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東皇臉色陰沉地看著想要離開的何鵬,原本心中還有些搖擺不定的水東皇在這個時候也是在這個時候堅定了信念。


    水東皇站了起來,朝前邁出幾步攔住了何鵬還有張旖琴的去路,何鵬淡淡地看著眼前攔住他去路的水東皇問道:“水家主,你這是什麽意思。”


    “何道友,我的意思很簡單,隻要你們答應,我保管立馬派人送你們回去。”水東皇頓了頓道:“可是要是你不答應的話,也就不要怪我們了。”


    水東皇雙手放在身後朝後麵的水木然做了個手勢,隻見他手心一翻,何鵬眼角處瞄到他的手掌裏頭有著一張類似符咒之類的東西,隻見他手掌一握,符咒立馬消失不見,而後他的手心處出現一樓細微的青煙,要是不注意看肯定是發現不了的。


    何鵬嘴角冷笑兩聲,對於這種符咒何鵬相當的熟悉,他的空間納指裏麵也有著不少,隻是他的那些要比水木然手中的要高級一些。


    水木然的那一種是有著一定範圍限製的,要是離開了這個合理的範圍,那符咒將無法為其定位,但是何鵬的不一樣,即便是離另一方多遠,另一方都能夠精確定位迅速趕至。


    “水家主,你這是威脅我們?”何鵬冷笑著看著臉色淡然的水東皇,而站在何鵬旁邊的張旖琴雖然知道何鵬厲害,但是並不知道到底是水東皇強一些,還是何鵬強一些,所以她雙手緊緊地捉住何鵬的手臂。


    水東皇搖了搖頭,道:“談不上威脅,隻是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而已。何道友,你年紀輕輕就能夠有如此的修為,實屬也是來之不易,你如此有修煉的天賦,假以時日必定能夠走上我們這類人當中的巔峰,沒必要因為這一次的選擇錯誤而毀了自己。”


    雖然水東皇看似語重心長地勸導著何鵬,但是聽在何鵬還有張旖琴的耳中卻是顯得有些刺耳,個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張旖琴臉色變了變,而何鵬還是一臉的淡然,沒有把水東皇話語中的威脅放在心裏。


    何鵬搖了搖頭,冷笑道:“水家主,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想現在已經不早了,也不勞駕閣下送我們回去,我們自己開車來,能回去,還有,最好你還是不要對我動手,不然後果自負。”


    水東皇見何鵬這麽不上道,而且話語當中絲毫沒有把他放在心上的意思,水東皇雙眼當中微微一閃,既然你不上道,那就不要怪他了。這裏整間別墅裏麵的人都是他的心腹,既然他上道,那就不能夠怪他了,雖然何鵬的確是一個好苗子,但是他水東皇得不到的東西,他隻能夠把他毀掉。


    “果然是年少輕狂啊,想當年我也像你那樣張狂過,但是事實告訴我做人還是選擇謙虛一些,既然兩位不同意我意見,那我唯有把兩位留在這裏了。”水東皇哈哈地大笑了兩聲,隻是聲音當中隱藏著冷意還是讓人覺得有些顫抖,因為他已經把他的威壓釋放了一些出來,想要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


    張旖琴就站在他的對麵,而且水東皇就是所釋放出來的威壓正正針對的是他們兩人,所以張旖琴自然能夠感受到水東皇那強大的威壓。


    張旖琴俏臉有些發白,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受到水東皇威壓的影響,張旖琴聲音有些顫抖,咬了咬牙有些困難地道:“水家主,你這是想要激起兩家的戰爭嗎?雖然我張家的確比你水家要弱,但要是傾盡整個張家之力同樣能夠讓你水家傷筋動骨。”


    “是嗎?要是今天我把你們都留在這裏了,再嫁禍到其他家族身上,你想會是怎樣?到時候等你們張家跟其他家族拚了個死活我再出手,到時候即便張家還有著張嘯天那個老不死,張家同樣落入我水家手中,所以現在答應我還來得及,不然到時候小命不保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水東皇似乎很滿意張旖琴露出這樣的臉色,張狂笑道。


