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旅座，我們看不太清楚，隻看到三個城門前都是一條條溝，裏麵貓了不少人。幾條溝前麵好像掛了些什麽白色的東西。有點像是荊棘藤。”
“狗東西，那哪裏是什麽荊棘藤，那是鐵絲網。鐵絲網懂嗎？沒見識的東西。”
吳一敵一腳再次踢翻那個匪兵，洋洋得意地說道。現代作戰的很多新式武器，吳一敵知曉的並不太多，但這鐵絲網他還是認識的。
“旅座真是博學多才，見多識廣，乃神人也！隻是，這鐵絲網有什麽妙用呢？還希望旅座多多指教！”
吳一敵身旁，一個師爺模樣的老頭子搖頭晃腦拍馬屁道。這家夥在吳一敵手下混了幾年，深知伺候這位大當家的性格。別的都不管用，唯獨拍馬屁最管用。
“鐵絲網有個卵用，威公行署的大營前也拉了幾道。不過這篩子一樣的鐵絲網，抵擋一下那些暴民還可以。相當足老子的千軍萬馬，那純粹就是做夢！想當初，麵對那提十萬，老子兩腳一跳就過去了。”
吳一敵半真半假地吹噓道。
四周的匪兵們又是一番肉麻的吹捧，一聲聲的“旅座”、一句句的恭維話讓吳一敵內心很是受用。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一舉攻下了紅楓縣城，搶奪了大量的糧食、銀元、女人，正在接受雲滇省主席康月亭的嘉獎，等著自己將是師長、軍長。
胡侃了半天，吳一敵隨即大手一揮，幹咳了幾聲。
“今天本旅座身體有些不適，就不和大家一起上馬衝鋒了。誰願意帶隊去衝垮這點蝦兵蝦將？老規矩，白花花的銀元和漂亮女人。除了老子選的，最先衝進城的，讓他先選。”
這些年，除了拉起兩三千的人馬的土匪外，吳一敵還拚湊了一支七八百人的馬隊。在平時裏圍攻搶奪各村子，這些馬隊還真起了不少作用。隻是，這些馬匹都不是什麽上好的馬，不過是西南山地的矮腳馬，作戰時隻能進行短距離衝刺。
“我去我去。旅座，這個頭一功，怎麽少得了我張麻子呢？”
“你別跟老子爭，這先鋒官肯定是老子的！”
“呸！要論跟著旅座打江山，你們這下蝦米子都得給我劉老五丟下！”
真應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句老話。吳一敵的話剛一說完，手下的大小頭目都爭先恐後地舉起了手，不肯示弱地搶著去打頭陣。
看來，吳一敵平日裏對手下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在分贓方麵還不算吝嗇。所以他在匪軍中，還是很得人心、很有威望的。
“好好好，想去的都去。老子今天心情好，就不管你們了。幾個鳥民團的泥腿子，還不值得老子親自出馬。”
看著一群手下嗷嗷嗷的叫著，或是去帶馬隊，或是去集合人馬，吳一敵露出滿足的笑意。
這些手下雖然沒多少本事，但勝在不怕死。和以前每次打劫一樣，不管對方是誰，都想搶先衝進城去搶頭功。
“你們都給老子去衝吧！老子不會虧待你們的！”
吳一敵大笑著下達了衝鋒的命令。
剛參軍不久的新兵蛋子唐滿山不自覺地再次揉了揉眼睛，他被遠處山頭那漫山遍野的冒出頭來、行動怪異的匪軍們弄昏頭了。平時教官們講的衝鋒打仗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一愣之後，唐滿山有些口吃地向旁邊笑得合不攏嘴的一團一營營長於超問道。
