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怎麽就是感覺不怎麽對勁,花娘呢?”顧文看著海城懷裏麵一個陌生的女子,有些奇怪的問道。


    “還說呢,人早就出去了,原來我還以為那個家夥是個有野心的,現在還不是給個女子做了外室?還是個見不得人的外室。”海城有些嗤鼻的說道,雖說嘴裏是這麽說的,可是攬著懷裏女子的手卻是更加用力了些。


    “你莫不是說錯了,要是別人我或許還能相信,可是顧院長她你真的以為花娘是個見不得人的?早就被當做當家老爺給供起來了。”走進來的秦汶聽到兩人的話,嘴角還帶著一絲嘲諷之色,“海城,這次還真是你看走了眼。”


    “有什麽好說的,起碼咱們這裏不是還有一個秋娘麽?”說道這裏,顧文的眼神微微一閃,“那個秋娘平日裏不是連個手都不給碰的麽?現在花娘不在了,咱們的樂子也少了好多,要不要?”


    聽出顧文言下之意的海城眼睛一亮,剛才因為花娘的那股子鬱結也一下子消失了,點了點頭,衝著懷裏的女子輕聲說了什麽,在女子的手裏麵留下一枚銀錠子,看著女子慢慢消失的背影,海城這才轉過身去看著兩個好友:“這個秋娘可是我弄了好久都沒有弄到手的,甚至於整個鳳樓可都沒有人弄到手過,平日裏可是正經的緊,我先說好,咱們三人各自出招,得到佳人芳心的人才是贏家。”


    其餘二人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本來因為陳傾語的事情過來想要說些什麽的秦汶也被轉移了注意力,反正陳傾語不過是個小小的商家。甚至背後的人早就被拉下馬來了,現在哪裏是京商聯會的對手?


    “我幫你,你得到秋娘,而我,要得到的是京商聯會還有整個柳家。”陳傾語看著有些急不可耐的柳簾,嘴角微微揚起,京商聯會自己早就已經看不順眼了,現在手裏麵的資產雖說都已經開始了擴張。不過京商聯會早就已經犯了那些散戶的眾怒,若是將京商聯會給拉下馬的話,想來是沒有問題的。


    “好!”柳簾赤著眼睛,一臉嚴肅的點著頭,一想到秋娘現在會受到的待遇,柳簾的心裏麵就是一陣難受,明明自己已經答應了花娘的條件才得以將秋娘給帶出來。誰知道因為自己的婚事竟然讓秋娘又回到了那個地方,那根本就不是什麽好地方,好人在那裏呆著以後出來都會受到異樣眼光的待遇,更不用說秋娘本來就是鳳樓裏麵的女子了。


    “秋娘,這段日子花娘不在,還真是麻煩你了。”海城根本不等其他兩人走上前來,站的離秋娘最近的她一個大步將秋娘攬在了懷裏麵。柔聲安慰道,“這是我給你的獎賞,也不是多麽貴重的東西。”


    秋娘有些難受的被海城攬在了懷裏麵,整個人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看著海城手裏麵的一塊翡翠扳指,低著的頭露出了一個有些嘲諷的表情,也不說什麽話,直接將扳指往懷裏麵一收,等到胸膛感受到扳指的硬度,這才一個錯步從海城的懷裏麵掙了開來。微微撩了撩頭發,帶著風情的說道:“還真是謝謝海夫人的大方,秋娘在此謝過了。”


    顧文跟秦汶有些驚訝的看著在花叢中無往不利的海城,臉上頓時閃現出了一絲嘲笑的意味。


    顧文的手搭在了海城的肩膀上麵,嘴角微微上揚,在海城的耳邊輕聲說道:“這可是碰了壁了?看我的。”說完,竟是直接坐在秋娘邊上的椅子上麵,不等秋娘反應過來便是直接將秋娘拉了下來。穩穩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麵。


    “你是秋娘?”用手牢牢的把著秋娘的腰,有些驚訝的發現懷裏麵的女子身材還真是有料,不說別的,這腰線根本就能用盈盈一握來形容了。可是臀部卻是挺翹極了,臉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的顧文也不等秋娘說什麽,直接將懷裏麵給自己家裏麵的夫郎準備的簪子放在了秋娘的大腿上麵,順勢在大腿上麵摸了一把,“這是我給你的見麵禮,喜不喜歡?”


