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楚和中雲區區委女書記王紅,兩人在格桑大酒店無恥地開了房。房當然是王紅開的,所以一切的事情其實都是王紅主動……


    張子楚有的時候就想,女人為什麽要主動,為什麽啊。


    張子楚明白一個道理,就是女人一旦無恥起來,要比男人厲害十倍呢!女人是什麽啊,搞不懂!


    張子楚把自己的勇武又一次展示出來了,這是無疑的,這也是本書的基點啊,或者說,張子楚會什麽呢,他能做什麽呢,不就是這個所謂的……勇武?一個小農民的無恥勁兒?


    說起來王紅的嫵媚是毋庸置疑的,女人身體的壓抑實際上也是對張子楚的一種吸引,強烈的吸引。再者,張子楚的思想意識裏還有一種征服的快樂感,要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誰啊,中雲區的一把手書記啊!那可是人上之人。


    王紅在中雲區,女人的眉頭要是皺一下,立馬就會有人害怕的,她要是笑一下,就會有人跟著笑。她幾乎就是中雲區官場的晴雨表啊,大家都在仰慕她呢,她實際上不就是一個女皇帝?中雲區的女皇帝?是的,正是如此啊。


    但是這個王紅,盡管在身體上有了貪欲,女人對張子楚的占有是女人的隱秘的快樂源泉,但是客觀上來說王紅不能說是一個貪官,最起碼她沒有經濟問題啊,她的奢華的生活和享受,理論上說是職務消費,隻是她的職務消費有點偏高而已,比如她帶著張子楚來這個六星級的格桑大酒店開房,她的一切玩樂的開支,遽然是從公務卡裏支出……媽的這不是腐敗什麽是腐敗呢?


    王紅沉默著。


    是的,這個時候,即在張子楚在她的身體裏恣意占領和衝鋒的時候,女人是沉默的。


    女人習慣了使勁的忍……她堅持著那種保持尊嚴的矜持,一個女領導的狗屁的矜持,實際上呢,女人身體的大麵積的潮水泛濫了……


    潮水泛濫說明了什麽呢,說明了女人身體癲狂的迷醉,說明了女人身體墮落深淵的向往!


    張子楚一邊動著,還在無恥的問王紅呢:書記啊,我在幹嘛啊?嗬嗬……


    恩……恩……


    王紅隻是發出了恩的聲音。


    張子楚自問自答,我在日……日……日死你啊,啊……


    張子楚嘴巴裏的這種無恥的粗野的叫聲,從張子楚的身體裏,甚至就是每一個細胞裏發出了,這個時候,張子楚的內心有一種類似於複仇的快樂!


    是啊,他是一個小農民啊,他是什麽玩意啊,他什麽也不是啊,但是就是這個小農民,被城市欺負的,飽受城市物質生活淩辱的小人物――張子楚,他嚐到了複仇的快樂,他心裏的深層次意識其實就是――


    老子日了城裏的女人啦!


    不僅如此,老子還日了一個女大官!


    泥馬,這可是老子日的最大的一個女大官啊,副廳級的大官啊!哈哈哈……


    這是張子楚心裏的狂野啊!無恥的狂野啊!


    王紅呢,王紅也在張子楚的無恥的狂野裏到達巔峰了,她甚至在心裏說呢,臭小子,你使勁的……日吧!


    日――


    是的,日是多麽有節奏的和富於想象力的一個神奇的字眼啊,多麽的市井生活的一個迷人的字眼啊,多麽的具有畫麵感的一個最最最猥瑣的和無恥的字眼啊!臥槽!


    本書的作者宋江,也即那個眼鏡男,每每在電腦裏寫到這些文字,這些狗屎,這些屎尿屁!他都會從這些“屎尿屁”裏得到無恥的快樂,是啊,人的身體裏,無論如何都是有無恥的屎尿屁的,難道不是嗎?人的思想意識裏都是有隱秘的強烈的快樂的……


    喂,各位,難道不是嗎?臥槽!


