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作笨拙的洗牌。


    收牌。


    這個本來是我的強項。


    當練的。


    但是我絕不出千讓自己的點大。


    多大聽天由名。


    但是我隻是利用我的技巧知道我發給老紀的是什麽牌。


    我上來玩的目的就是這個。


    我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我慢慢悠悠的發著牌。


    前幾把好像老紀不在狀態。


    我發給他什麽牌他都開出來是什麽牌。


    後來一想,不對。


    發給他的點本來就大,也不需要搞什麽鬼好像。


    有一個我記得發給他一個3一個9|:#把牌捂著,慢慢的暈著牌,有個哥們可能拿起來看是一對。


    高興的使勁拽了一下,把撲克丟在桌子上。


    我故意著急去看自己的牌。


    是個56.|.肉包子打狗了。


    但是我不著急。


    隻要我搞出來了。


    這錢會拿回來的。


    對小艾我有一百個信心。


    老紀暈了一會把牌翻開。


    竟然變成了一個7一個9。


    是6點。


    我原來發給他的那個9。


    :|呢?這樣我心裏就有了數了。


    你小子玩我啊。


    很好。


    幹脆讓你玩個夠好了。


    我什麽也沒說,把自己點亮開,一門賠了300。


    繼續做下一把。


    下一把我又知道我發給他的是一個5一j。


    這樣他應該是6點。


    但是他揭開了是個5一個3這次這個j沒了。


    也就是說,他每次都走了一張牌。


    但是這個牌走那裏去了?雖然我這樣想。


    但是我心裏大致也有個譜了。


    我故意發牌的時候遠點發幾下,近點發幾下。


    等著他暈牌地時候把牌拖到桌子上那個地方去暈牌。


    果然。


    每次他想換牌都是在那裏捂著的。


    老天爺也不可憐我。


    5000多元不到15分鍾就.我不出千咋一直輸錢呢?最後手裏剩700樣子。


    我把撲克一丟,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說:“不玩了。


    太背了。


    留倆個錢回家路費。


    局太大了,我們在家那邊玩都是50最大的。”


    大家紛紛點著自己的盈利。


    一個人也就贏了幾百的樣子。


    起碼有一半被這個老紀贏去了。


    我裝作失落的穿上衣服。


    把700了起來。


    很不理解的看著我。


    像不信:你怎麽輸了。


    我故意把著他肩膀,用手使勁捏了捏他。


    意思叫他別亂說話。


    我把著他肩膀說:回家別告訴大姑啊。


    要不大姑告訴我媽媽地話。


    我就再也不能出來玩了。


    邊上的人都取笑我說:“你多大了啊你媽媽還管你。”


    我故意和他們打著哈哈。


    故意就在剛才我坐莊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個局又告一段落結束了。


    於是大家又在講剛才那個點大沒敢使勁押錢。


    那個門沒贏到多少錢。


    誰誰今天贏了多少。


    誰誰今天輸了多少的話。


    我裝著輸錢不開心,就在那裏坐著聽大家說。


    說了一會話。


    那個二哥回來了。


    原先輸了3地那個哥們一看他回來。


    馬上就湊了過去說要借錢繼續坐莊。


    二哥說剛才那2都結帳用了,手裏沒有錢了。


    好像他很替那個哥們惋惜。


    說:“你怎麽這麽把握不住自己?叫你別玩了你非要玩。


    二哥說話為你好,你怎麽不聽呢?”那個哥們很黯然的樣子。


    二哥繼續安慰他說:“等我幫你倒點錢用。”


    說著話,他說老紀:“老紀。


    你手裏有錢,借點給他用。”


    老紀說:“我和他不熟。


    我不借。”


    二哥說:“你看你那驢操樣。


    二哥給你擔保。


    二哥說話好使不?”老紀說:‘“好使。


    可是我這個錢有用。


    你再和別人倒借倒借。”


    於是二哥就不在堅持。


    說:“剛才我拿出的錢說晚上請大家吃飯的再誰那裏?來,拿出來給他用。


    贏了咱們繼續吃,輸了就那麽地了。


    晚上都自己解決。”


    老紀好像不想玩了。


    站了起來說:“都幾點了?吃完飯再玩吧。”


