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號還蠻好的嘛。”我下意識地將玉玨當作對講機放在嘴巴前麵講話,說完了才發現這動作實在可笑,這麽高端的東西,揣在身上就好了,哪裏要這樣時時刻刻地舉著。


    “親愛的寨主,你想我了沒有?”我邊說邊獎玉玨貼身放好,躺在床上翹著腳,麵朝房梁認定了她能看到我的正臉。


    “我想你。”常問夏溫柔且略帶沙啞的嗓音說著再簡單不過的三個字,竟聽得我心頭一酥有點兒不好意思。


    “那……有多想我啊?”我不要臉地追問無聊的話,拽過一邊的被子抱在胸前又是抓又是捏好生興致盎然矯情無邊。


    “嗬嗬,比你想我更多。”


    “胡說,你丫的每天都可以監視我,就我什麽都看不到什麽都聽不到隻有在腦子裏憶苦思甜,你還敢說我不夠想你,哼!”


    “雖說看得見聽得見,但與你說話你又不會理我,還忽而這個師姐忽而那個師父地到處勾搭,可憐我在寨子裏氣得躁又拿你沒辦法,見了不如不見,不見吧更糟心,楚盼娘,你真會折磨人。”


    “唔……師姐什麽的我哪有勾搭,你別冤枉我,那個姬有時本來就這德行,對誰都跟勾引人似的,又不是隻對我一個。至於師父,就更是沒影兒的事,你就是成心吃假醋逗我玩兒呢吧。”


    “哪裏,我是真吃醋……”她壓低了聲音繼續道:“也是真想你。楚盼娘,要不你先回來吧。”


    “不著調,我這會兒回得來麽?你過來還差不多。”


    “我若是來了,你師門中人怕是要拆了我一雙翅膀。”她說著嚇人的話,語氣卻一派輕鬆,聽著不像真的。


    “騙人,你不是很厲害麽,孟東李都忌憚你三分。”


    “忌憚是忌憚,可你瞧瞧這長空門,人都沒齊全呢,就有多少修士。人妖終歸殊途,若給他們知道自己的老巢裏多了隻妖,定然會橫刀相向。”


    “真討厭,怪不得孟東李要讓我對咱們的關係藏著掖著,合著你這屬性不受人家待見。”我佯裝嫌棄,其實對她心疼得很。不說現在,想來她離開佛陀之後從一隻被佛光洗禮得有了靈性的蝴蝶到略有小成的蝶妖,一個沒多少實力的異類又沒人照顧,孤苦伶仃的撞來撞去,碰到個小姑娘要撲蝶,碰到個老道士要收妖,哎……我家寨主小蝴蝶到底是有怎樣黑暗的過去,快過來,姐疼你。


    “你眼神發直是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


    “咳咳,一不小心意/淫過度了。”


    “意/淫?”她似乎不大理解,頓了會兒,又突然道:“楚盼娘,我想摸你。”


    我去!這是什麽節奏???


    “想扒了你的衣裳,讓你赤/身/裸/體躺在我身下,任我撫摸親吻。”


    “……”這滿口黃段子是要玩x愛電話?我家寨主實在是太先進了淚奔……在那種奔放年代混過的我都隻是聽說過,沒玩過啊。


    “我會用我的嘴堵住你的嘴,讓你不能說話,隻能發出喉頭的呻/吟。然後用力地碾磨你的唇舌,攝取你的氣息和津液,吻得你喘不過氣卻欲罷不能。我想揉捏你胸前的軟肉,看著它們在我手裏變成各種不明的形狀,你會疼,卻很敏感,用瞬間站立起來的乳/珠和忍耐不住的喘息回應我。”


