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旖琴的別墅占地麵積雖然很大,但是她並沒有裝修成太過奢華,畢竟她是一個人住的,而且平日也沒有什麽人來探訪她,最多就是張作凡沒事就跑過來這裏給張旖琴的花園種種花拔拔草的。更何況張旖琴是一個女人,當然不會追求什麽奢華輝煌,她反而更加傾向於溫馨一些的小窩。


    其實何鵬來了那麽多次也沒有認真地看看張旖琴家裏麵的環境,至少一樓似乎還是第一次見到。張旖琴的一樓布置偏向於歐式風格,而且那燈光也不是那種相當刺眼的燈,照在家裏麵顯得整個屋子都很是溫馨,有一種家的感覺,隻是在遇到何鵬之前,張旖琴的這個家除了用來睡覺還真沒什麽用。


    何鵬跟張旖琴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那幾個動彈不得的人,何鵬汲了一口茶問道:“你們幾人潛進來有什麽目的?”


    倒在地上的六人都是瞪大著眼看著何鵬,但是一聲不吭,他們的臉色有些漲紅,眼神當中都是一副想要說話的樣子。


    “何鵬,他們是不是不能說話?”張旖琴也是見到他們臉上的變化,有些疑惑地問道。


    經過張旖琴的這一提醒,何鵬才想了起來,他剛才把他們幾人捉住的時候為了防止他們大喊,順便把他們的啞穴都點了,即便是那個築基期的修士都衝不開何鵬所點的穴,因為何鵬是用真元點的,他把一絲真元留在那裏麵,所以以那個築基期的修士還沒有那個能耐破開何鵬點的穴。


    張旖琴白了何鵬一眼,何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揮了揮手便把他們的穴位全部解開,眾人咳嗽了兩聲,發現自己真的能夠說話了,他們看向何鵬的眼神既帶著憤怒又帶著恐懼。畢竟何鵬的手段實在是太過驚人了,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現了他們,而且還以一種他們不容抵抗的力量把他們捉到這裏麵來。


    “可以說了嗎?”何鵬笑眯眯地看著地上的那幾個男子問道。


    一個男子見何鵬一個吊樣地看著他們,雖然他們淪落為階下囚,但是他們的驕傲讓他無法屈服在何鵬的淫威之下,雖然何鵬的確強,但是他能有家主強嗎?


    “哼,我們沒什麽好說的,你識相的就把我們放了,否則家主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男子厲聲喝道,似乎想要搬出自己的家主,讓何鵬感到忌憚或者恐懼,從而達到把他們放了的目的。


    何鵬笑眯眯沒有說話,但是他伸手指了指說話的男子,另一邊倒在地上沒有說話的修士隻是感覺到一陣輕微的真元波動,而後剛才說話的男子便是淒厲地叫著,但是他又動彈不得,可想而知他有多麽的痛苦。


    男子臉上青筋猶如一條條蚯蚓在蠕動一般,讓人看著就覺得猙獰和惡心,他的臉上不斷流出冷汗,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嘴巴裏麵不斷發出淒厲的叫喊,讓他的同夥聽著都覺得心底發毛,這是什麽手段,隻是指一指便能夠讓人生不如死,此時的他們看向何鵬的目光滿是恐懼。


    其實最恐懼的並不是其餘四個武師,而是那個修士,因為他發現自己跟何鵬存在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那麽簡單,而是不可逾越的鴻溝。雖然何鵬沒有散發出任何真元,但是從何鵬身上傳來的淡淡威壓已經讓他感到恐懼,即便是在家主麵前他也沒有這樣的感覺。


    男子在地上肆意嘶喊著,但是何鵬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反而張旖琴見到男子臉上那猙獰的麵孔還有淒慘的呼喊,她臉上帶著點不忍,女人就是這樣,即便對方是自己的仇人的,但是到了下手的時候卻是不夠狠心。


