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盧修斯張開眼睛的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還在夢幻當中。如果不是夢的話,為什麽自己會在自己家的地牢裏麵?!這裏是曆代馬爾福關押敵人的地方,隻有必死之人或者是永遠都不會被帶出去的人才會被關押在這裏,否則即使是犯了重罪也不會如此,因為這裏不僅僅是馬爾福家族的地牢,而且是馬爾福家族得以生存的關鍵。


    盧修斯撐起身子,即使是當時麵臨著被那個肮髒的東西強[河蟹]暴的危險,自己也沒有過這樣的狼狽,全身的力氣都已經消失殆盡。甚至連支撐起自己的手臂都很困難,而且隻不過是這樣的力氣,就連全部的肌肉都在疼痛著。而且,骨頭上麵的疼痛幾乎已經侵入了自己的骨髓,仿佛是被打碎了一樣的痛苦!


    盧修斯晃了晃自己的頭,發現這樣雖然讓自己清醒了,但是卻這樣的痛苦,自己的頭仿佛是頭痛欲裂!盧修斯知道了,其實自己的靈魂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被鎖在這個黑暗的地牢裏麵?


    ‘難道自己已經被拋棄了?就因為這樣小小的失誤,就被廢除了繼承人的位置麽?西弗勒斯對黑魔王來說究竟有多麽的重要?為什麽他會這樣重視?’盧修斯幾乎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卻有一種不明所以得擔憂。西弗勒斯對黑魔王如此的重要,但是麵對著這樣喜怒無常的主人,西弗勒斯該怎麽才能熬得過去?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盧修斯的腦海裏麵幾乎全部都是這個名字,究竟是什麽時候開始的,這個人竟然已經如此的重要!自己明明不該這樣在乎!自己是一個貴族,即使西弗勒斯也是一個貴族,但是那個人畢竟是一個男性,沒有辦法留下後代,即使他們能在一起,但是西弗勒斯這樣魔藥大師總是可以……


    盧修斯搖了搖頭,該死的!現在是什麽情況?自己會想到這樣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搞清楚自己為什麽會在這裏,而不是什麽西弗勒斯究竟可不可以研製出……


    盧修斯抬起頭,向著四周看著,自己不是沒有來過這裏,但是卻從來沒有被關押在這裏過。地牢裏麵內漆黑一片,陰森可怖。遠處點亮著一盞燈,燈下的陰影讓那燈看上去就像懸浮在半空,但這景象使他毛骨悚然。盧修斯能甚為馬爾福家的繼承人,自然不是一個膽小的人,但是今天的酷刑已經將他折磨得精疲力盡,沒有更多的力氣去維護自己的膽子,以及鉑金的榮耀了,‘或許,真的是為鉑金的榮耀蒙上了羞恥吧?!’他無奈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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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趁別人不注意得時候,很小心地慢慢走出斯萊特林的寢室,穿過高大城堡的條條走廊,順利地溜到那座獨眼女巫的雕像後麵。他竟踢得向四周看了看,似乎沒有什麽動靜。他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敲了敲那座雕像“左右分離!”他以一種喃喃自語一樣的聲音念到。


    雕像的駝背立即開啟了,大得足夠讓一個稍瘦的人進去。西弗勒斯迅速地向走廊前後看了一眼,很好,依舊沒有人。然後他腦袋向前爬進那個洞中,然後在洞裏前進。他滑了相當長的一段路,那段路像是石頭滑梯一樣,然後他碰到了寒冷潮濕的土地。他站了起來,向四周看了看。四周烏黑一片。他舉起魔杖咕噥道:“熒光閃爍!”


    他知道,自己在一條很狹窄低矮的通道裏。這條通道彎彎越曲,和兔子的地道沒有什麽兩樣。這裏是盧修斯以前發現的一條通往霍格莫德的密道。昨天盧修斯並沒有回來,早上的時候布萊克家的小公主就已經來向他詢問過盧修斯的去處,這讓他變得十分煩躁,甚至險些發生了魔藥事故,終於,他決定離開有求必應室,去霍格莫德看看,但是他並不希望任何人發現自己,就連莉莉也不,他不知道怎麽了,但是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來到了這個雕像的跟前。


    西弗勒斯匆匆地走著,由於地麵不平。時不時地跌跌絆絆,一路上他都把魔杖舉在麵前。這時候,他不禁懷念起了那雙溫暖的手,在他們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有一隻溫暖的手一直拉著他,穩穩地前進著,從來不曾讓他擔心自己有摔倒的可能。那個時候,這條密道裏麵彌漫著盧修斯身上的成熟的略帶些清澀的地男性的香氣。而現在這裏隻有這一種潮濕的地道常有的味道,西弗勒斯緊緊地皺眉……


    走了很長很長時間,西弗勒斯幾乎已經不耐煩了,以前他並沒有覺得這條路是如此的漫長。他甚至不得不停下來深呼吸,讓一種不明所以得執著鼓舞著他前進。大約一個小時以後,通道向上伸去。西弗勒斯喘息著加快速度,這時候,他白皙的臉頰以為過渡的是自己的冷靜而讓自己多臉色更加德蒼白,同時,沒有了那個人的保溫咒,同樣忘了這一點的西弗勒斯隻覺得自己全身發冷,特別是接觸地麵的腳,更是冷的驚人。