    就像那個書中的宋江,本書的眼鏡男宋江,劉世龍市長曾近的小秘書,他和市長夫人黃翠芬之間的鳥事情啊!那是……真有其事嗎,還是一個無恥的想象?亦或是作者宋江心裏的無恥的苟且之念?


    每每寫到無恥之處,宋江都會想到那個無恥的場景啊,媽的,就讓我們再回首一下吧!


    ……


    宋江來到了黃翠芬的家了,他是為市長劉世龍送米送油來家了,他來市委領導的家屬院呢,剛進了門,那黃翠芬就在臥室裏叫他呢:小宋!小宋,你進來啊……


    好嘛,不由自主的,那眼鏡男秘隻好咬著牙輕輕地進來了。


    於是乎,出現在宋江的視野裏的是一個很大很豪華的臥室,哎,豪華啊,同誌們,同誌們可以想象一下市長夫人的臥室是什麽樣子。一個貪官的臥室……


    於是,如此的超級大、超級豪華的臥室顯然是宋江做夢都想不到的啊。對宋江而言,他長這麽大,從來沒有嚐過睡在這樣的房間的滋味……盡管自己有的時候也會跟著市長劉世龍出差開會,或者去外地考察什麽的,他們會住在五星級以上的賓館,可是賓館再好,能和這個家的感覺一樣嗎?


    那宋秘書眼鏡片後的有點突兀的眼睛此時此刻更加突兀了,他注意到劉世龍的房間簡直就是像皇宮……


    當然皇宮是什麽樣子,宋江沒有見過的,但是在他的心裏,一個無比豪華的房間不就等於是皇宮!?


    臥槽!


    宋江感覺到房間豪華的同時,也深深地感到了豪華房間的女人的寂寞,是啊,女人寂寞啊……對黃翠芬而言,她越是寂寞,就越是覺得這個豪華的房間――空蕩蕩的房間就像是一隻他媽的饑餓的老虎!


    房間是老虎――媽的這個比喻很厲害吧?!


    喂――


    女人說話了:小宋啊,你怎麽還不進來啊!


    說話的時候,那黃翠芬已經迅速地寬衣解帶了。


    女人歪在床頭,熱辣辣地喊著小宋呢。


    哎,黃翠芬歎息說,嫂子我最近身體不好啊……肚子疼!小宋啊,你幫我揉一揉!


    啊?要不要緊啊,那就去醫院吧,嫂子啊,我送你去醫院……宋江趕緊說。


    黃翠芬道,不忙,你先幫我揉一揉肚子嘛……恩?


    ……接下來是什麽事情呢,毋庸說就是那回事啊,宋江的腦袋被黃翠芬的無恥的手摁倒那裏去了……


    那裏是什麽啊,那裏是鹹帶魚!那裏是芳草萋萋鸚鵡洲!那裏是寂寞的深淵……如此而已啊!


    哎,怎麽說呢,宋江寫了一本書:官途問鼎。這書中的張子楚難道是自己的影子嗎?


    是自己嗎?


    哎,不說了!


    還是說張子楚和王紅在格桑大酒店無恥的故事吧!且說這兩人折騰了多少回了,一夜幾次狼啊!同誌們……那張子楚幾乎虛脫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張子楚才從黎明的曙光中醒來,醒來的時候他聽見了浴室的嘩嘩嘩的水流聲,是的,王紅在洗澡了,馬上,她就要去市裏開會呢,她的司機就在賓館的門前等著她。


    張子楚想我呢,媽的我這就去省城的宣傳部報到嗎?我這就去嗎?一走了之?可是我怎麽如此的舍不得我的心愛的叫裏湖鎮呢?終於,一個決定湧入他的心扉,張子楚想請求省委再給他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後他去省城……


    想到這裏,張子楚就給李俊峰打電話了,堅定地說了自己的心裏的意思,很簡單的意思,即自己手頭的工作需要一個結論……不能就這樣逃跑!


    李俊峰道,你是不是……不想見我?


    不,爸爸,我是真的有……困難!我不回避困難!


    好吧……李俊峰掛了電話。心道:這張子楚好神秘呢,他是自己的女婿嗎?哎,我的可憐的女兒李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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