“營……營長，這……這沒搞錯吧？這是個什麽進攻法？”
“哈哈哈……你這小子啊，在部隊裏呆的日子太短，學的東西都多著呢。這些土匪，就是這個德行了。每次打仗就知道不要命的瞎衝鋒，想憑他們的人多勢眾把對方的防線給衝垮。隻不過，這一次遇到我們龍軍，夠這些匪軍們吃一壺的了。”
“看來我回去後還真的好好學習才行！最好能被軒轅軍校第一批給錄取了，最好也能當上連長營長什麽的。”
聽了於超的教導，唐滿山扣著腦袋嘟囔著說道。他內心裏對於自己的未來有了新的打算。
於超一陣哈哈大笑。他已經從望遠鏡裏能看到，吳一敵的匪軍果然都放棄了被巨石堵住的東西城門，專門選擇了城門大開的南城門。這一次，自己負責防守南城門可有好戲看了。
千米遠處的山坡上，七八百騎馬正一窩蜂衝下山來。隨後跟著的就是漫山遍野嗷嗷亂叫的匪軍。
匪軍騎兵很快衝到裏前沿陣地五百米左右距離。
馬背上的匪軍正準備或是舉槍瞄準，或是提刀衝鋒。這個時候，已經得到自行攻擊命令的唐滿山手一舉，大吼地命令道：“開火！給我狠狠的打。”
命令一下，重機槍上覆蓋的防雨布被掀去。這種匪軍們最怕的東西，終於在最不可能出現的地方出現了。
“噠噠噠……噠噠噠……”
“噠噠噠……噠噠噠……”
整個防禦南城門的一團一營，四百多人的營級部隊，由原本的十二挺新式的“撕裂巨獸”重機槍，緊急加強到了十八挺。另外還裝備三十多挺射程相對近一些的輕機槍。
這些催命鬼一樣的重火力聚集在一起，一起在五百米範圍內的開闊地帶掃射是什麽陣勢？
屠殺！那絕對是屠殺！
一團一營的戰士大多都隨著最早石泉村民團一起成長起來的，戰鬥經驗相對豐富一些。但是令大家很意外的是，原本在戰前作戰會上分析的種種情況都沒出現。這些匪軍似乎傻子一般，毫不避讓地向著重火織成的鋼鐵風暴衝了火來。
被打紅了眼的龍軍戰士們甚至都隻能下意識地開槍。因為，入眼處全是屠殺的景象。
被集中使用的“撕裂巨獸”重機槍，以扇形的角度掃射出一串串大口徑子彈。幾乎是同一時間，大口徑子彈就飛過幾百米的距離。
鋼鐵和火藥組成的殺人利器瞬間鑽入一匹匹矮小的山地馬腹內，將一匹匹馬的馬肚子直接打出一個個大血洞。頭部中彈的馬更慘，隻要被一發重機槍子彈咬住了，整個頭都打爛了。
當然，騎在這些馬屁背上的匪軍們下場更慘。或是被一發發重機槍子彈撕成兩截，或者打出一個透心涼的大洞，或是撕走身體一大半身軀，或是被馬失前蹄的一摔，然後被後麵的馬匹踩死……
入眼處，整個戰場全是血淋淋的屠殺。
“嗵嗵嗵……”
這時，龍軍隱藏在紅楓縣城內的炮兵也開炮了。野炮、山炮和新式迫擊炮組成的炮擊組合，將對麵千米內山坡範圍的匪軍輕鬆地撂倒。
一發炮彈下去，這些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戰術、什麽叫散兵隊形、什麽叫攻堅戰的匪軍們，往往是一堆一堆地被炸飛。
五百米範圍內，在龍軍輕重火力的狂轟亂炸下，能夠堅持正常開槍還擊的匪軍，不到一百人。這樣素質的匪軍，他們的戰鬥力可想而知。
麵對現代化戰爭的正麵交鋒，這些侍衛還處在冷兵器時代的匪軍們除了送命，的確再也沒有其他選擇。
幾十名僥幸跑到陣地前方兩百米範圍內的匪軍，正要接著再次開槍，卻忽然看到前麵一匹馬的馬蹄下飛起一個圓溜溜的東西。接著就聽到一陣轟然炸響的聲音，身體一飛，就沒知覺了。
這地雷陣一炸響，幾十米範圍內，那幾匹衝刺戰馬甚至連鐵絲網都沒衝到，就被全部放倒了。