    張旖琴臉色有些難看地冷哼一聲道:“你休想。”


    “好,既然這樣,你也別怪我以大欺小。”水東皇輕喝一聲,體內的威壓全部釋放出來,何鵬冷冷一笑,不過靈動期而已,但是對於張旖琴來說已經是一個很可怕的存在。


    何鵬見張旖琴臉上的驚怕越來越甚,捉住他的手也是越來越緊,整個身體都快貼在何鵬身上了。何鵬伸手摟住張旖琴的纖細蠻腰,掌心處一股真元從何鵬的手掌中不斷湧入張旖琴的體內安撫她驚怕的心,同時放出威壓抵抗水東皇釋放出來的威壓。


    經過何鵬的真元在張旖琴的體內遊走了一番後,張旖琴受到驚怕的心才稍稍好上一些,隻是看向水東皇眼中還是有些害怕,這就是修真者釋放出來的威壓嗎?


    雖然她在家族裏麵能夠經常見到張嘯天,但是張嘯天每一次見到她都是一副笑嗬嗬的慈祥樣子,怎麽會釋放出體內的威壓出來呢,所以張旖琴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修真者的威壓。


    隨著何鵬威壓的慢慢凝聚,水東皇臉上的表情開始從戲謔變成了凝重,因為他發現何鵬非但不害怕自己的威壓,並且何鵬的體內逐漸出現一股與他抗衡的威壓。水東皇心中莫名出現一種不安,難道何鵬不是他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水東皇暴喝一聲,把體內的威壓全部釋放出來,全部凝聚在一起對著何鵬碾壓而去。何鵬嘴角掛起一絲冷笑,與此同時,何鵬體內的威壓也是隨著水東皇的提高而提高。


    “裝神弄鬼。”


    雖然何鵬的體內也是隨著他的威壓提高而提高,但是水東皇不相信何鵬小小年紀的修為就比他要高,所以他認為何鵬體內肯定有著什麽寶物能夠抵抗他的威壓,並且能夠模仿他的威壓。


    想到這裏,水東皇雙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這樣的寶貝落到何鵬手上簡直就是浪費。


    在何鵬還有水東皇鬥法的過程中,原本在水家深處的一間小木屋裏麵盤腿吐納的水燭天立馬睜開雙眼,原本平日顯得渾濁的雙眼在這個時候似乎一把利劍一般射出一道精光,下巴的雪白胡須無風自動。


    幾乎在下一瞬間,水燭天便是從木床上消失不見,而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出現在別墅的大廳裏麵。當他出現的時候,雙眼的目光便是落在鬥法中的何鵬還有水東皇身上,當他的目光落在何鵬身上時,他心中浮現出不解還有心悸之意,不知道為什麽在何鵬的身上似乎嗅到了一些危險的氣息,但是這股氣息隻有一刹那,當他想要再感受的時候已經無法感到到剛才的感覺。


    水燭天之所以不解,那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看不出何鵬的修為,看向何鵬的時候,發現何鵬的體外有著一團霧氣阻礙著他的神識


    水燭天看了何鵬和水東皇一眼便把目光落到站在一旁的水木然身上,當他看到水木然時,他臉上不禁露出驚訝之色,隨即伸手搭在水木然的肩膀上,他的臉上越發的凝重。突然,水燭天輕喝一聲,而後水木然體內發出一聲悶響,隨即水木然發現自己體內的真元能夠重新流動。


    水木然臉上一陣的歡喜,畢竟做了修真者那麽多年,突然間變成一個普通人實在讓她很不習慣。


    “謝謝老祖。”水木然朝水燭天恭聲道。


    水燭天點了點頭,讓水木然說說發生了什麽事,水木然簡短地說了一遍,而在水木然說話的過程中,何鵬和水東皇都發現了水燭天的到來,兩人都停止了鬥法。


    何鵬在跟水東皇鬥法的過程中已經發現了水燭天的到來,雖然何鵬把心神放到水東皇身上,但是水東皇還沒有能耐讓何鵬全神貫注放到他身上,因而剛才空間所發生的一絲波動還是讓何鵬察覺到的,何鵬目光一掃,發現水燭天幫水木然解除他留在水木然體內的真元。


