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你再不來的話我不是餓死就是活活地被凍死。”景色看著司北一臉興奮地說道。


    “我不是來了嗎?”司北手裏拽著一根繩子輕快地從上麵跳了下來。“夜景色,別說你的命真是大,這麽高的地方掉下來也摔不死你。”


    “那是當然了,我福大命大肯定摔不死,不過若是你的話就不一定了。”景色白了一眼司北。


    “展玉呢?”司北左右看了看,除了一個石頭堆成的堆,再無其他的人。


    “死了,從上麵摔下來的時候石頭刺穿了他的身體。”景色黯然神傷手指了指墳堆,“這裏麵就是他。”


    “死了算是便宜他,這個家夥活著就是浪費糧食。”司北恨聲說道。自打展玉出現以後不知道給他們帶來多少麻煩,司北有時做夢都在想著如果好好折磨他,讓他痛不欲生。


    “北兒,人既然死了,所犯下的罪也隨著人去了煙消雲散,我們就不要再提他了。”夜非塵不想景色再傷心,出言打斷了司北的話。


    司北雖有些不解,但是一看到景色泫然淚下的樣子便立刻把話題轉移了,“舅舅,現在我們可以上去嗎?司南怕是在上麵等著急了。”


    “嗯!色色,抱緊我。”夜非塵話音剛落,一手握著繩子一手緊緊地抱住景色,足下一點,身子猛地向上一躍,有繩子借力,夜非塵就算懷裏抱著一個人那也是如履平地,幾翻跳躍下來,身影快速地向著崖頂上飛去。


    景色隻覺得耳邊風聲呼呼作聲,根本不敢睜眼睛,她把頭深深地埋在夜非塵的懷裏,雙手死死地摟著夜非塵,生怕一鬆手就會不小心掉下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夜非塵便抱著景色跳了下崖頂,緊接著司北也躍起了上來。


    “皇上,表妹,我就知道你們會沒事的。”司南一直在崖頂焦急地等待著,在看到夜非塵與景色安然無恙的那一瞬間,忍不住虎目灑下幾滴淚水。


    “司南,真是稀奇啊!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流眼淚。”司北看著司南大驚小怪叫道。


    “這有什麽可稀奇的,也不知道剛剛誰急著要跳懸崖。”司南根本不覺得這有什麽,輕輕地笑了笑,對著司北調侃地說道。


    司北的臉驀地紅了,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夜非塵與景色,神情有一絲尷尬,輕咳一聲,別過臉不去看夜非塵與景色。


    景色的臉上有些許動容,心裏感動地滿滿的,司南與司北的情誼她會一直銘記於心的。


    “司南司北,有你們這兩個朋友真好!”景色忽然間真摯地對司南與司北說道。


    “誰和你是朋友?要叫表哥的。”司北佯裝不滿瞪了一眼景色。


    “少來了,你不知道我現在已經不是公主了麽?我現在可是容大人的千金。”景色現在才不賣司北的賬。


    “那個不算,那是展玉下的旨。他又不是真正的皇上,他說的話不算數。”司北心中滿是不服氣。


    “塵,你來評評理,你來說這算不算數。”景色把目光投在靜立一旁悄悄不說話的夜非塵臉上。


    “色色,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夜非塵寵溺的目光看著景色,眼裏是無限的憐愛,現在他的眼裏隻有景色一人,不管景色說什麽做什麽,隻要她高興,他一一都會照辦。


    “哇,這太不公平了。”司北急急地哇哇大叫。


    “色色,天不早了,你不是餓了麽?我們回去吧!”夜非塵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景色的臉上,眼裏的柔情如一汪春水,像要把景色全部融化在裏麵。


    “嗯!”景色被夜非塵炙熱的目光燒得臉一紅,溫順的如一隻小綿羊輕輕地點點頭。


    夜非塵的心裏陡然升起無限的漣漪,把景色橫抱摟在懷中,足下一點向著山下疾馳飛去。


    “喂,等等我們啊!”司北在後麵大叫,這兩個人完全把其他人忽視掉了,純屬是過河拆橋,他們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夜非塵與景色一回到皇宮便進入了景宮。


