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那日遊行受的傷可好多了?”一位大學男學生關切的看著坐在自已對麵的徐蘭兒。


    “嗯,好許多了,沒大礙了。”徐蘭兒淡然一笑,似乎那日所受的痛楚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徐小姐,那日都怪我們沒有照顧好你。”另一位大學男學也關切的湊上前,看著眼前除了臉色仍有些慘白其他一切已經看似正常了的徐蘭兒。


    “你們自已都自顧不暇了,有的也受了不輕的傷,大家都是受害者,哪能彼此怨懟呢。”徐蘭兒真的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在外麵說正義說正理,難免是要付出代價的。


    “徐小姐,今日前來,我們一是想見見你傷情可有好轉,二是想和你說說這幾日所發生的事情,三便是要介紹一個新的朋友給你認識。”叫林立的學生說話倒是頗有條理,一板一眼。


    “哦…那現在看到我了,關於我傷情是否好轉的結論是什麽呢?”徐蘭兒笑了笑,露出兩顆甜甜的酒窩來。


    “確實有所恢複,不過讓徐小姐吃苦了。”男學生聽了徐蘭兒的話,當真正兒八經的看了一遍徐蘭兒的樣子,再下結論似的說道。


    “嗬嗬,有勞各位掛心了。那第二個怎麽說?”


    “這幾日在徐小姐的未婚夫李明玉李先生的斡旋下,我們學生新社與地下黨達一致聯盟,大家共同抵製大煙,在全國範圍內推行禁煙運動。”說起這個聯盟,學生們明顯有點高興,終於有響應者的聲音了,特別是如此一個有組織的龐大響應聲。


    “學生新社與地下黨達成一致聯盟?”徐蘭兒雖然已經早已從李明玉的口中聽說過此事,不過仍然有些不明白:“雖然是如此,不過,據我說知,學生新社裏有許多學生的父親都在新政府為官,而地下黨一向與新政府在政意上頗有分歧,達成一致聯盟,可有受到新政府的反對。”


    “我父親說,在民族大義麵前,應該放下個人恩怨,更應該放下黨派之爭,現在我們要做的,應該是同心協力,先攘外敵,將我們的人民從亡國奴的命運中拯救出來才是。”叫陳成的學生說的義憤填膺。


    “沒錯,在民族大義麵前,我們隻需要謹記,我們是中國人,不能做亡國奴。”林立也附和到,他父親也是支持禁煙運動的。


    “青春不失可愛,果然不負她‘小可愛’的稱呼。”樸智京環顧一番後對著鏡子裏的金敏兒自言自語道。


    悄悄溜出大宅,金敏兒(樸智京)徒步走在路上,往文泰銘的家趕去,原來經常走的那條路今天正在施工改建,於是金敏兒(樸智京)不得不改行另一條道。


    “哐~~”金敏兒(樸智京)被一個鐵盆摔灑在自已腳邊濺了自已一腳而嚇的不輕。


    “這塊地盤誰允許你們擺攤了?啊~~”一個粗放的男聲的聲音大聲響起。


    金敏兒(樸智京)順著聲音的發源地望去,隻見幾個穿著背心、身上全是紋身的男子正在一個小練攤前砸東西。


    “不要砸,我們…。”一個年約六、七十多歲的老婆婆擋在前麵,試圖阻止這些搞破壞的人。


    “想賺錢,要先交費;土地使用費,清潔費和管理費。”


    “我們…我們哪有這麽多錢來交呀。”老婆婆一聽這個那個的旨,嚇的搖了搖頭。


    “不交錢,就不許擺。”


    “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在這裏鬧事,憑什麽不允我們擺攤。”一個年輕的的長發女孩擋到了老婆婆的前麵。


    “啪~~”一個凶神的男子上前就給了剛才出言頂撞的女孩一巴掌,把女孩子打倒在地。


    “美娜~~”老婆婆趕緊跪在地上,扶起女孩,關心地查看了她臉上受打的痕跡。


    “美娜?”金敏兒(樸智京)聽到老婆婆叫喚女孩名字時,突然在頭腦裏快速搜索著這個聽著耳熟的名字,她混在一群敢怒不敢言的人群中走近一瞧,果然是她――那個新來的美女同學,那個沒帶名表沒穿小皮鞋的女同學,那個穿著一雙白色幹淨略顯舊板鞋的女同學。


    金敏兒(樸智京)不由自主的感歎,這是一個和自已樸智京一樣,出身寒門的學子,沒錢沒地位,努力奮鬥一生可能還沒有人家一出生時所擁有的多。


    “住手。”金敏兒(樸智京)就像覺得是自已被欺負了一樣,她估量了一下對手的實力,想著自已勝算不大,但是她顧不得這麽多了。


    “少管閑事,臭丫頭。”幾個混混見是一個學生模樣的女人想來伸張正義,不禁鄙視。


    “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有錢又免了動手,豈不更好。”金敏兒(樸智京)雖然顧不得太多,但是理智尚存,勝算不大的前提下,先禮後兵更穩妥。


