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的時候.那女的在掛電話.不知道和誰在說著什麽.我離她比較近.聽得比較清楚.她可能和誰在說自己的電話號碼.可能她要找的人不在,她把自己的號碼留給接電話的人,讓那人轉達叫他回來往這個號碼上掛電話.都說怕有心人,我當時也就算是個有心人吧.我就記住了那號碼.但是我沒敢做任何表示,隻是在腦子裏記.我拿眼睛的餘光觀察著大偉.他走牌走得很利索.也是把牌拿起來簡單一處理就直接翻開在桌子上.當天晚上就在煎熬中度過.好容易熬到了天亮散局了.走的時候我故意磨蹭到最後.其中一個股東走到我麵前,征詢的看著我.我搖搖頭,表示沒看出什麽來.看著他失望的走過去幫大家收拾著殘局.轉身我就離開了賭場.走了很遠.我確認沒有人跟蹤我,我就掛電話給那個我記下來的號碼.響了很久.那個女的懶洋洋的接了.我說:“麻煩你讓大偉接一下電話好嗎?”她很警覺:“你是誰?找他有什麽事嗎?”我說:“你把電話給大偉他就知道我是誰了.”她不說話,一會電話裏傳來大偉的聲音:“你好.誰找我?”我說:“大偉我是老三.記得我不?”他喃喃的說:“老三?”好象正在想我是哪個老三.我提醒他在我們哪個小鎮,押寶一些事.他好象是想起來了.好象對我知道這個號碼有點奇怪.也好象奇怪我怎麽能找到他.我和他簡短的說了.說我要去見他.他說現在不太方便,讓我中午前後給他掛電話.他也想見見我.我心急.10點多一點就掛電話給他,他說了一個地方.讓我去找他.我搭了個出租車讓司機在一個廣場好頓轉.到了一家商場.在裏麵轉了幾圈換個出口出去又換了個車.感覺自己象個間諜.確認身後沒人跟的時候我讓司機送我去了見麵的地方.是一家酒店.去了後找到了他們住的房間.敲了門,哪個象暴發戶的開的門.把我讓進了房間.估計他們住了很久了.房間裏亂得很.他們看到我進了房間.好象在賭場裏對我有印象,都說:“你不是在賭場玩的哪個人嗎?”我笑.說:“是啊.”大偉一會從洗手間出來.看著我,端詳了一會上來拉住我的手.說:“我說哪個小子怎麽這麽麵熟呢?原來是你啊。”


    順手在我胸前搗了一拳.我哈哈的樂著,可開心了.在那裏我們好個嘮.大概嘮到了快12點了.簡單把我來鞍山的目的和他們說了,也說破出來他們咋作弊的,但是知道是大偉.就沒去捅破.說了一些那一年分手後各自的一些事.說起來唏噓不已.中午一起找個地方吃飯.在那裏我又看到老楊,哪個女的.還有他們很多人.還有哪個瘦的中年人,還有一些是站在老楊身後加油的幾個人,都在那賭場裏見過.大偉給我介紹.老楊知道我是來抓千的.想到了那天晚上我的表現.老楊指著我哈哈的笑.好象遇到了十分開心的事.我也笑得不行了.和他們一起吃飯聊天才知道,他們是三個人會彈牌,大偉,哪個暴發戶樣子的,瘦點的中年人.都是和大偉經常一起搞的人.他們來配合老楊在桌子上拿錢.因為他們幾個人總換.在賭場上互相都裝著不認識.所以表演的很好.一直沒人懷疑到他們.老楊是當地人,有幾個小兄弟鎮著.老楊就是每次去大呼小叫的吸引大家視線的人.拿老楊的話,反正我沒出千.愛怎麽地就怎麽地.隨便懷疑.每次他去都帶一票人.為了防止贏了錢拿不走.帶的那些人在當地都小有點名氣.說話的功夫我提到了他們走牌的包.大偉就拿給我看,那東西做的是相當的巧妙.裏麵是壓簧.很細致的嵌住牌.上邊一個口下邊一個口.間隔很近.也很細.不仔細瞅還真看不出有這樣的縫隙.牌彈進上邊縫裏,下邊的直接被機關觸動.同時另一張牌彈出來.所以隻能在荷官把倆個撲克發過來拿的一瞬間搞定.補牌就一張,就不能作假了.而且補牌的時候前麵那倆張牌都被荷官收到了自己麵前展開的.一張牌沒東西掩護,2張起碼有一張不走的在掩護.估計他們下了很大的功夫.一共4個包.押錢的時候放在桌子上自己身前就可以了,我鼓搗了一翻.也找撲克彈了幾下.確實好用.就是個找角度的問題.彈牌想來老千都會.就不說了.那天吃的很久.一直吃到下午3點多還不散.其實也沒吃啥,都聊天了.主要是我和大偉聊,其他人都嫌墨跡.都先後找借口離開了.大偉通過我也知道賭場要抓他們.就表示就此收手.再不去那家搞了.我呢,因為是朋友引薦的當然要去裝裝樣子.又去了3天,他們就沒在露麵.我找個借口就離開了.那時候大偉還沒離開鞍山.當天我們湊一起租了車去沈陽一起玩了幾天.主要感覺在鞍山不安全.那次我失手了.但是我沒有任何怨言.介紹我去的朋友後期問我怎麽沒抓到.我說人家消失了,我抓誰去?這裏說一下他們用的作弊出千的包。


