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宮裏景色一臉擔憂地看著夜非塵。“塵,接下來我們要怎麽辦?虎妞還在夜皇朝等著我們呢?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哭沒哭?有沒有想我?”景色忽地歎了一口氣,對虎妞的思念與日俱增。


    夜非塵把景色輕擁入懷,輕聲安慰道:“色色,別擔心,我們很快就會回去的。”


    景色把頭輕輕地靠在夜非塵的肩上,眼裏一片霧,思緒不知道飄向哪裏去了,如今這種情況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慢慢地等著夜非塵傷勢好轉,內力恢複。


    良久,景色恢複了正常,她看向夜非塵輕聲說道:“塵,讓我來看看你的傷勢如何了?”說完,景色讓夜非塵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拆開包在手上腳上的紗布,一臉認真細細地察看。


    夜非塵雙手雙腳上的傷口好了許多,原先拇指大的傷口在短短一天的功夫已經快速地長在一起,照這個速度來看,不出三天肯定能長好。景色眼裏滿是驚奇,夜非塵傷勢好轉,她的心裏比誰都高興,但是這種生長速度卻是讓她心中生出無限感慨與新奇。在這個神奇的世界裏,一切事情都不能按常理來判斷。


    “色色,這一切都歸功於你,如果不是你,隻怕我現在還像一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吃飯穿衣都得別人的照顧。”夜非塵發出一聲感慨,感激的眼神投在景色的臉上。


    景色麵上有些不悅,不滿地看了一眼夜非塵,理也不理,徑直把夜非塵扶起,雙掌貼在他的背後,渾厚的內力源源不斷地向著夜非塵輸去。


    夜非塵本有些不願,可是拗不過景色,隻得閉上眼睛無奈地接受,大約半個時辰以後,直至景色的額上現在出點點汗珠,景色這才慢慢地把內力收回,然後又扶著夜非塵躺下。


    “娘子,你辛苦了。”夜非塵深情地看著景色,伸手拂去她額上的汗水,眼裏的愧疚一閃而過。自從出了神秘穀,景色沒有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聚少分多,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想想他的心裏就如刀割一般難受。


    “塵,隻要我與你在一起,再辛苦我也心甘情願。”景色微眯著眼睛,一臉滿足地躺在夜非塵的身邊。


    夜非塵暗歎一聲,把景色攬入懷中,下巴緊緊地抵在景色的頭頂,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聞著外麵荷花的香味,享受重逢後的寧靜,兩顆心緊緊地連一起,自此以後,誰也不能把他們兩個人分開。


    第二日天還未亮,景色便被外麵細微的聲音驚醒,“誰在外麵?”景色一聲冷喝。


    “皇後娘娘,奴婢是皇上特意派來伺候夜皇與皇後娘娘的。”外麵傳來一名宮女的聲音。


    “在外麵等著。”景色冷冷地說道,翻身下床穿衣。


    夜非塵早就被驚醒了,懶懶地睜開眼睛望向景色,“娘子,天色還早再睡一會兒吧!”


    “塵,把你吵醒了。”景色停下手,轉過頭衝著夜非塵歉意一笑。


    “不是吵醒,而是餓醒的。”夜非塵細長的眼睛眨啊眨啊,亮晶晶地看著景色,眼裏閃著異樣的光彩。


    景色有些難為情,卻也習慣了,眼下夜非塵的傷勢要緊,如果喝了奶水能讓他的傷口早些時候恢複,她無怨無悔。


    夜非塵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般福氣,當下喜上眉梢,把景色輕輕拉回到床上,如嬰兒般躺在她的懷中…景色輕歎了一口氣,嬌軀一震,每每這個時候也是她最難受的時候,身體如在火上炙烤一般,心癢難耐,卻又無可奈何。


    夜非塵一臉滿足微眯著眼睛躺在景色的懷中,昏昏欲睡,飽暖思淫欲,夜非塵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手在景色的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


    “塵,外麵有人呢!”景色一把抓住夜非塵的手,對著他輕輕搖搖頭。


    夜非塵眼裏微微有些失望,身體的漲疼讓他欲罷不能,噴薄欲出的欲望讓他心中莫名生出一絲邪火,心中對門外那些不長眼的人頗有些怨恨。


    夜非塵翻身從床上下地,隨意披了一件衣服,披散著銀絲一把拉開房門。


    門外站著的宮女似未想到夜非塵會突然打開門出現在眼前,當即嚇了一大跳,立刻跪在夜非塵的麵前,低著頭不敢看向夜非塵。


    “參見夜皇。”宮女恭敬在說道,聲音中明顯有一絲敬畏。


    “下去。”夜非塵的身上散發著陣陣冷氣,冷冷地盯了宮女幾眼以後,緩緩開口說道,平淡的語氣裏沒有一絲波瀾。


    “是。”宮女從未覺得像現在這般恐懼,好似一不小心就會葬身於夜非塵之手,當下後背陣陣發涼,慌不擇路,爬起來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隨著“砰”的一聲關門聲,夜非塵再一次把門關上,輕笑著向景色快速移去,把景色摟入懷中。


