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人走了之後,於若依跑了上來,不滿地囔囔道:“幹嘛下手那麽輕,你看精武協會的人都打得吐血了。”


    “你沒見有人還掉牙齒了嗎?如果你想試一下是什麽滋味,我可以幫一下你。”何鵬笑眯眯地道,說著還抬起了手,作意要扇下去。


    於若依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哼了一聲道:“你敢扇下來冰薇姐還有星妍姐回去就讓你跪榴蓮殼。”


    這時李冰薇還有鍾星妍都走了上來,看著何鵬那輕鬆的樣子,她們就知道何鵬沒有受什麽傷,但是李冰薇還是問了一句,道:“你沒受傷吧?”


    “我那麽厲害,怎麽可能會受傷,要不讓你全身檢查看有沒有受傷?”何鵬壞笑道。


    李冰薇白了何鵬一眼,嗔道:“沒一陣子正經,不跟你說了。”


    “怎麽這麽容易放過他們,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鍾星妍好像一副了解何鵬的樣子,問道。


    何鵬笑道:“還是你了解我,正所謂禍從口出,他們那麽囂張,我們作為東道主怎麽能不給他們留下一個深刻的記憶,不然他們怎麽能夠深刻記住教訓。剛才你們不見他們耷拉著手嗎,他們的手不是普通的脫臼,而是習慣性脫臼,簡單點來說他們的手是廢了一般,他們的手以後不能提重的東西,要是提了那他們的手就會脫臼。”


    說罷,他也不管於若依那微微張開的小嘴,他走到田木君剛才站的地方把寫有精武協會這幾個大字的牌子從地上撿了起來,他拿著牌子走到高銘的身前。這時高銘已經站來起來,雙眼當中看向何鵬的眼神帶著感激與敬佩。


    “好了,現在物歸原主,不要再掉了精武二字。”何鵬雙手拿著牌子,遞給高銘。


    高銘重重地點了點頭,雙眸當中滿是堅定,道:“放心吧,這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幸好你來了,不然精武協會敗在我手上了,我也愧對當初上一屆協會的會長,當初他把會長之位交給我的時候可是讓我好好帶領他發展,但是今天卻差點把尊嚴都丟了,唉。”


    “會長,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要是沒有你,我們精武協會也不能成為學校的第一個協會。”一個協會的會員見到高銘這麽失落,他安慰道。


    何鵬拍了拍高銘的肩膀,笑道:“你看,你協會的會員都這麽說,證明了你這個會長的確做得很好。好了,把傷了骨頭還有外傷的人送到醫院裏麵看病,你還有這位同學就跟著我們回去,我幫你們看看,你們受的都是內傷,雖然一時間沒什麽事,但是難保會不會以後對你們造成影響。”


    高銘點了點頭,道:“現在你說怎樣就怎麽樣,對了,還沒有介紹,他叫焚天輝,是我們精武協會的副會長,這個是何鵬。”


    “你好,很榮幸認識你。”焚天輝笑著伸出手,何鵬也是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焚天輝接著道:“能夠跟你這樣的強者認識,真是幸運。”


    何鵬笑了笑道:“我們還不是普通人一個,大家有空就交流交流吧。”


    兩個小時候,何鵬等人再次出現在會場裏麵,這時他們也是出現在那一個會所裏麵,何鵬幫高銘還有焚天輝都看了一下,因為焚天輝體質比高銘稍微弱一些,而且這家夥跟何鵬聊天的時候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但是打起架來那叫做不要命,因而他傷得比高銘要重一些,但是也沒有傷及肺腑。而且那些異族人來這裏也不敢下手太重,不然焚天輝也不止傷那麽點傷。


    “對了天輝,你怎麽那麽晚還留在學校裏麵,你爸沒有催你回去嗎?”高銘見焚天輝到現在還留在學校裏麵,他心裏麵也有些不解,因為每當暑假還有寒假到來的時候,他爸都會讓他回去家裏幫忙的。