    趁著顧文不斷散發魅力的時候,秋娘輕盈的站了起來,手裏麵還緊緊握著一根碧綠的簪子,上麵是一朵梅花的樣子,秋娘的眼神裏麵下意識的就露出一絲滿意,這根簪子的形狀還有樣式都是自己喜歡的大方樣子,雖說上麵的梅花既不對自己的名字,又不對自己的生日,真不知道這個顧文是將給誰的簪子給了自己,不過自己可不管怎麽來的,以後出去的話,手裏麵得留些東西才是。


    “謝謝顧夫人的見麵禮,秋娘此廂有禮了。”秋娘衝著顧文彎了彎腰,臉上帶著一絲羞澀。


    “嘿,你們兩個可都是铩羽而歸啊。”秦汶看著眼前的秋娘,衝著身邊兩個有些喪氣的好友挑了挑眉毛,有些不正經的走過去,在秋娘的手裏麵塞了一個大大的金戒指,本來就是足金的戒指個子也很大,秋娘有些錯估了手裏麵的重量,手還有些往下麵走了一下。


    感受到手裏麵的實在感,秋娘衝著秦汶老老實實的給了一個大大的微笑,秦汶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將手在秋娘跟前揮了揮,秋娘便低著頭小布退了出去,而秦汶嘴角帶著笑意,將手癱在其他兩人跟前,一副要錢的架勢。


    秋娘一出門,便常常的舒了一口氣,剛才若是自己誰都沒接,想來以後就不用再出這個鳳樓了,而若是自己沒有選擇對自己根本就沒有興趣的秦汶,剛才秦汶看到自己時,眼神裏麵的那股子失望自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是以便順勢的接了秦汶的示好。


    “秋娘姐姐,剛才是不是收獲良多?”那個原本坐在海城大腿上麵的女子突然攔住了秋娘的去路,有些不在意的上下掃了秋娘一眼,“你別以為那是人家對你有意思,我可是聽得真真切切的,不過就是對著你打個賭,看你的樣子,莫不是對誰都有意思?”


    這個女子是海城的新寵,自從花娘去世後,雖說鳳樓在秋娘的管理之下,可是眼前的女子卻在帶頭反對著秋娘,每每都在海城的身邊說著秋娘的壞話,還好秋娘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不然還真的會被這個女子害的極慘。


    原本就覺得很是不對勁的秋娘這才意識到為什麽自己會被人喊過去,老虎不發威還真當自己是隻病貓,眼前這個女子雖說在海城那裏有些薄麵子,可是在自己的對比下是根本沒有比較的份,畢竟自己是個賺錢的,而眼前這個女子才是個花錢的小寵物。


    “現在這個鳳樓裏麵為主子們賺錢的人可是我,調教新人的人也是我。”秋娘說道這裏,看到女子眼神裏麵的閃躲,不由的輕笑了起來,“我還真是個記性差的,雖說你現在巴上了海城,可是畢竟在鳳樓裏麵沒有機會在外麵走台,想來你現在很是著急吧,怕等到海夫人都不再在意你的時候還沒有登過台,等到那個時候,你的日子肯定會比現在難過一百遍。”


    秋娘的話讓女子的身形稍稍向後了一些,可是看到秋娘身後人的女子一下子就裝出一副很是可憐的樣子,還下意識的抖動著身子讓本來就有些往下掉的肩膀完全露在來人的眼中。


    秋娘可不是笨的,在女子的眼神微微變化的時候便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做什麽,隻是安靜的站在原地,頭越來越低,最後竟是低低的哭泣了起來。


    海城看到這一幕,心裏一急,本來因為被秦汶收走自己那枚湘琳珍珠戒指的時候心裏難受想要出來走一走的她現在那份難受是一下子就消散了個幹淨,一把拉起了秋娘,看著秋娘姣好的臉龐上麵不斷往下墜落的金豆豆,咬了咬牙,一個巴掌就甩上了對麵的女子。


    女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著秋娘微微彎起的唇角,也知道現在自己出頭肯定得不到什麽好,隻好一臉悲慘的看了海城一眼便往外飛奔,原本還有些害怕海城追過來的女子長長的歎了口氣,回了屋子將這些日子在海城那裏得到的好處都給整理了出來打了個小包就走出了鳳樓。


    另一邊的秋娘被海城牢牢的箍在了懷裏麵,想要簡單的脫身卻發現此時的海城根本就沒有想過放了自己,臉上的表情不由的拉了下來:“海夫人。”


    海城聽到秋娘的聲音,隻覺得渾身一震,有些迷亂的應了聲是。


    “海夫人,今日實在是謝謝你了,可是我今日已經選擇了秦夫人。”秋娘有些難辦的聲音傳進了海城的耳朵,海城整個人一僵,臉上下意識的露出了一個有些冷酷的表情,眼神裏甚至閃過一絲短暫的殺意。


    跟海城一般走出來透透氣的顧文眼尖的看到了這一幕,下意識的沉吟了片刻,將眼神放在了秋娘的身上,嘴角微微一笑,想要摸摸手上的戒指卻下意識的摸了個空,有些不爽的歎了口氣,看向門裏麵的眼神裏麵隻帶著一絲笑意。


    海城,你想要做什麽,起碼要看看對方看得到看不到你,房門可沒有完全關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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