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個地方溜達著.按照大軍給我的交代.是發生在百家樂上的作弊.不確定哪個台子.大軍也穿的人摸狗樣的胸前別個牌子在裏麵溜達.我故意經過他身邊看了他戴的狗牌.寫的是:值班經理.經過他身邊我看他牌子的時候他還故意拿眼睛梭了我一眼.我也故意的做了一個呸的口型.但是他沒給我暗示應該去注意誰.我隻有挨個台子溜達,外麵大廳裏放的是三個百家樂的台子.每個台前都擠滿了人.每個台子前我都看了大概有半小時的樣子.根據我的觀察,基本都沒啥毛病.看著那邊的貴賓區.我就溜達了過去.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小丫頭攔住了:先生,請你出示金卡.我在身上摸了好久才找到.遞給她查看.估計是看我沒問題了,就在我前麵帶路.進去是一個很大的包房,就一個台子.玩百家樂的,堵注大的嚇人.看那些人的倒黴樣,大概都是些當官的.一個個不怒自威的樣子.也有不顧形象輸了隻搽汗水的.包間裏空調溫度很涼爽,我就懷疑他是不是汗腺發達大了.正在看的很熱鬧.後麵有人捅我,我的第一感覺是褲兜裏的碼.順手把那人手指頭抓住了.一看是大軍.他拉我到了門口在我耳朵邊和我說:“你注意3男2女.在外麵三號台子上.”然後就走了.我就當著不經心的樣子溜達了出去.找到了三號台子.人家都說抓小偷看眼睛.我說抓老千就看手.我也注意到了哪3男2女.他們好象互相都不認識的樣子,各自玩各自的.那三個男人看樣子有點社會人身上一股氣.煙叼在嘴巴裏嘴巴也不閑著說話.但是他們押的都不是大注.那就意味著不能去看牌,也就是說沒機會出千.偶爾遇到他們錢在場麵上最大的時候哪個男的去看牌的時候,我很注意的看著他.但是按照我的經驗,沒出千.他們押得很隨意.大的10萬一注也押.小的5000一注也押.根據我的觀察他們是贏了不少的樣子.看他們麵前堆的籌碼我還是可以看到的.當天晚上我就眼睛一直看著他們,為了不引起注意,我還跑到別的台麵上拆開一個籌碼.上去也押了幾下.我的輸贏就不去說了,直到早上5點散場,我也沒看出什麽毛病.搞得我很鬱悶.回到酒店.大軍就來了問我觀察的怎麽樣.我和他說了,估計沒啥問題.但是大軍說他們來了基本都贏錢.而且根據他的觀察.他們5個人是互相認識的.但是從不互相說話,搞得好象不認識似的.每天不是這個人贏,就是哪個人贏.這樣的事情已經存在三個多月了.也就是說,他們也不天天來,來了看到一個,其他的幾個人也都能看到,或者,少一個人,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互相認識.具體大軍是怎麽肯定的,我也沒去問,但是他們幾個一來,不管是誰贏了還是誰輸了,最後幾個人的帳一起算下來,肯定是贏了.很少有輸的時候.也請了各路人馬來抓.但是都沒抓到什麽把柄.這個老板可以算是開賭場的領軍人物了.對於真本事贏錢走的,多少都奉陪.但是說人家出千.沒拿到把柄.是說什麽也不能去搞人家的,畢竟他的賭場是靠著名譽贏的大家的認可的.晚上我的眼光就隨著他們轉.但是一直沒發現什麽.他們押的很隨便.大的7萬一次也押.小的5000一注也押.我詳細的和大軍了解了一下,賭場事後也查過廢牌,沒查出什麽毛病.白天就睡覺.下午照例是老板娘來陪著吃飯.晚上照常我又去了,昨天走的時候已經把碼換給了大軍.去的時候照樣有人把碼遞給了我.溜達了一夜.人家竟然沒來.第3天我在賭場又看到了他們,隻是變成了2男一女.於是我有膘上了他們.他們也是挨個百家樂上去玩,不固定.我注意了一下百家樂台上的牌楦和桌子.都是按照標準製作的東西.應該也沒問題.我也一直在他們玩的台子上亂押著,如果按照他們是老千的思路去考慮的話.他們應該是玩得很高了.有點要贏錢細水常流的感覺.但是怎麽也沒不出他們那裏出千了.哪個時候的我自認為是一個千術高手了,無論什麽高科技的東西或者你再快的手法,是瞞不過我這雙眼睛的.單我我又看了一夜.確定他們沒出千.可是他們又贏了,這個又該如何解釋呢?天天贏的人有,可是連續三個月都贏的人我沒見過.從我會賭的那一天去沒見過.