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小海贏了一些,而我輸了一些。


    我倆個人的輸贏算起來能多出了1萬多元的樣子。


    而我倆也確實很憎恨這個劉宏。


    反正也不想繼續和他交往了。


    他挨揍活該了。


    這1萬我就和小海倆個人分了。


    說起來我倆做得也是蠻不地道的。


    但是在這條路上。


    這樣的事情太多了,老千與老千之間沒有你講究還是我仗義一說。


    今天可能為了錢走到一起。


    為了共同的利益一起出力。


    明天也能為了錢把你給賣了。


    就是那麽回事,看開就好了。


    劉宏也知道我倆不可能再去找他了。


    也就再沒有和他聯係。


    這個局就以殺豬失敗而告終。


    本來以為這樣個事成為了過去。


    就沒有放到心上。


    隻是偶爾想起來的時候會惋惜一番。


    有一天正在家裏睡得那麽香,電話響了。


    我迷糊著拿起電話,一看時間是上午smenhu分了,是小海打來的。


    我就想罵人了。


    那裏有這麽早給人掛電話的嘛。


    小海也知道我上午基本都在夢中,有什麽急事非要上午給我掛電話呢?以前他從不在這個時候給我掛電話的啊。


    我接了。


    剛想罵他。


    就聽小海在電話裏聲音很平穩的那種和我說:“老三。


    你在那呢?”不是小海的風格啊。


    因為以前小海總給我掛電話。


    開頭肯定是這樣叫:“三哥,你在那混呢?帶兄弟我一個啊?”他從不喊我老三。


    一直喊我三哥。


    今天這個小子要反水了啊?我當時也沒太在意,就說:“在家呢。


    什麽事?”小海接著問:“你在家啊,你家在那裏啊?”我剛想問他:你***都把門檻踏平了,還問我在那?可一想不對啊。


    肯定不對。


    小海怎麽會這樣來問我?他閉著眼睛都能找到我家啊。


    我想到這裏,猛的一激靈,不好,出事了。


    小海肯定出事了。


    但是是那裏出事了呢?我來不及多想。


    就裝做很平和的樣子說:“我家?你想來認認門啊?好啊,你在那呢?我去接你。”


    小海就順著我話說:“那咱倆在那裏見?正好我有個事要和你說。”


    我說:“你就說啊。


    什麽事?”小海說:“還是見麵說吧,電話裏一句倆句說不清楚。”


    我裝作答應的樣子。


    和他約了個地方。


    約好了11點見麵。


    放下電話後,我什麽睡意都沒有了。


    看來小海出事了,這個電話是在釣我呢。


    什麽事?我的壞事做得可不少。


    看來小海夠意思。


    沒說出我住那。


    但是我是坐不住了,去收拾一下就出門了。


    找個酒店先住著去。


    家裏也不安全了。


    可是小海出了什麽事呢?道上的人綁了他?好像不太可能。


    被警察抓了?他全家都警察啊。


    都是有頭有臉的。


    在有個區裏,隨便那個派出所,隻要說是誰誰誰的親戚。


    派出所地所長都得客客氣氣的。


    這個場麵我見小海擺過譜。


    到底咋個事嘛。


    我到處掛電話找人落實小海的行蹤。


    但是沒人知道。


    到了11點,小海的電話準時響了起來。


    說他到了,問我在那裏。


    我說:“我在回家的路上,沒來得及告訴你。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小海。


    我家來電話說我弟弟被車撞死了。


    我得趕緊回去看看。


    我現在在開車呢。


    正在高速上,什麽事都我回來再說啊。”


    我那裏有什麽弟弟啊。


    小海也知道我是我家最小的。


    估計小海也明白我跑了。


    他還在電話裏假惺惺的勸我別傷心之類的話。


    好歹我倆配合過無數次。


    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在酒店裏惶惶的住了一個晚上,第2天上午11點多小海又給我來電話了。


    這次他說話正常了。


    他在電話裏告訴我了事情地原委。


    原來劉宏被打了以後。


    實在是找不到後氣。


    正好手裏有那個包海的哥們給他打的欠條。


    他估計自己去要或者找朋友去要的話。


    肯定要不出來這個錢。


    他就想到了去法院。


    簡直是比我還法盲。


    他以為有欠條,有包海的哥們的簽字。


    法院就能幫他要回來錢。


    法院受理了以後就找到了包海的哥們。


    包海地哥們就說他詐賭騙他的錢,這個欠條是在賭桌上如何如何寫的。


    還找了證人作證。


    法院就又找到了劉宏。


    開始劉宏不承認。


    但是人家有證人。


    劉宏一看,好嘛,幹脆說包海的哥們搶劫他。


    把他的錢都搶走了。


    法院再去找包海的哥們一調查。


    包海的哥們就說劉宏拘禁了他要錢,所以算解救。


    而且拿回來屬於自己地錢不算是搶劫。


    法院一看,還挺複雜地啊,又是搶劫,又是詐賭又是拘禁的。


    把案子直接交到了公安局。


    公安局一接手。


    就直接把雙方給抓了起來問話。


    好像是什麽科我忘記了。


    一問就把小海和我牽涉進去了。


    劉宏什麽都交代得一幹二淨。


    於是警察就找到了小海。


    小海是死活不承認詐賭的事。


    就說在一起賭是不假,但是絕對沒有參與到劉宏出千的事情上麵。


    警察就叫小海找我,小海就裝糊塗說隻知道我手機號。


    並不知道我家住那裏。


    於是警察就叫小海釣我。


    小海也隻好裝樣子給我掛電話。


    誰知道我根本不上鉤。


    把那些警察氣壞了。


    因為那些都是一線的警察,所以小海就沒說自己都誰誰家親戚。


    後來找個機會和這些警察的頭頭一說。


    那頭頭一核實還真是。


    最後也就沒有去追究詐賭的事。


    就認定了一個參與賭博。


    罰款。


    放了出來。


    但是警察們還在到處找我,聽小海的意思是找我做個材料。


    我那裏敢去啊。


    愛找誰找誰去。


    你們要有本事就找到我,叫我自己送上門去。


    想都不要想。


    下午就和小海見了麵。


    小海說沒事了。


    讓我還好個高興。


    但是那些警察放了小海可不放過我啊。


    看釣不出來我,就又用了個損招。


    下午接到個電話。


    一接,一個很好聽的女聲:“先生,你好,請問你是13***號地機主嗎?”我說:“是啊。


    有啥事啊?”那邊就說了:“你好先生,是這樣的,你最近撥打過國際長途或者漫遊了嗎?”我說:“沒有啊。


    你問這個幹什麽?”那邊就說:“是這樣的先生。


    我是移動公司的。


    最近發現你的手機可能被人盜用了資料。


    也就是說,你地手機被複製了。


    產生了很多地費用。


    但是根據我們最終認定,你的電話最近一直在市內範圍內使用………………………..。”


    很多專業地詞匯,我都忘記了。


    主體就是一個,我的號碼不安全了。


    需要我拿本人身份證到指定的營業廳去查詢。


    而且還必須明天之前。


    把我忽悠的一頭冷汗。


    差一點就相信了。


    因為來電顯示上是一排的0。


    整得還是蔓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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