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我不出現，你就會跟葉雪結婚？”
“是的。”符千陽答得很坦然。
“你不就為了要繼承家族產業才打算和葉雪結婚的嗎？”
“你怎麽知道？”符千陽狐疑地看著她。
說漏嘴了，安蕾趕緊想著如何混過去，“猜的唄，豪門不都喜歡政治婚姻嘛。”
符千陽拿起酒瓶給安蕾倒酒，“葉雪的父親葉博平你知道吧，近十年在政壇是風雲人物，現在整個c城都由他呼風喚雨。更重要的是未來的十年，他的仕途無可限量。葉博平的弟媳也就是葉雪的舅媽，杜屏是杜淵能的二女兒，我們和杜家的恩怨由來已久，近幾年更是越演越烈。杜氏憑借跟葉博平的這層關係，頻頻向唐氏發難，母親打了幾次敗仗損失不小。葉博平在政壇都深厚的人脈根基，之前也少於唐氏接觸，一次聚會我母親看出葉家千金對我特別關注，所以想到與葉家聯姻是可以平衡博弈的唯一方法。”
“這麽說你是心甘情願接近葉雪的？”
符千陽思考了一下，說：“葉雪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xx大學畢業，會樂器懂古典音樂……”
安蕾不高興了，吃東西。
他繼續，“脾氣也溫柔，待人接物都非常得體……”
安蕾大口大口吃東西。
“關鍵是對我百依百順，極為情癡。”
安蕾把餐巾往桌上一放，氣呼呼說，“是了是了，是我破壞了你的好姻緣，你回去找她吧！”起身回要臥室。
符千陽拉住她的手，從身後抱著她，下巴頂著她的頸窩。柔聲說，“我以為我可以蒙騙自己的眼睛，蒙騙自己的心。可惜我騙不了自己的身體，它不說謊。它隻認得你的氣息。”
安蕾轉過來往他身上膩，用手挑他的襯衣扣子，他笑問，“一整個下午了，還沒要夠？”
安蕾扭扭小蠻腰，羞答答地說，“哪啊。人家隻是想看遊泳啦。”
他想了想說，“好，跟我來。”
符千陽牽著她的手，到了樓頂的透明遊泳池。他脫掉上衣。問她，“真要全裸嗎？”
安蕾兩手捂著臉，使勁點頭，她羞得臉發紅心亂跳，嘴角忍不住地往上翹。
符千陽開始解皮帶。
安蕾受不了了。她轉過身去笑。
“不是你要看的嗎，關鍵時候背過去不看多浪費哪？”
“這裏太高，我有點頭暈，我先下去了，啊！”
安蕾沒走幾步。就被符千陽給推下水了。噗通一聲，安蕾瞬間被水包圍，腳底空空的，她恐懼地揮著雙臂想要浮出水麵。可是在水裏，她根本沒方向，都不知道水麵在哪裏。嗆了一口水，她感覺自己被符千陽從水底托起來，終於浮上來吸了一口氣，她一邊咳嗽一邊捶符千陽，“討厭！你不知道我不會遊泳嗎？”
“這不有我嘛。”
安蕾因為求生的本能，雖然一臉怒氣，卻死死地摟著符千陽。
符千陽說，“不要抱這麽緊，抱這麽緊我們都會沉下去的，你放鬆些，就會浮起來。”
“我要趕緊上去，快把我弄上去。”
符千陽把她的手掰開，柔聲說，“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你溺水的。盡量放鬆點，試試看。”
安蕾半信半疑地把緊繃的身體放鬆，果然感覺身體慢慢飄浮起來，符千陽托著她的腰，確實不會往下沉。安蕾欣喜地叫到，“嘿嘿，我浮起來了。”
然後他狡黠地說，“一會到水底，不要用鼻子呼吸，記得要睜開眼睛，一定要睜開眼睛哦！”
“啊？什麽，水底？等一下，我不要到水底，等一下！啊！”
符千陽堵著她的雙唇，把她整個人摁下水，安蕾心想，蒼天啊，他不會是想把我弄死吧。
除了符千陽，她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抓得住，整個人在水裏，雖然很難受，但她還是拚命睜開了眼。
