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豬饒著***跑了幾圈就拱到草垛裏。


    血流幹了不會動了。


    我們才去七手八腳的把豬給抬了回來。


    可是豬脖子上的刀卻不見了。


    大家滿院子好一個找。


    原來是豬逃跑的時候跑掉了。


    但是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豬身上,沒發現。


    德子找到刀後狠狠的指著豬說:“小樣,你不是能跑嗎?你跑啊?”說著話還不解氣,上去對著豬狠狠的踢了一腳。


    奈何人家豬早就咽氣了。


    聽不見德子的怨恨了。


    德子媳婦就損他說:“都已經死了。


    你還雜呼什麽?活著時候你咋不這麽能了?”德子不滿的看著他媳婦。


    但是沒敢接話。


    晚上吃豬肉的時候,德子還是憤恨不平的樣子說:“血腸最好吃,可惜沒了,你老三沒有口福了。


    還有酸菜燉豬血,那可是美味,可惜了。


    。


    。


    。


    都糟蹋了”我說:“沒事啊。


    是我的錯,就應該罰我吃不到。”


    這個時候德子好像是反應過來是我先鬆的手。


    他馬上找後氣。


    對我說:“老三,下次殺豬我不帶你玩。


    你愛找誰找誰去。


    把個豬腿你都把不住。


    你說你還能幹點什麽?”他爸爸不願意聽了,說德子:“還下次?你趁早拉倒吧,能叫你殺死的豬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


    結果又笑倒了一炕的人。


    以後沒事的時候開玩笑。


    我總去逗德子。


    拿他開心。


    我就學他媽媽的語氣和腔調:“小德啊,別追了。”


    周圍的朋友就會問我:什麽小德別追了?德子馬上就會嚴肅的對我說:“老三,好話說三遍,貓狗都懶得聽,你知道不?你真是能煩死個蒼蠅。”


    每次看他嚴肅的表情,我都能笑上半天。


    下麵說他的第二件糗事。


    在他家住了幾天。


    也上山去溜達了幾圈,連個兔子都沒看到。


    最後也實在懶得上山了。


    累得慌。


    德子看我住的沒有意思。


    但是他還想在家多住幾天。


    說是怕我寂寞,就開車拉我去鎮子上去玩。


    也別說,他在鎮子上的朋友也不少。


    一聽他帶朋友來玩了。


    就紛紛請客。


    當時是下午3點出發的,點左右到了鎮上,馬上就有人張羅著吃飯地事,德子也可能很久沒有和他這些朋友相聚了,紛紛說著自己的事。


    在酒桌上他也馬上成為了焦點人物,誰都要和他喝酒。


    德子是來者不拒。


    但是他心裏明白。


    晚上得回去,所以他囑咐大家不要灌我喝酒。


    我一會回去還要給他當司機呢,就是這樣我也被人家灌了5瓶啤酒下肚。


    暈乎乎的,我的酒量本來就不大。


    一直從5點喝到8點。


    德子的舌頭都打卷了。


    但是他那些朋友還不放過他。


    拉著他去一個歌房又開始喝。


    一直喝到11點,徹底把德子喝躺下來才算完事。


    散地時候,大家七手八腳把把德子抬上了車。


    放在後座上。


    並把他身上掉出來的手機交給我。


    交代我幾句,就一哄而散。


    還好那個鎮子往德子家的路不是很複雜。


    我就憑著感覺拉著這樣地一個醉鬼摸索著往德子家開去。


    我也知道我自己喝酒了,德子的破車高級啊。


    還有個定速巡航的功能。


    上了公路正好一個車也沒有。


    我就給定到了75。


    慢慢晃去。


    我不著急。


    開了大概不到一半的距離。


    德子的電話響了。


    是他媳婦打來的。


    不放心我們為什麽現在還沒回去。


    因為她知道德子去鎮上準得喝多了。


    怕開車出事。


    我告訴她說德子確實是喝多了,但是是我開的車。


    讓她放心。


    她就問我走那裏了。


    我也說不出來這裏是那裏。


    隻能在電話裏給她描述周圍地地理狀況。


    這個時候德子在後坐就叫我說:“快,老三。


    快停車。


    我要尿尿。


    憋不住了。”


    我一聽,馬上就取消了巡航。


    把車靠路邊停了下來。


    正好也好好看看周圍都啥樣描述給德子媳婦聽德子媳婦囑咐了幾句就掛機了。


    我轉頭一看,後門開著。


    德子早下車了。


    我還在心裏想:“下車也好快啊。


    也真是把孩子給憋急了。”


    我就探過身過去把車門給關了。


    大冬天地。


    車裏好容易攢了點熱乎氣呢。


    別都放沒了。


    我就點上一隻煙抽了起來。


    耐心的等著德子放完水。


    可是等我把煙都抽完了,德子還是沒回來。


    我合計再等等。


    催啥別催撒尿的人,但是等了一會還是沒動靜。


    我有點不耐煩。


    你就是肚子裏全是尿,也該倒幹淨了嘛。


    我就按了幾下喇叭,意思是催他快點。


    但是喇叭響完了好久也沒有回應。


    我想:壞了。


    是不是撒撒尿睡了?我急忙打開車門下了車。


    那天晚上月亮還很亮。


    我看看車後麵。


    也沒有人啊。


    躺在地上了?我又去車後看了看。


    我怕他看不清楚。


    故意打的緊急信號燈呢,借助燈光。


    地上也沒有人啊。


    那裏去了?仔細一看,我才看明白。


    原來我停得太靠路邊了。


    路邊就是一個大溝。


    大概3米來高的樣子。


    溝下邊應該是一片玉米地。


    但是冬季早收割完了,光禿禿的。


    在城市裏因為經常開車出去。


    所以經常在路邊停車,早就練出來了靠道牙子停車的水平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在這個農村的公路上也不自覺的這樣停了。


