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重大轉機


    美國的華盛頓我們炸不到,反到是讓美國佬炸了我們的首都!――裕仁天皇


    1942年對於小鬼子來說,是噩耗連連,悲劇得很的一年。


    為什麽會怎麽說,詳看作品相關。


    1941年11月,七十四軍回到宜春不久,即開赴衡陽整訓。


    年底,日軍在偷襲珍珠港的同時,又出兵攻占香港。


    為策應英軍,國軍最高統帥部,決定抽調第4和74軍奔赴廣州,配合第四、七兩個戰區收複廣州。


    所以74軍旋又奉調廣東,從此離開駐紮兩年之久的贛北。


    櫻花盛開的季節,卻是日本軍國主義者惡夢的開始。


    第74和第4軍兩支鐵軍南下,湖南一帶的國軍兵力空虛了,日軍決定再攻長沙。一來是有機可乘,二來打的是圍魏救趙的主意。


    想到上一次進攻長沙功敗垂成,第三師團師團長豐島、第六師團師團長神田、第四十師團司令官育木等人則紛紛揚言,要在元旦那天到長沙過新年。而阿南惟畿在部署作戰意圖後,更是咬牙切齒地說:“這一次要收薛嶽、羅卓英的屍!”


    然而,無情的現實卻是薛嶽扒了日軍的墳。


    整整10天,日軍3個師團又1個旅團、1個支隊在飛機大炮的掩護下,苦戰在長沙城下;而我第十軍軍長李玉堂、預十師師長方先覺死守陣地,為從外線趕來的強大援軍實施反包圍立下首功。(看來老蔣整肅軍紀,槍斃了廖齡奇還是讓各軍的長官引以為戒的。)


    集中在嶽麓山上的我炮兵旅也大顯神威。以居高臨下的105榴彈炮將侵略者炸得人仰馬翻。僅曆時20天,日軍就死傷5萬餘人。被俘139人,其中4名聯隊長被擊斃,創侵華日軍傷亡人數最高記錄。


    史載:薛長官一進長沙即下令,將已掩埋的日軍屍體扒出來,堆成幾堆,示眾3天。供中外記者和廣大市民參觀;而他的參謀長吳逸誌則更是“借題發揮”,於屍堆邊勒石留念,上書“倭寇萬人塚”,旁書“陸軍中將吳逸誌題”。


    掉頭北援的七十四軍剛趕到株州,日軍便在冰天雪地中狼狽逃竄。多年以後,蔣緯國將軍主編的《國民革命戰史》在檢討本次會戰“終被日軍逃脫”的原因時,仍不無遺憾地將七十四軍因“調遣稍遲。未能及時參加決戰”作為重要一條。


    東線傳凱歌,北線奏捷報。


    長沙大捷的同時。1942年1月,蘇聯紅軍又在莫斯科城下大勝德軍,這是軸心國在歐洲戰場上遭受的首次慘敗。


    最艱難的寒冬終於熬了過去。


    勝利的喜訊像蝴蝶一樣,伴隨著桃紅柳綠翩翩而至。雖然還會有寒潮,還會有一段漫長而艱苦的路要走,但春天的來臨將不可逆轉。


    1942年4月,日本帝國首都東京受到了美國空軍重型轟炸機的轟炸。


    “恥辱!奇恥大辱啊!美國的華盛頓我們炸不到,反到是讓美國佬炸了我們的首都!”憤怒的天皇向內閣大臣咆哮道。


    日本首相、陸軍大臣、海軍大臣、參謀總長一個個都戰戰兢兢地大氣都不敢出。


    “朕。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反正首都不能再受到敵人的第二次轟炸。”


    “嘿,明白。”


    日本大本營通過各種情報知道了美國的飛機是從太平洋的航母上來的,那麽就多派警戒船隻。加強對海上的警戒和防範。


    海上加強了,那麽陸地呢?


    美軍會不會從支那的大陸起飛,再次來轟炸東京呢?


    為徹底摧毀中華衢州、玉山、麗水等地的我軍用機場,5月15日,日軍發起浙贛戰役,總兵力超過15萬人,規模僅次於武漢會戰,共計7個師團、5個混成旅團以及兩個混編支隊、1個戰車聯隊、3個工兵聯隊、1個飛行師團。其中,日軍第十三軍自杭州方向進攻衢州;日軍第十一軍由南昌方向進攻上饒,企圖東西合擊、打通浙贛線。


    而我最高統帥部早已未雨綢繆,改反攻廣州為增兵浙江,將七十四軍、四十九軍和二十六軍東調浙江。剛過完春節,七十四軍便從衡山經萍鄉、宜春、樟樹、臨川、鷹潭、上饒,首先趕到浙江西部的江山、常山兩地。


    說起江山縣,可能沒多少人知道,但要說起戴笠,大約無人不知,這江山縣就是戴老板的故鄉。軍長王耀武和戴笠並不熟悉,但他還是差副官送了一份厚禮。同是委座學生和部屬,到了人家門口,理應登門拜訪;當然,戴老板現在炙手可熱,也不能讓別人說自己有巴結之嫌,便隻是讓副官替他去戴家作了一番探望,這個度把握得便恰倒好處。