那一刻，她看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沒有盡頭的世界。
原來這玻璃泳池的四牆和池底是用鏡子做成的，鏡子無盡地反射，鏡像延伸至很遠，在池底放眼看去，四周有千萬個符千陽和安蕾纏繞在一起，那一刻的震撼，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他們仿佛置身於一個沒有邊界的空間，不分天地，隻有無盡的空間。
符千陽托著她浮出水麵，安蕾捧著他的臉，吻他。
他褪去她的衣物，柔聲說，“從愛上你的那一刻，這個設計就在我的腦海裏，它就是為這一刻而建造的。”
對於安蕾來說，生命中出現過這樣的男人，能把自己給他，就沒有什麽可遺憾的。
他們在水中纏繞，相融，不熟悉水性的安蕾，居然最後一點也不怕水，她覺得連水都在愛撫著她。
符千陽環抱著她，靠在泳池邊上，每一次律動都伴隨著水浪的激蕩，那種感受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懸浮的不確定和刺激的撞擊，混雜在一起。在恍惚的那一刻，他們相擁著喘息，又都羞澀地笑了。
那天晚上符千陽確實累壞了，連澡也沒泡，一撲在枕頭上，三十秒內就睡著了。安蕾躺在他的身邊，看他熟睡的樣子，覺得自己幸福得如同在夢裏一樣，如果真是個夢，但願她永遠也不要醒來。
第二天，他們待在家裏幾乎哪也沒去，安蕾在玻璃屋裏轉來轉去熟悉各種電器的功能和使用，符千陽在書房處理了一些公務，然後安蕾玩一會x-box遊戲，這一對砣不離秤秤不離砣的熱戀情人，雖然都知道前途荊棘密布，卻樂觀地享受他們此刻奢侈的幸福。
符千陽打電話給葉雪約她吃晚飯，希望正式地表示他的歉意。
那一個晚上安蕾坐立不安地覺得時間像漿糊一樣停滯不前。她卷縮在沙發裏，看著牆上的時鍾發呆。沒有符千陽的屋子裏格外的寒冷，所有的東西都變得沒有生機。
接近10點符千陽的車才駛回車庫。
符千陽進門看到整間房子都烏黑一片，對著黑暗中安蕾的影子問，“你怎麽不開燈？”
“我害怕。”安蕾顫顫地說。
“害怕更應該開燈呀。”符千陽把燈打開走過來坐在她沙發邊上。
“千陽，我害怕失去你……好怕……”安蕾不知怎地眼淚嘩啦啦掉下來。
符千陽拉過她的手，她的手很冰冷，還出了很多汗，他將她擁入懷裏，輕聲問，“怎麽了？”
安蕾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
符千陽輕輕拍著她的背，疼愛地逗她，“因為我出去見被我拋棄的新娘，你就害怕了？我們的蕾蕾這麽沒出息嗎，我可是被你從她嘴邊搶過來的，還對自己這麽沒有信心？”
安蕾用手背擦了擦淚，說，“我害怕，越愛你就越怕，我無法想象失去你我會怎麽樣，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得住。”
符千陽看著哭得可憐楚楚的安蕾，皺著眉問，“我們不是好好的嗎，怎麽擔心這個呢？我人和心都是你的，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我好害怕這是個夢，夢醒了，你不在我身邊。”
“你這傻姑娘，除了死還有什麽能讓我離開你？”
安蕾想了想，決定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她問，“你知道的奶奶是怎麽死的嗎？”
“知道，她過世得很早，聽說是在一次幫派的混戰中，被人誤殺的。”
安蕾聽符千陽這一說，覺得確有此事，看來張鈺沒有騙她。安蕾也不猶豫了，直接說，“你奶奶是我父親殺的。”