    幾個混混一聽有錢給,便停下來轉身看著眼前不高的女孩,“你替她給?”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樸美娜冷著臉看著穿著幹淨整潔低調而不失體麵的金敏兒,她拒絕和任何人打招呼。“我若要了你的錢來解決今天的麻煩,且不說是縱容這些混蛋,他們以後愈發會變本加厲,根本於事無濟。”


    “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幾個混混見樸美娜自已給不出錢,還阻止別人給錢,便吃的拿走一個凳子往樸美娜身上甩去。


    “美娜…”老婆婆在凳子打在自已孫女身上的前一刻,撲上去擋住了。


    “啊~奶奶。”樸美娜轉身看著在自已麵前緩緩倒下的奶奶,趕緊扶住。


    “同意,用錢解決隻會縱容,對付流氓,以暴製暴才是方法。”金敏兒(樸智京)見場麵已經開始失控,便也拿起一條凳子舉在頭頂。


    樸美娜見自已奶奶被打暈了過去,氣得眼淚哭了出來,但她又努力壓製著眼淚,咬著嘴唇,也學金敏兒舉起一條凳子在手中。


    “沒錯,對待這些混蛋,以暴製暴更有效。”樸美娜看了眼金敏兒,點了點頭,背靠背站在一起,各舉著一條凳子。


    “嗚~~”不知道是人群中誰報了警,警察終於出現在案發後十分鍾。


    幾個混混男人略微有點鼻青臉腫,手臂上也有明顯的血摻和著淤青。而與他們對打的居然是兩個女學生,兩個女學生也是臉上掛彩,手上也有淤青。


    “你們幾個男人圍打兩個女學生,丟不丟人。”一位略胖且高大的警察一見眼前的情景,走過去便給了流氓們各一警棍。接著又走到金敏兒(樸智京)和樸美娜麵前:“那個老人家是誰的家屬?已經送去醫院了。你們兩個居然敢和流氓對打,會打架了不起了是嗎?”


    “警察先生,是這些流氓先動手的。”樸美娜解釋道。


    “他們動手了,於是你們就化身正義戰士,想替地球人討個公道?公道都你們自已討了,還要我們這些警察幹什麽?”


    “我們是出於自衛。”金敏兒(樸智京)不緊不慢的收拾起自已散落在地上的包包。


    “這些流氓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你們這些有文化懂法律的暴力傾向份子,錯了還要狡辯,以暴製暴是誰教你們的?”


    “警察先生,我可以去醫院看看我奶奶嗎?”樸美娜略顯急切的問道。


    “不用擔心,老人已經送達醫院了,你們兩個,還有你們這群混蛋,都跟我去警局作份筆錄。”說起那幫以多欺少、以大欺少的混混,警察就來火的又各往他們頭上敲一警棍。


    “我還有事,明天我再來做筆錄行嗎?”一聽要去警察局,金敏兒(樸智京)才想起今天給文泰銘的家教課遲到了。


    “警察叫你去做筆錄,還要挑日子不成?”警察看了看眼前兩個暴力傾向的女學生。“成年了嗎?把身份證拿出來,打電話通知監護人前來領回。”


    “啊…”金敏兒(樸智京)驚訝著事情後續的麻煩性,要請家長來警局領回,問題搞大了,若這件事讓金敏兒的父母知道,結果不堪設想…


    “我…我沒有父母…”金敏兒(樸智京)低聲向警察說明特殊情況,沒錯啊,她樸智京本來就沒有父母的,父母是金敏兒的。


    “我也沒有,我就隻有奶奶一個親人。”樸美娜也低下了頭。


    “沒有?所以說,父母的教育是十分重要的。那。那叫個成年的人領回你們。”胖胖警察略為無力看了看眼前兩個低著頭的女學生。


    “對不起,今天我突然有急事不能過來了。”金敏兒(樸智京)在警局磨了半天嘴皮子,才得到打電話的通融。


    “可以啊,你主動和你媽媽說今天不上課,那我就不用扣工資了,求之不得啊。”金敏兒(樸智京)對著電話線翻了翻眼,略為無力的說著電話。


    “別想敲詐勒索我,你若不願意,我自已和你媽媽請假也成。”


    “隨你,反正就隻當欠你一次人情,還你一個願望,不過我先說明,願望不能違反人倫綱常和法律道德的。”


    金敏兒(樸智京)對這個外表無害內心鬼明堂一肚子的小子,比女人中的女人還要難纏,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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