    而水燭天來了之後,水東皇也知道了他的到來,水東皇原本有些凝重的神色也是放鬆了下來,因為他知道老祖來了,何鵬就死定了。因為水燭天比他的修為還要高,就在前不久突破了靈動期踏入融合期初期,正因為水燭天踏入了融合期,所以水燭天才鬥膽開始他龐大的計劃。


    經過水木然的一番述說後,水燭天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那張蒼老的臉沒有什麽變化,整個人看上去猶如一個普通的老人家一般,其實在他的身體裏麵蘊藏著強大的力量,要是把他看作是普通的老人家,那就真是大錯特錯了。


    水燭天的雙眼落在何鵬的身上,雖然他看不出何鵬的修為,但是他並不認為何鵬有比他還要強的修為,畢竟他長得太年輕了。


    這時,水東皇也是收起了自己的威壓來到水燭天的旁邊,恭聲道:“老祖,您終於來了。”


    水燭天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水東皇笑著問道:“老祖,您覺得應該留他們一命還是把他們給……”


    水燭天淡漠地看了何鵬還有張旖琴一眼,他們兩人他都不認識,因為他自從從家主位置上麵退了下來後他便是全身心投入修煉當中,正因為他有了更加多的時間修煉,所以在一次機玄巧合之下,他領悟到修煉的真諦,一舉突破了多年沒有進展的修為,踏入融合期。


    而正因為水燭天這家夥很少出現在他人的視線當中,即便是水家一些比較年幼的子弟都不知道水家裏麵還有著一個老祖,而一些比較外圍的子弟根本不知道水燭天現在是死是活,隻有一些核心的人才能夠偶爾得知水燭天的消息,所以就連張旖琴都不知道眼前這個詭異出現的老人家到底是誰。


    當張旖琴聽到水東皇恭敬地叫了老者一聲老祖的時候,張旖琴臉色瞬間大變,因為她突然間想起之前張嘯天跟她討論水家張家之間所發生的爭鬥還有摩擦時,張嘯天跟她提起過水家裏麵還有著一個老家夥,那個老家夥比他還要老上一輩,是不折不扣的老古董,不過這個老古董卻是非常好使,正因為他的存在,所以水家到現在都沒有人敢動,盡管這個老家夥已經多年沒有出現在人們的視線當中,但是他的凶名卻是還在這裏震懾著眾人。


    之所以稱為凶名,那是因為他在位期間因為帶領著水家迅速崛起,一連得罪了好幾個家族,而這幾個家族暗中勾結在一起想要把水家打敗並且瓜分了,就在某一天晚上,幾個家族的家主齊聚水家。


    可惜的是水燭天實在是太瘋狂了,他居然一個人獨占幾大家主,最後他用著拚命三郎一般的打法跟那幾大家主拚了個兩敗俱傷,最終還讓一個家族的家主永遠留在水家當中,而剩下的幾個家主猶如喪家之犬一般逃離水家。在那件事過後,水燭天還突破了極限,並且帶著水家把其他幾個有份侵犯水家的家族給滅了,並且血屠幾個家族,令南山的其他家族又驚又怕,因為手段實在是太殘忍了。


    何鵬有些疑惑地看著水燭天,他並不知道這個修為達到融合期的老家夥是誰,不過他注意到張旖琴臉上神情的變化,他低頭看著張旖琴問道:“旖琴,你知道他是誰?”