    根本就沒去想溝不溝地事。


    我一看車門的位置。


    就知道。


    德子不是下車快。


    應該是下車就直接踩空了掉溝裏去了。


    他那裏有時間關車門啊?是下車就直接掉溝裏去了。


    我一看,不好。


    就對著溝下邊喊著德子的名字。


    下邊傳來微弱的回應。


    我急忙小心的下到溝裏。


    德子正躺在那裏喃喃地說:“救命命我一下嚇得不輕。


    別把人摔壞了,急忙把他攙扶起來。


    攙著德子走了幾步。


    看看不象是那裏摔壞了地樣子,我就稍微放心了。


    正在攙他的時候。


    腳底下就踩到了泥濘地感覺。


    原來是德子尿的。


    你說德子厲害不?他摔了下來。


    摔的七葷八素的躺在那裏。


    還能把褲子拉鏈拉開。


    把小弟弟拿出來側躺著撒尿。


    我還以為他能尿褲子裏去呢。


    還去摸了一把。


    小弟弟倒是回去了。


    但是拉鏈還開著門。


    說德子喝醉了吧,他還明白。


    他知道我下來找他了。


    嘴裏還喃喃的說:“老三。


    快救命,摔死我了,摔死我了,摔死我了…….”我連忙檢查德子。


    發現他那裏都好好的,才放心。


    我還在想:這個小子真是抗摔啊。


    可這個3米的溝難住我了。


    我自己上去都費事。


    還要攙扶一個人上去?倆邊看了看,起碼這個溝看不到終點。


    隻有攙著他一起上去了。


    大概折騰了我倆個多小時。


    好容易才把德子給折騰到了車邊上,已經把我累散架了。


    德子雖然醉了,但是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不停的嘟囔著在罵我。


    罵些啥一句也沒聽明白。


    但是我知道他是在罵我。


    給我罵急了我就說他:“再罵我就把你扔這裏不管了。”


    這句話很好用。


    一說他就不出聲了。


    隨便我是拽,拖,拉。


    推。


    把德子拉上來以後。


    他在那裏躺著,我也累躺了。


    躺那裏大口的喘著氣。


    好容易恢複過來。


    才把德子給塞進車裏。


    可倒黴的德子又喊了起來:“我要撒尿。”


    沒辦法,又給攙出來。


    扶著他站路邊等他撒尿。


    他卻嘟囔著說我看他,他尿不出來。


    讓他自己扶著車尿。


    他又沒尿了,吵著要回家。


    等把他折騰到了家。


    都下半夜三點了。


    簡直把我累壞了。


    安頓好了她以後我就忽忽的大睡了過去。


    但是第2天天剛亮德子就來找我算賬來了。


    褲子破了。


    說是800買的。


    衣服也被樹枝掛出口子了,說是3000買的。


    這個心疼啊。


    那個是絕版啊。


    簡直被他羅嗦毀了。


    按照常理來說。


    醉酒的人一般不太容易記得自己喝醉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事。


    可是他記得。


    但是他好好的,那裏也沒摔壞。


    你說奇怪不?後來他一欺負我,我就說他掉溝裏的事,他就不欺負我了。


    別說,還真靈。


    有時候我剛看出他要欺負我的苗頭。


    我就說:“那天和德子去喝酒……”他就馬上拉著我的手說:“對啊,我和老三去喝酒。


    那酒叫我們喝的。


    真是過癮。”


    手上使著勁給我暗示,別叫我說了。


    隨便我指使他幹什麽。


    利馬去辦。


    這個就成了我治他的靈丹妙藥了。


    要不我和他在一起,總被他欺負。


    德子說我是:農民翻身了比地主還狠。


    可是這個地主當得,舒服啊!很多朋友都看了我寫的東西都表示不賭錢了,俺看了感到八分的高興。


    有倆分的不高興。


    主要是因為還有很多網友說賭博都有出千的他們相信,但是他們去玩一種保單的機器百家樂。


    說那個沒有人出千作弊。


    看留言的樣子,玩這個的人還不少,有的還十分的癡迷。


    於是我就隻能是8分的高興。


    玩保單的那些哥們。


    你聽我老三說。


    別玩了,騙死你不償命。


    你可以自己坐在那裏想一想:你玩了機器百家樂後,你贏了嗎?你肯定輸了。


    為什麽輸了?是你玩的臭嗎?我告訴你,不是你玩的臭。


    是你必須輸。


    哪怕你再厲害。


    天天研究,你也不曾真正贏過什麽錢。


    你要非說你贏了錢,我隻能說你是偶爾那一場贏了點小錢。


    想對比你輸贏總和來說,你還是輸的,這個你不要和我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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