    景色緊緊地抱著夜非塵死也不鬆手,眼淚在這一刻瞬間浸透了夜非塵的衣服。


    “你為什麽要這麽傻,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死的?”景色哽咽地對夜非塵說道。


    “色色,若你不在這個世上,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其言,我寧願陪著你一起而去。”夜非塵溫柔地說道。


    “你真是一個大傻瓜!”景色的淚再次奪眶而出。


    “你又何嚐不是呢?”夜非塵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景色梨花帶雨的俏臉讓他的心驀然一動,他伸出一隻手抹擦她臉上的淚痕,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撫摸到她的下巴,輕輕抬起,上身慢慢向她那邊傾斜而來。


    看著他絕色無比的如謫仙般的俊臉緩緩而來,越來越近,景色羞澀的緩緩閉上眼睛…夜非塵無限溫柔的吻住她嬌嫩的雙唇,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唇…似在親昵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


    “塵!”景色無意識地發出一聲呢喃。


    夜非塵的呼吸驀地有些急促起來,噴灑的熱氣灑在景色的臉上,脖子上,耳朵邊上,讓景色的身子瞬間化成一汪春水軟在了他的懷裏。


    “色色,今日你是我的,再也不會有人會來打擾我們了。”夜非塵在景色的耳朵邊上輕喃低語,手指靈活地一件件除去隔在兩人之間頗有些礙事的衣物。


    景色臉色緋紅,心在這一刻猛然一跳,呼吸驟然仿佛停止。或許是夜非塵的話太妖嬈,也許是此時的情形太曖昧,有一瞬間竟讓她有一絲想要躲避的念頭。


    “色色,你真的很美。”當二人的衣服一件件輕輕飄落在地上之時,眼前潔白光滑,一絲瑕疵也沒有身體讓夜非塵的眼睛一暗,嘴裏不由自主地發出一句讚美。細碎如雨點的吻順著脖了而下。


    “塵。”景色身子輕輕地顫抖,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摟住了夜非塵的腰,身子微微向後揚,眼裏一片迷離。


    “色色。”夜非塵一把橫抱起景色,如一件易碎的珍寶一般輕輕地放在床上,細長深邃的眼裏閃著有像火苗的東西在跳躍。


    景色秀目緊閉,貝齒輕輕地咬著下唇,身子因緊張一陣陣顫栗,“塵,我怕。”景色輕輕地吐出三個字。


    夜非塵俯身低下頭再一次緊緊地吻住了嬌唇欲滴的紅唇,把景色的話語全數咽了回去,細長的手指則像一團火在景色的身上燃燒著,又如同帶著電流一樣在景色的身上劃過,所過之處,便猶如燎原之火,燒得她整個身子都灼熱起來。


    景色身子微微一顫,越發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一次比前幾次不同,她好像整個人沸騰了起來,整個人要燃燒起來一般,身子在雲端漂漂浮浮。


    夜非塵眸色微暗,眼底帶著一絲隱忍,他知道,此時,不能急切。


    景色的身子猛地一震眼睛驀然睜大,口中急呼:“塵,不要。”


    “色色,乖。放鬆一些。”夜非塵在景色的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說道,輕輕地吻著她,一直慢慢地等著景色的整個人完全放鬆下來。


    夜非塵溫柔的動作讓景色的身子忍不住陣陣發抖,不禁囈語一聲:“塵。”


    小腹也隨之竄起一絲燥熱,這種感覺,好陌生。


    “色色。”夜非塵柔聲喚道,他身下人兒,真美。


    身體突如而來的疼痛讓景色驀地清醒了過來,眼淚生生地逼了出來,嘴裏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夜非塵身體驀然僵住了,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他輕輕地吻著景色,眼底是深深地自責,他,終究還是傷害到了景色。