要說見過,也都是一些老千才能做得到.這樣的日子過了有一個星期.從開始老板娘總來作陪,到最後難得見到一麵.我能感覺到人家對我的失望與冷落.但是人家托大軍捎個話.實在抓不到就別抓了,感謝我老遠的來個捧個麵子.聽了大軍的轉達,我的臉應該是發燒了當時.感覺熱得很.我這個人呢脾氣是屬於強驢那種的.怎麽能叫人家這樣輕看呢?當天我就搬出了酒店.換了一家,因為那酒店的所有費用是哪個大軍老板掏的.我怎麽還能木著臉繼續去住啊?但是我和大軍說:“我堅決不走.我一定要看看到底啥毛病.”大軍也沒說啥,每次我進了賭場也都偷偷的遞碼給我.卡也都沒和我要,好象就當我是來免費給他打工一樣.我當時想,他們是沒毛病的,可能我抓到別人呢?起碼也能賺點臉麵不是?以後我就沒事就去.去了也是猛研究.最後我百分百的確認那幾個經常去的三男倆女沒有出千.我敢對著太陽起誓.事情發生轉機是我去北京大概12天的樣子.我早早的去了賭場.那天也巧,看到了其中一個女的也早早的到了.那天她穿的很性感,我覺得.看她的腰條也不錯.長得算是個好看人兒吧.開局的時候我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當時記得是坐的2號台子.1-3都是百家樂的台子.我學著很優雅的樣子喝著咖啡.偷看那女人的臉蛋.當時有不少人了.賭場開局的時候.荷官帶著賭具,後邊跟了倆個派碼的小丫頭.踏著碎步就來到了台前.確認場上的人都夠了.可以開局了,丫頭就把8副撲克都打開了.挨個讓大家驗看.都驗看完了後丫頭就開始嘩嘩的洗牌.01年的時候跟著國際大賭場走的,都把自動洗牌撤掉了.改成手洗了,因為在國外用自動洗牌機器洗牌玩家都抵觸.應該是從98年開始換成人工手洗了.那當荷官的小丫頭長得也不錯.大汪汪的眼睛,睫毛很長.小臉鼓鼓的.看著就有要掐一下的衝動,所以不由得對她注意了起來.看著丫頭嘩嘩的洗牌.我就研究起了那丫頭的手.象大蔥.我隻能找一個這樣的詞語.嗬嗬.她當時把8副牌互相打亂去洗的.倆副一起洗.洗完了都碼在一堆,然後一段段的拿開再洗..洗好了繼續碼成一堆.然後再隨便的分開段去洗.可能是我注意他手的原因.我忽然心裏跳了一下.她洗得太好了.撲克密密麻麻的洗著.洗牌完了丫頭削了幾張牌出去廢掉.然後要求大家切牌.大家就開始陸續的下注.我忽然有個感覺.這個荷官有問題.但是不敢去肯定.我就起身去別的台子溜達去了.找個地方把大軍喊了去.問大軍:2號台子的荷官會不會有問題?大軍被我問的一楞.說:怎麽可能?那是老板的親戚.老板一手栽培起來的,再說了,那牌楦是黑色的按照國際賭場規格做的,絕對做不了假.完了他和我開玩笑的說:三兒.你是不是抓不到又點神經了?我詳細的問了大軍:是不是每次這個丫頭的台子上那些人都贏呢?大軍告訴我:不是的,哪個台子都贏過,所以你不要瞎尋思了,荷官絕對不可能有問題,有了問題也逃不出他的眼睛.我迷茫了.不是?我怎麽覺得這麽熟識呢?大概等了第一局8把牌快完了.我就又湊了過去.隨便的把那些不屬於我的碼一萬一萬的隨便押著.哪個女人在局完的時候已經贏了20萬了.她很摳.贏了大注也不給派碼的小費.看著派碼小丫頭的表情,應該是不喜歡她,每個丫頭桌上的盒子裏都有一些贏家給的小碼的小費.局結束了.哪個女人就站了起來.去了一號台子.我順著他走過去的地方看了眼,經常和他一起的哪個男人在一號台上押著錢.那台上是個歲數有點大的丫頭.長得也不錯.笑眯眯的樣子.我溜達過去,發現哪個男人也贏了.不多.7萬多的樣子.真他嗎的邪門.看到第2台又拆了新的8副牌.我就過去了.看著丫頭洗牌.但是很正常的洗著.難道我看岔眼了?不會.我絕對不會看錯.應該是這麽一回事.我轉身就去找了大軍.大軍不知道死那裏去了.正著急,看到了他們的主管.就是第一次給我5個大碼的哪個.我一把拉住他.問他:“大軍呢.”他說:“不知道,他今天事多,去辦事了吧?”我問他:“可以不可以讓我看監視錄象?”他有點為難.說:“需要請示.我說那你去快點請示吧.我就在這裏等.”他可能知道我來做什麽.急急的掏出手機掛電話.掛完電話就和我說,讓我跟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