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醒來的時候,是躺在自己的房間,身邊,隻有顏佳相伴。


    看到高遠睜開眼睛,顏佳高興萬分:“遠哥哥,你終於醒了,保安告訴我說你和一個女孩子鬧了別扭,是不是譚小蕙?我看她平時很乖順,想不到她那麽任性,你對她那麽好,好得我都眼紅了,她居然還是要和你分手,她真的太對不住你了。”


    高遠有氣無力地說:“請不要指責她,都是我的不對。”


    顏佳仿佛很氣憤:“不,都是她的不對,聽說她已經搬走了,她就是走,也要和我打個招呼吧,畢竟我是好心讓她住進來的,想不到她說走就走,一聲也不吭,真的是太不懂事了。”


    高遠心如刀割:“請你不要再說她,不然我也會搬走。”


    顏佳趴到他身上:“遠哥哥,你不能走,我再也不會說她了。我會盡量和她聯係,爭取勸說她回心轉意,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們分手。”


    高遠推開她:“不必了,她去意已決,我知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和她到一起了。”


    “下周末你們說好要結婚的,我還在張羅,基本上都準備好了。”


    “佳佳,辛苦你了,取消了吧,順便幫我通知一下劉叔,婚禮不辦了。”


    顏佳通知了劉叔,劉叔和常盈盈、劉彩嫣趕過來,看到高遠在床上躺著,還蒙著個頭,劉叔大為著急:“老弟,你這是怎麽了?你和譚小蕙的婚禮怎麽突然就取消了?我還準備著給你送上一份大禮呢。”


    高遠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劉叔,我也不知道原因,我陪嫣嫣出去參加聯誼活動,也就出去一天,結果一回來蕙兒就要和我分手,我實在是想不通,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會不會你和嫣嫣單獨外出她有意見?”


    “不可能,蕙兒絕不是這種小肚雞腸的人,我估計是有人在她麵前說了我的壞話。”


    高遠一邊說,一邊打量顏佳和常盈盈,他知道劉彩嫣不可能說自己的壞話,因為白天兩人一直在一起,倒是顏佳和常盈盈,她們都和他有過親密,都是掙他搶他的人,會不會是她們趁他不在在譚小蕙麵前說出了他和她們之間的事?他對兩人充滿懷疑。


    常盈盈氣憤道:“誰這麽缺德?背地裏破壞別人的好事,這種人真是小人,一定要想法子揪出來狠狠教訓一頓才解氣。”


    顏佳則驚訝不已:“遠哥哥,平時你有沒有情敵?哪個男生對譚小蕙有意思?會不會是他幹的?我聽說男人吃起醋來什麽都幹得出,比女人一點也不遜色,你一定要小心謹慎才是。”


    高遠看不出她們有什麽異常,她們好像都是在真心為他考慮,他無奈道:“除非蕙兒親自開口,否則一切都將是一個謎了。”


    劉彩嫣似乎很高興:“遠哥哥,分就分了唄,至少,我們對你都是真心實意的――”說到這裏一雙美目顧盼生姿望著高遠,仿佛在等待著高遠的欣賞。


    “嫣嫣,你這是什麽話?高遠和譚小蕙是真心相愛,怎麽能說分就分了呢?我一再勸你說話要動動腦筋,你就是不聽,難怪高遠不喜歡你,你還想找高遠這樣的,我看你能嫁出去就不錯了。”劉叔又開始斥責。


    劉彩嫣噘起嘴瞪了劉叔一眼,這次她學乖了,沒再分辯,她已經知道,分辯,隻會使他更為上火。


    “劉叔,嫣嫣也是為遠哥哥考慮,你就不要怪她了,難不成沒了譚小蕙高遠一輩子就隻能單身嗎?”顏佳為劉彩嫣鳴不平。劉彩嫣感謝地望了她一眼:“妹妹,還是你理解我。”


    “唉,不說了,喝酒去!”劉叔說完便去拉高遠,高遠此刻也隻想用酒精麻木自己,他下了床,來到那個燒烤店,劉叔又是狂點生蠔和啤酒,和高遠喝了個昏天黑地。


    三位女生看著他們喝酒,看得目瞪口呆,仿佛他們的肚子就是一個無底洞,很快就喝下去了一打啤酒,12瓶,每人六瓶,好像喝白開水似的。


    常盈盈勸他們不要多喝,劉叔說多喝不要緊,隻要不喝多就行,說完又是一陣狂喝,高遠喝得暈暈乎乎的,起身去找衛生間,他醉眼惺忪,找來找去,不得其門而入,忽然手碰到一扇門,一不小心門開了,他以為那就是衛生間,進去便開始排尿。


    高遠根本就沒看到,房間裏有七八個人,正圍坐在酒桌旁暢飲,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會有一個陌生人闖進來,而且這個陌生人一進來,居然會對著他們排尿。


    所有人都驚呆了,都盯著高遠的小弟,盯著他那酒後高昂的小弟,盯著他的體液勁射而出。


    高遠已經昏醉,絲毫未曾發覺屋裏的異常,正在那裏排得愜意,忽然被人一把抓住:“流氓!你這個流氓!”隨之,五六個人衝上來,劈頭蓋臉一頓暴揍。


    高遠被打倒在地,他醉得厲害,並不知道疼痛,實際上他的鼻子和頭部都已經開始流血,流了一大灘。


    吆喝聲中,夾雜著一聲嬌柔的呼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高遠循聲望去,那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如夢中看花,水中望月,一片朦朧,又無限誘惑。


    “若晴,他當著你的麵撒尿,你竟然還護著他,難道你認識他不成?”一個霸道的男聲。


    “若晴?”高遠腦袋一激靈,他想起來了,她應該就是臨海大學的校花,許若晴!


    許若晴在為他辯護:“爸爸,我認識他,他一定是喝多了,不然他不會這麽失禮!”


    “哦?你們怎麽認識的?”


    “我一個同學和他是朋友,我和他見過兩次麵了,還在一起-打過羽毛球,爸爸,你不也喜歡打羽毛球嗎?實話告訴你,他的羽毛球水平很高,和你有得一拚呢。”


    “好吧,若晴,看在你為他說情的份上,今天我就放過他!”


    “你說放過就放過?”劉叔出現在房間裏,他也是去衛生間,途經的時候發現高遠被打倒在地。


    “嗬嗬,你是什麽人?我們放過他還不行?”一位五大三粗戴墨鏡的男人發問。


    “你平白無故打了別人一頓,打得他都出血了,至少你也要帶他到醫院治療一下。”


    “你少管閑事,老不死的!”墨鏡男發狠道。


    “這閑事我管定了!”劉叔毫不退縮。


    “你他-媽的活膩歪了!”墨鏡男忽然一拳打來,打得毫無作征兆,而且分明是衝著劉叔的鼻子而來。


    高遠被驚醒:“劉叔,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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