    景色真沒想到會是這麽疼痛,她雙手使勁地拍打並不停推著夜非塵,體內的疼痛讓景色臉上一片痛苦,她咬著嘴唇,使勁地搖著頭,眼裏的淚花四處飛散。雙手下意識地去推夜非塵。


    “色色,乖,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此時的夜非塵的哪裏舍得離開,隻能極力的隱忍著,輕輕地吻著景色的唇,希望身下的人兒能夠完完全全地放鬆下來。


    慢慢地景色好似疼得麻木了,身體最深處又一絲異樣的感覺慢慢地蔓延至全身,她的心裏竟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


    “塵,我想要你。”


    景色微闔的眼裏流出一絲迷離,雙手輕輕地抱住了夜非塵,嘴裏低語喃聲。


    察覺到景色細微的變化,夜非塵動作輕微地如一片羽毛,慢慢地,不再停歇。


    ……。(此處省略一千字)


    那一天,景色也不知道自己是睡過去還是累得暈過去的,總之,後來她什麽也不記得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悠悠地醒來。


    夜非塵就像一個開葷的和尚,恨不得把體內積攢多年的能量一次性放完,把景色折騰的死去活來,好在他的動作輕柔,景色一晚上像飄在雲端之上,要不然,她早就一腳把他踢下去了。


    在接來的三天的時間裏,景色與夜非塵再也沒有離開過景宮,他們坦誠相照,除了吃飯的時間,他們全膩在一起,恨不把之前分開的日子全給補過來。


    隻是他們的甜蜜把宮裏其他的人急壞了,太後就是其中的一人。


    “荒唐,簡單就是太荒唐了,塵兒就沒想到他是一國之君麽?他怎麽能如此地放任自己?這讓天下人怎麽看?這讓全朝的文武百官怎麽看?不行,哀家不能讓皇上這麽下去荒唐下去。來人啊!給哀家擺駕去景宮。”太後聽說夜非塵三天沒上朝,當下立刻氣得臉色發青,渾身發抖。


    太後一直對景色不滿,特別是聽說皇上竟然為了景色連命都不要跳下懸崖之時,她的心裏對景色恨之入骨。眼下夜非塵三天三夜呆地景宮不出,這越發讓她怒火中燒,這個狐狸精不知從哪裏學來的狐媚之術把皇上完全迷暈了,她要去提醒皇上,不能讓這個狐媚的女人把夜非塵毀了,把夜皇朝毀了。


    景宮,景色依偎在夜非塵的懷裏,微眯著眼睛小憩,剛剛的劇烈運動,讓她累壞了。


    “色色,累了麽?”夜非塵伸出手為景色輕輕地挑開粘在額頭上的秀發,眼裏一片心疼。


    “你說呢?”景色反問夜非塵,牙根忽然恨得有些癢癢。


    夜非塵的動作永遠是那麽輕柔,輕柔地讓景色欲罷不能,心裏如貓兒抓癢一般,癢癢地讓人難以忍受。於是,景色欲火焚身之下,直接翻身上來把夜非塵壓在身下,開始了男下女上的運動。


    每每這個時候,在景色看不到的地方,夜非塵的眼裏總會有一絲得逞的笑意在眼裏蕩漾。


    “皇上,公主,太後來了。”這時門外傳來了如春略顯得有些緊張地的聲音。


    “塵,我說得沒錯吧!你若不上朝,不超過三天太後肯定會找上景宮裏來的。”景色漫不經心地說道,嘴裏發出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


    “真是一個鬼精靈。”夜非塵輕點了一下景色的鼻子,眼底全是寵溺。


    “趕緊起吧!不然太後見到怕是又要罵我是禍國殃民的妖女了。”景色懶懶地說道。


    “色色,乖乖地在床上等我。”夜非塵在景色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起身隨意地披了一件衣服,中間隻用一根白色的腰帶一係,露出精壯的胸口,披散著綢緞般的紫發向外走去。


