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今日不吃晚飯便要回司令府嗎?”司令府的司機好奇萬份的看著進去後沒多久便又再度出來的徐家小姐。


    “我還是放心不下思齊。”徐蘭兒從上車後便變得十分沉默不語,待司機問她話時,她才驚過神來,已經再前往司令府的路上了,這算是她第一次前往入住司令府。


    “公子有您如此賢妻,相必不日多久便會醒過來。”司機見徐蘭兒從徐府出來後便一直愁眉緊鎖便出言安慰到,不過能今天接回徐小姐,對他來說算是任務完成了,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隻希望他倒是能盡快醒過來。”


    雙腿邁入司令府的大門後,徐蘭兒憑著自已之前的記憶和墨竹在她來之前的一些交待,在宅裏尋找著馮思齊的住所。


    穿過一條條深幽的廊道後,終於來到一間略顯簡潔的高屋前,走進屋是擺著茶具的桌案,而往右便是一鋪大床,床邊不遠鋪著一個長椅,長椅上鋪著被褥,相必前段日子墨竹日日昭顧馮思齊時便是睡在這同屋裏的長椅上的。


    來到大床前,徐蘭兒終於見到了許久未見的馮思齊,他正安靜的睡在那兒,一動也不動,臉比起之前清瘦了許多,床帳上一根支架上架著一瓶水,想必這就是墨竹說的,洋醫生為馮思齊維持的鹽水或葡萄糖了。


    徐蘭兒靠著床沿輕輕坐下,伸手撫過昏睡中的馮思齊的臉,這張臉曾是多麽的充滿活力、意氣風發,而現在卻變得似乎完全遺世孤立一般的清高,不言不語。


    “你是在生氣嗎?”徐蘭兒似乎在自言自語,“你是在和我慪氣,知道我還沒有來,所以你一直不肯醒來是嗎?”


    “你在氣我離你而去,你在用懲罰自已來懲罰我嗎?”徐蘭兒突然有種感覺,馮思齊雖然一直昏睡不醒,但是他對外界的一切都是知道的,他都是能感覺得到的,他似乎生氣了,因為她的遲遲不來,因為她離開了這麽久。


    “思齊哥哥,你若是能感應得到,你該醒醒和我說出你的想法來,你這麽憋著自已沉默不已,隻是讓自已獨自難過罷了。”


    “我會陪著你的,你醒過來才能與我好好說話,我會每日給你念詩聽,每日給你說說外麵好笑的事情。”


    “我來自東方,太陽在我的家鄉升起;我背向太陽麵向你,你看不清我,總覺得我神秘,其實,你看不見我眼底的溫柔…”徐蘭兒坐在床邊上一隻凳子上,拿著本幹花彩紙做的詩集,在聲音清脆的朗讀著,幹花彩紙的詩集時有發出淡淡的清香味來。


    樸智京環顧一番後對著鏡子裏的金敏兒自言自語道。


    悄悄溜出大宅,金敏兒(樸智京)徒步走在路上,往文泰銘的家趕去,原來經常走的那條路今天正在施工改建,於是金敏兒(樸智京)不得不改行另一條道。


    “哐~~”金敏兒(樸智京)被一個鐵盆摔灑在自已腳邊濺了自已一腳而嚇的不輕。


    “這塊地盤誰允許你們擺攤了?啊~~”一個粗放的男聲的聲音大聲響起。


    金敏兒(樸智京)順著聲音的發源地望去,隻見幾個穿著背心、身上全是紋身的男子正在一個小練攤前砸東西。


    “不要砸,我們…。”一個年約六、七十多歲的老婆婆擋在前麵,試圖阻止這些搞破壞的人。


    “想賺錢,要先交費;土地使用費,清潔費和管理費。”


    “我們…我們哪有這麽多錢來交呀。”老婆婆一聽這個那個的旨,嚇的搖了搖頭。


    “不交錢,就不許擺。”


    “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在這裏鬧事,憑什麽不允我們擺攤。”一個年輕的的長發女孩擋到了老婆婆的前麵。


    “啪~~”一個凶神的男子上前就給了剛才出言頂撞的女孩一巴掌,把女孩子打倒在地。


    “美娜~~”老婆婆趕緊跪在地上,扶起女孩,關心地查看了她臉上受打的痕跡。


    “美娜?”金敏兒(樸智京)聽到老婆婆叫喚女孩名字時,突然在頭腦裏快速搜索著這個聽著耳熟的名字,她混在一群敢怒不敢言的人群中走近一瞧,果然是她――那個新來的美女同學,那個沒帶名表沒穿小皮鞋的女同學,那個穿著一雙白色幹淨略顯舊板鞋的女同學。