符千陽看著她的表情，就好像她在說一個笑話一樣，“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嗎？怎麽突然間你父親就成了殺我奶奶的凶手呢？”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是你母親張鈺跟我說的。”說這話的時候，安蕾一直盯著符千陽的眼睛，她很害怕這一切說出去後，會有不可挽回的後果，但如果這是事實，紙終究包不住火，與其讓符千陽被動的知道，還不如現在親口告訴他。她相信千陽，她知道自己需要百分之百地相信他。
出乎安蕾的意料，符千陽的臉上隻是閃過一絲變化，並沒有特別的驚訝，他很平靜的問，“她什麽時候跟你說的？”
“你母親見過我，這事情你知道？”原本安蕾以為自己說出來符千陽會很意外，誰知道意外的竟是自己，難道他早就知道的。
“我猜的。那天撞見你跟我母親見麵，我就猜到她找過你。在聖德的時候，也是我母親讓你離開我，對吧？”符千陽說得很平靜，略帶些憂傷。
安蕾點點頭。
“我母親怎麽跟你說的？”
“她給我看我父母的相片，說我父親在混亂中砍傷了你奶奶，然後逃到了荷蘭，在荷蘭被你爺爺派來的人殺害，還連累了我母親，所以我成了孤兒。”
“然後你就相信了？”
“是的，我相信了。張董是這麽神通廣大的人，她要查誰的身世不是囊中取物，她給我看的有資料，有相片，一摞的文件，我沒有理由不相信。”
“是的。”符千陽答得很坦然。
“你不就為了要繼承家族產業才打算和葉雪結婚的嗎？”
“你怎麽知道？”符千陽狐疑地看著她。
說漏嘴了，安蕾趕緊想著如何混過去，“猜的唄，豪門不都喜歡政治婚姻嘛。”
符千陽拿起酒瓶給安蕾倒酒，“葉雪的父親葉博平你知道吧，近十年在政壇是風雲人物，現在整個c城都由他呼風喚雨。更重要的是未來的十年，他的仕途無可限量。葉博平的弟媳也就是葉雪的舅媽，杜屏是杜淵能的二女兒，我們和杜家的恩怨由來已久，近幾年更是越演越烈。杜氏憑借跟葉博平的這層關係，頻頻向唐氏發難，母親打了幾次敗仗損失不小。葉博平在政壇都深厚的人脈根基，之前也少於唐氏接觸，一次聚會我母親看出葉家千金對我特別關注，所以想到與葉家聯姻是可以平衡博弈的唯一方法。”
“這麽說你是心甘情願接近葉雪的？”
符千陽思考了一下，說：“葉雪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xx大學畢業，會樂器懂古典音樂……”
安蕾不高興了，吃東西。
他繼續，“脾氣也溫柔，待人接物都非常得體……”
安蕾大口大口吃東西。
“關鍵是對我百依百順，極為情癡。”
安蕾把餐巾往桌上一放，氣呼呼說，“是了是了，是我破壞了你的好姻緣，你回去找她吧！”起身回要臥室。
符千陽拉住她的手，從身後抱著她，下巴頂著她的頸窩。柔聲說，“我以為我可以蒙騙自己的眼睛，蒙騙自己的心。可惜我騙不了自己的身體，它不說謊。它隻認得你的氣息。”
安蕾轉過來往他身上膩，用手挑他的襯衣扣子，他笑問，“一整個下午了，還沒要夠？”
安蕾扭扭小蠻腰，羞答答地說，“哪啊。人家隻是想看遊泳啦。”
他想了想說，“好，跟我來。”
符千陽牽著她的手，到了樓頂的透明遊泳池。他脫掉上衣。問她，“真要全裸嗎？”
安蕾兩手捂著臉，使勁點頭，她羞得臉發紅心亂跳，嘴角忍不住地往上翹。
符千陽開始解皮帶。
安蕾受不了了。她轉過身去笑。
“不是你要看的嗎，關鍵時候背過去不看多浪費哪？”
“這裏太高，我有點頭暈，我先下去了，啊！”