七八百匹馬，運氣最好的能衝到陣地前方一百米處。馬背上的匪軍雖然慌亂中開了幾槍，卻沒打中一個龍軍士兵，然後就被鐵絲網擋住了。
這種在他們大當家吳一敵眼裏狗屁不是的東西，將幾匹馬攔在了那裏。那幾匹可憐的馬，被重機槍一個掃射，通通倒在了血泊裏。
“這，這……”
因為聽到槍炮聲心裏擔心的吳一敵，專門爬到山坡上觀望戰場形勢。
沒想到想象中騎兵衝過去砍西瓜的場景沒有出現，自己首批衝鋒的兩千多人馬反而正在遭受血腥的大屠殺。
騎兵是最先被消滅的，騎兵後麵的匪軍更是不敢衝了。從原來潮水一般的衝下山，變成蝸牛一樣的爬山，想逃回去。
但千米距離內，這些匪軍的努力幾乎變成了徒勞。麵對龍軍的強大火力，就算逃到山坡最頂端，也逃不過龍軍炮兵的一個火力覆蓋。
吳一敵躲在大石頭後麵瑟瑟發抖，拿著的望遠鏡不知道什麽時候掉到了地上。到現在，他也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
那個警備司令郭運才不是說，這次自己要進攻的隻是比土匪強不了多少、隻有一點鳥槍鳥炮的民團嗎？可是，這些成堆成堆的重機槍和大炮又是哪裏來的呢？
嚇了一身冷汗的吳一敵，搖了搖腦袋。多年土匪的經驗告訴他，實在打不過，第一時間不是死拚，而是趕快跑。
“砰！”
吳一敵剛從大石頭後抬起半個腦袋，一發從近千米遠的城門附近射來的子彈，不偏不倚把他擊中。
這個剛轉身準備逃走的土匪頭子，甚至一歪就倒了下去。他額頭一個汩汩流血的大傷口，圓睜著的大眼睛，似乎在顯示著他的不解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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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東西，那哪裏是什麽荊棘藤，那是鐵絲網。鐵絲網懂嗎？沒見識的東西。”
吳一敵一腳再次踢翻那個匪兵，洋洋得意地說道。現代作戰的很多新式武器，吳一敵知曉的並不太多，但這鐵絲網他還是認識的。
“旅座真是博學多才，見多識廣，乃神人也！隻是，這鐵絲網有什麽妙用呢？還希望旅座多多指教！”
吳一敵身旁，一個師爺模樣的老頭子搖頭晃腦拍馬屁道。這家夥在吳一敵手下混了幾年，深知伺候這位大當家的性格。別的都不管用，唯獨拍馬屁最管用。
“鐵絲網有個卵用，威公行署的大營前也拉了幾道。不過這篩子一樣的鐵絲網，抵擋一下那些暴民還可以。相當足老子的千軍萬馬，那純粹就是做夢！想當初，麵對那提十萬，老子兩腳一跳就過去了。”
吳一敵半真半假地吹噓道。
四周的匪兵們又是一番肉麻的吹捧，一聲聲的“旅座”、一句句的恭維話讓吳一敵內心很是受用。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一舉攻下了紅楓縣城，搶奪了大量的糧食、銀元、女人，正在接受雲滇省主席康月亭的嘉獎，等著自己將是師長、軍長。
胡侃了半天，吳一敵隨即大手一揮，幹咳了幾聲。
“今天本旅座身體有些不適，就不和大家一起上馬衝鋒了。誰願意帶隊去衝垮這點蝦兵蝦將？老規矩，白花花的銀元和漂亮女人。除了老子選的，最先衝進城的，讓他先選。”
