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話.殺人的感覺
“傷口好癢啊。”歐陽浩低聲說道。
眾人看到他肩膀上的子彈傷口正在慢慢的自動愈合，沒多久，傷口便完全恢複了，看上去就和沒有受過傷一樣，隻是這快地方皮膚的顏色和周圍相比顯的比較淡一點而已。
“靠，這太荒唐了，我要是有這功能就好了。”周天看著歐陽浩的傷口，又看了看自己纏滿紗布的手腕很不爽的說道。
“彈頭呢？去那裏了？怎麽沒見子彈頭從你的身體裏掉出來呢。”陳豐奇怪的問道，此刻他持槍的手還在微微發抖著。
“彈頭？好像直接穿過去了吧。”歐陽浩說道：“陳豐你看起來好像很緊張啊，沒事吧，你鎮定點。”
陳豐叫道：“廢話，剛才開槍打的是活人，又不是喪屍，我怎麽能不緊張啊，我這算是殺人了吧。”
“應該算吧。。。。你別想那麽多了，剛才的情況他們不死我們就要死人了。”歐陽浩說道。
“你們來看，這個女人也死了，應該是雄哥的那一槍導致的，子彈穿過歐陽身體打中了她。”吳小軍低聲說道。
眾人都走到床邊看去，隻見床上那個女人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兩隻碩大的胸部露了出來，她的心髒位置被子彈擊中，已經死亡了，不過她的眼睛依然還睜的大大的，似乎是死不冥目啊，歐陽浩用手把她的眼睛合上了，然後低聲說道：“我們走吧。”
“等等，這裏還有個沒死的呢，怎麽辦？”陳豐指著地上之前被打暈過去的那個人說道。
眾人走了過去，歐陽浩用手探了探他的鼻子，低聲說道：“他確實沒死，隻是暈了過去，要怎麽辦？留著他就等於告訴別人這是我們幹的。”
“那隻能殺了他了？”周天問道。
“那怎麽辦呢，現在看來隻有幹掉他了，不過誰來下手啊？”陳豐說道。
“要不你來好了，剛才你不也開槍殺了個人麽。”周天笑著說道。
“我。。。剛才。。。我是迫不得已。”陳豐顯然不太願意在殺一次人了。
“算了，我來吧，輪也該輪到我了。”歐陽浩低聲說道。
歐陽浩慢慢的舉起手槍，把手槍對準了地上的那個人，歐陽浩發現自己的手抖的很厲害，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在心裏對自己說：“沒事的，現在是末世，就當殺一隻喪屍好了。”
歐陽浩猛一咬牙，正要扣動扳機，突然身後槍響了。
地上那個人的後腦立刻暴開一個血洞，本來是昏迷的，現在是死了。
歐陽浩轉過頭去，發現開槍的人居然是周天，他們幾個都感到非常驚訝，周天則勉強擠出了一點笑容，說道：“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所以這個人應該由我來解決。”
歐陽浩拍了拍周天的肩膀，低聲說道：“結束了，我們走吧。”
“我說，反正人都殺光了，不如在這房子裏找找看，有吃的喝的都拿走，就當周天的醫藥費吧。”陳豐突然說道。
“你說的對啊，不如大家找找看。”周天也說道。
於是四個人在房子裏翻了起來，又過了好一會兒，四個人一人拎著一個大袋子走出了房門。
晚上，吳小軍的房間裏，四個人正在喝酒，桌子上擺了許多吃的喝的。
“今天算是難忘的一天了。。。我們先幹一杯吧。”歐陽浩說道。
“確實。。。難忘的一天啊。”周天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不過我真沒想到，周天你開槍的時候居然這樣冷靜，你要知道，我開完槍後手發抖的連槍都快拿不住了。”陳豐笑著說道。