    景色躺在床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微眯著眼睛,享受著夜非塵帶來的新鮮刺激。如今的夜非塵好似比以前大不一樣,一種真實感強烈地存現在景色的麵前。以前的夜非塵飄逸淡雅,姿如玉樹,如謫仙一般出塵,喜怒哀樂從不顯山露水,景色總是擔心他會突然有一天在她麵前消失不見。


    夜非塵的眼睛一暗,如愣頭小子,有些急不可待,手指靈活地景色的身上忙碌著,片刻功夫原本就衣衫不整的景色一縷未沾,赤果果地出現在夜非塵的眼裏。


    夜非塵用一根手指輕輕抬起景色的下巴,微微有些冰冷的吻溫柔在落在她的唇上,一遍又一遍,輕輕地摩擦。


    景色嬌小的身體此時顯得異常敏感,夜非塵任何的一個舉動包括眼神都能在她的心裏的起圈圈的漣漪,嬌軀不可遏製地輕輕顫動。


    夜非塵的吻如春雨,一滴滴落了下來,細碎的吻,吻遍景色全身。火熱的唇猶如火燙的烙鐵,在景色的身上烙下一個個痕跡,片刻的功夫景色陷入熊熊燃燒的烈火之中,整個人燃燒了起來。


    夜非塵主導著一切,傷勢好轉的他內力已經恢複了五六成,他帶領著景色航行在大海之中,在暴風雨中沉沉浮浮。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激情在狠狠地燃燒著,許久未曾好好釋放的兩人在同一刻酣暢然淋漓盡致地釋放了自己,身上一層薄薄的汗珠,臉上是激情之後的紅暈…當一切都趨於平靜之後,景色微眯著雙眼,軟軟地倒在床上,柔軟無骨的小手搭在夜非塵的胸前。


    夜非塵愛憐地把景色額前已經被汗水浸濕的青絲撥開,在她光滑潔白的額前深深一吻,略顯得清瘦的雙臂緊緊地摟著景色,兩人再一次陷入甜甜地睡夢之中。


    ……。


    當夜非塵與景色再一次醒來已經是日上竿頭。門外傳來一聲躁動,並夾帶著武器碰撞的聲音。夜非塵與景色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有些不悅略帶著不解,起床穿衣,打開門一同走了出去。


    “是他?”景色驀地一怔,隨後漫天的仇恨在心中卷起,雙拳緊握,眼中的殺機頓現,衣角無風自動。


    夜非塵眼裏也是一怔,他沒想到銀麵人會出現在軒轅旭的皇宮,並且和皇宮裏的待衛打了起來。


    銀麵人一看到景色與夜非塵出現,當聲長笑一聲,“夜非塵,你果然是好本事,沒想到在這短短的時間你就恢複了。不過這樣也好,景色,你是不是也該跟我走了?”銀麵人逼退了皇宮的守衛身影一晃,向夜非塵與景色飛來。


    景色瞳孔猛地一陣收縮,身形暴漲,緊握的雙拳毫不留情地向著銀麵人襲去。


    銀麵人微驚之下也不含糊,以肉掌生生地接下了景色一拳,隻聽一聲巨響,兩條人影從空中掉落下來,不由自主各後退了一步。


    “娘子,你沒事吧?”夜非塵眼明手快一把扶住景色,一臉擔憂地看著景色。


    “我沒事。”景色一派輕鬆,微著向夜非塵輕輕地搖搖頭,生生地把湧入喉嚨的一口鹹甜壓了下去。


    銀麵人眼裏一片震驚,景色武功之高,內力之深厚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如果硬來的話隻怕會吃虧,銀麵人眼珠一轉,向著景色說道:“景色,夜非塵傷勢已經好轉,你是不是也該跟我走了?”


    “住口!”景色一聲冷喝,腳步不由自主向前一步,如果銀麵人再敢說一句,她發誓,一定要讓銀麵人死無葬身之地。


    “景色,這可是你親口答應我的,難不成你想反悔?”銀麵人口中發出疑問。


    “癡心妄想!”景色冷哼一聲,身影再一次向銀麵人衝去。


    “娘子,慢著。”夜非塵身影攔住了景色,對著她輕輕地搖搖頭。


    “塵?”景色不解地看著夜非塵。


    “娘子,你累了,歇一會,讓我來。”夜非塵對著景色淡淡一笑。


    “不行,你的內力還未完全恢複,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景色搖搖頭,眼裏一片擔憂。夜非塵內力未恢複又怎麽是銀麵人的對手?


    “果然是夫妻情深,讓人看著好生羨慕。”銀麵人發出一聲冷笑,眼裏閃著讓人無法猜測的光芒。


    夜非塵曾與銀麵人交過手,銀麵人武功高強內力深厚不在他之下。眼下他內力尚未恢複根本不是銀麵人的對手。景色這兩日內力損耗嚴重,也不是銀麵人的對手,若再出手必傷在銀麵人之下。夜非塵又怎麽能讓景色去冒這個險?眼下,他隻有拚力一博,順帶等著軒轅旭的到來,畢竟這裏是軒轅旭的地盤,他又怎麽能讓一個銀麵人如無人之地,在他的皇宮裏橫行呢?


    ------題外話------


    現在的萬更就是一個夢想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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