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討論著大禹集團的事情,一名士兵忽然風風火火跑了進來。


    “報告團長,縣城大街上,幾名日本人帶著一群混混正在圍攻打砸東方紅商場。”


    “什麽?居然有人敢圍攻東方紅商場?簡直是要翻天了!馬上帶人跟我走,去把鬧事的人統統全給我抓起來。”


    一聽有人打砸東方紅商場,潘東正立刻暴跳如雷、


    這倒不是潘東正這個防衛團團長有多大的正義感,而是因為那東方紅商場可是有著他自己的股份啊!


    為了確保東方紅商場能夠在平輝縣迅速站穩腳跟、圖謀更大發展,精明的郭敏江除了給地方頭麵人物大送好處外,還悄悄給潘東正這位防衛團長送了一些商場的股份。


    “團長,且慢!”副官忽然攔住氣衝衝的潘東正,轉頭向那名士兵問道,“你剛才說,是誰在組織街頭混混們鬧事?”


    “是幾位日本人。聽說就是那個日本商社的日本人,他們忌恨東方紅商場搶了他們的生意,便帶著人去鬧事。”


    士兵老老實實答道。


    “日本人?”


    潘東正與副官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相互間意味深長地對視了一眼。


    “好吧,你先下去。沒有我的命令,這件事不許出動一兵一卒。”潘東正大聲命令道。


    剛才還怒火衝天的潘東正立刻就像放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焉了。然後苦著臉在房間裏煩躁地踱來踱去。


    “團長,這日本人我們可惹不起啊!”


    副官小心翼翼在一旁提醒道。


    “滾,給我滾!什麽事需要你來指手畫腳啦?”


    正窩著一肚子火的潘東正,把氣全撒在了副官身上。


    是啊,麵對這場因為商業糾紛引起的打砸,潘東正左右為難。


    這東方紅商場是潘東正親表弟開辦的,裏麵還有他自己的股份。一旦被日本人打砸搶燒,損失的可是白花花的銀元啊。


    可是正如副官所言,這日本人又豈是自己能夠招惹得起的?


    潘東正這位新蜀省平輝縣防衛團團長,可以不聽新蜀省省主席魏建雄的指揮,可是卻不敢不聽雲滇省省主席康月亭的命令。自己的政治前途、身家性命可全都掌控在康月亭手裏啊。


    前段時間,康月亭還送來密令。要求潘東正密切配合日本人在平輝縣裏的一切活動,不得讓日本人的利益受到丁點兒的損失。


    如今,就算是潘東正一個堂堂防衛團團長見了日本人,也隻有點頭哈腰的份兒。此時,他怎麽敢為了一己私利去得罪那些無法無天的日本人呢?


    “表弟啊,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去招惹日本人啊!這次為兄的也幫不了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潘東正邊煩躁地踱來踱去,邊喃喃自語。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當潘東正還躺在床上睡懶覺時,忽然聽到了早起的三姨太一聲嘶聲力竭的尖叫聲。


    “哇,有鬼啊!”


    被驚醒的潘東正跑到客廳一看,也禁不住完全驚呆了。他甚至渾身得瑟得比他三姨太還厲害,差點跌坐在地上。


    在客廳的大圓桌上,正擺放著三顆血淋淋的人頭。


    這三個人頭,潘東正是非常熟悉的。他們就是那三個在平輝縣開辦商社、昨天帶人去東方紅商場鬧事的日本人。


    在客廳的牆上,還有幾排同樣四血淋淋的大字。“三個豬頭,權當做禮物奉上!請潘團長仔細品嚐,好自為之!”


    經過幾次擴建,如今的龍軍已經擁有一個足夠容納五六千人馬同時訓練、校閱的專用訓練場了。


    在這個專用訓練場,地勢平整,設備齊全,甚至可以舉行小規模、低強度的對抗演習。


    按照新製定的龍軍士兵基本訓練章程,所有龍軍戰士的訓練分成早中晚三大部分。


    如今是秋冬交替的季節,早上六點不到,天空還一片漆黑。軍營裏隻能見到夙夜執勤的哨兵,站在高高的警戒塔上,迎著寒風紋絲不動。


    “滴滴答――滴滴答――”


    六點一到,隨著司號員的起床號一響,就猶如一道驚雷在靜謐的軍營裏炸響,宣布新一天的訓練正式開始。


    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就隻見一對對著裝整齊的戰士不斷衝出宿舍,奔向訓練場。


    “都有了!稍息!立正!報數!”


    “……稍息……立正……”


    不到十分鍾,近千人列隊完畢。


    報數完畢後,一個個排匯集到大操場上,以連隊為基準站好。原本空蕩蕩的訓練場,頓時被近兩千名戰士擠滿了一大片。


    戰士站成筆直的一排排,軍容嚴整,精神抖擻,背上20公斤重的行軍包,上了刺刀的蟒-14型步槍被整齊地半提在手中。


    值日軍官點報完畢後,一身戎裝的呂大禹才走上校閱台。


    按照呂大禹自己製定的規矩,隻要他在石泉村一天,都要早起參加訓練。其中單日子在技校與學生們一起出操,雙日子這與龍軍戰士一起出操,風雨無阻。


    現在大禹集團和龍軍家業越來越大,啥事不管的甩手掌櫃呂大禹是不屑當的。自己精力充沛,不過是早起一點,自己完全能做到身先士卒。


    在呂大禹看來,軍隊就是一個民族的守護神,並不是花了多少錢,管得多麽嚴格,就能形成強大的戰鬥力。關鍵是要塑造出一種特殊的軍魂,沒有軍魂的軍隊,上了戰場隻會是一盤散沙,隻會成為別人的後勤運輸大隊長。


    而學生則是民族的未來。和軍隊一樣,他們在長身體、學知識的同時,更需要培養一種自強不息、堅忍不拔的民族魂。這對於整個華族在未來高高屹立於地球星二號的巔峰,是至關重要的。


    “都有了!稍息,立正!五公裏負重越野行軍開始!!”