“我他嗎的那是裝出來的，其實我也緊張的要死啊，沒見我頭上都是汗麽。”周天笑著說道：“不過吳小軍開槍的時候好像比較冷靜啊，小軍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殺人，對不對啊小軍？”
吳小軍喝了一口酒，接著點上了一支香煙，緩緩的說道：“我確實不是第一次開槍打死人了。。。那是去年春天，我當兵的第二年，當時我參加了一次圍捕行動，對象是兩個持槍搶劫殺人的罪犯，當時他們逃入了山裏，我們部隊出動了二千多個人和當地的警察，還有民兵一起去搜山，我所在的小隊就是那麽巧，找到了匪徒的藏身之處，匪徒率先開槍，我們班的班長被匪徒打中犧牲了，雙方爆發槍戰，後來我把其中一個匪徒給擊斃了，那是我第一次殺人，我現在還清楚的記的我開槍打中了他的眉心，就是這樣，我算是立功了，給我升做了班長。”
“聽你的口氣，你還有第二次的經曆？”歐陽浩奇怪的問道。
“剛才就算是第二次了。”吳小軍邊說邊給其他三個人的酒杯裏加滿了酒。
“我說，歐陽，剛才你拿槍對準雄哥的頭，如果他沒有搶你槍的話，你會不會開槍呢？”陳豐問道。
歐陽浩咪了一小口酒，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很想馬上就開槍，但不知道為什麽，我的手就是扣不動扳機，我想也許是我害怕了吧，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殺人，而且是持槍殺人，我承認下不了手。”
“我那次開槍射殺匪徒的時候，當時也很害怕，或者說是極度緊張吧，開槍之後手心裏都是汗，而且好幾個晚上都沒睡著，眼睛一閉上就是那個匪徒中槍倒地的情景，你要是在近距離開槍殺人的時候感覺害怕或者緊張那是一點也不奇怪的。”吳小軍說道。
“殺人犯。。。多麽遙遠的名詞啊，沒想到有一天會落到我的頭上。。。”周天一口喝掉了杯子裏的酒。
“敬你們三個人一杯，恭喜你們殺過人了，放心吧，這是末世，沒人來管你們。”歐陽浩笑著說道。然後四個人一起幹了一杯。
“話說我們三個要是在古代，就成好漢了，你看水滸裏的那些好漢可都是殺過人的，而且殺的越多越是好漢啊。”陳豐笑著說道。
“對了，接下來我們要去找王小德算賬嗎？”吳小軍問道。
“嗎的，我要弄死他，反正今天也殺過人了，不差再殺他一個了。”周天吼道。
歐陽浩搖了搖頭說道：“算賬是肯定要的，不過不能急，今天剛搞了那麽大的事情出來，先看看對方的反映吧，雖然現在是末世，但還是要保持低調，何況，王小德現在可是有後台的，我們一定要小心，暫時先別輕舉妄動。”
“歐陽說的沒錯，我們現在還是要低調，他們人多，我們硬來是鬥不過他們的。”吳小軍說道。
周天狠狠的說道：“真想一下子捏死這個小烏龜。”
陳豐突然說道：“其實歐陽，你有沒有想過，他王團長可以奪權，我們也可以啊，我們把他給幹掉，再把他的兩個嫡係連長也幹掉，我們不就掌握小鎮了麽。”
“這樣的話你也敢說？噓。。。輕點兒，你以為這裏就我們四個人啊，隔壁。。。”吳小軍急忙輕聲說道。
“對。。對呀，其實陳豐說的。。有。。有道理，我們把他們幾個幹。。幹掉，歐陽你來領導小鎮也可以啊，你。。你認為呢？”周天也壓低聲音說道。
“別開我玩笑，這種事情不能亂說，陳豐，周天，你們兩個喝多了吧。”歐陽浩低聲說道。
陳豐點上了一支香煙，認真的說道：“我的酒量有多少你是知道的，我會喝多嗎？我說的都是實話，隻要你點頭，我們一定跟著你幹。”
“沒。。沒錯，我周天也。。。一定跟。。跟著你幹，幹他娘的。。”周天也含糊的說道，其實周天是有點喝多了。
