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隻剩下高遠和許若晴,高遠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與她獨處一室,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命運把他和許若晴推到了一起。


    “高遠,別人都可以走,隻是請你要陪著我,好不好?”許若晴望著他,似乎害怕他的離去。高遠捉起她的手:“若晴,你放心,你沒有恢複記憶之前,我一定會一直陪著你。”許若晴把頭靠在他的肩上:“有你這句話,我心裏就踏實了。”


    高遠見她精神狀態尚可,便決定提醒她:“若晴,你還想聽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麽嗎?”許若晴飽含希望道:“想。”高遠便回憶起來:“那一次我們在臨海大學打羽毛球,我們打了賭,你說我要是輸了,就要給你做一百個俯臥撐,我當時不同意,可是薛亮說你是讓我在床上做,你默認了薛亮的話,可是體育館哪裏會有床,於是我至今還欠你一百個俯臥撐,你至今還欠我一張床。”


    許若晴聽得很專心,高遠講完了,她喃喃道:“俯臥撐,床,俯臥撐,床……”終於她皺著眉頭說:“高遠,我覺得你說的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可是我什麽也想不起來,不過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高遠,既然我欠你一張床,那我一定要還上,現在屋裏不是有床了嗎?我允許你上來,算是我償還你,可是你也要履行自己的承諾,你上來了一定要給我做一百個俯臥撐。”


    高遠沒想到許若晴會讓他上床做俯臥撐,他的目的又落了空,他本來是想喚醒她的記憶的,他便說床太窄了,兩個人容不下,無法做俯臥撐。許若晴微閉雙眼想了一下,忽然忍俊不禁了。高遠感到很奇怪:“若晴,你笑什麽?”


    許若晴忍住笑:“高遠,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笑話我。”高遠讓她盡管說,她便說出了一句話:“既然床窄容不下兩個人,那你就在我身上做俯臥撐吧。”許若晴說到這裏兩頰紅暈泛起,低頭一時無語了。


    高遠驚訝萬分,他打量著許若晴,心想她是不是被車撞暈了?一個黃花閨女居然邀請一個男生在她身上做俯臥撐。他搖頭道:“若晴,我不能乘人之危,你剛才的話一定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說的,若是在正常情況下,你絕對不會那麽說。”


    “不,高遠,我很正常,你說我不正常,是不是你把我看成了神經病?”許若晴精神忽然激動起來。高遠唯恐影響到她的恢複,隻好答應道:“好,我這就在你身上做俯臥撐。”許若晴平躺下去,閉輕輕斂起了眼簾。


    高遠上了床,一翻身便四肢撐著身子,淩駕在許若晴身上了。許若晴隻穿了一身住院服,睡衣一般輕薄,她那美麗的臉蛋就在高遠的臉下麵,她那青春煥發的軀體就在高遠的身子底下,高遠隻覺得渾身突然為之一熱,私處早已生機勃勃鬥誌昂揚了。


    “若晴,我開始了。”高遠似在征詢她的意見。許若晴聲如絲柔:“高遠,你開始吧。”高遠便往下一伏,他本不想觸碰到許若晴的身體,可是他的身體已經不是一個平麵,他的私處已經將褲子頂出了一個高高的山包,山頭一不小心便頂在了許若晴的私處。


    許若晴的臉一下子全紅了,高遠連忙說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許若晴並未責怪他,高遠撐起身子,又伏下去,這一次他沒有像上次伏那麽低,他唯恐再觸碰到許若晴的身體。於是,他就這樣做起了俯臥撐,可是還沒做幾個,許若晴便有了意見:“高遠,你不實誠。”


    高遠問她何意,她說他下伏得不夠,做得一點也不標準,所以已經做的全部作廢,他她要求他重新做。高遠隻得從頭再來,他盡量下伏身子,在私處即將頂到她的私處的時候,他停住了:“怎樣,這麽做符合要求了吧?”


    許若晴說不行,他下伏的程度遠遠不夠,高遠尷尬道:“若晴,再下伏我就是非禮你了。”許若晴麵露不解:“非禮?什麽是非禮?”高遠心想看來她的記憶真的是嚴重受損,連非禮都不知何意了。他便解釋道:“非禮就是我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


    許若晴似乎來了興趣:“不該做的事?什麽是不該做的事?你試著做一次,好讓我明白。”許若晴話如燕呢吐氣如蘭,高遠一時間有些迷醉,他終於控製不住自己:“若晴,那我就聽你的了。”高遠身子又往下伏了一些,兩人的私處又接觸到了一起,隻是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高遠告訴許若晴:“這就是非禮。”


    許若晴又忍俊不禁了:“這不是標準的俯臥撐嗎?你怎麽說這是非禮?我知道你是不想做了,高遠,你好壞,你不履行自己的承諾。”許若晴居然撒起嬌來,高遠再也抵擋不住她的誘惑:“若晴,既然你強烈要求,那我就徹底履行我的承諾了。”