這些年，除了拉起兩三千的人馬的土匪外，吳一敵還拚湊了一支七八百人的馬隊。在平時裏圍攻搶奪各村子，這些馬隊還真起了不少作用。隻是，這些馬匹都不是什麽上好的馬，不過是西南山地的矮腳馬，作戰時隻能進行短距離衝刺。
“我去我去。旅座，這個頭一功，怎麽少得了我張麻子呢？”
“你別跟老子爭，這先鋒官肯定是老子的！”
“呸！要論跟著旅座打江山，你們這下蝦米子都得給我劉老五丟下！”
真應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句老話。吳一敵的話剛一說完，手下的大小頭目都爭先恐後地舉起了手，不肯示弱地搶著去打頭陣。
看來，吳一敵平日裏對手下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在分贓方麵還不算吝嗇。所以他在匪軍中，還是很得人心、很有威望的。
“好好好，想去的都去。老子今天心情好，就不管你們了。幾個鳥民團的泥腿子，還不值得老子親自出馬。”
看著一群手下嗷嗷嗷的叫著，或是去帶馬隊，或是去集合人馬，吳一敵露出滿足的笑意。
這些手下雖然沒多少本事，但勝在不怕死。和以前每次打劫一樣，不管對方是誰，都想搶先衝進城去搶頭功。
“你們都給老子去衝吧！老子不會虧待你們的！”
吳一敵大笑著下達了衝鋒的命令。
剛參軍不久的新兵蛋子唐滿山不自覺地再次揉了揉眼睛，他被遠處山頭那漫山遍野的冒出頭來、行動怪異的匪軍們弄昏頭了。平時教官們講的衝鋒打仗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一愣之後，唐滿山有些口吃地向旁邊笑得合不攏嘴的一團一營營長於超問道。
“營……營長，這……這沒搞錯吧？這是個什麽進攻法？”
“哈哈哈……你這小子啊，在部隊裏呆的日子太短，學的東西都多著呢。這些土匪，就是這個德行了。每次打仗就知道不要命的瞎衝鋒，想憑他們的人多勢眾把對方的防線給衝垮。隻不過，這一次遇到我們龍軍，夠這些匪軍們吃一壺的了。”
“看來我回去後還真的好好學習才行！最好能被軒轅軍校第一批給錄取了，最好也能當上連長營長什麽的。”
聽了於超的教導，唐滿山扣著腦袋嘟囔著說道。他內心裏對於自己的未來有了新的打算。
於超一陣哈哈大笑。他已經從望遠鏡裏能看到，吳一敵的匪軍果然都放棄了被巨石堵住的東西城門，專門選擇了城門大開的南城門。這一次，自己負責防守南城門可有好戲看了。
千米遠處的山坡上，七八百騎馬正一窩蜂衝下山來。隨後跟著的就是漫山遍野嗷嗷亂叫的匪軍。
匪軍騎兵很快衝到裏前沿陣地五百米左右距離。
馬背上的匪軍正準備或是舉槍瞄準，或是提刀衝鋒。這個時候，已經得到自行攻擊命令的唐滿山手一舉，大吼地命令道：“開火！給我狠狠的打。”
命令一下，重機槍上覆蓋的防雨布被掀去。這種匪軍們最怕的東西，終於在最不可能出現的地方出現了。
“噠噠噠……噠噠噠……”
“噠噠噠……噠噠噠……”
整個防禦南城門的一團一營，四百多人的營級部隊，由原本的十二挺新式的“撕裂巨獸”重機槍，緊急加強到了十八挺。另外還裝備三十多挺射程相對近一些的輕機槍。
這些催命鬼一樣的重火力聚集在一起，一起在五百米範圍內的開闊地帶掃射是什麽陣勢？
屠殺！那絕對是屠殺！
一團一營的戰士大多都隨著最早石泉村民團一起成長起來的，戰鬥經驗相對豐富一些。但是令大家很意外的是，原本在戰前作戰會上分析的種種情況都沒出現。這些匪軍似乎傻子一般，毫不避讓地向著重火織成的鋼鐵風暴衝了火來。