    大家也都贏了點小錢,紛紛說好。


    那個哥也估摸5000元也玩不出什麽來了正好到了下班地時間。


    大家紛紛收拾。


    都在議論晚上去那裏玩。


    有的想自己找相好的一起出去玩,都在紛紛掛電話。


    有的給家裏打招呼。


    老紀也站了起來穿外套。


    我故意裝做不舍得走地樣子。


    戀戀不舍的站了起來。


    看老紀和大家都不注意。


    我快速的在他暈牌地地方摸了一把。


    於是我就什麽都明白了。


    心裏可高興了。


    開始我說了,這個桌子上是塊絨布。


    就自動麻將桌子上那種。


    畫著棋盤地格。


    有一個橫格。


    那裏是個縫。


    接口處好像可以互相膠在一起。


    不需要地時候。


    誰也發現不了,正常可以在上麵打撲克。


    下象棋。


    但是老紀在那裏就是利用了這個和棋盤的橫格重疊地縫隙換的牌。


    這個東西的原理。


    和我以前講過的在鞍山看到那個變牌的包一個原理。


    但是操作不一樣。


    那個變牌的包是彈進去。


    裏麵另一張牌直接彈出來。


    而這個後來我們拿桌子回去研究。


    是裏邊是一個夾子的機關。


    腳在下邊一個特定的部位操作。


    觸動機關。


    那個夾子上原先夾的一張牌就送出來了。


    把那張牌拿下來。


    把不需要的牌放到夾子上,夾子就自動縮了回去。


    就是這樣的一個東西。


    我說的夾子送牌可不是出來送的。


    夾子隻是在桌子裏麵。


    把牌送出來一個高度。


    是側著出來的。


    所以老紀用手捂著,就是為了換牌時候打掩護。


    而布下邊的縫隙很細微。


    隻是2撲克的寬度。


    是在桌子的板子下邊運作的。


    以有心人也不好去發現。


    而那個和棋盤的橫格重疊的布的縫隙。


    不用的時候是膠合的狀態。


    用的時候自己用手給膠合的地方打開。


    這個桌子還有一個奇特的功能。


    叫人佩服。


    看了這個桌子我想起小時候學的課文裏寫的:魯班爺爺。


    應該是他老人家的後代發明的。


    等回頭寫到那裏再和大家說這個桌子另一個奇妙的功能。


    寫到這裏。


    我想起了一些類似的東西。


    象前邊說過的變牌包。


    也有的老千把這樣的機關做在衣服裏。


    在衣服胸下的位置有這樣的縫隙。


    可以在自己拿牌在胸前看的時候利用衣服裏的機關來達到換牌的目的。


    也有的老千把這樣的機關下在褲子裏的。


    在腰帶的位置有這樣的開口。


    可以換牌。


    甚至還有的人可能學往袖子裏彈牌沒學會。


    或者就是又懶又聰明。


    竟然發明了機械手。


    綁在胳膊上。


    利用機械手在袖子口來回運作去換牌。


    很隱蔽。


    當機械手出來送牌的時候。


    手直接拿住就可以了,把另一張不需要的牌放到機械手上。


    機械手就自動縮了回去。


    再這裏我繼續羅嗦一下。


    就這樣的一個局。


    前麵沒來的時候二牛早和我說起過。


    一般一門500很拒絕來贏錢。


    我想贏錢也不找這樣的局來玩不是?好像有人說有局不去拿錢,不是賭徒的作風。


    那個時候我早就不是賭徒了。


    老千去趕局贏錢也得看什麽局的。


    這樣一門500說停就停了,沒幾個老千願意來玩。


    散的時候。


    二哥知道我輸了5000多元。


    關心的拍著我。


    說以後機會長著呢。


    讓我別上火。


    下次想玩多帶點錢。


    一把抓回去就不玩了。


    我聽著這個話,我心裏就笑了:傻鳥人啊,你***用你侄子騙自己兄弟的錢。


    還用老紀來騙大家錢。


    還做好人,贏了大家的錢請大家吃飯,搞得自己多仗義,多豪爽的樣子。


    等會頭有人來收拾你。


    想到這裏。


    我自己也樂了。


    和他說:“二哥,你真好。”


    他好像很受用,說:“大家在一起就是哥們。


    以後在這裏有什麽事找二哥。


    二哥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講究。


    都是出來混的。


    有我二哥吃的就有大家吃的。”


    大家紛紛說是。


    都說二哥仗義。


    晚上請大家出去玩。


    跟他混好吃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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