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消遣的時候,他就有意無意的請教我一些出老千看他請教的這些問題。


    我就知道他是奔著那加勒比海盜遊戲去的。


    很有針對性。


    就告訴他說別去想了。


    他就火氣大了起來。


    說:“老三,你不去搞我也沒說你啥,總不成教幾手也那麽摳門吧?”我就耐心的和他解釋說:“那東西一個人玩容易暴露。


    想好好玩必須倆個人配合。”


    了你不準似的。


    我就不信一個人搞不了。


    告訴你老三,地球少了誰照樣轉,搞不好少了你老三,轉得更歡騰。


    你不搞我不難為你就是了,我自己去搞。


    抓到了算我德子倒黴。


    也認清了你老三是啥樣的朋友了。


    抓不到就更好,贏了錢我德子少不了你的,一人一半。


    看我德子講究吧?”我說:“那裏有這樣比方的?和講究不講究能扯上啥關係呢?我也不要。


    不希罕。”


    好像他就等我這句話:“不希罕?那我贏了萬送你10萬的時候你咋要了呢?我一聽,這不是明顯的不講理嗎。


    我又不是沒給他,返過來給他2萬他不要。


    我感覺被他給套住了。


    我冷眼的看著他說:“敢情是你小子一開始就給我下套呢?”他一聽更來勁了:“下套?誰能套得住你啊?跟個猴精似的。


    話又說回來了。


    我拿這麽多錢去下一個不知道結果的套?你看我有那麽彪?”我說:“要是那樣最好了。


    我不希望被朋友藏心眼。”


    是在我房間裏。


    說話的功夫他去沙發上把手包拿了起來。


    做出要走的樣子說:“咱哥倆我和你藏什麽心眼?我直來直去。


    你不搞我自己去搞。


    多大個事?你當死了驢還得把磨給賣了不成。”


    說完就開門走了。


    走地時候還很大聲的說:“你老實的睡一覺,等著明天我給你送錢來,看我講究吧?”我就坐沙發上沒動,聽著他遠去地腳步聲。


    我知道。


    這個德子沒回房間。


    因為我倆住的是隔壁的房間。


    看樣子是下樓去賭場了。


    坐沙發上我發了會呆。


    看樣子德子真的去搞了。


    那小子能幹出來。


    我急忙穿上衣服。


    去了賭場。


    到了賭場我就找加勒比海盜撲克區。


    果然看到德子那小平頭坐在台子邊上。


    我就急忙過去。


    看那小子手邊有5萬的籌碼的樣子.去。


    他好像也看到我了,低著頭理籌碼表現出一副懶得答理我的樣子。


    我過去一把把他的籌碼抓在手裏。


    轉身就走。


    剛走幾步就被保安給攔了下來。


    好像我是搶劫犯一樣。


    德子正好跟了過來。


    急忙和他們解釋說:“這個是我小舅子。


    他不讓我賭了。


    沒事,我們家裏事。


    .易和他們解釋清楚。


    出了賭場。


    我問德子:“我什麽時候成了你小舅子?”他說:“那時候說什麽?就小舅子貼邊。”


    說:“你別耽誤我發財。


    該去那裏風涼就去那裏風涼去。”


    隻有認了,誰叫我攤上這麽個哥們呢?我說:“實在你想搞,咱倆就坐下來好好搞。


    好好研究一下怎麽搞。


    沒有你這樣的。


    i|.:了。


    說:“我就等你這句話。


    等很久了。”


