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


    我已經輸了將近3了。


    2000下注脆減成1000。


    別都輸光了,可是我輸了錢沒多大反應。


    輸了我也不高興,贏了我還是那麽從容。


    畢竟不是我的錢嘛。


    沒啥可以心疼的。


    但是我的樣子讓那個中年人以為我的賭品好。


    賭品好的賭客在賭徒裏是很受歡迎的。


    大家都願意交往,我也願意交往那些賭品好的人。


    就好像玩麻將一樣。


    輸了就急三火四,罵麻將,摔牌的人,誰都不喜歡,越是那些輸了錢還一臉的笑容還非常沉穩的人,往往討人喜歡。


    所以他在自己抽煙的時候也遞了一隻給我。


    並趁機和我攀談了起來。


    我也裝著很高興認識他的樣子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他交流著21點的心得。


    賭徒在一起總有話題。


    隨便任何一張賭桌上。


    倆個不認識的人都有共同的話題。


    邊和那中年人磨著牙,邊押著錢,邊觀察著他們。


    他們所有的不敬意的姿勢,他和那年輕人的交流,荷官的言談。


    都會讓我**起來。


    我都在腦海裏象放電影一樣的回放著。


    我還是覺得荷官可能知道牌。


    但是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順著這個思路我把注意力全部用來觀察荷官上。


    他的任何舉動。


    我都要觀察到,我邊玩邊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任何細節都能讓我聯想半天。


    他就是笑一下我也能想到很多事情上去,我覺得我都成精神病了。


    他的一個不起眼的動作讓我有了興奮的感覺。


    就是他每次去牌靴裏取牌地時候。


    都要沾一下口水。


    要說這個動作本來再正常不過了。


    很多荷官都這樣做。


    因為有的時候手發幹。


    取牌的時候手幹燥了,去牌靴裏取牌會有點費事,沾一下口水是很正常的,就象很多人數錢的時候喜歡數幾下去沾一下口水一樣。


    所以我也不是很肯定。


    觀察了好久也沒覺得那裏不一樣。


    也就是隨意地這麽一想而已。


    我當時也是無聊亂想,核計:你媽的,你還能嚐出鮮淡味道咋地?這個想法在我腦海裏出現地時候我就有點緊張,搞不好還真是呢。


    就這樣的一個想法引導了我。


    因為當時我確實是有點沒啥招了,記得小時候有人拿過一副香水撲克給我玩。


    讓我記憶深刻。


    所以我有了這樣的想法。


    不過又想回來,人家撲克是統一進貨。


    統一保管,隻有在開局的時候由牌房送出來。


    怎麽可能會有鮮淡味道呢?有點不可能吧/話來,就算那撲克有鮮淡味道。


    你能嚐出來,但是,荷官都是先沾了口水再去取牌。


    取完牌並沒有去嚐。


    我自己都被自己這個想法搞得有點樂了,看來我神經了。


    看了一會我覺得好像這個事和荷官沾口水取牌沒有多大關係。


    但是實在又找不到別的地方讓我懷疑。


    看來我有思維誤區。


    這個時候快午夜1點多了。


    煙。


    .|前輸錢熬夜的場景。


    不同地是。


    這次我對自己的輸贏一點感覺都沒有。


    玩了一會那中年人的上家輸沒了起身離開了。


    由於我和那中年人聊得有點“投機”。


    或者說是我想靠近他的原因,我故意坐了過去。


    遇到什麽牌我都故意去征求他的意見。


    補還是不補。


    分還是不分。


    我都要問問他,他呢也偶爾按照21點地規則給我點幾下步。


    說個他自己的意見。


    每次說完了都會和我說:你自己拿主意,別輸了埋怨我。


    我也裝著很大方的樣子說了一些無所謂地話。


    每次我贏了他都拍拍我。


    好像對我表示祝賀的樣子。


    輸了都安慰我幾句。


    當時嘛,畢竟還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貓膩,隻是懷疑。


    上一章很多內容都是事後才證實的。


    現在根本不知道,隻是去懷疑。


    那裏知道他在幫賭桌贏錢然後再套點走啊?我還自己核計:這個人還真不錯呢。


    也曾腦海裏閃過要提醒他的念頭。


    也就一殺那。


    被我打消了。


    後來了解了全部的內幕,才知道他故意叫大家輸掉。


    我雖然對賭徒的什麽人都可以出賣的心裏研究得很透。


    但是後來對他的下場也暗自叫好:幹你娘,活該~!想來我的心理是有點陰暗。


    由於開始我是坐在桌子下邊玩家開門的那一門。


    玩過21點的人都知道。


    荷官在一邊的最中間。


    牌靴在他身前。


    自左向右擺放。


    我是玩家坐他對麵。


    開門的位置就是牌靴的屁股對著我。


    當我坐最中間來的時候,就可以更好的觀察自己眼皮下的一切了。


    他那21點的桌子做的比較缺德,是一個大大的長方形。


    真正讓我有點開竅的是那荷官的一個動作。


    就是荷官在每局開始,都要給下邊玩家一人發倆張明牌,給自己發一個明的一個暗的。


    這些牌牌完以後,他就隨口沾了一下口水。


    然後他在等待大家的指令,要還是不要。


    那家要補牌?那家放棄?這個時候他的手指頭在那張暗牌上停留的。


    下邊玩家如果需要補牌,他就很隨意的再沾一下口水。


    從牌靴裏取牌給他們,。


    讓我有了這樣的想法:不是在嚐那個他門前那張暗牌的味道吧?嚐完了知道自己門前的暗牌是什麽,然後比照自己另一張明牌就知道自己的點數?然後根據這個來確定牌靴裏的牌對自己門前的牌有利還是有害?有利了就叫別人要走,把有害的留下?可是不對啊?他就是能嚐出自己門前的暗牌的味道。


    知道自己門前多大的點。


    。


    但是他每次去牌靴裏取牌都是先粘了口水再直接給取出來的啊。


    根本沒有品嚐牌靴裏的牌的的機會嘛。


    真叫人頭疼。


    想到這裏我還有點無意的吧嗒吧嗒了嘴。


    正好那6牌全部完了。


    (早期玩21點都是6副)那中年人轉頭看著我說:“小兄弟。


    餓了吧?”我說:“不是餓,是煙抽多了,”那中年人好意的提醒我少抽點煙,我連連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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