    我聽得麵紅耳赤,忍不住拽緊了被角,卻忘了該怎麽用最自然的言語打斷她的遊戲,好像著了魔一樣,似乎隻曉得,應該聽她說下去,享受她語言的調戲。


    常問夏停了兩三秒,我主觀地認為她是在觀察我的反應,臉轟的一下熱得不像話,她便繼續用低啞性感的嗓音蠱惑人心:“我一邊用手掌改變兩團軟肉的形狀,一邊舔/舐你酡紅的臉龐,然後用下巴撥開你的鬢發,將舌尖鑽進你的耳朵眼裏。你會清楚地聽見我口腔裏黏膩的聲音,然後敏感地豎起全身的汗毛,戰栗不止。待你整隻耳朵由裏到外都被我口中的津液浸染,我便順著你脖頸右側的線條向下,深深地吸吮,在上麵留下讓你疼痛卻歡愉的痕跡。我會j□j你的肩窩,啃咬你的鎖骨,然後慢慢挪至你的胸前,含住右邊挺立的粉色乳珠,色/情地用唇瓣吮吸,用舌尖j□j,用牙齒磨咬,你閉上眼,感官全部集中在右邊的乳珠上,疼癢難耐且口幹舌燥。楚盼娘,老實告訴我,你動情了麽?”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該怎麽答。承認吧,我害羞,不承認吧,太矯情。那我還是……點頭吧。


    “乖。”她用上了誇孩子的口氣:“其實我還想繼續,與你抵死纏綿,將手指一根一根進入你身體的最深處,快速地進出攪弄,激發出濃鬱香氣的春水,讓你的身體不自主地顫抖,靈魂無意識地脫韁,告訴你女子間最親密最狂放的歡情。”


    “呃……”


    “可惜了,我們之前沒做過,隻這樣說,你或許體會不出其中的奧妙。楚盼娘,我很想見你……”


    我在她那“可惜了”三字出口之後,便擺脫了情/欲的糾纏。


    “我……我也是。”一見麵就照這套狠狠壓你!


    某寨主一定沒聽到我的心聲,還在自顧自地說情話:“等你出來,我就來找你,我們……我們就在一起吧。”


    在一起?傻子也知道她這話的意思是要幹嘛,我羞澀地點點頭,心裏暗下決心,到時候要先把她吃幹抹淨。就衝這目標,也要練好本事。


    下午,我便神清氣爽地去找了孟東李,告訴她我步入築基期的好消息。她聽我的話亦是欣慰,笑著點頭說:“極好,這速度在你同門之中已屬上乘。盼娘,你當勤加修煉天輪訣,待丹田之中形成如拳頭大小雲絮狀氣態真元力時,便是晉升入築基中期了。此外,外修功課也不能落下,適當地消耗真元力能助你更自如地控製它。”


    我恭敬道是,心想她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叫我揮劍的時候運用真元力,或許可以一試。


    “還有,三個月之後你四師叔會回來,她是個藥師,擅長煉製丹藥,到時我會帶你去見她,學些藥理也好,三個月內你。”


    “藥理?”藥理有什麽用,我肯定沒這天分……可想是這麽想,麵對孟東李,天性作祟,我不敢說一個不字。


    回去之後,我又將事情告訴了姬有時,她眯著一雙眼睛直用流水般婉轉的聲音說“不錯不錯”,然後一路煙視媚行不知道在給誰看地將我領到那棵天天被我砍卻能瞬間長好的樹前:“將真元力運轉至右手經絡,注入小騷劍,再砍下去。要麽砍斷,要麽耗盡真元力,否則別想停下來。”


    “太狠了吧!真元力耗盡的話,我不就白練了麽?!”我反抗!何必這麽急於一時。


    “你已是築基初期水平,練天輪訣半個時辰,便能使體內真元力重生,且每一次耗盡重生之後,真元力的增長速度和質量也會相應提升。所以嘛……”她輕佻地拍拍我的臉,順便作死地摸了一把:“還挺滑的嘛。所以就要練到累趴下為止哦九師妹。”


    “楚盼娘!日後再不準給她摸了!”果然,常問夏那頭炸了,受苦的還是我。


    我一邊受常問夏語言的摧殘,一邊運用真元力揮劍砍樹,口子是比原先大了不少,卻也不會效果明顯到三兩下就砍斷的程度。揮劍砍了將近八十次,我明顯地感覺到真元力不斷流失已經所剩無幾,而那棵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小樹依舊沒有斷裂的趨勢。我索性將剩餘地真元力全數轉移到右手和三晶劍上,一劍下去,小樹還是沒有斷,我的手卻被震得酸麻難耐。


    我渾身無力地躺在地上,幾乎沒有起身的力氣,看來肉身的強度也很要緊,否則一次消耗再多得真元力也無濟於事。


    姬有時將我拖回了房間,扔在床上蓋了被子便絕塵而去,常寨主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繚繞:“楚盼娘,睡會兒吧,有我心疼你,”


    作者有話要說:噗,早就承諾過的x電話環節,賠我四天沒更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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