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哥們說這個被氧化掉了還是什麽掉了,我也沒搞明白。


    那個被燒掉的東西具體是什麽,我們也沒有搞明白。


    這個色子如何操作我也沒有搞明白。


    我隻搞明白了這個色子不一般。


    不是普通的色子。


    這照實讓我鬱悶了很久。


    但是我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


    想想也就釋然了。


    知道有這樣的色子就可以了。


    直到現在我也沒搞明白那是什麽東西做成的。


    也不知道人家組織局的莊家是如何操作的。


    不知道看我博客的人誰知道這個色子是什麽東西做的。


    如何操作。


    可以告訴我,讓我知道一下,以後就是死了,我也能閉著眼睛死掉。


    要不心裏總是別扭著一股勁。


    讓我很難受。


    再說說一個老千。


    說說他的事。


    這個老千會的千術很簡單:洗牌。


    可以把牌洗出固定的排列順序來。


    這個也算個功夫活了。


    他用這個騙了很多的賭徒。


    他叫劉宏。


    我和劉宏是通過小海認識的。


    因為當時劉宏認識了一個有錢的哥們,他們經常在一起玩麻將。


    一起出去玩。


    互相走得挺近的。


    因為劉宏對玩麻將的出老千不懂。


    所以他們之間玩就是一起憑運氣,誰贏了誰請客消費。


    打得也不是很大。


    一天一個人最多有個1千兩千的輸贏就不錯了。


    那基本是很背的時候。


    他們之間交往了有半年的樣子。


    最早劉宏也並沒有想去騙他的念頭。


    就是在一起玩。


    打發個時間。


    後來劉宏手頭緊,急需要錢用。


    他就對這個有錢的哥們動了歪心思。


    但是自己就會玩撲克,可以通過玩撲克時候洗牌來出千。


    而且他洗牌雖然可以洗出牌序。


    但是別人切牌的話他不會去恢複。


    基本要靠同夥地配合。


    也就是簡單地做橋。


    讓同夥切。


    要是就他自己玩的話,隻能是埋伏橋讓人家中招。


    讓人家無意當中切到。


    所以他對自己的手藝很沒有把握。


    何況他那個有錢的哥們對玩撲克的賭博並沒有興趣。


    就愛好打個麻將。


    他自己也把經常一起玩麻將地哥們都想了個遍,覺得都不是搭檔。


    一來不會。


    二來怕人家不和他一個心思。


    那樣自己再去找人家,會叫人家鄙視的。


    曾經也想放棄。


    但是每次看到那哥們包裏都大把的鈔票,終於讓他下了決心要騙那個哥們一把。


    平時他和小海關係也不錯。


    也知道小海平時總和一些玩藍道的人在一起玩。


    他就去請教小海。


    小海一看,有豬可以牽了,那裏能不答應啊。


    於是就把他介紹給了我。


    於是在一天下午,我們三個人就因為相同的目的坐到了一起。


    聽劉宏說那個哥們是在一個海邊承包海區的。


    平時時間一大把,天天到處找人打麻將,除了麻將別地都沒興趣。


    那麽要對他下手地話,就他們玩的那麽大的麻將。


    估計也拿不出什麽貨來。


    隻有先叫小海也去玩玩麻將和那個哥們拉拉近乎了。


    等小海和那個包海的哥們混熟識了。


    小海總有辦法讓他玩起別的來。


    小海就是能這樣的忽悠。


    好人也能叫他忽悠瘸了。


    小海就總有辦法讓他參與到各種賭局上去的。


    小海做這個是專業。


    而我對麻將是很厭煩的。


    總感覺墨跡。


    打多大都沒興趣。


    不如撲克來的幹脆。


    所以我就隻當個參謀地角色。


    我不上場玩。


    裝做什麽也不會。


    由小海和劉宏上去玩。


    但是這樣上去玩。


    局雖然不大,但是也不能輸了。


    我們又不是凱子上去送錢的。


    起碼磨了一天的手指頭,功夫費還是要拿的。


    所以我給劉宏和小海安排了一套號子。


    讓他倆互相配合。


    別點泡,也別給吃。


    隻是差一口牌上停的時候要一下,互相給個停牌。


    停牌地看到寶後要把寶報出來。


    因為他們玩地是帶夾帶寶的窮糊打法。


    具體地暗號是在手。


    一般人打麻將的時候都喜歡用手支在桌子上。


    就利用這個支。


    手在脖子上是1。


    在下巴上是2。


    嘴上是3,鼻子上是4。


    眼睛上是5。


    眉毛上是6。


    額頭上是7,在耳朵上是8。


    在頭發上是9。


    這樣就出現一套很容易記的口訣:一脖二巴三嘴四鼻五眼六眉七額八耳九毛。


    並給中發白和東南西北風都做了規定。


    也把萬並條做了區別。


    考慮到暗號有點單一,所以就給這套暗號做了個變化。


    當東是莊家的時候要這樣互相報。


    當北家是莊的時候要遞增一個。


    就是1是頭發。


    2是脖子,3是下巴。


    4是嘴這樣遞增。


    當南方做莊的時候就要遞減一個。


    就是1是下巴2是嘴3是鼻子這樣遞減。


    當西家坐莊的時候要全部反著來報。


    1毛2耳3額4眉這樣倒過來走。


    9就是脖子。


    暗號雖然簡單,但是這樣一變化,就算是有心人上來觀察也觀察不出來什麽的。


    當時雖然是想把功夫錢拿回來,撈個磨手指頭的錢。


    也想小小的叫包海的哥們輸一下,或者可以在適當的時候提提局。


    玩得大一點。


    這個東西不好提前去籌劃。


    隻有慢慢的一步步的推著走。


    最後就是實在給勾引不到賭局上去的話。


    也可以在麻將上多拿一點。


    前期都合計好了,就等著劉宏約會這個包海的哥們了。


    小海就以劉宏的朋友一起去。


    我呢。


    到時候再說。


    等他們都混熟了我再去混個臉熟。


    畢竟殺豬是個慢功夫,要一步步的組織。


    就這樣。


    小海就參與到了他們的麻將局上去了。


    他們的麻將局就是固定在一家麻將館。


    這個麻將局也挺鬧心的。


    那天人多的話去得多早都排不上隊。


    那天三缺一的話就是湊不上人去玩。


    所以這個期間磕磕碰碰的玩了有快一個月了。


    錢呢小海和劉宏也或多或少的拿了一些。


    一個人贏了不到2萬的樣子。


    但是其中真正宰這個包海的哥們的錢沒幾個。


    頂多有個3000到5000的樣子。


    因為大部分時間去了要嗎自己沒排上玩的地方,要嗎那個包海的哥們沒排上地方。


    相反把無關的人好個宰。


    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況,因為他們就隻認一個地方玩,想玩就隻有去那裏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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