歐陽浩不經意的看了吳小軍一眼，吳小軍笑著說道：“你看我幹嗎？你們幾個真要去做了，我難道還拿槍對著你們不成？我反正是你們這一邊的。”
歐陽浩其實被陳豐剛才這樣一說，心裏也突然一動，他也感覺這件事情可以做，因為在不久的將來，為了王小德的事情，他們很有可能要和王團長他們翻臉的，那個時候或許會是一場死拚，但是自己這幾個人怎麽可能拚的過他們呢，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呢。
不過這個念頭歐陽浩也隻是一閃而過，現在想這個也沒什麽意義，如果要做也要從長計議，眼前大家都喝的有點多了，應該早點去休息，明天或許還有事情等著他們去做呢。
“怎麽樣？有沒有想法去幹這件事情？”陳豐又說道。
“幹。。。幹他。。。幹他娘的。”周天舌頭已經大了，半趴在桌子上說道。
歐陽浩看著陳豐和吳小軍，他遞給兩人一支香煙，又分別給他們兩個人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支，緩慢的說道：“如果要做，也要計劃好，這種事情要麽不做，要做就一定要成功，否則大家死路一條。”
“那麽說，你是決定要做了？”陳豐說道。
“我可沒說哦，行了，我會考慮的，我們該回去休息了，你看，周天都已經趴下了。”歐陽浩笑著說道。
吳小軍看著歐陽浩突然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已經動心了，是吧？”
“別亂說，好了，你看著周天，我和陳豐回去了，明天軍營見吧。”歐陽浩站起身來說道。
歐陽浩和陳豐走在漆黑的大街上，大街上除了巡邏的士兵之外也沒有其他人了，路過小鎮中心的政府大樓時，歐陽浩停了下來，他突然對陳豐小聲的說道：“我們要不就幹這一票吧，末世，也許我們出頭的機會來了。”
“傷口好癢啊。”歐陽浩低聲說道。
眾人看到他肩膀上的子彈傷口正在慢慢的自動愈合，沒多久，傷口便完全恢複了，看上去就和沒有受過傷一樣，隻是這快地方皮膚的顏色和周圍相比顯的比較淡一點而已。
“靠，這太荒唐了，我要是有這功能就好了。”周天看著歐陽浩的傷口，又看了看自己纏滿紗布的手腕很不爽的說道。
“彈頭呢？去那裏了？怎麽沒見子彈頭從你的身體裏掉出來呢。”陳豐奇怪的問道，此刻他持槍的手還在微微發抖著。
“彈頭？好像直接穿過去了吧。”歐陽浩說道：“陳豐你看起來好像很緊張啊，沒事吧，你鎮定點。”
陳豐叫道：“廢話，剛才開槍打的是活人，又不是喪屍，我怎麽能不緊張啊，我這算是殺人了吧。”
“應該算吧。。。。你別想那麽多了，剛才的情況他們不死我們就要死人了。”歐陽浩說道。
“你們來看，這個女人也死了，應該是雄哥的那一槍導致的，子彈穿過歐陽身體打中了她。”吳小軍低聲說道。
眾人都走到床邊看去，隻見床上那個女人身上的被子已經滑落，兩隻碩大的胸部露了出來，她的心髒位置被子彈擊中，已經死亡了，不過她的眼睛依然還睜的大大的，似乎是死不冥目啊，歐陽浩用手把她的眼睛合上了，然後低聲說道：“我們走吧。”
“等等，這裏還有個沒死的呢，怎麽辦？”陳豐指著地上之前被打暈過去的那個人說道。
眾人走了過去，歐陽浩用手探了探他的鼻子，低聲說道：“他確實沒死，隻是暈了過去，要怎麽辦？留著他就等於告訴別人這是我們幹的。”
“那隻能殺了他了？”周天問道。
“那怎麽辦呢，現在看來隻有幹掉他了，不過誰來下手啊？”陳豐說道。
“要不你來好了，剛才你不也開槍殺了個人麽。”周天笑著說道。
“我。。。剛才。。。我是迫不得已。”陳豐顯然不太願意在殺一次人了。