    這,就是王耀武很會做人的地方。他心裏還惦記著去看看委座和老首長俞濟時的家鄉呢,遺憾的是,暫時還無力收複被日軍占領的奉化,要不三四百公裏的距離,騎馬也就是兩三天的路程。


    老軍長俞濟時自離開七十四軍以後,曾任第十集團軍副總司令,統掌浙東海防防務,而他擁有的兵力竟來自於比保安團還不如的抗敵自衛軍,俞濟時硬著頭皮到任後,將其改編為暫九軍,軍長由馮聖法出任。麵對700公裏長的海岸和4個主要港口,就靠這麽一個軍防守,而且後來還被抽走一個師,俞濟時好說歹說才摳下一個團作預備隊,其絕望之情可想而知,終日寢食難安也。去年4月,浙東會戰打響,暫九軍防不勝防,堵不勝堵,台州守備區少將指揮官蔣誌英也在一線戰死。海防作戰失利後,俞濟時功罪相抵,於今年年初奉調軍委會侍衛長並兼侍從室第一處副主任,成為委座最親近的軍事幕僚。


    老軍長前腳走,七十四軍後腳到,讓王耀武頗為遺憾。而張靈甫五十八師的前身就是俞濟時的浙江保安團,聞報自己的老長官剛剛離開浙江,大家更是唏噓不已。


    常寧合該要出事,被明燦逮了個正著。


    明燦連弟兄們賭錢都要關禁閉,何況拿百姓的東西。更要命的是他才被師座劈頭蓋臉地訓斥了一頓,一肚子氣正沒地方消化呢,這下好,常寧撞到他槍口上來。


    自廖齡奇被處決後,五十八師的4個團長中,有兩位廖師長的親信提出辭呈,他們是172團團長王伯雄和174團團長鄧竹修。強扭的瓜不甜,張靈甫報請軍座同意,當即“準奏”,並將自己的老部下盧醒從五十一師調過來,任參謀長兼174團團長,172團團長一職則由明燦升任。


    七十四軍在江山、常山兩地休整的時候,明燦、陳公勇來師部開了一個短會。鑒於閩浙贛邊界地形複雜,盧醒決定將陳公勇的特種作戰訓練班配屬給明燦,指示他們作為全師先遣隊,一定要通過當地政府和向導,將地圖與實地一一對照,以校正差錯、利於全師在衢州地區作戰。會議很短,這是參謀長份內的事情,張靈甫和蔡仁傑都沒講什麽。哪知道一散會,明燦一出門跟孟鐵蛋隨口開的一句玩笑,讓一直站在門口、看著孟鐵蛋在幫虎子抓癢癢出神的張靈甫突然變臉,雷霆萬鈞般地怒喝一聲:“明燦!你跟我進來!”


    一怒之威,乃至於斯。明燦嚇得大氣不敢出,心想自己不就是一句玩笑嗎?不至於發這麽大的脾氣吧。


    明燦說的那一句玩笑話,語意曖昧,咋一聽並沒有什麽。那是前幾天,部隊出了上饒城,行走在深山之間,忽然,去路邊解手的孟鐵蛋,從樹林裏一頭鑽出來,興奮得朝大家直嚷嚷:“我看見猴子、看見猴子啦!”弟兄們邊走邊問:“猴子呢?”


    他說:“我一進樹林猴子就受了驚、跑了。”明燦正好騎馬路過,看見他拎著褲子的興奮樣,即興說了一句:“你個玀日的,麽樣讓猴子受了精(驚)咧?”那一口濃鬱的鼻音很重的鄂東方言,把這一句話講得有滋有味,說到“猴――子”這個詞的時候,語調還有一個延長的轉彎,弟兄們先還沒有聽出潛台詞,後來一琢磨才品出味來,是呀,他孟鐵蛋怎麽會讓猴子受精呢?


    於是,明燦的這一句話,迅速傳遍全師。讓孟鐵蛋受不了的是,弟兄們一逮著他,就一個個嬉皮笑臉地、怪聲怪氣地、七嘴八舌地模仿著明燦團長的腔調說:“你個玀日的,麽樣讓猴子受了精咧?”


    為此,孟鐵蛋已經氣鼓鼓地在師座麵前打了小報告,說大家怎麽怎麽嘲笑他。張靈甫越聽越生氣,鐵蛋的妹妹慘遭毒手,他本人又為救自己而負傷,所以格外心疼孟鐵蛋。


    等明燦戰戰兢兢地、大氣都不敢吭一聲、提心吊膽地返回室內,張靈甫又是一手杖狠狠敲在桌上:“你看看你!像不像一個團長?都成教唆犯了!鐵蛋還是孩子呢!”


    明燦立正站好,硬著頭皮回了一句:“鐵蛋是個男人了。”也是,鐵蛋傷愈歸隊後,原來稚氣的嘴唇上已經冒出一圈淡淡的胡須。


    算起來,鐵蛋虛歲已經十八歲了,若是在農村成家早,十四、十五歲的男孩已經當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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