    何鵬伸手指了指那個一直沒有說話,但是臉上已經滿是冷汗的修士,道:“你來說。”


    修士被何鵬這麽一指也是嚇了一跳,雖然他沒有感受到空氣當中傳來一絲真元的波動,但是鑒於自己這邊的人在何鵬的一指下弄得那麽慘,他的心裏麵已經對何鵬充滿恐懼。


    修士聞言,並沒有像那個正慘叫著的族人一般牛逼哄哄地去威脅何鵬,他想了想,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保證不傷害我們。”


    何鵬點了點頭道:“沒問題,道上的人都知道我何鵬最守信用的了。”


    修士頓了頓,想要開始說,但是何鵬皺了皺眉頭,看了慘叫著的男子看著一眼,淡淡道:“聒噪,給我閉嘴。”


    何鵬的話音剛落,原本滿是男子慘叫著屋子突然間變得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發現男子沒有再叫了,但是他臉上的痛苦卻是越加的嚴重,整張臉都想是扭曲了一般,原本幹爽的夜行服也被她的汗水給濕透了。


    男子發現他剛才說出來的那一番話是多麽的愚蠢了,因為他現在生死不由得他,現在活著完全就是生不如死,要是能夠死,估計他很毫不猶豫地咬舌頭自盡,可惜的是他現在連動一下都動不了,而他身體裏麵猶如被成千上萬隻螞蟻在咬一般,那痛苦難以言明,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


    修士見何鵬一個眼神便讓自己的族人說不出話,他看向何鵬的眼神就是更加的畏懼,他有些戰栗地道:“我們是水家的人,我叫水木然,我們奉家主的命令想要請張家主回去家族一趟,有些事宜想要跟張家主商量。”


    何鵬臉色一沉,道:“請是這樣請的嗎?你們大晚上的潛進人家的家裏麵請人家去商量事情,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何鵬作意抬起手,水木然見狀,嚇得他差點就要尿出來了,他現在也是顧不了那麽多了,即便是家主的計劃泄露出來也沒辦法了,有什麽事情比得上自己的性命,水木然帶著惶恐道:“其實,其實是家主想要讓張家主把張家並入我們水家裏麵,我們兩家聯合起來,這樣南山市就是我們的了。其實我們之前也是像張家主發過邀請,隻是張家主拒絕了我們,所以迫不得已之下唯有出此下策,其實我們真的很有誠意想要跟張家主合作的。”


    何鵬聞言,冷笑了幾聲,說得好聽些就是合作,說得難聽些就是要吞並了張家,這個水家的胃口可不小啊,雖然張家在南山各家族當中差不多排最尾,但是即便是要吞並了整個張家也要讓他們傷筋勞骨,不過要是把張旖琴捉去了,逼著張旖琴跟他們合作,那樣張家將會不複存在。


    何鵬心中暗道,看來張旖琴別墅的防護還不夠啊,隻有張家的一些子弟在周圍保護張旖琴還是不夠,普通的人或許進不來,但是像今天晚上由一個修士帶隊,張家的子弟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旖琴,他說的都是真的嗎?對了,那個水家的怎麽一回事?”何鵬聽完水木然的話,也是大概明白了幾分。


    張旖琴點了點頭,她也沒想到居然水家這麽一個大家族為了吞並她張家會使用如此下流的策略,她臉上有些後怕還有憤怒,幸好今天晚上何鵬在這裏,不然要是被他們捉去了,那時候她都不知打該怎麽辦。


    “水家是我們南山市裏麵第二大家族,實力比我們張家要強多了,他們之前的確是向我發過這樣的邀請,但是這不等於吞並了我們張家,所以我沒有答應,沒想到今天居然會使用這樣下流手段。”張旖琴顯得有些憤怒地道。


    何鵬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直直地看著水木然,何鵬的平靜讓水木然感到恐懼,他想不到張家的身後居然會有這樣的高人。