    高遠開始在許若晴身上做起了標準的俯臥撐,每一下,他的私處都頂在了他不該頂的地方,在他的頂撞下,許若晴不勝嬌羞,仿佛花兒承受不了沉甸甸的雨露。高遠見狀愈發激動難耐,他的身子也就下伏得更低了,他明顯地感到每一下他都的頂部都微微陷入了一穴溫柔,如果不是衣服的張力撐著,他一定會陷得更深,如果沒有那兩層衣服,他懷疑自己今天就要徹底陷入許若晴那令人迷醉的溫柔。


    許若晴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漾動,仿佛高遠攪起了一池春水,許若晴開始忍不住嬌喘,仿佛無限享受,無限渴望,高遠要滿足她的渴望,高遠要讓她盡情地享受一次,他的俯臥撐做得越來越快了,越來越低了,他心裏有一絲負罪感,他覺得自己是在乘人之危,他是在許若晴失憶甚至是神誌不清的情況下對他“非禮”,他一直想在她麵前作一個君子,可是他現在才發現,自己最終還是變成了一個“小人。”


    大約做了三四十下俯臥撐之後,高遠的四肢開始酸軟,他的四肢幾乎撐不起他的身體了,每一次下伏,他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是那麽沉重,沉重得好像壓上了一塊石頭,他被壓得體委不斷下沉,每一次下伏,他的身體都貼到了許若晴的衣服上,而他的私處愈發感到了許若晴的那一處嬌柔。


    “若晴,我做不下去了,怎麽辦?”高遠易於退卻,他不想再乘人之危,他要做正人君子。


    “不行,我給你數著呢,你才做了四十三下,你還欠我五十七個俯臥撐。”許若晴話一出口,高遠便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許若晴會這麽清醒,他不禁懷疑道:“若晴,你恢複記憶了?”


    許若晴慌忙搖頭:“沒有,我想不起誰是誰,我也就會數點兒數了。”高遠仍然懷疑地望著她,她委屈道:“高遠,難道我連數都不會數了你才會相信我嗎?”


    高遠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他連忙道:“若晴,我隻是太希望你能恢複記憶,我怎麽可能希望你喪失所有的記憶?”許若晴這才釋然:“那你就繼續吧,你可要記住哦,還差五十六個。”


    高遠繼續在她身上做俯臥撐,一邊做一遍數著:“四十四、四十五、四十六――”數到此時,他的四肢一軟,再也支撐不起他的身體,他的身體一下子全部趴在了許若晴的身子上,立刻,他感覺到了許若晴渾身的溫柔,他的身心在這溫柔裏沉陷,他隻想就這麽趴在她的身體上,他要盡情享受一下她的溫柔。


    許若晴並不抗拒,相反,她的麵色愈發激動,高遠以為那是她本能的衝動,與她是否失憶無關。許若晴的表現令高遠得償所願,他在她身上趴了大約三四分鍾,他體會到了許若晴胸部的硬實與綿軟,體會到了許若晴腹部的柔韌與溫熱,他再也忍不住了,忽然頭往下一壓,兩個人的嘴唇便貼到了一起。


    許若晴似乎吃了一驚,本能地想躲開,可是那隻是一瞬間,一瞬過後,她的唇回歸原位,任由高遠在上麵滋潤起來。高遠品味著她的香唇,隻覺得口齒噙香,宛如口含著玫瑰花片。在他的反複親吻下,許若晴忍不住張開了口,於是兩人開始了口腔內的遊戲,高遠已是個中高手,很快便把許若晴吻弄得如癡如醉,高遠望著這位臨海大學的校花,望著這位市長的寶貝女兒,占有欲愈發熾熱。


    終於,兩人結束親吻,許若晴似乎意猶未已,高遠決定為她再辛勞一下,便在她耳邊輕聲道:“若晴,你還需要俯臥撐不?”許若晴嬌羞道:“你說呢?”她的聲音太小了,小得幾乎聽不見。高遠看到她那嬌羞的模樣,不禁愈發愛意如潮,他撐起身子,然後便開始了新一輪“俯臥撐”。


    這一輪“俯臥撐”與其說是俯臥撐,不如說是合歡更為貼切,因為那已經不是一起一伏的俯臥撐,而是變成了一進一退無休無止的合歡動作,如果不是隔著兩層衣服,那就是真正的合歡了。


    高遠和許若晴都沉浸在空前的快感裏,他們忘記了他們是在病房裏,他們忘記了一切,他們的心裏,隻有對方的存在,隻有幸福的彌漫,愛意的泛濫,他們在這極度的瘋狂裏迷失,他們希望此刻能夠永遠,除此之外,他們已經別無所求。


    就在這時,病房裏突然響起一聲怒喝:“高遠,我一定要把你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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