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康納拿著槍上了二樓,來到門前,用一根柔軟的細鋼絲輕鬆的打開了門鎖,輕輕的推開了門,走進了房間裏。


    床上的一對男女還在氣喘籲籲的顛鸞倒鳳,並沒有注意到悄無聲息潛入的奧康納,而奧康納的注意力也沒有立刻專注於他們身上,他的目光掃過屋子的四角,落在了床邊的一張小桌上。


    那顆價值一萬英鎊的鑽石,就放在桌子上。


    奧康納笑了起來,慢慢的站直了身子,將手中的槍轉向了床上的兩個人。


    他能夠確定,他們肯定不是天主教徒。


    男人身下的女人首先看到了拿著槍的奧康納,驚恐的扭動著身體,張開嘴剛想要發出尖叫,奧康納已經一槍射出。


    沒有刺耳的槍聲,隻有槍口的微震,奧康納甚至能夠看到尖錐形的槍彈從槍口被壓縮的氣體推動著衝出槍口,直接鑽進了那個男人的後背,打斷了他的脊椎。


    男人上下起伏的動作一下子停滯了,整個身子迅即癱軟下來,從女人身上移開,摔到了床下,奧康納上前兩步,對著女人的喉嚨再次開槍。


    還是沒有槍聲,子彈把女人的脖子撕開了,女人的身子猛地挺直,接著她用雙手捂住了喉嚨,開始痛苦的抽搐起來,從她身體裏噴出的鮮血染紅了床單。


    奧康納放下了這支沒有聲音的槍——那其實是一支大口徑的汽槍,俄國人的最新發明,這種槍不用火藥發射槍彈,而是依靠壓縮氣體,威力比正常的步槍還要大,並且沒有聲音,缺點則是射程不遠,而且槍的體積有些大,不方便攜帶。


    他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和床下的男人,那個男人的身子早已不動了,身下的鮮血流了一地,那個女人還在苦苦的掙紮,白*花*花的身子沾滿了血,有一種妖異的美。


    奧康納來到桌邊,拿起那顆鑽石,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對珠寶很有研究的他一眼便認出,這確實是一顆產自南非的大鑽石,那個男人並沒有說謊,也許他的祖上真的是一位國王,他本人也許會有貴族的爵位和頭銜。


    這樣更好,一個貴族的死,更能引發大眾的恐慌。


    奧康納將鑽石放進了衣袋裏,又看了看那個女人,女人的目光已經開始變得迷離了,手也耷拉了下來,垂在赤倮的一雙碩*乳前。


    女人垂死的身體引起了奧康納的衝動,他迅速的褪下褲子,來到床上,分開了女人的雙腿……


    這一天是星期日,下午開始下雨,雨勢在入夜以後轉強,到了十點、十一點的時候,幾乎已經變成傾盆大雨了。


    由於這一次被害的是一位有著爵士稱號的貴族和他的情人,倫敦警察廳布下了幾乎是前所未有的大搜查網,除了警察廳的人員外,還動員了部分原本從事文職工作的警員到一些道路巡邏。整個倫敦西區都有警員在巡邏,隻要發現異狀,立刻以警哨聯絡,並馬上封鎖重要的聯絡道路。


    霍姆斯和瓦特森受警長理查德的邀請,也加入到了巡邏的隊伍當中。這個晚上他們倆被動員到動物園的附近巡邏。不論是穿著製服的警察還是他們這樣的偵探,都穿上了雨衣,張大眼睛進入警戒的狀態。


    過了午夜零時,就是星期一的淩晨。兩點左右,霍姆斯和瓦特森站在老舊發黑的大樓牆壁前,努力地想在雨中點燃煙鬥時,瓦特森夫人梅裏爾?摩斯坦來了。她不放心自己丈夫的身體,跑來看他了。


    霍姆斯告訴她路上小心,因為不敢保證殺人狂魔不會對一位醫生的妻子下手。“放心吧!我有手槍。”梅裏爾如此說著,然後對著霍姆斯和瓦特森揮揮手,就離開了。


    霍姆斯他們在大樓街區站了十五分鍾左右,突然聽到雨中的石板街道上有什麽東西倒下的聲音,及微弱的慘叫聲。


    霍姆斯和瓦特森互看了一眼後,馬上一起拔腿往聲音來源的方向跑去。可是,他們並沒有看到發出慘叫的人。


    “我們分頭找。我找這邊,你找那邊。”霍姆斯對瓦特森說,兩人開始分別跑往不同的方向。


    大概跑了十幾米左右,霍姆斯在一所私家銀行的牆壁上看到了奇怪的東西,那是用白色的粉筆寫的一段塗鴉文字。


    “猶太人都去下地獄。”


