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清決絕轉身時,她眼中的憤怒影姿就已洞穿,可報複來得如此之快,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也許,是她自己太過後知後覺了,當她被霍東陵欺在身下肆意**,她卻斷然離去時,她就該有所準備的,仇恨中的她已經不複從前的單純模樣了,她有的隻是對她無盡的恨意。


    “廖影姿,你別再偽裝了!”她刻毒的話語,犀利的眼神,無不深深刺進她的心房,讓她在促狹之下,無法呼吸。


    這些在意料之中的痛還算有跡可循,可她與紀平的合謀卻讓她的傷害來得猝不及防。


    她無法形容自紀平口中說出那個名字時,她的心中有多驚詫,如果不是他親口提及,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將他們聯想到一起。在她看來,他們就是兩根平行線,這輩子都不會有所交集,可正是這兩根平行線,徹底顛覆了她的目光。


    影姿無法想象他們合謀時是怎樣一副情景。可殘忍的事實擺在她麵前,即便鮮血淋漓,她也不得不看。依照紀平所說,她腦中大致勾勒出了如下場景:在被她傷碎了心後,如清帶著滿身的恥辱跑出了房間,而此時,她正被霍東陵壓在身下。對著那個惡魔男人,她恐懼到了極點,隻得在他身下高聲呼救。應該就是這個時候,遵照霍東陵命令在這裏警戒的紀平發現了情況。


    這聲呼救引起了他的重視,他將目光定格在聲音傳出來的那間病房上,剛準備靠近,忽然,麵前一張熟悉的麵龐映入眼簾。


    他追隨在霍東陵身邊許久,而她仰慕他多時,即便,他極少去警局,可關於他的東西他一定會全力以赴。單是憑著這股勁頭,他就足以將如清調查的清清楚楚,而一旦理清這其中的瓜葛,如清就成了他隨時可以安插的一枚棋子。


    這樣一來,在他們的各種恩怨之間,他必定遊刃有餘。又或許,身為霍東陵助理的他與身為霍東陵部下的她本就相識,如此一來,他大可不必處心積慮地去設計與他相識相知。他隻需走上前去,假惺惺地安慰一句,不用等她開口,悲憤中的她就會向故人毫不猶豫地傾訴起自己的悲慘遭遇,說不定還會當著他的麵發誓一定要報複他。他隻需要稍作潤色,複仇大戲就可以上演。


    即便是她想得太多,他們之前完全沒有任何交集,這種交易的達成也足以讓人心驚。


    她痛哭哀嚎地從病房中跑出,恰巧此時,病房內傳來了呼救聲。別說作為霍東陵的貼身守衛,就算作為一個旁觀者,也能輕易看出麵前的女子與病房之間有著某種恩怨糾葛。


    而他,身為一個‘無辜’的路人,隻需要走上前去,關切地問上一句:“姑娘,你怎麽了?”


    即便隻是這樣,處於極度傷心中的她也會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說不定,她還會抱著他痛哭一場。即便她對他的關心無動於衷,他在回眸時的那一句:“做筆交易怎麽樣?”絕對會讓她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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