“算了，我來吧，輪也該輪到我了。”歐陽浩低聲說道。
歐陽浩慢慢的舉起手槍，把手槍對準了地上的那個人，歐陽浩發現自己的手抖的很厲害，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在心裏對自己說：“沒事的，現在是末世，就當殺一隻喪屍好了。”
歐陽浩猛一咬牙，正要扣動扳機，突然身後槍響了。
地上那個人的後腦立刻暴開一個血洞，本來是昏迷的，現在是死了。
歐陽浩轉過頭去，發現開槍的人居然是周天，他們幾個都感到非常驚訝，周天則勉強擠出了一點笑容，說道：“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所以這個人應該由我來解決。”
歐陽浩拍了拍周天的肩膀，低聲說道：“結束了，我們走吧。”
“我說，反正人都殺光了，不如在這房子裏找找看，有吃的喝的都拿走，就當周天的醫藥費吧。”陳豐突然說道。
“你說的對啊，不如大家找找看。”周天也說道。
於是四個人在房子裏翻了起來，又過了好一會兒，四個人一人拎著一個大袋子走出了房門。
晚上，吳小軍的房間裏，四個人正在喝酒，桌子上擺了許多吃的喝的。
“今天算是難忘的一天了。。。我們先幹一杯吧。”歐陽浩說道。
“確實。。。難忘的一天啊。”周天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不過我真沒想到，周天你開槍的時候居然這樣冷靜，你要知道，我開完槍後手發抖的連槍都快拿不住了。”陳豐笑著說道。
“我他嗎的那是裝出來的，其實我也緊張的要死啊，沒見我頭上都是汗麽。”周天笑著說道：“不過吳小軍開槍的時候好像比較冷靜啊，小軍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殺人，對不對啊小軍？”
吳小軍喝了一口酒，接著點上了一支香煙，緩緩的說道：“我確實不是第一次開槍打死人了。。。那是去年春天，我當兵的第二年，當時我參加了一次圍捕行動，對象是兩個持槍搶劫殺人的罪犯，當時他們逃入了山裏，我們部隊出動了二千多個人和當地的警察，還有民兵一起去搜山，我所在的小隊就是那麽巧，找到了匪徒的藏身之處，匪徒率先開槍，我們班的班長被匪徒打中犧牲了，雙方爆發槍戰，後來我把其中一個匪徒給擊斃了，那是我第一次殺人，我現在還清楚的記的我開槍打中了他的眉心，就是這樣，我算是立功了，給我升做了班長。”
“聽你的口氣，你還有第二次的經曆？”歐陽浩奇怪的問道。
“剛才就算是第二次了。”吳小軍邊說邊給其他三個人的酒杯裏加滿了酒。
“我說，歐陽，剛才你拿槍對準雄哥的頭，如果他沒有搶你槍的話，你會不會開槍呢？”陳豐問道。
歐陽浩咪了一小口酒，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很想馬上就開槍，但不知道為什麽，我的手就是扣不動扳機，我想也許是我害怕了吧，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殺人，而且是持槍殺人，我承認下不了手。”
“我那次開槍射殺匪徒的時候，當時也很害怕，或者說是極度緊張吧，開槍之後手心裏都是汗，而且好幾個晚上都沒睡著，眼睛一閉上就是那個匪徒中槍倒地的情景，你要是在近距離開槍殺人的時候感覺害怕或者緊張那是一點也不奇怪的。”吳小軍說道。
“殺人犯。。。多麽遙遠的名詞啊，沒想到有一天會落到我的頭上。。。”周天一口喝掉了杯子裏的酒。