    焚天輝歎了口氣,道:“還不是因為我爸太耿直了,那些管理他們那一個行業的人到我們廠找他要點紅包過年,但是他嘴裏說沒有,而且還把別人轟走了,結果人家就雞蛋裏挑骨頭,廠被封了,而且還被捉進牢裏麵。原本我想要回去幫忙的,但是我爸交代我媽一定不要讓我回去,擔心有人會對我不利,所以我就一直呆在學校裏麵。”


    高銘等人也是沉默了下來,他雖然還沒有步入社會,但是他也知道社會上麵的險惡還有潛規則,那一些人持著自己有點權力就想要在位置上麵撈一筆,還是俗話說得好,想要賺錢就不要當官,既然當官了就別想著賺錢。


    雖然高銘他們都深感同情,但是他們不在同一個城市裏麵,而且他們的父親都沒有從政的,要是在同一個市裏麵還能夠通過自己手上的人脈在幫幫忙,但是他們的人脈也隻能在市裏麵,出了市就比較困難了。


    可是高銘之前在跟焚天輝聊天的時候,他說他爸的企業在他們那個市裏麵也是挺出名的,但是現在怎麽一下子就被封了。


    “怎麽那麽突然,你不是說你家的那個企業在南山市裏麵有點名氣的嗎,怎麽說封就封?”高銘有些不解道,按道理來說他把的廠既然有些規模,沒道理不認識一些上邊的人啊。


    何鵬一聽,南山市,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古怪了,不單止是何鵬,連李冰薇還有鍾星妍也是一樣。想不到在這裏遇到半個老鄉啊,但是為什麽躺槍的會是南山市。


    雖然南山市不是他的故鄉,但是既然他住在南山市裏麵了,也很應該為南山市作一份貢獻,也不是說他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也不是說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雖然他跟焚天輝是剛認識,也不算很熟,但是他的父親受到不公平的對待鋃鐺入獄,而且他又有能力可以幫得到他,並且何鵬對他的印象也挺好的,為什麽就不能幫幫他呢?


    “我也是從南山市來的,你能詳細跟我說說你爸的情況嗎?”何鵬笑著問道。


    焚天輝見何鵬說他是從南山市來的,對他的感覺突然間覺得倍加親切,焚天輝知道既然何鵬這麽說,那他肯定是有辦法的,而且年紀輕輕的就能有這一身好武功,說他是從普通家庭裏麵走出來的也沒有人相信。


    因而焚天輝覺得這是能夠把他父親救出來的一個機會,他要好好把握住,他暫且不管何鵬是不是南山市的本土居民了,隻要能夠幫得到他父親就可以。


    “其實我也隻是知道一點而已,因為我爸交代過我媽讓她不要告訴我太多東西,所以我現在也隻是知道一個大概。要不這樣,我現在打電話給我媽,讓她跟你說怎麽樣?”焚天輝小心翼翼地問道。


    何鵬笑著點了點頭,焚天輝有些興奮地拿出手機打給他媽,當電話接通之後,焚天輝帶著興奮跟他媽說這一次爸有救了,而後他把手機遞給了何鵬。


    “是伯母嗎?我是天輝的朋友,你能給我詳細說說叔叔的情況嗎?看我能不能幫得上忙。”何鵬語氣平緩,不驕不躁,讓人覺得何鵬有著這個年紀所沒有的成熟還有老練。


    焚天輝的母親聽到何鵬那帶著自信有不自傲的聲音,她也是半信半疑地把他丈夫與局長鬧了一場到鋃鐺入獄全過程告訴了何鵬,何鵬邊聽邊點頭,最後他讓焚天輝的母親等他的消息,他現在問一下別人。


    當電話掛掉之後,何鵬那除了自己的手機,給胡謙和打了個電話,這樣的事讓他來辦事最好的,因為這樣的事情目的性比較強,直接讓他去找人調查一下是不是這個情況就行了。沒有人知道情況怎麽樣,因而眾人都看著何鵬在講電話。