    說著話我倆回到了住的酒店。


    首先我和他確定了一點。


    葡京就別搞了,人家已經知道咱倆認識了。


    要搞去別地賭場搞。


    象凱悅賭場和文化東方賭場搞。


    去那裏搞咱倆裝作互相不認識的樣子,各自玩各自的,這樣配合才不會出事。


    再就是研究一下如何搞的問題。


    因為那賭戲是2小時一換撲克。


    所以想出千,就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出千:做記號。


    最原始地出老千最管用的。


    做記號就不同了。


    我可以在每一張撲克上打上一種記號。


    絕對隱蔽,也絕對不重樣。


    54撲克我可以分別打上54種不同的記號。


    說:有人做記號的時候。


    把一樣點數的撲克打成一種記號。


    但是我不那樣做。


    我是4個一樣點的|l:.項,德子一直知道。


    所以這個是他總來動員我的的原因。


    而且我打的記號絕對不會讓人發覺。


    為了防止萬一。


    我打了記號,但是我不能根據記號去和莊家鬥。


    隻根據自己地牌麵做出選擇。


    雖然我能根據我做的記號去看出莊家是什麽牌的組合。


    那樣會叫別人懷疑。


    德子呢。


    因為不知道記號。


    需要我去提示他莊家是什麽牌麵。


    讓德子和莊家來鬥。


    我做地什麽記號。


    不要讓德子知道內容。


    防止他總去看。


    這樣做就牽涉到一個問題。


    如何象德子傳遞莊家牌麵信息的問題。


    最後我倆研究出一個方案。


    由於我可以根據記號去看出莊家地牌麵多大,同樣也可以看出德子的牌麵有多大,所以我隻告訴德子莊家是否比他的牌麵大。


    大過他。


    就得逃跑。


    逃跑了就可以保住一半的籌碼。


    沒德子大。


    德子就加倍。


    話是這樣說。


    但是我要求德子根據自己去演戲。


    不能說知道莊家牌比他大就得逃跑。


    有時候要裝作不跑。


    或者自己牌麵在單獨拿出來看是很大的時候。


    但是也知道沒有莊家的大的時候,絕對不可以逃跑。


    這一點我對德子還是有信心的。


    由於是互相裝作不認識,所以我得先進入賭場找到加勒比海盜桌子先玩。


    玩了大概一小時左右。


    這個時間絕對夠我把所有經過我的手的撲克都打上記號。


    然後德子再上桌來玩。


    我是正常看牌麵去玩。


    不受莊家牌麵大過我的影響去玩,應該是沒問題的。


    德子坐上來以後,由於我倆是並排坐著的,所以暗號應該在他不用轉頭就能看得到的地方。


    唯一的選擇就隻能在手上了。


    我倆詳細的把手上所有的關節都做了區分。


    包括手指甲。


    把所有手關節每次彎曲的不同組合都做了區分。


    這樣定了近40種組合方式。


    為了防止信號的單一性。


    我把讓他逃跑投降種暗號。


    加倍做了20種暗號。


    這樣每次通知他的信號都不一樣,防止出現重複的暗號被人發覺。


    想來這些暗號每次隻用一種不重複絕對夠用1個小時的時間了。


    由於前期不能預見德子是坐到我左邊還是右邊。


    所以把左手和右手都做了區分。


    這樣保證他坐我左邊或者是右邊。


    都可以一低頭就可以看到我手上的內容。


    我呢就專心的做暗號。


    看莊家和德子的牌麵,來做出判斷讓德子知道自己的牌是否大過莊家,然後由他根據自己押錢多少和場上形式來演戲投降還是加倍。


    由於我做記號的方式多樣,隱蔽,是敢和他們監視鏡頭叫板的,隨便看。


    挑不出我什麽毛病來。


    就是他能牽強的挑出我一點什麽毛病。


    但是我是輸錢的(我必須讓自己輸錢來保證別人不注意我。


    因為監控的人都是喜歡去監控那些贏家),;的情況下被人懷疑。


    由於我是專心在牌上。


    這樣我就很少有時間去兼顧周圍的事情,這樣就由德子來觀察。


    把觀察到的周圍情況。


    在手的肢勢上傳遞給我。


    比如:有巡場人過來看了,比如巡場人走了的等等內容,讓他以區別我給他傳遞暗號的另一種暗號表達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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