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慘絕人寰


    兒呀,回來為你媳婦、為你的貝貝報仇呀。――劉一民的母親


    綠樹叢中,一條青石板路,前方有一座牌坊,上書清雅小築四個大字,牌坊後一棟典雅的民居撲進了渡邊的眼簾。


    這座兩層高的小樓,靠近秦淮河邊,院子裏還有幾棵樹,看樣子是個有錢的主,說不定還有小家碧玉、金屋藏嬌的豔遇呀。


    抑製不住滿心的衝動,戴著白手套、握著手槍的手一招,一群鬼子衝上前去就用槍托砸門。“來、來啦……”隨著一陣緊張的應答,門開了,開門的是一位身穿棉袍、恭恭敬敬的老人。小鬼子一湧而上,揪住老人的衣領就是幾耳光,邊打邊問:“米西米西的有?花姑娘的有?”


    老人的嘴角、鼻孔頓時鮮血淋漓,盡管全身戰戰兢兢,卻沉默著連連搖頭。急不可耐的鬼子兵,一把將老人摔翻在地,徑自向小樓裏闖去。老人發出低沉的吼叫,抓起院子裏一塊練功用的石鎖,朝著身邊最近的一個鬼子就要砸下去。說此時那時快,渡邊剛好也進了院子,見老人要拚命,甩手就是幾槍,石鎖轟然落地、老人雙手捂著胸口搖晃幾下,也摔倒在自己的院子裏。“嘿嘿,渡邊君,就憑你的槍法,打遍天下無敵手呀。”


    陶醉在自我表揚之中的渡邊,抬起槍口,輕蔑地吹了吹硝煙,然後走進小樓裏。


    小樓的一樓是客廳、餐廳、廚房和儲藏間。最先摸到廚房的一名獸兵,已經看見案板上和碗櫃裏的魚肉、蔬菜和酒瓶,爆發出萬分驚喜的叫聲:“撒卡娜(魚肉)!豬肉(不他尼枯)!撒開(酒)!尼枯媽恩就(肉包子)!”幾個正在上樓梯的獸兵,一聽有吃的,掉頭就往廚房裏跑,邊跑邊興奮得直嚷嚷:“米西米西的有!米西米西的有!”


    客廳不大,也不算豪華,但很有書卷味,牆上懸掛著幾幅山水畫,有歲寒三友、蘇堤春曉等,還有一幅功力遒勁的書法作品:“濟世堂”。打著手電筒,渡邊純一郎粗粗掃上一眼,就覺得很有收藏價值。對東亞病夫的支那人,他是極端瞧不起的,但對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他又愛進了骨子裏。


    “你的,西村君,記得把牆上的字畫取下來送回聯隊部。”他用手電筒照了照正在廚房裏、正抓著一個冷包子狼吞虎咽的伍長西村壽行說道。然後,又打著手電筒,“噔噔噔”地竄上了樓。樓上是幾間臥室,渡邊一間間地搜,當他踢開最後一道房門時,裏麵發出了幾聲尖利的、他夢寐以求的女人的聲音:床頭和衣櫃之間的角落裏,幾個披頭散發、瑟瑟發抖的中華女人,暴露在手電筒的光圈中。


    “哦哈!”渡邊頓時心花怒放,甩開短腿就奔過去,一個個地抓住她們的頭發向後拽,迫使她們抬起臉來,用手電筒一個個地仔細觀看。這四個支那女人顯然是一家人:五十多歲的母親,保養得還很好,白皮細肉的;二十多歲的媳婦,燙著卷發;十幾歲的女兒,圓圓的臉,光潔的額頭前一排劉海,肯定還是個chu女;嗬哈,喲西喲西,在她們的背後,居然還藏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渡邊一把將她拎出來。


    忽然看見一個戴著鐵帽子、臉上包著紗布的魔鬼,把自己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拎在空中,可憐的小女孩嚇得大哭起來,兩條小腿不停地蹬動。而渡邊卻一邊發出邪惡的笑聲,一邊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向她褲襠裏摸去。


    “還我孩子!還我孩子!”那個燙著卷發的女人首先撲上來,要搶回自己的孩子;緊接著,那個五十多歲的太太也撲上來,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咬著不放。


    “八嘎八嘎!”渡邊被咬得“哇哇”大叫,急切切地丟開小女孩,又甩開那老婦人,連連後退了幾步。女人的反抗更激起他征服的欲望,他在門邊找到電燈開關,“啪”地一聲,燈亮了,刹那間,這幾個緊緊地抱成一團、畏縮在牆角的中華女人全映入他的眼簾。


    麵對眼前四個活生生、白嫩嫩、有大有小的支那女人,渡邊興奮得嗷嗷直叫。“花姑娘地,大大地,喲西,喲西……”竟一下子扒光自己的褲子,露出自己醜陋的下身,做出種種極其yin穢的動作。


    這時候,樓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在樓下的鬼子兵們聽見有女人的聲音,全都衝了上來,見此情景,一個個的也狂笑不已,學著他們指揮官的樣子,全都首先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在小女孩驚恐萬分的哭聲中,慘絕人寰的jian殺開始了。


