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不了。”譚侍同原本呆在一樓的,看此情況緊跟著飛身躍上二樓,不經意間回身望時,卻見郭江靖與秦芸芸身處危險之中,衝出去的身體便停了下來。


    郭江靖與秦芸芸所處的地方剛剛好正是張熔發所踢的大洞不遠處,樓頂處的鋼筋水泥混著碎磚滾了下去,此時郭江靖不能動彈,更沒意識,而秦芸芸眼睜睜地看著亂石跌落卻無能為力。


    “風亂。”譚侍同對著虛空就是一掌,磅礴的氣勁刺激著空氣發出嗞嗞的怪聲,掌勁硬生生把衝向郭江靖兩人的亂石給劈開兩邊。


    亂石停下的當口,譚侍同身如鬼影,下一刻便消失在這大廳之中。


    大院內。


    前方兩道黑影殺了四五名警察之後,沒命地衝出大院。


    “想逃?我徒兒的仇還沒報。”站在樓頂的譚侍同下一刻消失在樓頂之中,在下一刻的時候,他居然站在大院之內檔在兩道黑影的前麵。


    張熔發與了然拚死衝到門口,眼看將要衝出去時,眼前一花,蒙麵之人再次出現,心中頓時心如死灰。


    兩人都清楚譚侍同的實力,絕對不是他們兩個人可以對付得了的。


    “站住。”離得最近的兩名警察提著槍衝過去。


    “居然是飛虎隊的人,難怪,難怪我收不到風。”張熔發連說兩個難怪,臉色鐵青,對生還再也沒有希望了。


    如果是市長有參與,那麽他還有一線生機,但是眼前這些全是身經百戰的戰警,又不屬於市長管轄,沒有人裏外幫忙,自己那怕再強也難逃生天。


    兩個人同時對衝過來的警察揮拳震開,接著轉身就是一腳,將三名衝過來的警察逼退。


    “當初派你做臥底這個選擇,錯了,造成慕容家如此的成就,怪你。”譚侍同似乎看清他的心思,冷笑道:“你逃不了,逃了五年,難道你以為你還逃得了?”


    “哈哈!”張熔發冷冽的狂笑震得外圍的警察耳膜生痛,全都停下了手,“五年前你殺不了我,現在你一樣殺不了我。”


    “狂妄。”譚侍同負手而立,黑色的披風似乎受到聲音的影響翻飛起來,看著四周的同胞,眉頭緊皺,目前所站的人都不是特工,麵對張熔發與了然這等高手的衝擊,恐怕隻有死的份。


    “陸南叫你的人退出去。”譚侍同不願意傷了無辜之人不是化勁境的人在這兒就隻有送死的份。


    “是。”四十好幾的中年人首先對譚侍同行了個正禮,接著對著眾人揮了揮手。


    眾人領會他的意思押著沒死或者受傷的小混混送上警車,直往警局裏麵趕。


    見到眾人散去張熔發向了然使了使眼色,了然會意,單手虛立胸前,大力金剛掌隨時做著戒備。


    “了然禪師我一直在找你,沒想到今晚得來全不費功夫。”譚侍同柳眉露出不容察覺的殺意,“你殺了師傅偷得大力金剛掌,現在又做這些苟且之事,天理難容。”


    “你居然知道這件事情?”了然吃驚地張著嘴:“我已經把知道這事的人全殺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師傅拚著最後一口氣找到了我。”


    “哦,原來如此,想不到那個老家夥中了我的軟骨散又吃了我兩掌,居然還能裝死,厲害。”了然禪師這厲害兩個字拖得老長,麵色從剛剛的震驚,少傾便轉為平靜:“不過那又如何?”


    “殺人償命。”


    “大力金剛掌。”了然禪師突然間出手,雙掌向外就是一推。


    譚侍同回力一撥,四輛撥千斤,任對方勁力再強也被他這一招輕輕化解開去。


    了然禪師一招不著,接著第二次使出,一招強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一上來就是猛招,大力金剛掌狠厲霸道的掌勁仿佛泛濫成災的洪水一樣狂衝亂撞。