    那是用德語寫的文字,瓦特森一眼就看完了這段文字。


    而霍姆斯這邊,則是看到非常可怕的畫麵。他在被雨水敲打的石板路麵上,看到了女人白皙的腳。穿著絲襪的腳露到大腿的部分,腿上有怪怪的黑色物體,在雨水的衝洗下,黑色的物體順著腿的曲線往下流。那是血!


    瓦特森跑到另一個倒下的女人的身邊,並且蹲下來。當他想要抱起那個女人的時候,似乎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因此發出了慘叫聲。他立刻大聲呼叫同伴的名字。“霍姆斯!霍姆斯!快叫人來,快!”


    這名被害者穿著雨衣,裙子的前麵好像被利刃劃破了,流了很多的血,但看不傷勢的嚴重性。


    她就是剛剛離開的梅裏爾。


    霍姆斯一聽到瓦特森的聲音跑過來,立刻發出絕望般的叫聲。瓦特森抱起她的身體,檢查傷勢。霍姆斯則拿起警哨,拚命吹了起來。他一邊叫一邊看著梅裏爾的臉。梅裏爾緊閉雙眼,一點也沒有張開過的樣子。


    遠處傳來了另外的叫喊聲。“有人遇害了!馬克西姆街!14號!有一名婦女被殺了!腹部被剖開,內髒露出來了。還有一名婦女受傷了!請求支援!”霍姆斯大叫道。


    先是雨中奔跑的腳步聲。接著有人喊道:“這邊也發現了。這裏是梅斯路!52號!上帝呀!血淋淋的!梅斯路52號請求支援,請快點過來!”


    那條街巷離梅裏爾出事的地方更近,就在這裏的後麵。


    一位巡警大聲吼著:“請大家動作快一點!太可怕了!這實在太可怕了!”


    霍姆斯跟著往巷子裏走進去,大樓後麵有一塊堆積著木箱子的空地。往大樓後門的石階陰暗處理,露出了一截白色的女人腿部,穿著絲襪的大腿因為落在石階上雨水的反彈而變髒了。


    大腿的旁邊有一條像紅黑色大蛇般的東西纏卷著內髒。好像是小腸或胃的消化器官,被人用手拖出來了。大腸的前端掛在死者的左肩上,腸上有不少刀子切戳過的痕跡。雨水持續衝刷暴露在石板地麵上的紅黑色的血液,與身體的體液、腸內的東西。


    霍姆斯皺著眉頭站在雨中,低頭一直看著被害者。這是讓人不敢直視的可怕畫麵,還好因為雨水衝刷的關係,臭味沒有那麽強烈,所以鼻子聞到的是潮濕馬路氣息,嘴裏也不短嚐到雨水的味道。


    梅裏爾雖然沒有死,但是受了重傷,這一會兒簡直是度過生死關頭的重要關卡。她的腹部中了一刀,大腿的肉也被割開,流了很多的血,如果發現的晚一點的話,可能就會沒命了吧!多虧了她的丈夫就在身邊,而且是醫生,在他的全力施救下,目前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看來殺害了兩名婦女的殺人狂魔,對路過的梅裏爾也揮了刀。梅裏爾雖然還不能說話,但是她應該看到了凶手的臉,因此警方由衷期盼著梅裏爾的身體能早點複原。


    但是,終究還是讓凶手給逃走了。雖然布下了那麽大的搜查網,還是除了梅裏爾外,沒有任何人看到可能是凶手的人物,也就是說:根本找不到目擊者,而交通崗方麵的盤查,也是一點收獲也沒有,這實在讓人無法理解。


    離梅裏爾被刺倒臥二十米遠的路麵上,有一把被認為是凶器的大型砍刀,那是一把印度軍隊製造和使用的軍用刀。用來砍殺了三名女性的凶器上,應該沾滿了血跡才對,但是在大雨的衝洗下,刀刃上已經看不到血跡了。


