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自己的牌再看看我的表情。


    被我嚇住了。


    說:“看來你倆是在演戲。


    你的牌很大。


    不大的話你不敢這樣跟的。”


    他的意思是說小海故意把大牌讓給我來和他鬥。


    前期的詐底什麽的都是假的,這一把是真的,可不是詐底錢。


    看我跟者這麽堅決。


    他就認為我的牌很大。


    端詳了我一會。


    他拿出400出來說:“你不買,我買你了,你開吧。


    我看看。”


    我已經估計出我肯定輸了。


    他家最次也是個鐵龍。


    但是我表現出我能贏的架勢。


    把撲克使勁摔在桌子上說:“我雜順子。”


    說著話,好像我預料到自己已經贏了似的。


    就要去拿桌子上所有的錢。


    那個哥們一看我是個雜順子。


    就立刻後悔自己買早了。


    他看我在收拾桌子上的錢。


    就立刻把我的手擋開說:“雜順子就想拿錢?草了。


    我真被你嚇唬住了。


    別動。


    我是鋼鐵龍。”


    說著話把自己的牌也摔在了桌子上。


    是個片jqk的鐵龍。


    亮完了就去劃拉錢。


    有點後悔的對我說:“靠。


    你可真能嚇唬個人,早知道我跟你到天黑。


    雜順都想拿錢?”我裝做懊悔的樣子。


    拍了一下桌子。


    說:“鐵龍你也買啊?你還能不能行了?我要拿了鐵龍我能跟你到天黑。”


    大家都樂了。


    都說我玩的猛。


    我也趁著這個輸錢了的由頭也參加到了桌子上的牌當中。


    我輸了錢給你們了嘛。


    上來撈一下很正常,何況我這樣猛的選手和誰玩誰都喜歡。


    其實我猛嗎?猛不猛我自己知道。


    我知道那錢是送出去了,但是我要為自己做做鋪墊。


    這樣在牌桌上我要是給劉宏還是小海發了大牌。


    別人也是大牌的話。


    我可以架著他倆走。


    三個人都跟誰也不可以買底的。


    我猛嘛。


    什麽牌都敢跟。


    稍微架3把4把地,這點錢就回來了。


    所以餌還是要下的。


    就這樣我名正言順的坐了上來。


    和大家一起玩了起來。


    他們玩的是50元底錢。


    最大跟200。


    400買底。


    三家不允許買。


    上把牌大的人繼續坐莊。


    隨便誰切牌。


    並不一定必須是上家去切。


    那個包海的哥們看我上來了明顯來了精神頭。


    在他看來我是一個送錢的選手。


    詐金花什麽底都不想放棄的人很多。


    要嗎特有錢。


    不在乎。


    要嗎特傻。


    好像我倆種都占了。


    看熱鬧的買別人牌和人家鬥輸了錢。


    這樣地人不多。


    我裝作不甘心剛才買別人牌輸了錢的樣子。


    從包裏拿出一疊錢出來。


    裝作要大幹一下的樣子。


    就和他們玩了起來。


    玩的時候我也是很猛的去詐底錢。


    但是虛虛實實。


    自己小的就偶爾詐幾下。


    我又不是真地是傻子。


    我是想拿到發牌的主動權。


    拿不到發牌的主動權,一切都是白搭。


    每次拿到坐莊權的時候,我都盡量發倆家差不多的牌出去。


    隻保證要嗎小海的牌比包海地哥們大一點。


    要嗎保證劉宏的牌比包海的哥們大一點。


    那個另外一個哥們雖然贏了我的錢,但是他不是我們的目標。


    他玩得太謹慎了。


    多大地牌也是幾手就去買。


    他要是有個小對子地牌也能把他唬走。


    而且看他的摸樣。


    估計就是把他拖進來,也贏不到他多少錢的樣子。


    所以根本就沒想著去搞他。


    但是劉宏自己也會洗牌啊。


    可惜他就會洗一家的大牌。


    而且他這個人很外路。


    從不把大牌洗給別人。


    如果他自己做莊洗牌的話。


    通過他的橋切出來發地大牌都在他自己家。


    從來不把大牌編輯到我家地順序上或者小海家的順序上。


    這樣玩了幾把。


    可惜外麵都沒有大牌,也沒有人和他能鬥得起來。


    後來我就懶得去切他地牌了。


    小海也看出來了,畢竟這樣不好,自己洗牌自己總大,誰都不是傻子。


    總這樣會被別人發覺的。


    所以小海在他洗牌的時候也不主動伸手去切了。


    讓那倆個凱子切去。


    切到那裏算那裏。


    畢竟大家都麵對麵的坐在一張桌子上。


    也不好去給他提示。


    隻好裝看不見。


    為此他頗有怨言的樣子。


    但是他麵上也沒法去明說,但是別人切不到他的地方,大牌也去不了他自己家。


    他很多時候自己洗牌但是拿不到底錢。


    就有點譏歪。


    每次拿不到底錢都是把撲克狠狠的摔到牌堆裏去。


    顯得很不滿的樣子。


    我也隻能裝著看不見。


    抓凱子是互相之間配合的事情。


    可不是他這樣搞的。


    大概玩了倆個小時的樣子。


    原先拿鐵龍買我雜順的哥們有事走了。


    大概贏了500多元。


    看他很滿足的走了,那個看熱鬧的哥們也覺得無趣也跟著走了。


    麻將的包間裏就剩下我們四個人,我們三個人對一頭富有的豬。


    包海的哥們這個時候已經輸進來1萬多了。


    明顯得有點急躁。


    也開始詐起底錢來了。


    有時候什麽牌也沒有也能詐個23手。


    表麵上我也是個輸家。


    因為我總跟著抬杠。


    錢就這樣抬輸進去了。


    我就故意的說:“咱們漲漲碼啊?老是50元的真麻煩,還要找零錢找來找去的。


    幹脆咱們玩100元的好了。”


    小海裝做無所謂的樣子說:“我隨便。


    多大我都敢和你們玩。”


    劉宏是桌子上最大的贏家。


    也裝著財大氣粗的樣子說:“100就100。


    誰怕誰?”看大家都有要提局的意思。


    那個包海的哥們也想撈。


    也就同意的,於是底錢改成了100元的。


    最大跟300元。


    600元買底錢。


    一般這樣的局再不需要什麽特別的牌了。


    三個人故意整一個人輸錢,那是再容易不過了。


    按照我的意思今天少拿點。


    別整得太快了。


    所以在我拿到洗牌權的時候。


    我偶爾最大也就是分倆家金花牌。


    但是大部分時間也就是保證倆家對牌互相叫他們鬥。


    這樣呢,一是洗牌好洗。


    再就是不太容易讓人懷疑。


    發給他們倆家金花牌的時候。


    我就跟著故意抬幾手。


    發給他們倆家對牌的時候我一般不跟著抬。


    立刻就跑掉。


    讓他們對牌鬥對牌。


    小錢不斷的進。


    比大錢一把進來來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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