    夜越來越深,氣溫也是越來越低,但是張旖琴卻一點都不覺得冷,因為何鵬坐在她的旁邊,不斷用他身上的溫度溫暖著她的身體。


    經過一番盤問後,何鵬和張旖琴終於知道這幾個外來入侵者深夜潛進張旖琴別墅是什麽目的,原來是想要捉住張旖琴對她還有張家不利。


    何鵬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看了被他摟在懷裏的張旖琴笑著道:“旖琴,既然人家水家主這麽盛情地邀請你去他那裏作客商量事情,你就不要這麽不給麵子嘛。這樣吧,反正你們都是來請旖琴過去的了,也就是說你們水家的家主現在等著旖琴過去,你們帶我們過去找你們的家主。”


    在別墅裏麵呆了幾分鍾後,門外來了兩輛車,一輛是裝貨的車,一輛是賓利。何鵬來了南山市這麽久還沒坐過這麽豪華的車,何鵬不禁感歎一句,果真是香車配美人,車美,人更美。


    “你要是喜歡就開回去吧。”張旖琴見何鵬讚歎著這輛新買回來的賓利,不禁笑道。


    何鵬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你見我穿著這個樣子,破破爛爛的,你覺得我有錢養得起這輛豪車嗎?養你都已經夠了,還說養車,說不定我去賣血都不行呢。”


    張旖琴白了何鵬一眼,嬌嗔道:“我哪裏有話你很多錢了,人家花錢還不是為了討好你,那你現在是不是很不滿意我?”


    說話的同事,張旖琴的手已經放在了何鵬的腰間嫩肉上,隻要何鵬有著肯定的回答,她的手將會毫不留情地來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不過何鵬顯然知道張旖琴想要怎麽樣,所以他臉上的表情略微僵硬了一下,便是一副討好的樣子。


    何鵬一把摟住張旖琴的嬌軀,一隻熱手在張旖琴的小蠻腰上遊動了兩下,諂媚道:“怎麽會呢?我還嫌你花得少呢,我怎麽會讓我的女人挨苦呢,我要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張旖琴哼了一聲,道:“這才差不多。”


    “姐、姐夫,你們不要忘了前麵還有一個人啊,你們大晚上的在這裏秀恩愛,這讓我這個沒有女朋友的屌絲該情何以堪啊。”前麵做司機的是一個樣貌清瘦,長得白白皙皙的,那皮膚之好即便是女人看著也妒忌的年輕人,而這個年輕人何鵬也認識,他是張旖琴的堂弟,說起來當初張旖琴還沒有成為家主之前,就隻有他對張旖琴好,事事都為張旖琴著想,正因為他父親的存在,所以張旖琴才能夠不早早地被家族送出去,所以張旖琴跟他這一個堂弟的關係是相當的好。


    “你就得了吧,今天一整天沒有見你,是不是又去禍害人家女孩子了?”張旖琴笑罵道。


    坐在前麵的張勇君有些無辜地道:“我哪裏有,姐,你可不要亂說啊,不然祝丫頭又要跑過來大吵大鬧了,你今天見不到我還不是因為她。前天晚上我出去酒吧玩了一晚上,但是一出酒吧門口就見到她了,然後就被她揪了回家。”


    張旖琴掩嘴一笑,其實張勇君所說的祝丫頭是張勇君老爸好兄弟的女兒,他們當年的老婆都是差不多同個時候懷孕,所以他們就說要是同樣生個兒子就結拜做兄弟,要是一男一女就給她們許個娃娃親,所以他們兩人現在就是有婚約在身的,說不定過兩年他們就要結婚了,雖然張勇君一直不承認祝丫頭是自己的女朋友,但是他心裏麵已經暗暗承認了,不然他也不會這麽怕她了。