“敬你們三個人一杯，恭喜你們殺過人了，放心吧，這是末世，沒人來管你們。”歐陽浩笑著說道。然後四個人一起幹了一杯。
“話說我們三個要是在古代，就成好漢了，你看水滸裏的那些好漢可都是殺過人的，而且殺的越多越是好漢啊。”陳豐笑著說道。
“對了，接下來我們要去找王小德算賬嗎？”吳小軍問道。
“嗎的，我要弄死他，反正今天也殺過人了，不差再殺他一個了。”周天吼道。
歐陽浩搖了搖頭說道：“算賬是肯定要的，不過不能急，今天剛搞了那麽大的事情出來，先看看對方的反映吧，雖然現在是末世，但還是要保持低調，何況，王小德現在可是有後台的，我們一定要小心，暫時先別輕舉妄動。”
“歐陽說的沒錯，我們現在還是要低調，他們人多，我們硬來是鬥不過他們的。”吳小軍說道。
周天狠狠的說道：“真想一下子捏死這個小烏龜。”
陳豐突然說道：“其實歐陽，你有沒有想過，他王團長可以奪權，我們也可以啊，我們把他給幹掉，再把他的兩個嫡係連長也幹掉，我們不就掌握小鎮了麽。”
“這樣的話你也敢說？噓。。。輕點兒，你以為這裏就我們四個人啊，隔壁。。。”吳小軍急忙輕聲說道。
“對。。對呀，其實陳豐說的。。有。。有道理，我們把他們幾個幹。。幹掉，歐陽你來領導小鎮也可以啊，你。。你認為呢？”周天也壓低聲音說道。
“別開我玩笑，這種事情不能亂說，陳豐，周天，你們兩個喝多了吧。”歐陽浩低聲說道。
陳豐點上了一支香煙，認真的說道：“我的酒量有多少你是知道的，我會喝多嗎？我說的都是實話，隻要你點頭，我們一定跟著你幹。”
“沒。。沒錯，我周天也。。。一定跟。。跟著你幹，幹他娘的。。”周天也含糊的說道，其實周天是有點喝多了。
歐陽浩不經意的看了吳小軍一眼，吳小軍笑著說道：“你看我幹嗎？你們幾個真要去做了，我難道還拿槍對著你們不成？我反正是你們這一邊的。”
歐陽浩其實被陳豐剛才這樣一說，心裏也突然一動，他也感覺這件事情可以做，因為在不久的將來，為了王小德的事情，他們很有可能要和王團長他們翻臉的，那個時候或許會是一場死拚，但是自己這幾個人怎麽可能拚的過他們呢，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呢。
不過這個念頭歐陽浩也隻是一閃而過，現在想這個也沒什麽意義，如果要做也要從長計議，眼前大家都喝的有點多了，應該早點去休息，明天或許還有事情等著他們去做呢。
“怎麽樣？有沒有想法去幹這件事情？”陳豐又說道。
“幹。。。幹他。。。幹他娘的。”周天舌頭已經大了，半趴在桌子上說道。
歐陽浩看著陳豐和吳小軍，他遞給兩人一支香煙，又分別給他們兩個人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支，緩慢的說道：“如果要做，也要計劃好，這種事情要麽不做，要做就一定要成功，否則大家死路一條。”
“那麽說，你是決定要做了？”陳豐說道。
“我可沒說哦，行了，我會考慮的，我們該回去休息了，你看，周天都已經趴下了。”歐陽浩笑著說道。
吳小軍看著歐陽浩突然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已經動心了，是吧？”
“別亂說，好了，你看著周天，我和陳豐回去了，明天軍營見吧。”歐陽浩站起身來說道。
歐陽浩和陳豐走在漆黑的大街上，大街上除了巡邏的士兵之外也沒有其他人了，路過小鎮中心的政府大樓時，歐陽浩停了下來，他突然對陳豐小聲的說道：“我們要不就幹這一票吧，末世，也許我們出頭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