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可以排除掉的。


    因為色子是特製的。


    後者呢,就是我以前說的類似在押寶局上那樣的藥物。


    提前或者在玩的過程中將藥物下到色子的一些指定的位置。


    然後通過藥物感應器來知道碗裏的色子的單雙。


    大小。


    這個在表麵看。


    是很難看到的。


    你不可能把別人的衣服都扒光了去檢查。


    這麽多人呢,你扒得過來嘛。


    何況誰會讓你扒啊,你又不是七仙女。


    藥物具體叫什麽名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作為一個老千。


    這樣的探測工具我還是有的。


    最早聽說這個賭檔的色子局。


    我們就準備好了。


    就在小牟的包裏揣著呢。


    我們是來撿漏的,這樣的東西是必須需要準備的。


    萬一遇到有藥的色子局。


    可以跟著檢個大便宜。


    這個我們早就提前研究好了,但是看現場的狀況。


    小牟離著老遠呢。


    不在探測的距離。


    估計他沒有啟動感應器。


    玩的時候。


    不斷有賭徒將碗那出去摔個稀爛的。


    把色子拿出去丟到湖裏去的。


    有的是輸了發泄,純脆的拉不出粑粑埋怨地球沒有吸引力。


    有的是為了裝。


    我說的裝就是北方話。


    比如:你可真能裝。


    為啥說有人裝呢。


    因為當他贏錢了以後,莊家會打水。


    這樣整錢打完水以後就會出現零錢。


    好像他們覺得自己拿零錢在手裏有點丟人的意思。


    當下幾把沒押中的時候。


    他會很瀟灑的把零錢丟給莊家,買碗來砸著玩或者買色子砸。


    也有不砸的。


    把色子買過來以後,在手裏把玩。


    小牟也借機買了三個拿在手裏把玩著。


    常年的牽豬使他很懂得利用這樣的機會。


    和小海一樣。


    有些事情根本不用去說,他都知道應該如何去做。


    玩了一會。


    我眼角的餘光看到小牟裝做去解手的樣子出了屋子。


    出去到院子裏去了。


    我估計他是去驗看色子上是否有藥了。


    過了一會看到小牟回來了。


    我看著他。


    他臉上什麽表情都沒有,看我在看他。


    就摸了一下鼻子。


    這個是我們約定好的暗號。


    摸鼻子是告訴我沒有藥水在色子上。


    如果摸耳朵就是有藥水。


    如果有藥水的話。


    我們就可以按照我們約定的一套暗號進行溝通了。


    我就可以通過小牟地指揮去押那一門。


    但是小牟的手在鼻子上摸了一下就走到了桌子的另一側。


    看來一切準備工作都沒有用處。


    甚至連我們約定好的一套暗號的東西都沒了用處。


    目前看來,所有我知道的各種各樣的色子機關在這個局上都不存在。


    看來這個漏是檢不到了,我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按照我們原先來地時候核計好了,怎麽也是個千局。


    而我對於各種色子也都了解。


    所以來的時候我自己還拍著胸脯說叫哥幾個等著。


    我要上來拿點錢請大家腐敗一下。


    地點隨便他們選。


    吃啥隨便他們點。


    看來牛皮吹大發了。


    我一時也有點茫然了。


    看小海在看我,我有點慚慚的低著頭摸了一下鼻子。


    那意思是告訴他:暫時沒看出啥。


    小海的眼睛掃了我一眼就馬上去看自己押的錢。


    不再看我。


    可是我還在那裏摸著自己地鼻子。


    摸自己的鼻子的時候我還在想:***,我怎麽長這麽個鼻子?怎麽摸都不得勁。


    這個時候已經到12點了。


    不知不覺一上午就這麽過去了。


    這個可不是在腦海裏就轉了幾分鍾的事情啊。


    有個漫長的觀察比對的過程。


    雖然是午飯時間到了,可賭局還在繼續著。


    那邊開公司地莊家已經把盒飯都準備好了。


    一份30元。


    一瓶啤酒10元。


    簡直要殺人了。


    就這個價格。


    愛買不買。


    但是賭錢的人誰會計較這個啊。


    餓了的紛紛買了份盒飯去一邊狼吞虎咽起來。


    看那吃相,好像生怕吃慢了局就結束了一樣。


    贏了錢的幾個小子就在那裏慢慢的吃著,喝著啤酒。


    但是很多人顧不得吃。


    這些人一看就是輸錢的人。


    都還在桌子上奮戰。


    我盤點了一下。


    我也輸了快3000的樣子了。


    怎麽輸的還真不知道。


    早上沒吃東西,還真的是餓了。


    於是我也去買了份盒飯。


    拿了瓶啤酒。


    遠遠的找個凳子坐那裏,慢慢地吃了起來。


    倆葷一素。


    夥食還不錯。


    可惜沒有杯子。


    而我還不願意對著瓶子吹。


    那樣氣泡多。


    我就去牆邊碗堆裏拿了個碗。


    給了人家碗錢。


    好好的搽了搽。


    就把啤酒倒在碗裏。


    邊吃了盒飯喝著酒。


    遠遠的看著大家在那裏喝五吆六。


    小海和小牟他們也都去買了份盒飯和啤酒,湊到了我一起。


    我們在一起互相交流著誰贏誰輸了。


    但是絕口不談是否發現什麽。


    可能空肚子喝啤酒。


    喝了一瓶就有點暈乎乎的感覺了。


    我本來酒量就不大,不喝吧還讒。


    喝吧。


    倆瓶啤酒就倒了。


    喝完了吃飽了。


    趁著酒勁出去把碗摔個響聽。


    然後回來投入戰鬥。


    因為當時在我看來這個賭局好像還是有點幹淨的,我要玩玩。


    既然大老遠的來了。


    看看自己的手氣。


    有很久沒有和人家憑運氣的賭過了。


    我也是個天生的賭徒。


    雖然做了老千了,但是身上還有著賭徒的一些東西。


    但是我能很好地把握住自己。


    我拿出1萬來。


    準備輸光了就走人,或者是贏1萬也走人。


    我要挑戰自己一下。


    很久沒有這樣玩局了,一直都是在算計別人。


    一直在提心吊膽的怕別人發現。


    現在好了。


    沒有任何顧忌。


    和莊家比比運氣。


    這次我不去單押大或者小。


    因為單去押4大或者押小。


    很容易被牌路所影響。


    比如連開3個大。


    我就不敢下手去跟,也不敢下手去反。


    所以我選擇單個的數字去押。


    我押的這個數字是色子將要出現的一個麵,也就是1到6之間地數字。


    比如我押4。


    隻要有一個4地色子麵朝上。


    我就會贏。


    如果出現倆個色子4麵朝上,我就贏雙倍。


    出三個4就贏3倍。


    如果三個色子都不是4朝上,我就輸了。


    這個方法我還是跟德子學的。


    因為德子曾經和我說過:隻要沒有出千地情況下,這樣賭是最公平的。


    一個色子6個麵。


    押一個數字,我能押中的概率是六分之一。


    2個色子呢,我能押中的概率就是六分之二。


    三個色子那我能押中的概率是百分之五十。


    這樣我與莊家之間是一半一半的機會。


    看誰的運氣棒了。


    萬一一次開出來倆個4來我就賺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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