    “我已經讓人去查查這事了,倘若你爸的確是因為被冤枉的才被人捉起來,那你爸肯定不會有事的。”何鵬笑著安慰焚天輝,盡管現在還沒有確切的消息,但是何鵬對胡謙和還是很有信心的,隻要焚天輝母親說的話都是實話,那就絕對沒有問題。


    雖然焚天輝也不知道何鵬到底能不能幫得到他,但是何鵬能夠如此盡力幫他,即便是幫不上忙,但是他焚天輝還是領了何鵬的情。


    “謝謝你。”焚天輝站了起來,對何鵬抱了一拳,沉聲道。


    何鵬笑著擺了擺手,道:“舉手之勞而已,你我都是南山市的,很應該守望相助。”


    眾人對何鵬也是越發有好感,經過了一陣子的接觸他們都發現何鵬這個人還是挺好相處的,而正因為何鵬的緣故,他們也是愛屋及烏,對李冰薇和鍾星妍也是相當有好感,開著開著玩笑就熟絡起來了,而李冰薇還有鍾星妍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那些男的當然對他們有好感,而且女的對她們也沒有排除的感覺。


    當何鵬等人在說說笑笑的過程中,遠在南山市的胡謙和卻在下著命令,胡謙和一口氣打了好幾個電話,有衛生局的,也有打去紀檢的。在胡謙和的一通電話後,市裏麵的衛生局立馬派人到北城區那裏調查焚天輝父親這件事。


    “我看你是反了,居然敢做這事,你好好的做個局長不好,幹嘛跑去別人那裏收錢,你是不是不想當官想要進牢裏麵蹲著?”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抬起頭滿臉怒氣地盯著站在他桌子前麵的年輕男子。


    “叔父,我隻是想要問他那點小錢買點東西給爺爺,爺爺說最近腰酸背痛的,我就想要買台按摩椅給他。”年輕男子臉上也是有些惶恐,低聲道:“那現在怎麽辦,叔父,你要救我啊,我不想進去坐牢。”


    原來這人就是北城區的衛生局局長,說起來也是跟唐俏華的直屬下級,而坐在他麵前訓著他的正是他的叔父,而且還是他父親的親生弟弟,而他現在就在市的衛生局裏麵工作,而這些年裏麵,要是沒有他叔父的提拔,他想要這麽年輕就當個北城區的衛生局局長還真是挺難的,畢竟憑他那脾氣還有本事,派到海裏麵也輪不到他。


    “這事情搞得有點大,連市局裏麵的人都知道了,讓我想想辦法。”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子揉了揉額頭,苦笑一聲道:“你爸隻有你一個兒子,我能不幫你嗎?”


    就在站著的年輕男子嘴角帶著一抹舒心的笑意,房間門被敲了敲,而後便被人推開了,當裏麵的兩叔侄有些驚訝地看著門外。然後門外的幾人走了進來,亮出了他們的身份,這幾人便是紀檢部門的人。


    紀檢部門的人二話不說就把男子帶走,而他的叔父則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侄子帶走,雖然他是衛生局裏麵工作的,但是他並不衛生局的局長,而且他更沒有權力去阻撓紀檢的人。


    與此同時,紀檢的人把男子帶回紀檢部門裏麵後,便立馬對男子進行審查,而且把采集到來的證據都拿到男子的麵前,而原本還有些狡辯的男子在這一些鐵證麵前也無法再狡辯了,隻能認罪,並且一五一十地把全部東西都倒出來。


    當男子認了罪之後,公安局那一邊也把焚天輝的父親放了出來,焚天輝的父親從公安局裏麵出來之後,立馬就打電話給焚天輝的母親讓她趕緊來接他回家。當焚天輝的母親知道自己的丈夫平安無事也是在電話的另一頭喜極而泣,她掛掉電話之後也立馬打電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焚天輝,焚天輝聽到之後高興得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何鵬一看焚天輝那樣子就知道他的父親肯定沒事了,而眾人看向何鵬的目光也是更加的敬佩,畢竟從何鵬掛掉電話之後到現在用了一個鍾都沒有,這辦事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難道他爸是南山市的市委書記?


