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早上定的smenhu的車要離開。


    7點多的時候我又進去看熱鬧。


    發現李容還在戰鬥。


    我仿佛看到了女神。


    崇拜壞了當時。


    但是她好像輸得很慘。


    就剩幾百美金的樣子。


    她坐在百家樂的台子前。


    摸樣很是憔悴。


    她把自己搞得象數學家一樣。


    拿隻筆和紙。


    畫著牌路。


    眯著眼去研究。


    老白在邊上站的,我過去捅捅老白提醒他說:白社長,要走了。


    別玩了。


    老白好像也沒怎麽睡。


    眼睛裏全是血絲。


    看著嚇人。


    他去提醒李容說要收拾收拾走了。


    但是李容好像不願意走。


    還要再玩幾手。


    這個時候德子也進來;了。


    站在我身邊。


    那把李容好像看準了,一把把所有的籌碼都押了到閑家上去。


    翻牌的時候是一個花牌和一個2。


    莊家也不大。


    都要補牌,荷官從牌揎裏拖出一張牌補給閑家的時候。


    德子捅了一下我。


    我轉頭去看德子。


    德子用嘴型比量:公。


    所謂的公就也是帶人的牌,花牌的意思。


    補了公就意味著輸了我推了他一把,讓他別損了。


    。


    德子沒敢大聲說出來。


    畢竟他沒押錢。


    和李容押一門的不少人,叫人家聽到也不好。


    好像德子那嘴真靈。


    看牌那人暈了半天,真的開出來一個公。


    李容輸了。


    好像都輸光了。


    她站了起來,戀戀不舍的樣子很是可憐。


    小秦在邊上站著的,李容就問他是否還有籌碼。


    小秦手裏有個5美金的籌碼,好像隻有5個美金。


    按照百家樂的台子來說5美金是不可以押上去的,她很小心的對站他身邊一個人說著小話,意思是讓人家帶他一下,搭個注。


    那人點了點頭,她就把籌碼放到了那人的籌碼上。


    她就不停的和人家說著小話。


    看來賭急眼的人真的是沒了自尊。


    當初的我何嚐不是呢?說實話。


    我是希望她贏的,雖然隻是5個美金。


    那把對家亮出了牌麵,是個7點。


    李容押的那一門是一個和我歲數差不多的人在看牌。


    先亮出個花牌。


    然後就開始暈牌。


    後麵一群人都在喊著:三邊,三邊。


    那人把住牌的側麵一點一點的掀開看是不是有邊的,後麵大家都跟著看。


    忽然爆發出一片歡呼。


    好像真的是個三邊。


    看來基本是smenhu.或者是8了。


    德子又拐了我一下。


    我看著他。


    他嘴巴搞成一個6的口型給我看。


    我都無語了。


    推了他一把讓他別搞小動作了。


    我專心的看著那人暈牌。


    那人暈了半天。


    失望的把牌丟到了桌子中間。


    真的是個6。


    意味著李容押的那一門真的輸了。


    德子高興的使勁的在我胳膊上擰了一把。


    表示自己英明的判斷。


    疼得我啊的一聲。


    由於我叫得太大聲。


    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玩的客人,附近幾個桌子的荷官,賭場工作人員都轉頭看我。


    不知道我為什麽大叫,都審視的看著我,我急忙轉身出了賭場。


    他也跟著出來了,我說你竟馬後炮,知道是幾,怎麽不上去押啊?他嘿嘿的笑著。


    看德子那表情我使勁的踢了他一腳。


    讓他消停點。


    別搞怪了。


    回頭我看看胳膊,竟然被德子擰出一塊清淤。


    我問德子,下手咋這麽狠呢?他說:高興。


    我問他:高興就擰我啊?你要天天高興我還倒黴了。


    smenhu整我們都到酒店門口等車。


    小秦陪著笑和老白在說著什麽。


    德子拽了我一把,讓我去看李容。


    我就轉過頭去看她。


    仿佛她又大神起來了。


    眯著眼睛看著腳邊一個點。


    好像在算自己輸了多少錢。


    我拐了他一下。


    讓他別看了,啥人啥命。


    德子非要拽我繼續去看小秦。


    我說我早看到了。


    有啥好奇怪的?一直都那樣。


    德子忽然大聲的對我說:前邊有個當鋪。


    你知道嗎老三。


    我沒反應過來他說這個話是啥意思。


    因為我還有5000多,沒輸光。


    和我提當鋪幹嗎?德子說:輸光了可以去當東西。


    什麽都可以拿去當。


    我說:提這個幹嗎?我又沒輸光。


    德子說:不是有人輸光了嗎?我使勁的用胳膊拐著他讓他別說了。


    他反而來勁了。


    拉著我指著麵前一片苞米地說:老三。


    知道一句磕不?我當時也沒搞明白就隨口問:啥磕德子說:挨操跑不出玉米地。


    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啥意思。


    就說:這個話好像在那裏聽說過。


    是高粱地吧?德子說:你看你老三,眼前就是玉米地,你扯高粱地那麽遠幹什麽?忽然我反應出了德子是在損李容,我一看越說越不像話了。


    就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再說下去不知道還能說啥呢。


    但是李容的心思卻不在德子的話上,德子這樣說對她一點作用也沒有。


    刺激不到她了好像,站那裏麻木了。


    坐上了車,跑在盤山道上。


    車裏氣氛很不好。


    好像大家都輸了。


    沒一個人贏的。


    隻有德子還一個勁的偷偷在樂,好像他贏錢了似的。


    一會車後麵傳來輕輕的抽泣的聲音。


    側頭看是李容。


    捂著臉在哭。


    老白在勸她。


    和老白說著閑話。


    我才知道李容她輸得很慘。


    大概50來萬。


    還欠了15萬的外債。


    把家底都輸進去了。


    最早我印象中這個女人有錢。


    起碼搞了很多人去了韓國。


    那可是個大買賣。


    聽老白說才知道。


    一年也沒搞過去幾個人。


    去一個她才賺1萬。


    賺點錢很不容易。


    想來不禁有點愧疚。


    不是我襯頭。


    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雖然我也很討厭她。


    當天到了琿春我就和德子直接跑了。


    和他們實在沒有共同語言了。


    我剩了5000多。


    德子剩5000多。


    算上置辦設備花了15萬和來回折騰的費用再加上我倆輸的一共花銷有25萬的樣子。


    啥也沒得到。


    其實也不能這樣說。


    因為我得到了一個清淤。


    一個星期才消退。


    也總結了一個對我倆有用的經驗。


    進大場子搞事人千萬別多,所以以後去了澳門的時候,誰也沒帶,就我和德子倆。


    在一個撲克賭台上確實風光了一把。


    這個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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