    這個星期一,淩晨兩點左右的遇害者,除了梅裏爾外還有兩名婦女。


    兩名婦女之一是42歲的羅斯?科蒂斯。她是英裔的德國人,是一位家庭教師,被發現的地點是馬克西姆街。


    另一名遇害者是35歲的卡洛迪?文森特。她是美國人,一位洗衣女工,被發現的地點是梅斯街。


    這兩名婦女遇害的狀況雖然和前一天的三名被害者差不多,但是卡洛迪?文森特和其他婦女遇害的狀況比較不一樣。她和其他幾名婦女一樣被割斷了頸動脈,但是腹部上並沒有足以讓內髒露出了的大傷口。她的傷口情況比較像梅裏爾。不過,雖然沒有大傷口,但她的****、腹部、大腿上有不少被刀子深深刺入的傷口,那樣的傷口大大小小加起來有十幾個。這種殺人的手法當然也是很殘酷的。


    發生在雨中的這兩起命案地點,都是離大道隻有兩條街的小巷,而兩條小巷之間相距隻有70英尺左右,可以說是非常接近。而梅斯街卡洛迪?文森特遇害的地點,距離梅裏爾遇襲的地方也就隻有40英尺。從這三者的位置看來,或許能說這是發生在半徑65英尺內的三個案件。


    不過羅斯和卡洛迪被殺害的地點,和前一天晚上發生的那起命案——魯比爵士和他的情人奧利維亞被殺的地點摩萊爾路,相距大約3公裏。


    雨夜中的殺人事件幸好隻發生了這幾起之後就打住了,而震驚整個倫敦的婦女連續被殺離奇事件,在一個月內,整個倫敦陷入恐慌之中,各區的居民人人自危,大家都在擔心什麽時候會發生下一起命案,是今天晚上?還是明天?因為警方布下的大搜查網完全捕捉不到嫌疑的影子,威信受到嚴重的打擊,以至於倫敦警察廳總長不得不舉行向社會致歉的記者會。


    幸運的是,受了重傷的梅裏爾度過了死亡關卡,撿回了一條命,身體也逐漸地康複,她詳細描述了當時的情形。雖然她不僅身體受創,精神也收到了嚴重的打擊。瓦特森醫生擔心梅裏爾很可能出現心靈創傷的後遺症,她的右腳也有可能跛了,但她堅強的挺了過來。這次意外對瓦特森來說當然是極大的衝擊,從故鄉來探望女兒的梅裏爾父母,也因此深受打擊。瓦特森當著妻子和嶽父母的麵發誓,一定要親手抓住凶手,將他繩之以法。


    “倫敦城怎麽出了這樣的殺人狂魔?害得我都不敢和千穗妹妹出去逛街了。”何韻晴向正看報紙的林逸青報怨道,“倫敦的治安看來並不比北京好多少。”


    “你們該出去就出去,肯定不會有事的。”林逸青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微微一笑,“忍者學園的女子高手這一次我都帶來了,保護你們上街,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你幹脆讓岩根先生和星月小姐帶隊出去把那個殺人狂魔抓住或幹掉不行嗎?以他們的身手,這家夥肯定逃不掉。”何韻晴和桐野千穗對望了一眼,向林逸青建議道,“這樣大家都方便。”


    “嗬嗬,別忘了這裏可是大英帝國的首都,我們越俎代皰,英國朝廷顏麵何存?”林逸青笑了笑,“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


    “倫敦警察廳的能力似乎有限,我覺得,他們不一定能抓到凶手。”桐野千穗看著林逸青,“萬一……凶手要是衝咱們來呢?”


    “那我正好會會他,哈哈。”林逸青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讓骨節發出劈啪的聲響,“好久沒真刀真槍的活動下筋骨了。”


    “老毛病又犯了……”桐野千穗微嗔道,“還象以前一樣……”


    正在這時,星月琉璃走了進來。


    “主公萬萬不可親身涉險,”她緊盯著林逸青,“主公如要擒拿此凶,交給我好了。”


    “開玩笑開玩笑,別當真,”林逸青笑著擺了擺手,“你是不是也擔心這家夥會衝著我來?”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星月琉璃正色說道,“為什麽主公來英倫之前,沒有這樣的凶殺案子?為什麽主公到達倫敦後,如此凶案便發生多起?這應該不是什麽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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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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