    經過漫長的十分鍾後,他走到了一道破損的石階腳下,石階一直伸展到上麵他看不見的地方。他控製著自己的腳步,小心不弄出聲音來,開始向上爬去。不知道為什麽,他又開始煩躁了,或許是因為以前他並沒有走過這些台階,而是由盧修斯開玩笑一樣的將他抱了上去。他突然開始想念那個人的體溫了……


    ‘一百級、二百級……’西弗勒斯開始默默的數著台階數,他邊爬邊數,後來就數亂了。他爬呀爬,注意著自己的雙腳,然後,他冷不丁一頭撞到了什麽堅硬的東西上。這樣的疼痛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麽,可是他卻傻傻的盯著頭頂上的那扇地板門。


    他靜靜的站著,仿佛他今天來到這裏就是為了觀察這道門一樣,或許這道門上麵有什麽樣的珍奇的藥方麽?我想,我們無從得知。西弗勒斯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十分鍾過去了,二十分鍾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在一個小時過去之後,西弗勒斯才仿佛如夢初醒一樣的清醒了。


    他很慢地推開那扇地板門,向外看。他知道,他是在一間地窖裏,這裏是蜂蜜公爵的地窖。周圍放滿了木椅子和木箱子。隨後,他爬出地板門,把它關好,這扇門和滿是灰塵的地板渾然一體,真看不出來地板上會有這樣一扇門。他放輕了自己的腳步慢慢地爬向那道通向樓上的木樓梯。


    然後,他迅速地、不聲不響地上了樓梯,隨後,他走到樓梯頂端的門邊,溜出門,來到了蜂蜜公爵的櫃台後麵,他彎下身子,向側麵爬去,然後直起身子。現在的蜂蜜公爵裏擠滿了霍格沃茨的學生,因此沒有人會對西弗勒斯多看一眼。而且,現在的西弗勒斯和他們認識的明顯不一樣。現在的他穿著大大的鬥篷,使用了生長魔藥而伸長的身體,使他更像一個七年級生,而不是一個三年級的小蛇。


    他在學生們中間溜邊走著,防止自己被那些人碰到,也防止有人看到鬥篷下麵的臉,畢竟即使是身體變了,但是臉卻還是原來的。


    蜂蜜公爵,就像他的名字一樣――甜的驚人,恐怕隻有鄧不利多會喜歡這種甜膩膩的氣息。店裏有著一個貨架叉一個貨架,上麵放滿了人們能夠想象得到的最引入入勝的糖果。大塊的奶油花生糖、一塊塊發微光的粉紅色椰子冰糕、排列得整整齊齊的成百種各式各樣的巧克力、一大桶多味豆、一桶滋滋蜜蜂糖、可以飄浮在空中的果子露飲料,沿著另外一堵牆的是“具有特殊效果”的各種糖果……


    這樣的甜膩對待西弗勒斯來說不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痛苦的折磨,一位魔藥大師的感官是多麽的靈敏,這樣的氣味在他的感覺中已經算是一種刺鼻的味道了,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鼻腔開始疼痛起來。這個時候,一陣玫瑰的香氣傳了過來,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想抬起頭叫“盧修斯……”沒有出口的話語卻被止住了,因為抬起頭,眼前的人,並不是盧修斯。


    西弗勒斯不明白自己心中的失落究竟是從何而來,他皺眉,攏了攏自己身上的鬥篷,快步的,但是又不引人注意的走出了店門。霍格莫德村看上去很美,小茅屋和店鋪都蓋上了一層鬆脆的雪,各家各戶的門上都有冬青紮成的花環,施過魔法的蠟燭成串地掛在樹上。這個時候西弗勒斯才驚訝的發覺,原來竟然已經快要到聖誕節了……沒有了那個人的提醒,自己過得日子竟然是如此的混亂。


    他在街上走著,身子直直的挺著,就連雙眼也是直視著前方的。這讓他變得很不同,別的人都在低著腦袋以抵禦寒風。人們包裹著厚厚的衣服,有些把自己包裹的可笑的的人甚至需要隔著圍巾大喊起來才能讓別人聽到他的話。


    西弗勒斯走過了一個又一個地方,也招惹了很多奇怪的眼光。在每一個人都在避寒的時候,怎麽會有一個人就像是閑庭漫步一樣遊走在風雪中?西弗勒斯漫漫的走過郵局、佐科店……遠遠的望著尖叫棚屋……西弗勒斯走了很久,發現這個地方布滿了盧修斯的痕跡。


    最後,他走向了三把掃帚酒吧,他懷念那裏的溫暖與和盧修斯一起和過的黃油啤酒。他穿過馬路,幾分鍾以後,就進了那家小旅館。那裏擁擠嘈雜,溫暖而煙霧騰騰,一個身材婀娜、臉龐標致的婦女正在吧台那裏照料一幫子吵吵鬧鬧的男巫。


    他交了一杯酒之後,慢慢地走到房間後部,並沒有摘下自己的鬥篷。學生們都在偷偷德觀察著這個人,並且紛紛德猜測著,有著這樣一雙美麗的手的人,也應該有一張美麗的臉。在房間的後部,在那裏的窗子和美麗的聖誕樹之間有一張小桌子空著,還靠近壁爐。幾分鍾之後,酒店的老板娘拿著一大杯冒著泡沫的熱黃油啤酒向他走了過來。


    無視老板娘一直好奇的向他的鬥篷下麵張望的眼神,西弗勒斯德雙手捧住大大的杯子。小小地喝了一口杯子裏麵的飲料,這酒似乎讓他從內而外地暖和起來了,但是自己卻還是很冷,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因為其實冷得並不是身體,而是自己的心吧……


    (借鑒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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