    張旖琴點了點頭,有些驚怕地看了水燭天一眼,低聲道:“他曾經是水家的家主,也是現今水家的老祖,我曾經聽老祖說過他的事,老祖說起他的時候都顯得相當的忌憚。”


    何鵬點了點頭,水燭天的確是讓張嘯天忌憚的,畢竟他現在是融合期,不過他發現水燭天的融合期才剛剛鞏固,看來是剛突破沒多久,但是即便水燭天沒有突破融合期,張嘯天也不是他的對手。


    “殺了。”水燭天淡淡地看著何鵬,惜字如金般從口中吐出殺人二字,而這兩個別人說出來或許覺得有些困難,但是對於水燭天來說似乎很容易,似乎這隻是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


    或許殺人對於水燭天這樣的人來說真的是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情,畢竟像他們這樣的人手中必定是沾過不少鮮血的,否則根本不可能帶著水家到達這個輝煌。


    對於水燭天這樣說,何鵬臉上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或許說他早已經猜到這個結果吧,從水燭天來到這裏看見他的第一眼到現在都沒有什麽太大的感情波動,看著何鵬和張旖琴的目光猶如看著死人一般。


    水東皇心中也是這個想法,所以他臉上帶著喜悅地點了點頭,看向何鵬的目光也是變得冰冷和猙獰。


    “既然你不屈服,那你就去死吧。”


    水東皇獰笑一聲,手中緩緩凝聚著真元,無風而動,把身上的衣服吹得獵獵發響。


    “死吧。”


    水東皇的身影在何鵬還有張旖琴的瞳孔中不斷放大,那攻擊帶起的勁風吹在何鵬還有張旖琴的身上,張旖琴烏黑亮澤的秀發根根往後吹了起來,讓何鵬一下子看得愣神,那猶如帶著點驚怕的柔弱神色讓人不由得生起憐愛之意。


    何鵬臉色沒有什麽變化,他看著迅速朝他攻來的水東皇抬起一隻手,體內真元奔騰而過,一股蓬勃的真元從何鵬的手掌心處噴射而出,朝著水東皇攻去。


    正朝何鵬衝去的水東皇頓時間臉色大變,他顧不得近在眼前的何鵬了,他迅速朝後倒射而去,何鵬哼了一聲,道:“想跑?”


    隻見何鵬朝前一握,水東皇驚駭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隻能夠停留在原地,因為何鵬控製著真元把水東皇束縛在原地。水燭天見狀,臉色突然一變,因為他發現何鵬並不是表麵看上去那麽簡單。


    “一起上。”水燭天輕喝一聲,而後身形一動來到何鵬還有水東皇之間伸手一指,水燭天臉色有些漲紅,但是他暴喝一聲,手指往下一劃,何鵬的能量線被水燭天生生切斷,水東皇如釋重負,喘著粗氣有些驚駭地看著何鵬,因為他剛才很明顯地嗅到死亡的氣息。


    “你不是他的對手,我們三人一起出手。”水燭天雙眼凝重地看著何鵬,剛才為了切斷何鵬的能量線,他使用了七層的功力才能夠把它切斷,也就是說何鵬的修為並不低,很有可能比他還要高,現在即便是他心底裏都沒有把何鵬打敗的信心。


    站在一起的水家三人對看一眼,幾乎在下一刻,三人的身形消失在眼前,幾乎在一個呼吸間,三人分三個方向欺身而上,三股強弱不一的真元從三個方向攻來,要是一般的低階修真者還不敢正麵與他們衝突,但是何鵬並不是什麽低階修真者,而是一個巔峰元嬰期高手。


    何鵬體外出現了一個紫色的真元光罩,他摟住張旖琴環視一周,無論是水木然還水東皇,又抑或是水燭天,被何鵬的目光掃過,心裏麵頓時間變得有些冰冷,似乎在一瞬間被一隻野獸盯上了一般。


    但是他們三人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幾乎在一瞬間,三人的全力一擊都打在何鵬的身上。意料當中的響聲沒有響起,他們發現自己的真元打在何鵬的真元光罩上猶如進入一個泥潭裏麵一般,而後何鵬哼了一聲,一陣無法抵抗的反彈力打在三人的胸口上,三人倒射出去,大廳裏麵桌椅被他們碰上了都變成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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