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認識了一個叫小年的(姓年)是哈爾濱人。


    他也是一個靠賭博吃飯的人。


    手裏沒有活,但是熱衷於聯絡賭局。


    這個人是通過鐵軍認識的。


    彼此在一起熟識了。


    有些東西也沒避諱他。


    而且他跟著也分了不少的錢。


    經過我們這些人的亂搞,我們所認識的局大都散了,基本找不到大的局了,小的局呢還看不上眼。


    但是整天沒事也得去搞點。


    心裏總覺得瘦。


    一起處得久了,不知道是怎麽說起的這個話。


    小年問我:“會不會玩寶。”


    我說:“會啊。”


    然後就做了個簡單的寶合和寶。


    也學著大偉的樣子讓他隨便猜。


    他猜幾我給出幾。


    看得他是一楞一楞的。


    總想問我是怎麽做到的,我一直也沒告訴他,隻是和他說:“你知道我可以這樣做到就完了,問那麽多幹嗎。”


    問急了我就半開玩笑和他說:“那是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的。”


    一次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他說起了他在哈爾濱可以聯絡到押寶的局。


    在我的感覺裏,我目前的撲克出千手法跑那麽遠,自己心裏是很膽虛的。


    我自己心裏還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


    但是押寶的局我可不怕。


    隨便那裏我都敢去。


    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是個爛局的話。


    大不了我在場上檢漏(看他們出千的暗號)也是能得幾個的。


    而且這幾年對大偉教過我的東西我一直都在練習,手也不生。


    我還觸類旁通的自己摸索了一些新的東西。


    據說那邊一場最小押2000。


    那樣算起來是很大一個局了。


    當時我擔心的不是贏不到錢。


    而是怕贏了拿不走。


    小年信誓旦旦的和我說:“我哥哥是那片的王,一點問題也沒有。


    就是出千被抓到了。


    也沒問題。


    想砍誰就一句話的事。


    別的東西沒有。


    就是哥們多。”


    於是我就信了他。


    早上,我和鐵軍小年早早的在火車站碰麵了。


    票是小年提前買好的。


    好像是半夜時分到的哈爾濱。


    給我的感覺是幹冷。


    雖然我們都穿的皮婁子。


    但是也是凍得要命。


    簡單的找了住的地方。


    我們算安頓了下來。


    第2天小年的哥哥就趕來和我們會麵了。


    看那樣子確實是個混的人,胳膊袖子出口處可以看到文身的花紋。


    脖子口也有,色彩都是一樣的。


    估計是全身都有,應該是一副整圖。


    互相核計好了該怎麽稱呼。


    怎麽給朋友介紹我們這些話以後。


    了解了一下他們這裏押寶的規矩。


    分配了彼此應該如何打配合的分工。


    誰扮演什麽角色以後。


    我們就奔著賭局去了。


    那是一家5星級的飯店。


    他們在那裏包的房間,按照他們的說法是不怕警察去查。


    由於我們去的有點早。


    大年就把我們安排在了一個樓層的咖啡廳裏,他先去看看局開了沒。


    給我們每人要了杯咖啡。


    第一次坐在5星級別的酒店裏,自己的眼都看花了。


    心裏一直和自己說:我現在是上層人士,舉止一定要得體。


    那倒黴的地方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字黑一杯破咖啡120元呢為什麽說倒黴的地方呢?因為我的噩運就出在這個地方。


    大概等了很久。


    大年匆匆的走了進來。


    說:“上邊已經在玩了。”


    讓我們跟著他上去。


    坐電梯上去了進了房間,那是一個很大的套間。


    大約10來個人圍在一個桌子前在玩,我們的進入好像對他們沒什麽影響,大年也沒有介紹我們,好像我們本來就存在在這個房間裏一樣。


    開始互相串好的套話一句也沒用上。


    我就湊在桌子邊上看熱鬧。


    當時是一個中年人在看帳,他們玩的出盒方式和我想像當中不一樣,是莊家在另一個房間裏。


    把小棍子放進盒子裏。


    然後由一個莊家的朋友進去給拿出來。


    然後交給看帳的人。


    看帳的人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用手護著。


    然後示意大家可以下注。


    那個盒子我描述一下大家都應該見過。


    是用的俄羅斯的木製套娃的其中一個。


    莊家把棍子放進去後把娃娃套好。


    拿出來。


    根本和我以前用的玉米骨做的盒子是倆碼事。


    那玉米骨隻有一個出售。


    看帳的人用手掌護著那個出口。


    我頂帳做的時候可以利用那個敞開的出口來達到我出千的目的。


    那那根棍子對自己有利,在送出去的一刹那將那個棍子給遞進去。


    而麵前這個娃娃,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畢竟那個東西是有個蓋子的,我手法再快也做不到。


    小年提前也沒說,可能他也不知道,在他的腦海裏可能和我一樣,一直認為押寶的盒子都是應該有個敞開的出口的。


    雖然知道自己不能作弊。


    但是並不影響我的興趣。


    起碼看看這個局是不是幹淨的嘛。


    如果不幹淨。


    咱也是可以檢點漏的嘛。


    看了一會,我估計這個局應該存在很長一段時間了。


    很髒,我覺得。


    場上總有占空門的,他們之間配合的很好。


    我初步也能約莫出那些人是一起占空門的,那些是凱子。


    但是具體莊家是如何將每次裝的是幾告訴場上同夥的。


    我還真沒看出來。


    看熱鬧的時候,大年湊到我麵前問我:“玩不玩。”


    我說:“再看看熱鬧。


    不著急。”


    首先我觀察了看帳的人,他的眼神,動作,一些常說的話。


    確定沒毛病。


    我又觀察了來回送盒子的那個人,看他拿盒子的手型,走路的姿勢。


    他的所有動作也都沒問題。


    也沒看出有啥能和每次出幾相呼應的東西,莊家在套間裏麵。


    外麵人根本看不到他,我也一直沒聽到他出過什麽聲音。


    根據我的觀察盒子是做不了假的。


    棍子也是普通的筷子刻的。


    我注意了很久,場上占空門的一些人的表情動作我都觀察的很仔細。


    但是也沒啥毛病,難道他們用了前麵大偉的那種工業藥水?於是我又按照這個思路去觀察,發現大家的距離和寶合都有段距離,超距離那麽遠,除非用大功率的探測儀器。


    大功率的是人體皮膚不能承受的,就是有那樣的強人可以承受,但是那冷不丁的一下刺激是不可能不表現出來的,看帳的人是背對著套間。


    來回遞盒子的人都是從套間裏出來直接到了看帳人一段距離,看帳人伸手去接的。


    看帳的後麵沒人。


    也就排除了有人利用遞盒子的人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去探測的可能。


    看了大概2個小時吧,我反反複複的都研究了一遍,還是沒頭緒。


    但是我確定場上那幾個人都知道盒子裏出的是幾。


    這個時候莊家輸了大概30萬的樣子。


    表麵是輸。


    但是錢都流通到了場上看空門的手裏。


    這樣算他們回頭去分錢的時候莊家還是贏。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了一個反常的現象。


    場上有個大概輸了5萬多的散家。


    他一副很穩的樣子。


    好像他沒輸錢,和正常人輸錢的感覺是不一樣。


    他也不下大注去撈。


    每次3千2千的亂押,從不下大注。


    輸了就輸了,好像他爸爸是開印鈔場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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