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我們三個人聚集在一起吃飯分錢。


    分錢過程中按照那個包海的哥們說的輸錢的數字總也對不上,扣除開始那個哥們贏走的500元,房間費100元。


    大概差了3000元的樣子。


    按理人家包海的哥們說的肯定是實話。


    看來是被劉宏給貪了。


    人家牽的豬。


    帶我們一起吃豬肉,也挑不出啥來。


    隻是你想多拿你明說嘛,多大個事啊,這樣藏著掖著的。


    我們也不好太去說,隻好裝糊塗。


    豐收不怕鳥來啄。


    (這個話最早是德子的話。


    叫豐收不怕鳥篼。


    蔸是土話,也就是形容鳥吃食時候腦袋一上一下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


    劉宏假惺惺的說請客吃飯。


    我也沒客氣。


    找了家好點的飯店。


    一頓的點了好幾個大閘蟹。


    吃飯的時候劉宏說起那把三個k對三個10的牌。


    言語間流露出很大的惋惜。


    我也隻好裝糊塗說:“沒切上。


    當時也想切那個縫隙來著。


    但是給切歪了。”


    還寬慰他說:“這樣不也是掏光了他嘛。


    慢慢來,別著急。


    早晚都是咱的。”


    吃飯的時候我又詳細的把我發牌的時候誰的牌大的暗號和劉宏說了一下。


    就專心的吃起了大閘蟹。


    讓他倆交流去。


    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


    正吃著,看劉宏邊和小海說著話邊在拽自己的鼻子毛。


    估計他很久沒有修剪了。


    倆個鼻孔裏都露出好長的鼻子毛來,不知道怎麽就叫他給拽下來一根。


    他在手指裏來回地撚著。


    還不時的看一看。


    我還在想:這個人怎麽這麽樣啊。


    不看我們在吃飯嘛?忽然看他把那根鼻子毛拿起來放在嘴上,用牙齒輕輕的咬著。


    我忽然覺得一陣陣的反胃。


    什麽大閘蟹也吃不下了。


    趕緊找個借口結束了飯局。


    以後每次和別人吃飯的時候遇到我不喜歡的人,我就把劉宏咬鼻毛的事說給他聽。


    結果是聽的人吃不香,我這個說地人也吃不下去。


    晚上就一起去桑那裏洗澡睡覺去。


    劉宏知道我洗牌洗的好。


    在休息大廳裏他拿撲克出來想就洗牌的一些技巧和我研究一下。


    還是交流一下的樣子,我給委婉地拒絕了。


    說實話,看他在牌桌上的一些表現和自己貪汙一點小錢。


    我很不喜歡他。


    和他能走到一起,隻是臨時的殺豬組合而已。


    都有利益共同點。


    雖然這個劉宏挺招人恨的,可是誰會和錢過不去啊?殺完豬各走各的。


    我認識你是誰啊?賭品裏看人品。


    很多時候還是很有道理的。


    晚上在桑拿裏睡了個好覺,夢見第2天包海的哥們給我們送來了好多好多地錢。


    我用麻袋裝著背著走,走得好累。


    第2天早上醒來才發現自己是綣在沙發**睡地,沙發床沒放下來就睡了能不累嘛。


    起來找了一圈。


    隻找到小海。


    劉宏沒了。


    我倆出去找地方先把肚子解決了,就給劉宏掛電話。


    他說就直接去麻將館集合了。


    他辦點事馬上就過去。


    我和小海晃晃悠悠的去了麻將館。


    先把房間占一個再說,等了一會劉宏也來了,他還帶了一個朋友來。


    當時也沒有太去在意。


    就以為他帶了個人來打秋風的。


    贏了甩幾個錢給他就完了,這樣的事經常能遇到。


    因為當時我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劉宏,而劉宏話裏帶著話表示那個隻是他的一個哥們,來看熱鬧的。


    和局無關。


    他不知道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事。


    看包海的哥們也該來了。


    我們三個人就裝摸做樣地先玩了起來。


    不能等他來了再玩。


    那樣就有點假了。


    畢竟有個外人在場。


    所以我們三個人鬥的很象一回事的架勢。


    玩了半個小時不到,包海的哥們就來了,他看我們已經玩上了。


    就急忙的也參加了戰鬥。


    他一參加上來就立刻激烈了起來。


    可能他今天帶了不少錢來翻本地架勢。


    猛詐底錢。


    有時候我們三個人都唬不走他。


    雖然是個猛人。


    但是架不住我們三個人一起合計他。


    何況我洗牌地時候還能算計上他一下。


    所以還是逃脫不了輸錢的命運。


    這樣三個人對付一個人。


    有時候抬牌顯得很明顯。


    我也隻好裝做在包海地哥們手裏有大牌的時候多跟幾下。


    輸給他一些。


    演局是一個過程。


    不是**的。


    而小海也懂得有時候放棄。


    或者稍微回幾個錢給包海的哥們。


    但是劉宏才不管那個呢。


    那裏有詐金花的樣子?成瞪眼了:大了就猛上。


    不大就立刻跑掉。


    可能昨天他檢了那副豹子對豹子的牌沒有派上用處。


    他一直耿耿於懷。


    所以今天玩的時候,他總是在尋找再次檢牌的機會。


    我有的時候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故意用手去撲棱他在翻看的廢牌。


    包海的哥們傻我們都知道,可是來回進出來趕麻將局的人不斷啊。


    看眼的看眼的。


    旁觀者清。


    玩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忽然覺得內急。


    就去廁所方便。


    方便的稍微有點久,當我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桌子上堆著厚厚的錢堆。


    包海的哥們和劉宏正鬥的熱火朝天,誰也不讓誰。


    看樣子是大牌遇到大牌了。


    我感覺有點不妙。


    但是雙方都死死的捂著牌。


    都生怕別人看到自己的牌後暴露了自己是什麽。


    看雙方的神色都是誌在必得的樣子。


    劉宏是麵無表情。


    你下多少我照樣跟你多少。


    一點猶豫也沒有。


    包海的哥們是一副怕劉宏會買牌的摸樣。


    300元一下300元一下的不停的往桌子中間扔錢。


    看樣子是豹子遇到豹子了。


    鬥到這個時候雙方心裏都明白對方是豹子。


    隻是要看雙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看雙方都想致對方於死地的表情。


    我就想知道:誰發出的豹子?我看了眼小海,小海沒有任何的表示。


    臉色木木的看著他倆在互相鬥。


    不大的功夫。


    倆個人都下了4萬左右。


    100元底錢的詐金花局,一把牌倆個人分別能下到4萬,那是何等的激烈。


    還說是朋友?朋友之間這樣鬥?看來也都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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