被打紅了眼的龍軍戰士們甚至都隻能下意識地開槍。因為，入眼處全是屠殺的景象。
被集中使用的“撕裂巨獸”重機槍，以扇形的角度掃射出一串串大口徑子彈。幾乎是同一時間，大口徑子彈就飛過幾百米的距離。
鋼鐵和火藥組成的殺人利器瞬間鑽入一匹匹矮小的山地馬腹內，將一匹匹馬的馬肚子直接打出一個個大血洞。頭部中彈的馬更慘，隻要被一發重機槍子彈咬住了，整個頭都打爛了。
當然，騎在這些馬屁背上的匪軍們下場更慘。或是被一發發重機槍子彈撕成兩截，或者打出一個透心涼的大洞，或是撕走身體一大半身軀，或是被馬失前蹄的一摔，然後被後麵的馬匹踩死……
入眼處，整個戰場全是血淋淋的屠殺。
“嗵嗵嗵……”
這時，龍軍隱藏在紅楓縣城內的炮兵也開炮了。野炮、山炮和新式迫擊炮組成的炮擊組合，將對麵千米內山坡範圍的匪軍輕鬆地撂倒。
一發炮彈下去，這些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戰術、什麽叫散兵隊形、什麽叫攻堅戰的匪軍們，往往是一堆一堆地被炸飛。
五百米範圍內，在龍軍輕重火力的狂轟亂炸下，能夠堅持正常開槍還擊的匪軍，不到一百人。這樣素質的匪軍，他們的戰鬥力可想而知。
麵對現代化戰爭的正麵交鋒，這些侍衛還處在冷兵器時代的匪軍們除了送命，的確再也沒有其他選擇。
幾十名僥幸跑到陣地前方兩百米範圍內的匪軍，正要接著再次開槍，卻忽然看到前麵一匹馬的馬蹄下飛起一個圓溜溜的東西。接著就聽到一陣轟然炸響的聲音，身體一飛，就沒知覺了。
這地雷陣一炸響，幾十米範圍內，那幾匹衝刺戰馬甚至連鐵絲網都沒衝到，就被全部放倒了。
七八百匹馬，運氣最好的能衝到陣地前方一百米處。馬背上的匪軍雖然慌亂中開了幾槍，卻沒打中一個龍軍士兵，然後就被鐵絲網擋住了。
這種在他們大當家吳一敵眼裏狗屁不是的東西，將幾匹馬攔在了那裏。那幾匹可憐的馬，被重機槍一個掃射，通通倒在了血泊裏。
“這，這……”
因為聽到槍炮聲心裏擔心的吳一敵，專門爬到山坡上觀望戰場形勢。
沒想到想象中騎兵衝過去砍西瓜的場景沒有出現，自己首批衝鋒的兩千多人馬反而正在遭受血腥的大屠殺。
騎兵是最先被消滅的，騎兵後麵的匪軍更是不敢衝了。從原來潮水一般的衝下山，變成蝸牛一樣的爬山，想逃回去。
但千米距離內，這些匪軍的努力幾乎變成了徒勞。麵對龍軍的強大火力，就算逃到山坡最頂端，也逃不過龍軍炮兵的一個火力覆蓋。
吳一敵躲在大石頭後麵瑟瑟發抖，拿著的望遠鏡不知道什麽時候掉到了地上。到現在，他也沒弄清楚是怎麽回事。
那個警備司令郭運才不是說，這次自己要進攻的隻是比土匪強不了多少、隻有一點鳥槍鳥炮的民團嗎？可是，這些成堆成堆的重機槍和大炮又是哪裏來的呢？
嚇了一身冷汗的吳一敵，搖了搖腦袋。多年土匪的經驗告訴他，實在打不過，第一時間不是死拚，而是趕快跑。
“砰！”
吳一敵剛從大石頭後抬起半個腦袋，一發從近千米遠的城門附近射來的子彈，不偏不倚把他擊中。
這個剛轉身準備逃走的土匪頭子，甚至一歪就倒了下去。他額頭一個汩汩流血的大傷口，圓睜著的大眼睛，似乎在顯示著他的不解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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