    “何鵬,太謝謝你了,我爸沒事了,以後要是有什麽地方用得著我焚天輝,我一定義不容辭。”焚天輝掛掉電話後,臉上掩蓋不住那一份喜悅。


    何鵬也是笑道:“放心吧,我要是有什麽用得著你的地方,即便你不說我都找上你。”


    焚天輝點了點頭,眾人也是恭賀焚天輝,畢竟人家的父親平安無事地出來了,他們作為朋友當然也是跟著焚天輝高興,祝賀一下他了。


    一群人在會所裏麵說說笑笑呆了幾個鍾頭之後,待到天有點黑之後,他們便提議去吃飯,而錢自然是焚天輝出了,今天發生了兩件大好事,第一件自然是把牌匾奪回來,保住了精武協會的尊嚴,第二件自然就是焚天輝的父親能夠平安無事出來,而且還把始作俑者捉起來了,這樣的大好事哪裏能夠不慶祝一下。


    原本何鵬想要把舒雲堔等人也邀請過去,但是他們說他們自己也有節目,不去摻和他們小字輩的,因而就隻有何鵬等人去。


    在席間,何鵬跟一群男人觥籌交錯,他們都是有意無意地去找些借口去跟何鵬喝一杯,喝著喝著就燒到李冰薇還有鍾星妍身上,他們死活都要跟李冰薇還有鍾星妍喝一杯,但卻被何鵬擋了下來,而結果也就是她們要喝的轉移到何鵬身上。


    在席間何鵬一個人戰他們幾個,一群人都好像是酒埕子泡出來一樣,喝多少都好像沒有事一樣,難道練武之人喝酒都是比較行的?


    原本他們還想著繼續拚酒的,但是被於若依還有李冰薇給製止了,於若依是因為她看著他們在拚白酒,她在一邊幹看他們拚酒她沒得玩,覺得好悶,因而想讓他們找些其它節目。而李冰薇則心痛何鵬,雖然何鵬很能喝酒,但是畢竟酒喝多了還是傷身的。


    在兩位美女的叫停之下,他們隻能暫且放過何鵬,他們心裏麵想著就是用車輪戰來搞掂何鵬,讓他今天晚上走不了直線回家,即便是他有兩個美女相伴,但是也讓他無法享受。


    不過可惜的是他們才剛剛上到高氵朝就被兩位美女叫停,原本他們還想再喝上兩瓶白酒灌灌何鵬的,但是在兩位美女的強烈再次叫停之下,他們唯有放過何鵬。


    但是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雖然於若依叫停了這裏,但是並不代表她跟何鵬是站在同一陣線上,更不是心痛何鵬。那是因為她在這裏太悶,因而她提議去唱k,而她是提議也是引起了不少男性畜口的響應,而後他們狼狽為奸地相視一笑,笑眯眯地看著何鵬問他們要不要去。


    李冰薇拉了拉何鵬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去了,他們明擺著就是在坑他,但是何鵬作為一個男人又怎麽會屈服在他們淫威之下呢?


    何鵬給了李冰薇一個放心的眼神,笑著道:“既然你們這麽誠意拳拳地邀請,我們又怎麽會拒絕你們的邀請呢?不過這裏我不熟,還是你們帶路吧。”


    說罷,把這裏的賬單結了之後,他們都一臉壞笑地看了何鵬一眼,率先走了,留了點空間給何鵬還有李冰薇、鍾星妍聊兩句,因為他們知道隻要何鵬答應他們了,也就等於進了狼窩。因為他們現在已經是想好了計謀怎麽算計何鵬,雖然何鵬為他們做了那麽多事,但是他們還是不能夠放過何鵬。他們還不相信憑他們幾人的能耐,還搞不定他一個何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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