    “前麵往右拐。”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水木然低聲道。


    當張家派來的車來到後,何鵬讓人把五個武師全部扔到裝貨的那輛大車裏麵,而剩下的水木然則有幸跟何鵬同一輛車,這對於他來說既是幸運又是煎熬,因為能夠跟一個高手同一輛車就像能夠跟自己的偶像同一輛車一般,但讓他煎熬的是,這個高手現在跟他是處於敵對的關係,而且分分鍾一個不高興都有可能把他給宰了,所以他哪裏高興得起來。


    車子漸漸進入一條略微崎嶇的路,路的兩邊全都是樹,而且按這條路的走勢完全就是上山的路。雖然何鵬來了南山好幾個月,也去過不少地方,但是他還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更別說知道上麵有著些什麽東西了。


    雖然何鵬對前路未知,但是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他根本就不擔心水木然會使什麽詐,就憑他那築基期的實力還沒有能耐在他麵前蹦躂,而且何鵬還用真元封住了他的丹田,即便他想要動用真元也動用不了,完全跟一個普通人差不了多少。


    車內除了何鵬還有張旖琴時而低聲調情之外就是車子經過崎嶇道路發生顛簸發出的聲音。盡管張勇君跟張旖琴的關係很好,但是張勇君跟何鵬並不是很熟,因為何鵬很少出現在張家,所以他見到何鵬的機會並不多,但是並不妨礙他對何鵬的敬畏,因為他從自己的父親口中得知正因為何鵬的存在才能夠讓張旖琴免於成為家族與其它家族加強關係的犧牲品,並且正因為何鵬出現,張旖琴更是成為了兩個家族的帶頭人,就連家族裏麵的最強者都不是何鵬的對手,可想而知何鵬有多可怕。


    而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水木然就更加不敢亂出聲了,因為自己的小命還在何鵬的手上,要是何鵬一個不高興,揮揮手他就能夠跟這個世界永別,他可不想那麽快跟這個世界說永別,畢竟這個世界那麽的美好,他還沒有享受夠這個世界帶給他的歡樂,所以他更加不敢亂出聲,即便是坐著也不敢靠在靠背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相對於他們兩人,何鵬還有張旖琴的隨意得多了,但是這裏畢竟還有著外人,何鵬也不好在這裏挑弄張旖琴,不過暗地裏的摸摸這摸摸那的肯定是有的,弄得張旖琴臉頰從出門一直紅到現在,根本沒有消停過。


    就在張勇君以為前麵沒路的時候,前麵卻是出現了一個彎道,當張勇君轉過彎的時候,他發現前麵並不是什麽高山絕壁,而是一條康莊大道,兩邊種著許多高大而又名貴的樹,每一棵少說都是上萬塊錢的,一路過去還真不少,何鵬在感歎黃家財大氣粗的同時,他看到了前麵有著一個占地麵積極大的別墅。


    張勇君把車穩穩當當地停在別墅大門的前麵,而後麵的貨車見賓利停下來,它也相繼停了下來。水木然把頭探了出去,讓守門的人打開大門讓他們進去,守門的勁裝男子見來人是水木然,他趕緊把門打開,畢竟在黃家裏麵,除了老祖還有家主就數水木然地位最高了,因為水木然是一名修真者,所以受到的待遇自然是要高了。


    大門被打開了,何鵬讓張勇君開車進去,畢竟這裏是黃家的地方,張勇君難免會有些緊張,但是一想到後麵還有何鵬在這裏,他又把心放了下來,怕什麽,後麵還有姐夫在呢。


    當張勇君把車往別墅裏麵開進去的同時,水木然歸來的信息也是迅速傳進大廳裏麵翹著個二郎腿,嘴裏叼著根雪茄的中年男子耳中。中年男子聽聞水木然歸來的信息,他心中也是一喜,因為水木然回來,也就意味著他把張旖琴帶了回來。


    男子把叼在嘴裏的雪茄放下,快步往外走去,但是當他走出大門的時候,他看到門外站著幾人,水木然正站立在裏麵,而地上卻是躺著他們黃家的子弟,每一個都閉上雙眼,不知道是生還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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