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趕的另外一個賭局吧。


    玩得很簡單。


    2張牌比法有點和最早我說的瞪眼有點象似。


    一副撲克玩,一家莊對3閑門。


    這裏玩的稍微和瞪眼局有點不一樣的是。


    最大的點是一對顏色的對牌為大。


    比如倆個鬼在一起是最大的牌。


    再下一點是倆個紅k的對。


    黑k對。


    q對。


    黑o.下來。


    如果沒有對。


    則9點為大。


    花牌代表1點。


    一個8和花牌配在一起為9。


    81配在一起。


    9點,則要比手裏最大那張牌的花色。


    依次為紅桃片。


    黑桃。


    花。


    .則說一下。


    然後專心說局。


    和這個局上的千。


    那是在家閑得沒事。


    整天到處去晃。


    一次小艾請我們吃飯。


    在飯桌上一個小艾的一個哥們說起了這個局,那個小子最近總去玩。


    輸了不少錢。


    小艾這個人別看他有點二愣子。


    但是他知道凡是賭就肯定有搗鬼的。


    他當時就說他那個哥們。


    你叫人給騙了。


    那個哥們嘴巴一撇說:“騙我?騙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再說了,擺這個局的哥們是我的鐵子。


    騙誰也不會騙我。”


    小艾問了一下那個人的名字,那哥們一說,好像小艾有點知道。


    小艾說那個人都多少年的不講究了。


    你還和他混在一起?當時隻是在酒桌上有一搭沒一打的閑聊。


    後來倆人不知道咋說地爭執了起來。


    小艾非要說他被人騙了。


    那哥們非要起咒發誓說不可能。


    倆個人一時間搞得有點僵。


    大家紛紛打圓場。


    倆個人才停止了爭執。


    於是大家紛紛議論起那個擺局的人。


    以前也是個混子。


    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靠大家周濟。


    因為沒有工作嘛。


    有一段時間專門幫著夜總會看場子。


    後來自己不知道怎麽開竅了。


    不跟別人幹了。


    自己在賓館裏租了個房間。


    開起公司來了。


    他開的這個公司可不是做什麽正經的生意。


    專門騙人。


    他們開的是中介公司。


    專門幫人家找工作。


    借口要押金啊,中介費啊。


    要服裝費啊。


    要提前交餐費啊。


    要公證錢啊,反正借口很多。


    他們竟招一些要求不高的工作。


    什麽押運啊,司機啊。


    卸貨工人啊。


    忽悠完了。


    錢到手了,就想盡各種辦法要人家自動放棄。


    每天到處張貼小廣告招工。


    待遇好得不得了,誰看了都心動。


    等人家自己放棄了,或者去了他們互相配合的地方麵試沒成。


    回來要押金要服裝費的時候,就召集一幫人連推帶搡。


    把人嚇唬完了,或多或少也退一點出去。


    自己再留點,一般都選擇外地人來騙。


    完了那些外地人都吃啞巴虧。


    自己認為惹不起,就那麽地了,而他們自己覺得事不好了就立刻換個賓館繼續做。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擺地一個賭局。


    小艾的這個朋友叫二牛。


    人呢和名字差不多。


    拿什麽人說話叫腦大脖子粗。


    一個憨人。


    他是幫那個混子專門嚇唬人的。


    負責擺平那些回來要錢的人。


    拿他地話說:那個哥們對他不錯。


    搞來的錢分給他很多。


    每天大酒大肉。


    很是瀟灑過的。


    但是自己收不住手。


    先後輸進去7多元。


    固定工作。


    7萬元錢還是她姐姐拿出來資助他搞點小買賣用的錢。


    吃飯地時候小艾故意說:“我有好手。


    你給帶上場去拿錢咱們大家分好不好?”那個二牛把腦袋搖得想撥浪鼓一樣說:“不好。”


    按照他的說法他不想那樣做。


    有點不太仗義。


    說著話小艾就遞眼色給我,那意思叫我答應。


    我搖頭。


    用嘴角點了一下那個二牛。


    那意思是告訴小艾:這個二牛不願帶。


    這樣想上這個局很難。


    我不可能自己走那裏敲門進去就坐下來和人家賭吧。


    那意思是把二牛的工作做通了再說。


    其實我心裏是很拒絕的。


    因為當時主要以看局為主。


    或者以抓老千為主。


    就是有很多地賭局我都懶得去搞了。


    因為在這個城市裏大賭的人太多都知道我的。


    但是那個時候在酒桌上那個環境,也說不出啥。


    讓他鼓搗去,回頭找個理由推辭不去就完了。


    後來小艾對著二牛好一頓鼓動。


    可能那個二牛也想把輸地錢找回來。


    所以他也就同意了。


    但是提出一個條件:場上別人錢都可以拿,但是他跟地那個哥們地錢最好是別拿。


    因為他也在上麵偶爾的玩。


    拿了他地錢他覺得不好。


    有點不上講的感覺。


    人家對他這麽好。


    還去搞他。


    這樣的事情他不想做。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


    也職能這樣。


    吃完飯大家非要去唱歌。


    於是大家找了個歌房去瞎唱。


    小艾當時沒說我。


    隻是說明天給他介紹那個去局上拿錢的哥們給他。


    那個哥們在唱歌的時候和小艾倆湊在一起好個說,因為歌房很吵,說啥我也沒聽清楚。


    估計還是在做二牛的思想工作。


    晚上分手的時候,小艾問我:“怎麽樣?”我說:“你都做了。


    我還能說什麽?隻能先去看看再說。”


    但是我就擔心那個二牛會和那個開局的混子說起這個事情。


    在賭桌上我不信任任何一個人。


    小艾說沒事。


    已經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了。


    他也答應不和那個混子說。


    但是盡量別去贏那個混子。


    既然二牛答應了。


    就肯定能做到。


    他是個實在人。


    這一點按照小艾的說法是可以信任他的。


    回去的路上和小艾一說起。


    才知道小艾的用意。


    並不是想叫我去贏錢。


    按照小艾的邏輯,想贏錢,自己組織局。


    有的是凱子來送錢。


    或者組織局看局。


    每天抽頭就夠花了。


    沒必要跑人家的局上搶食吃。


    主要是小艾想到二牛可能被人騙了。


    要說帶我直接去看。


    二牛肯定不讓。


    也不信。


    所以就想了這麽個辦法,讓我去看看。


    是不是被人家騙了。


    按照小艾的說法:能去騙二牛的人就是一個混蛋。


    象二牛這樣的人現在很稀少了。


    誰和他做了朋友都不應該去騙他。


    而二牛跟著他也沒少出力。


    他一直拿二牛當自己的鐵子。


    他知道二牛耿直沒有心眼。


    所以想出了這麽個方式讓我去看看。


    哪怕牽強一點。


    小艾也想出麵把這個錢給要回來。


    這個也是小艾為朋友著想的地方。


    所以他身邊能聚攏很多哥們。


    我開始還納悶。


    竟然叫我去出千贏錢?自己有局看呢。


    跑人家局上折騰啥?原來是這樣。


    這樣的朋友這樣的事。


    誰會去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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