    反觀譚侍同宛如靜坐的佛祖,從容淡定,見招拆招,不緊不慢。


    “這個老怪物的境界又提升了一倍不止。”張熔發表麵雖然淡定,可是內心淩亂如麻,越看譚侍同的招式便越發的心驚肉跳。


    五年前譚侍同與自己不過是平手而已,怎麽五年之後與他的境界相差如此之遠?張熔發想不明白。


    直到這兩個人拆了數十招,譚侍同依然是見招拆招,看似步步有退,卻是步法有章,絲毫不見有淩亂之勢。


    而了然禪師越打越亂,掌法雖猛卻往往落空,掌都打不到重點。


    “大力金剛掌掌譜在哪兒?”譚侍同雙手一推將了然逼退,接著單腳一抬,伸到了然跨下,腳掌左右開弓。


    “啊!”了然禪師雙腿吃痛,隻得向兩邊伸,這麽一來他居然紮成了馬步。


    張熔發眉頭緊皺,隻有他看得出,這譚侍同的功力高出了然不止十倍,了然完全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他發現隻要譚侍同願意,他可以立刻斃了了然。


    “風踢。”張熔發見了然受危,對著譚侍同後麵就是一腳踢將過去。


    譚侍同不退反進,張熔發見狀暗暗吃驚,我這招圍魏救趙居然無效?難道他還有更厲害的殺招?


    果不其然,譚侍同對著了然的跨下向上一踢。


    了然下,體吃痛之後,憤然一躍,看似是他自己跳起來的,其實是譚侍同將他踢起來的。


    “老家夥居然使陰招。”了然人躍起之後,一轉身,隻見張熔發的腳踢到了腦門,心中那個汗啊!


    難怪譚侍同不回身撤防,原來是這麽一招。


    就在他們兩個人一愣的瞬間譚侍同如鬼魅一般閃到了張熔發身後:“張熔發原特工代號獵狼,華夏叛徒本人奉命斃之。”


    “什麽!”張熔發腦門一股涼風吹過,生死一線之間,他以踢代踩,一腳踩在了然的身子上,反升上半空之中,在半空之中就是一個翻身,落地之後迅速一個驢打滾,遠離譚侍同三米開外。


    這個老頭當真是一個危險品。


    “死了”了然禪師身在半空之中使不上力道,眼睜睜地看著張熔發踩著自己的頭跳上去,滿以為這下逃過了一劫,不想譚侍同的手指就像閻王一樣追命般襲來。


    看到譚侍同五指如金鐵一般堅硬,光光的腦門就給頂了過去,心如死灰,這下切底死了。


    譚侍同眉頭緊皺,手上的動作絲毫不作停留,蹦一下子拍了過去,手並沒有與了然的光頭接觸,隔著虛空使上無上之力,把了然整幅身體給頂了過去,直衝向翻滾中的張熔發。


    “這老怪物居然把了然的身體當暗器使。”張熔發才剛剛站起來就看到了然的身軀宛如大石塊一樣砸過來。


    來勢之凶,張熔發不敢硬接,與了然的身軀擦身而過,緊接著背後蹦地一聲重響,了然去勢不減身體插入泥地,砸出一個大坑。


    這老怪物居然可以隔空打牛,他的實力到底達到了何種地步?看著死去的了然,張熔發心中生還的欲望一下子掉到穀底。


    “你也逃不了。”譚侍同一彎腰,身子好像子彈一樣彈射而出,速度奇快。


    “不好。”容不得張熔發多想,如此快的速度他根本退無可退,隻得迎麵打出,“風踢。”


    “在我的麵前使風踢,笑話,別忘了教你風踢的人是誰!”譚侍同騰衝的身體不停,手向前一推,一掌打裂空氣,整個空氣居然如爆鳴般響徹整個大院。


    “是我教你的風踢,別忘了兔崽子!”


    轟!


    “哇!”張熔發一口鮮血噴出,蹭蹭後退三步,靠著牆壁,嘴角突然間笑了起來“說起來你也算我半個師傅,此刻卻師徒相殘。”


    “嗯!你我早已沒了師徒的名份。”譚侍同看著重傷的張熔發步步緊逼:“笑,這是你死前的遺言嗎?”


    “不是遺言。”張熔發另外一隻手突然間全力一把抓碎靠身的牆壁,手中往裏麵一探,一隻手雷出現在手中:“原本是想用這個來對付那隻厲鬼的,沒想到用來對付你,老譚。”


    “手雷?”譚侍同走過去的腳步停了下來,看著這手雷,全身震撼,這手雷威力強大,一旦爆炸,方圓十米開外絕無生還,那怕自己是宗師級高手也絕對逃不了死的命運。


    “師傅,哈哈。”張熔發陰惻惻地笑了起來:“今天不是我死的日子,是郭江靖死的日子。”說完張熔發將手中的手雷向大廳中一拋。


    “糟糕。”譚侍同雙眼死死地盯著手雷騰空而起,身形一晃,飛身而起攔截手雷,嘴中大吼:“郭江靖給老子死起來,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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