    當赤身裸體的他們七手八腳地把女人們扯開以後,渡邊這才發現,那個卷發女人居然還是孕婦,鵝黃色的大衣掩蓋不住豐滿的腹部。他的腦子裏“哄”地一響,不由分說地摟過來,把一張臭烘烘的大嘴湊上去,一隻手粗暴地塞進她的衣服裏去抓揉她的肚子。玩弄孕婦、強bao幼女、群jian母女姊妹花,曾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最向往的極樂世界。從少年時代開始,他就如饑似渴地攻,那裏麵種種yin亂的場麵、使用種種流氓手段摧殘女xing的描寫,曾讓他心動不已,小小年紀就鑽過女廁,偷過女xing內衣,在巴士裏剪過女生的辮子,結婚以後,在妻子身上,依然滿足不了他的獸xing,可從今天開始,在中華,他就可以隨心所欲地侮辱、摧殘女xing了喲。


    渡邊以萬分的xing衝動,不顧孕婦的厲聲呼救,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按在床上,首先強jian了她。接著不等**,用枕頭墊高她的臀部,又惡狠狠地刺進她的肛門。為追求最大的xing刺激,他還讓鬼子兵們把那五十多歲的母親、十幾歲的女兒、四五歲的孫女也脫光衣服,分開雙腿,架在他麵前,他就可以在緊緊摟住孕婦撒歡的同時,可以盡情地觀賞不同女人的yin部,甚至還可以張開大嘴在幾個女人的yin部上到處亂啃。


    十六歲的少女被一名獸兵嘿嘿地yin笑著、分開雙腿抱在了懷裏。遭受如此羞辱、如此驚嚇,她的雙眼閉得緊緊的。花前月下的竊竊私語,天長地久的相看兩不厭,曾是情竇初開的她,把男女之事想象得這樣純潔和浪漫,卻在今天被突如其來的邪惡擊得粉碎,以至於被嚇得大小便失禁,而獸兵們卻在一旁樂得哈哈大笑,扒開著少女的眼睛,強迫她觀看這人世間的邪惡和醜陋。


    “嗬嗬!可莫其可莫其(爽si了爽si了)!”渡邊全身心地沉浸在蹂躪女人的巨大快感之中,強jian完孕婦後,仍不罷休,又接著將母親和女兒摟在床上,麵對麵地放倒在床上,他就跪在她們雙腿之間,在用手把玩一番不同的yin部後,就開始輪番插進她們的身體。“嗬嗬!可莫其可莫其!”同時享受在母女兩人身上衝刺的樂趣,是他渡邊純一郎孜孜以求的夢想啊,沒想到中華就這樣實現了他的夢想!


    圍在一邊的七八個獸兵,為了讓聯隊長先快活快活,隻得眼巴巴地看著這邪惡的場景,等不急了的,就胡亂抓住女人的手,搓弄自己的生zhi器。直到聯隊長玩膩了那孕婦後,他們才一窩蜂地爭著上,你推我搶,誰也不肯落後。


    這時候,從樓下又湧上來一大群日軍……


    獸兵們的狂歡和女人的慘叫交織在一起,直到天亮時分才逐漸平息下來。死不瞑目的孕婦,已經躺在客廳裏的餐桌上,兩個ru房被割下來,胸部上留下兩個大血坑;肚子被剖開,血水流了一地,腸子被一直拽到大街上,擱在湯盆中的胎兒血淋淋的還在不停地抽搐。這是最後幾名獸兵在發泄完獸欲後,還意猶未盡,有的用刺刀切下ru房,一左一右係在了自己的武裝帶上;有的為打賭,猜出胎兒的xing別,竟然滅絕人xing地剖開了她的腹部。


    樓上的臥室裏,全身赤裸的母親張開四肢,像“大”字一樣,被釘子釘在高高的牆壁上。由於全身的重量朝下墜,把釘子釘開的傷口就拉得更大、更痛,鮮血像小雨一樣淅淅曆曆地往下滴。她的胸前還兜著一條紅色的胸罩,腰間吊著一條月經帶,腳上套著一雙繡花的白皮靴,yin戶裏更深深地塞進一把手榴彈,隻露出一小截黃色的導火索。母親還沒有咽氣,低垂著頭,艱難地喘息著,眼睛死死地盯在床上。


    床上,她16歲的女兒在遭受近百名獸兵的輪jian後,眼珠被剔出,耳朵被割掉,ru頭被咬碎,手腳被砍斷,yin部和大腿、臀部上的肉幾乎全被當作下酒的菜割光,露出白森森的骨頭。


    她最疼愛的小孫女貝貝也慘遭輪jian,死在床上,小小的臉蛋已經被獸兵的大便淹沒。那個臉上纏著紗布的野獸,不僅強jian了她、強jian了她兒媳、強jian了她女兒,甚至連她不滿五歲的小孫女都不放過,當著她的麵,用手撕裂、摳開貝貝幼小的yin部,再挺起下身強行戳進去。貝貝的哭聲撕肝裂肺,一個獸兵竟將他的生zhi器塞進了貝貝的嘴裏。她想撲上去,可自己又被好幾個獸兵按在了地上輪jian……


    後來,獸兵們為了百般侮辱她,逼她戴胸罩、係月經帶、穿高跟鞋跳豔舞,她堅決不從,惱羞成怒的獸兵們就把她舉起來,用7寸長釘把她活活地釘在了牆上。當獸兵們洗劫一空、放火焚燒小樓時,當母親在熊熊的烈火中最後一眼看到這個悲慘世界時,是對麵牆壁上她女婿的照片:老虎橋監獄的崗樓上,年輕英俊的小劉身穿警服,挎著槍威武雄壯。


    “兒呀,回來為你媳婦、為你的貝貝報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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