酒的目的就是要收攏這個臭烏龜,讓***改換門庭,投靠到他湯威海的帳下……


    湯威海和曹天麟說了自己要分管安居房建設的事情,說自己有意請你曹天麟這個拆遷辦大主任出山為自己做事……不知你可願意啊?


    啊?曹天麟一下子眼睛就放光了,心道,這個湯威海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眼睛裏有一絲懷疑呢……


    湯威海看出來了,就笑道,曹主任啊,你是不是認為我這個人大主任吃飽了撐的在逗你玩?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是……嗬嗬,我是想領導怎麽會看的起我的,我曹天麟有什麽能力啊?


    湯威海心道,你個***沒有能力――誰還有能力呢?你可以為了一個小小的拆遷辦主任把老婆獻出來給向鎮長用,你這個無恥到極點的家夥會沒有能力?你的無恥就是你的能力啊!超能力!


    當然湯威海不會說出這個來的,他笑著說曹主任啊,我找你來,和你喝酒,是因為你在我眼睛裏是兄弟,不像有些人真是***勢利眼,我在位時一個個鞍前馬後圍著老子轉,老子退下來到人大後他們全都不見了,隻有你曹天麟看見我還能夠叫我一聲老書記……


    曹天麟心道,我什麽時候叫你老書記的?沒有啊!喔,你既然這麽說就當是有這麽回事吧,於是就假裝生氣,罵道,那些人是沒良心的王八蛋!我曹天麟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那種沒良心的人!


    湯威海還對曹天麟說了一層意思,就是自己作為人大主任分管安居房建設是沈天億書記的意見,但是向鎮長可能會插一杠子,到時候他說不定會和蘇副、王副聯合起來架空老子,我想你應該站在我一邊對吧?我手下總得有兵……使喚!


    明白了!曹天麟一下子就明白了湯威海的良苦用心,於是一杯酒倒好,二話不說先自罰一杯,喝完後接著罵自己:我是混蛋,我不是人,我早就應該找你……書記啊,我的大哥!你湯書記才是我的大哥!我一定以後……我什麽都不說了,我再幹一杯!


    湯威海攔住曹天麟,他心裏知道曹天麟的火從哪裏來的?是啊,一個老婆被人玩的男人他心裏是心甘情願的嗎?他心裏沒有委屈?沒有仇恨?不可能啊!……


    丟下這個晚上湯威海和曹天麟兩人貌似有點刹血為盟的味道……接著又去鞏固彼此的哥兒們關係:兩人一起去嫖娼……不提,說老板娘王嬙回到包廂去看張子楚,咦,人呢,這個小子呢,一個服務員對她說張副鎮長早就走了!啊,他不是醉了嗎?


    沒有!你一走之後他就站起來,然後迅速地走了。服務員說。


    他走路不搖晃嗎?而且他剛才不是要吐的嗎?


    沒有!服務員告訴老板娘王嬙,王嬙顯然愣住了……女人心裏湧起了一絲疑問,難道張子楚這個小子一直就在裝?他不願意和薛紅娟談戀愛?為什麽呢?要知道薛紅娟可是沈書記的親戚,而且做媒的還是沈書記本人……哎,怪不得這個小子要裝呢!


    王嬙心裏猜測著張子楚究竟是為了什麽……在女人看來,一個男人不喜歡一個漂亮女人的理由就是因為他喜歡另一個漂亮的女人,那麽哪一個漂亮的女人是他張子楚喜歡的呢?包豔紅……叫裏湖鎮的美女副鎮長?一定是!在王嬙看來,無非就是包豔紅!此刻的王嬙心裏充滿了對包豔紅的嫉妒呢。


    王嬙回到酒店側樓的自己的房間時,腦子裏暈暈的感覺,剛才她在包廂裏,她也“情意綿綿”地給沈天億書記敬了好幾杯酒的……


    她的酒量很大,對喝酒――她心裏有數,紅酒兩瓶下去王嬙都不醉的,但是今夜,怎麽回事啊?暈暈的……腦子暈暈的,難道是不是因為湯威海在酒店門口撞見自己說了那番話?他罵自己是臭婊子?哎,他怎麽罵都可以的啊,罵又罵不死,自己的心理素質還不至於那麽差勁?再說了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商人――


    就當自己是奸商吧,在商言商,商人的無恥也是為了商,商人為了利益幹出一些稍微過分的事情、無恥的事情那有什麽呢?


    王嬙想到湯威海這個官,心道,他是什麽啊,貪官,色官,他不無恥嗎?如果自己是臭婊子,他是什麽呢,他還不如自己這個臭婊子呢!可是他對自己說他這個人大主任要去分管安居房建設的事情……哎,這個倒是要值得老娘高度重視的!


    說起來王嬙心裏齟齬叫裏湖鎮的地產市場已經很久很久了,這個女人不甘寂寞的啊,先是賣假酒,周旋於叫裏湖官場上上下下,她使出“香囊暗解,羅帶輕分”的招數,毫不猶豫地投靠湯威海之後,成功轉型為叫裏湖酒店老板娘,哎,她一步一步地實現自己的人生目標呢……她有錯嗎?她有什麽錯?自古以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女人要上位,沒有背景靠什麽?身體的資源……


    這個夜裏王嬙是一夜未眠……


    她想到了她和湯威海下台前後的幾次爭執,一是湯威海曾和她允諾兩人一起到歐洲玩……出國!甚至還答應和家裏的鹹帶魚李小娜離婚再和她結婚……自己聽湯威海說自己確實動過心的,可是……湯威海遽然沒有了下文,王嬙心裏以為湯威海說著玩的。實際上也是如此,男人的話有多少可信度,在上床之前為了上床,說什麽都好啊!


    再就是上次的一次爭吵,湯威海下台後……吵到激情洋溢的時候,湯威海一個大嘴巴直接扇過去!還罵她:你這個婊子!


    當時,王嬙被打的眼冒金星的,心裏大怒,道,你打我?老娘和你拚了!就撲來,湯威海見王嬙撲來,開始慌了,就忙說:別……別亂來,我也是被你氣壞了!你想啊,我幫你那麽多的忙,你弟弟的工程是不是我給他的,還有你這個酒店,沒有我你能承包嗎,沒有我你有那麽多的生意啊……別鬧!


    王嬙的弟弟叫王路,去年從老家趕來叫裏湖鎮發財,他借著姐姐王嬙的勢力,現在是一個包工頭,手底下有一幫揮鍬拿鏟的民工……王嬙想進軍叫裏湖鎮地產,一個貌似合情合理的原因大概就是為了她的親弟弟王路。


    親,《官場風流》、《鄭小驢都市奇遇記》、《我為什麽狂野之危情遊戲》……有空去看看吧,那裏麵有你的影子……《官場問鼎》需要金牌鼓勁、加油!砸來吧……老宋可以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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