    金敏兒(樸智京)不由自主的感歎,這是一個和自已樸智京一樣,出身寒門的學子,沒錢沒地位,努力奮鬥一生可能還沒有人家一出生時所擁有的多。


    “住手。”金敏兒(樸智京)就像覺得是自已被欺負了一樣,她估量了一下對手的實力,想著自已勝算不大,但是她顧不得這麽多了。


    “少管閑事,臭丫頭。”幾個混混見是一個學生模樣的女人想來伸張正義,不禁鄙視。


    “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有錢又免了動手,豈不更好。”金敏兒(樸智京)雖然顧不得太多,但是理智尚存,勝算不大的前提下,先禮後兵更穩妥。


    幾個混混一聽有錢給,便停下來轉身看著眼前不高的女孩,“你替她給?”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樸美娜冷著臉看著穿著幹淨整潔低調而不失體麵的金敏兒,她拒絕和任何人打招呼。“我若要了你的錢來解決今天的麻煩,且不說是縱容這些混蛋,他們以後愈發會變本加厲,根本於事無濟。”


    “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幾個混混見樸美娜自已給不出錢,還阻止別人給錢,便吃的拿走一個凳子往樸美娜身上甩去。


    “美娜…”老婆婆在凳子打在自已孫女身上的前一刻,撲上去擋住了。


    “啊~奶奶。”樸美娜轉身看著在自已麵前緩緩倒下的奶奶,趕緊扶住。


    “同意,用錢解決隻會縱容,對付流氓,以暴製暴才是方法。”金敏兒(樸智京)見場麵已經開始失控,便也拿起一條凳子舉在頭頂。


    樸美娜見自已奶奶被打暈了過去,氣得眼淚哭了出來,但她又努力壓製著眼淚,咬著嘴唇,也學金敏兒舉起一條凳子在手中。


    “沒錯,對待這些混蛋,以暴製暴更有效。”樸美娜看了眼金敏兒,點了點頭,背靠背站在一起,各舉著一條凳子。


    “嗚~~”不知道是人群中誰報了警,警察終於出現在案發後十分鍾。


    幾個混混男人略微有點鼻青臉腫,手臂上也有明顯的血摻和著淤青。而與他們對打的居然是兩個女學生,兩個女學生也是臉上掛彩,手上也有淤青。


    “你們幾個男人圍打兩個女學生,丟不丟人。”一位略胖且高大的警察一見眼前的情景,走過去便給了流氓們各一警棍。接著又走到金敏兒(樸智京)和樸美娜麵前:“那個老人家是誰的家屬?已經送去醫院了。你們兩個居然敢和流氓對打,會打架了不起了是嗎?”


    “警察先生,是這些流氓先動手的。”樸美娜解釋道。


    “他們動手了,於是你們就化身正義戰士,想替地球人討個公道?公道都你們自已討了,還要我們這些警察幹什麽?”


    “我們是出於自衛。”金敏兒(樸智京)不緊不慢的收拾起自已散落在地上的包包


    。


    “這些流氓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你們這些有文化懂法律的暴力傾向份子,錯了還要狡辯,以暴製暴是誰教你們的?”


    “警察先生,我可以去醫院看看我奶奶嗎?”樸美娜略顯急切的問道。


    “不用擔心,老人已經送達醫院了,你們兩個,還有你們這群混蛋,都跟我去警局作份筆錄。”說起那幫以多欺少、以大欺少的混混,警察就來火的又各往他們頭上敲一警棍。


    “我還有事,明天我再來做筆錄行嗎?”一聽要去警察局,金敏兒(樸智京)才想起今天給文泰銘的家教課遲到了。


    “警察叫你去做筆錄,還要挑日子不成?”警察看了看眼前兩個暴力傾向的女學生。“成年了嗎?把身份證拿出來,打電話通知監護人前來領回。”


    “啊…”金敏兒(樸智京)驚訝著事情後續的麻煩性,要請家長來警局領回,問題搞大了,若這件事讓金敏兒的父母知道,結果不堪設想…


    “我…我沒有父母…”金敏兒(樸智京)低聲向警察說明特殊情況,沒錯啊,她樸智京本來就沒有父母的,父母是金敏兒的。


    “我也沒有,我就隻有奶奶一個親人。”樸美娜也低下了頭。


    “沒有?所以說,父母的教育是十分重要的。那。那叫個成年的人領回你們。”胖胖警察略為無力看了看眼前兩個低著頭的女學生。


    “對不起,今天我突然有急事不能過來了。”金敏兒(樸智京)在警局磨了半天嘴皮子,才得到打電話的通融。


    “可以啊,你主動和你媽媽說今天不上課,那我就不用扣工資了,求之不得啊。”金敏兒(樸智京)對著電話線翻了翻眼,略為無力的說著電話。


    “別想敲詐勒索我,你若不願意,我自已和你媽媽請假也成。”


    “隨你,反正就隻當欠你一次人情,還你一個願望,不過我先說明,願望不能違反人倫綱常和法律道德的。”


    金敏兒(樸智京)對這個外表無害內心鬼明堂一肚子的小子,比女人中的女人還要難纏,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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