    盡管還是最黑暗、最寒冷的黎明,但每日例行的艱苦鍛煉是絕不能落下的。


    正如呂大禹在一次出操前所講的那樣――我們不怕黑暗,我們不怕寒冷。我們努力向前跑,跑著跑著,曙光就出現了!我們要用我們手中閃著寒光的刺刀去迎接清晨第一縷曙光,而不要讓清晨第一縷曙光來迎接作為懶漢的我們!


    三十分鍾不到,武裝越野就結束了。


    呂大禹沒有和往常一樣離開,而是到食堂突擊檢查夥食情況。食堂的後勤人員都能認出這個穿著一身嚴整軍服,隔三岔五地親自來突擊檢查的旅長。


    龍軍戰士們的早餐很豐盛。饅頭、粥兩樣主食,另外配四個素菜,味道合適,分量足夠,遠超過唐龍國那些軍閥手下士兵的夥食標準。當然,正是這樣高規格的夥食待遇,才能確保所有龍軍戰士完成各種高強度的訓練。


    超大的簡易食堂裏,呂大禹和公孫翰林、董浩軍、劉之順等多名龍軍團旅級指戰員也自行有一桌。上麵擺著和普通士兵們完全一模一樣的食品。


    這樣的場景,絕不是像地球星上中國那些政府官員,隻在重要節慶活動、麵對新聞媒體時造造聲勢,做做樣子。


    除了呂大禹,其他所有指戰員,隻要不是有緊急任務耽誤的,他們一周五天的生活都是在這裏吃的。


    這個建議還是公孫翰林最初提出來的。“當兵的,都是把腦袋綁在褲腰帶上玩命的人。如果連我們當官的都覺得部隊三餐難吃,那當兵的會怎麽想呢?我們憑什麽自己去吃大魚大肉,而讓士兵吃素麵饅頭?”


    的確,如今國家孱弱無力,百姓民不聊生。在這樣的亂世之秋,指戰員不身先士卒,以何資本來帶領士兵為你拚命?


    於是,從龍軍團旅級指戰員做起,包括所有中下級指戰員都不得單獨開小灶。這就成了一條龍軍特有的鐵令!這條與戰士同甘共苦的命令,還寫進了龍軍軍事條令裏麵。


    這這鐵令期間,曾經有一個連長找到呂大禹。拿出尊卑有別這一條理由,堅決反對這樣搞。


    結果非常簡單,呂大禹當場就撤了這位連長的職務,並劈頭蓋臉把對方痛罵了一頓。


    “你真以為老子花錢養肥豬了?你要尊卑有別,給老子當其他地方尊卑有別去!龍軍是給窮苦百姓打天下的,不是讓你來享福長膘的!”


    當然,呂大禹後來也在全體指戰員會議上又語重心長地解釋道,“我們各級指戰員尊貴的身份,不是表現在吃喝拉撒這些特權上,而是應該表現在超然一等的人格魅力,表現在作為表率的巨大作用上,表現在你帶領手下戰士建立赫赫戰功上。”


    吃完早飯,呂大禹又親自去視察各種單兵訓練和連排組合訓練。


    和其他部隊傳統的訓練科目不同。除了基本訓練內容外,龍軍戰士的訓練裏,對於戰壕挖掘,陣地演練,攻防演練等方麵有著特別係統的訓練和嚴格的要求。


    以至於士兵們入伍之後,新兵訓練的時候,發到手裏的除了一把新式步槍外,還有一把標準的工兵鏟。這兩樣東西將會一直陪伴他們的訓練和戰鬥。


    這些都是各級指戰員在軒轅軍校培訓班學習的內容,並因地製宜很快應用在龍軍戰士的日常訓練中。


    訓練場地外,幾個預留出來的小山頭上,一個個龍軍戰士正甩開了膀子在挖戰壕。他們揮舞著工兵鏟,挖出一條條曲線的蛇形戰壕。再配以隱蔽的交通溝,錯落的散兵坑,深挖的避彈掩體。


    往往一處山頭就是一個排,甚至是一個連同時進行挖掘工作。除了配套的避彈掩體這些難度較大的工程外,一個小時就能挖出一條簡單的三十米長的簡易戰壕。


    在另一處的射擊訓練場上。


    “上靶!”


    在指戰員的注視下,數十名工兵迅速將幾十個靶子分200米,150米,100米,50米的間隔安放好。


    一部分靶子還不是死靶。工兵們按照預先裝配好的設備,靈巧地拉動繩索,將一部分靶子任意拉動,形成了最簡單的移動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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