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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江靖眉頭皺成了川字也想不明白秦芸芸天大早不上課,來這兒找他幹嘛?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過來請客的,再看對方有點慍怒的臉色,他更加的摸不著頭腦了。


    流氓兔看到郭江靖看過來,雙兔爪往兩邊一伸,表示它也不知道。


    “不會是你惹了它吧!”郭江靖可不想得罪秦芸芸,一與她沒哈利益關係,二這個家夥的追求者可不是一般的多,要是傳出去他得罪了學校第四名的校花。


    那些可以排起長龍的追求者相信會瘋狂地響應心中“英雄救美”之心,一路追殺郭江靖幾條街都有可能。


    “色兔。”郭江靖走到流氓兔跟前,一把奪下它手中的煙:“是不是你。”


    “小江子,我雖然好色,但是不是魯蠻之兔。”看著郭江靖那不問到底不鬆手的神情,流氓兔急了:“你丫的,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誰?”


    “知道,色兔。”


    “色你的頭。”流氓兔不滿:“是的,我今早是打了飛機。”


    郭江靖一排黑線。


    “你想多了,不是你理解的打飛機,是真的打飛機。”流氓兔看郭江靖依然沉著臉,接著揚起手中的小,米十,道:“看,這是你的手機上麵的遊戲,上麵有一款打飛機的遊戲。”


    郭江靖無語。


    “你有必要嗎?”流氓兔把手機還給郭江靖:“不就是用你的手機玩了打飛機嘛,這麽小氣,你昨晚還用了我寶貴的血呢。”


    不是它,難道是我得罪了秦芸芸?就在郭江靖想不明白的時候,樓下傳來秦芸芸急促生氣的聲音。


    “我要上去了,郭江靖。”


    樓下的秦芸芸見樓上的郭江靖久沒動靜,氣呼呼地囊了起來。


    “可以上來了。”郭江靖回道。


    “說起來,你還得多謝我。”流氓兔坐在太師椅上生悶氣。


    “多謝你?你不給我惹麻煩就好了。”


    “剛才秦芸芸氣衝衝地在樓下叫你,是我把她攔了下來,要不你赤裸的銅體就得暴光了。”


    “哦!這麽說還真的得多謝你了。”郭江靖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將要發生,可是又想不起是什麽事情:“等下別人上來,你別惹事,讓我來對付她。”


    流氓兔掐滅煙頭。


    開了門,齊青姐第一個很不客氣地推開郭江靖的身子緊跟著閃了進去。


    流氓兔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齊青姐跟前,身子蹦得老高,它這麽一來,讓人倒覺得這兔子賣起萌來一點也不遜色於寵物狗。


    齊青姐原本緊皺的眉頭在看到流氓兔時,原本嚴肅的嘴臉笑了笑,不過這笑容不過轉瞬即逝,抱起流氓兔把自己的臉往它的兔毛上貼:“好可愛的黑色兔子哦!咦!這兔子身上怎麽有股濃煙的味道?”


    “多謝誇獎。”郭江靖看著猛往齊青姐胸部鑽的兔子向他露出狡猾的一笑,心一沉,這死兔子就知道占便宜:“齊青姐,芸芸,你們大早找我有事?”


    “有事,是大事。”齊青姐將放在流氓兔的目光轉移到郭江靖身上。


    什麽大事天大早的他們兩個人趕過來?


    “郭江靖,你。”秦芸芸話到一半,又不說了,接著走到陽台,一把把一根木棍給拉了回來。


    隨著那根木棍的出現,慢慢地郭江靖看清楚了,隻見木棍的另一端掛著一對粉紅色的胸罩,37d的大罩上還貼著一張紙條,上寫“我還在睡覺,等下開門”


    郭江靖一排黑線,目不轉睛地看著齊青姐胸中的流氓兔,那粉紅色的大字寫得歪曲不直,他一看就知道那字是流氓兔寫的。而那胸罩是那晚流氓兔從秦芸芸流衣的桶內偷的。


    “你怎麽可以這樣?”齊青姐瞧著郭江靖那不和善的目光不停地掃視著自己的胸部,那怕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有點火了:“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是個偽小人。”


    “青姐,我們走吧。”秦芸芸拉著齊青姐離開了房間。


    冤枉啊,不是哥偷的,郭江靖連解釋的機會也沒有,不過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特麽的誰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色兔?這下他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流不清了。


    “那字是你寫在那個胸罩上的?”郭江靖知道字是流氓兔寫的,胸罩也是它掛出去的,這麽問不過是想要一個收拾這丫的理由罷了。


    “不用謝我。”流氓兔坐在太師椅上,點燃香煙,吐出煙圈,這些動作做得熟門熟路:“大清早的,你的小情人來找你,我又不能跟他說話,便順手在胸罩上寫起了字。”


    “滾,你丫的。”郭江靖提起兔子的耳朵剛剛想爆揍一翻,門吱丫一聲開了。


    齊青姐與秦芸芸重新出現在門口。


    一人一兔子呆呆地看著門口。


    “郭江靖,這麽可愛的兔子你居然舍得打。”齊青姐一把奪過黑色的兔子。


    流氓兔這次也學會精了,知道闖禍了,郭江靖這貨定然不會放過自己,這次看到秦芸芸兩人出現,忙賣起萌來,一幅委屈的樣子。


    “多麽可愛的兔子。”秦芸芸摸著流氓兔柔滑的毛:“看,它的毛被你抽的煙給煙黑了。”


    流氓兔一陣鬱悶,老子的毛可是正宗的黑毛。


    “這,你們怎麽走了又來?”郭江靖不解。


    秦芸芸瞧了瞧齊青姐,眼神之中帶滿了鬱悶與無奈。齊青姐不愧是久經紅塵,一下子便將剛才胸罩的事情給忘了,摸著兔子的黑毛道:“我們是來搬家的。”


    “搬家?”郭江靖點了點頭,敢情這兩個家夥是過來找自己當勞力來的了:“好的,我現在過去幫你,東西多不多,搬去哪兒。”


    “不,不是這樣的。”秦芸芸忙解釋:“齊青姐這樣合適嗎?”


    齊青姐忙一把推開郭江靖道:“你先回自己的房間,我與小芸芸有話說。”將郭江靖推開兩米之後,齊青姐在秦芸芸耳邊低聲嘀咕:“我們有別的辦法嗎?睡街頭跟與一個喜歡自己的人一起住,那個好?”


    “這個當然是。”秦芸芸想選擇第二個,可是一想到今晚的胸罩門事件馬上有點後悔了。


    “是,我知道這個家夥有點色,不過我們沒錢了,連住房子的錢都沒了。”齊青姐帶著恨意瞧了一眼躲在遠處的郭江靖.:“我們總不能睡大街吧,要是遇上壞人怎麽辦?與這個家夥一起住,憑他再色,也無法在我們兩個人的麵前翻起大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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