    “喂,你就這樣走出去麽?”景色有些吃驚地看著夜非塵。


    “這有什麽不對麽?”夜非塵轉過頭來,上下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眼裏一片不解。


    “你裏麵幾乎什麽也沒穿。”景色當真有些傻眼了。這夜非塵當真也是膽大的很,居然裏麵什麽也沒穿便敢走出去。


    “我一會兒便回來,穿來脫去的太麻煩了。”夜非塵衝著景色淡淡一笑,話裏有話。


    “色胚。”景色啐了一口,羞紅了臉,把被子扯起蓋在頭上。


    夜非塵輕笑,眼裏一暗,景色小女兒狀態的樣子他的身子驀然一陣緊繃,恨不能把她擁入懷中,狠狠地蹂躪一番。


    ……。


    太後陰暗著一張臉坐在景宮大廳的首座上,“如春,再去催催皇上。”太後冷著聲音說道。


    “是,太後。”如春低頭應了一聲,轉身欲離開。


    “母後,不用了,皇兒我這不是來了麽?”夜非塵一邊說一邊從內室走了出來。


    “皇上,你看看你成什麽樣子了?你這個樣子哪裏還有九五之尊的威嚴?你當真是讓把哀家活活氣死嗎?”太後一看到夜非塵衣衫不整的樣子頓時氣得咳嗽起來。


    大廳裏的宮女紛紛則是羞紅了臉,低著頭盯著腳尖,目光不敢看向夜非塵。


    “母後,今日來景宮是有事麽?”夜非塵絲毫不在意太後的態度,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內室景色的身上。


    “皇上,你別忘了現在你是一國之君,成天被一個妖女纏著像什麽話。”太後越發怒了,恨鐵不成鋼。


    “母後,若是來說教的,兒臣今日沒時間聽,待有時間再去慈寧宮好好的聽母後教誨。”夜非塵眼裏的光芒一閃,別過臉淡淡地說道。


    太後聽夜非塵這樣說,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沒有背過去。她顫抖著手指著夜非塵,眼裏濃濃的失望與心疼,“皇上啊皇上,你太哀家太失望了,居然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三天不上朝,難道在你的眼中一個女人竟能與天下相比麽?”


    “母後,在兒臣的眼裏,她比天下要重要一百倍。”夜非塵靜靜地看著太後,緩緩地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太後愣住了,她真的想不到夜非塵會說出這句話來。


    “母後,您請回吧!明日裏兒臣自會上朝。兒臣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就不須母後為兒臣操心了。”夜非塵淡淡地說道。


    太後的眼裏一片悲傷,這是她養的好兒子,這就是她生下來的好兒子,視女人比天下重要,為一個女人竟然要趕她走。


    “塵兒,你當真是要把母後的心傷透你才肯罷體嗎?罷了罷了,自此以後,哀家再也不會過問你的任何事情。”驀然間太後一下子像老了十來歲,她緩緩起身,在張嬤嬤地扶持下,顫著身子向外走去,背影一片寂寥。


    夜非塵的眼裏有一絲不忍,他知道他傷到了母後,可是一想到母後三番五次羞辱景色,他的心裏不由自地升起一股怒氣。


    “塵,你這樣對待太後是不是有些過分?”景色不知道什麽時候披了一件衣服來到夜非塵的身後,伸手環繞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語氣中滿是不忍。


    夜非塵是太後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夜非塵這樣說,太後肯定會非常傷心的。


    “色色,你怎麽出來了?”夜非塵把手落在景色的手上,輕輕轉身看向景色。


    “我不放心你。”景色輕聲地說道。


    “真是一個小傻瓜。”夜非塵淺笑,一把抱在景色,閃身飄進了內室。


    一場男歡女愛的戲碼在室內又再一次激情上演了。


    ------題外話------


    唉,第一次,來觀望吧!獎賞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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