    目前這樣的包很多。


    也出現了很多翻版的類似的東西。


    有的是外表是一捆100人民幣的捆錢。


    裏麵是這樣的機關。


    有的偽裝成鐵的香煙盒子。


    也有的搞成衣服。


    在衣服胸口的位置。


    就是咱們經常穿的襯衫,俗稱:變牌衣。


    也都設置成這樣的機關。


    說說我千過的人吧.那些被我當凱子千過的人.我的心情現在是複雜的.讓我贖罪我做不來,畢竟都成為了過去.讓我去補償我更做不到.可能說開了就不是補償倆個字可以了結的,我所能做的隻能是在這裏假惺惺的說聲對不起了.我覺得說這些人隻能讓大家痛恨我.我就把這些都省略了.雖然這些在我以前的歲月占據了很大的時間和精力.但是我沒有足夠的勇氣和臉皮去寫.我下麵說的這幾個被我千的人在我印象中就倆個字:活該.所以我覺得有點臉皮寫出來.大概是02年.通過別人介紹,一個叫五哥的人找到了我.這個5哥在當地和鄰近的城市是很有名氣的.那天我正無聊.接朋友電話讓我一起去見一個人.我就去了.在一個酒店的咖啡廳見到了聞名已久的5哥.50來歲.小小的個子,長得很滄桑.互相引薦了以後.他就把所有人都支走了,隻留下我自己.互相說了些久仰的話.他說要和我談個大買賣.我有點奇怪.多大的買賣啊這麽神秘?我就問他:“5哥.你們的買賣好像我幫不了什麽忙吧?我隻是個開點事的小賭徒.”5哥笑了,說:“開事?不是吧,聽說你很厲害.你看的場子沒人敢去出千.就很了不起了.”我一時沒搞明白他什麽意思.正在核計是不是他想提示我什麽.他可能也看出來了,讓我別亂想,找我隻是來幫個忙.他說:“我就要的是你開的這點事.我考察了很多人.都不理想.聽說了你.就想和你嘮嘮.”說著他拿出了一副撲克.放到了桌子上.說:“雖然我很少賭博.但是我基本都開事.你和我玩一局,贏了我.而且我沒看出來你出千了.咱們就可以談下去.被我看出來了.咱們就到此為止.當我什麽也沒說.”當時主要是不了解他什麽意思.就問他:“能不能透露點,聽你說的怪怕人的.”他就簡單的和我說了點.讓我安心.於是我就和他賭了幾下.沒籌碼,沒錢.就是我出千.他觀察.我簡單的洗了幾下.扔桌子上讓他隨便切.他切了三下好像覺得滿意了,才讓我發牌.我發了四家.說每家都什麽牌.莊家吃三家.他好像沒看仔細.又讓我搞了一次.讓我以我最能達到的慢動作做一次.我按照他的意思又做了一次.看來他很滿意.他說:“我看不出來就沒問題了.以前找過幾個人,都是因為我能看得出一點來.都被我給否決了.”然後他問我:“玩百家樂時候可以做到控製場上人的輸贏.”我給他肯定的回答.他好像挺放心,就沒再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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