安蕾沒走幾步。就被符千陽給推下水了。噗通一聲，安蕾瞬間被水包圍，腳底空空的，她恐懼地揮著雙臂想要浮出水麵。可是在水裏，她根本沒方向，都不知道水麵在哪裏。嗆了一口水，她感覺自己被符千陽從水底托起來，終於浮上來吸了一口氣，她一邊咳嗽一邊捶符千陽，“討厭！你不知道我不會遊泳嗎？”
“這不有我嘛。”
安蕾因為求生的本能，雖然一臉怒氣，卻死死地摟著符千陽。
符千陽說，“不要抱這麽緊，抱這麽緊我們都會沉下去的，你放鬆些，就會浮起來。”
“我要趕緊上去，快把我弄上去。”
符千陽把她的手掰開，柔聲說，“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你溺水的。盡量放鬆點，試試看。”
安蕾半信半疑地把緊繃的身體放鬆，果然感覺身體慢慢飄浮起來，符千陽托著她的腰，確實不會往下沉。安蕾欣喜地叫到，“嘿嘿，我浮起來了。”
然後他狡黠地說，“一會到水底，不要用鼻子呼吸，記得要睜開眼睛，一定要睜開眼睛哦！”
“啊？什麽，水底？等一下，我不要到水底，等一下！啊！”
符千陽堵著她的雙唇，把她整個人摁下水，安蕾心想，蒼天啊，他不會是想把我弄死吧。
除了符千陽，她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抓得住，整個人在水裏，雖然很難受，但她還是拚命睜開了眼。
那一刻，她看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沒有盡頭的世界。
原來這玻璃泳池的四牆和池底是用鏡子做成的，鏡子無盡地反射，鏡像延伸至很遠，在池底放眼看去，四周有千萬個符千陽和安蕾纏繞在一起，那一刻的震撼，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他們仿佛置身於一個沒有邊界的空間，不分天地，隻有無盡的空間。
符千陽托著她浮出水麵，安蕾捧著他的臉，吻他。
他褪去她的衣物，柔聲說，“從愛上你的那一刻，這個設計就在我的腦海裏，它就是為這一刻而建造的。”
對於安蕾來說，生命中出現過這樣的男人，能把自己給他，就沒有什麽可遺憾的。
他們在水中纏繞，相融，不熟悉水性的安蕾，居然最後一點也不怕水，她覺得連水都在愛撫著她。
符千陽環抱著她，靠在泳池邊上，每一次律動都伴隨著水浪的激蕩，那種感受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懸浮的不確定和刺激的撞擊，混雜在一起。在恍惚的那一刻，他們相擁著喘息，又都羞澀地笑了。
那天晚上符千陽確實累壞了，連澡也沒泡，一撲在枕頭上，三十秒內就睡著了。安蕾躺在他的身邊，看他熟睡的樣子，覺得自己幸福得如同在夢裏一樣，如果真是個夢，但願她永遠也不要醒來。
第二天，他們待在家裏幾乎哪也沒去，安蕾在玻璃屋裏轉來轉去熟悉各種電器的功能和使用，符千陽在書房處理了一些公務，然後安蕾玩一會x-box遊戲，這一對砣不離秤秤不離砣的熱戀情人，雖然都知道前途荊棘密布，卻樂觀地享受他們此刻奢侈的幸福。
符千陽打電話給葉雪約她吃晚飯，希望正式地表示他的歉意。
那一個晚上安蕾坐立不安地覺得時間像漿糊一樣停滯不前。她卷縮在沙發裏，看著牆上的時鍾發呆。沒有符千陽的屋子裏格外的寒冷，所有的東西都變得沒有生機。
接近10點符千陽的車才駛回車庫。
符千陽進門看到整間房子都烏黑一片，對著黑暗中安蕾的影子問，“你怎麽不開燈？”
“我害怕。”安蕾顫顫地說。
“害怕更應該開燈呀。”符千陽把燈打開走過來坐在她沙發邊上。
“千陽，我害怕失去你……好怕……”安蕾不知怎地眼淚嘩啦啦掉下來。
符千陽拉過她的手，她的手很冰冷，還出了很多汗，他將她擁入懷裏，輕聲問，“怎麽了？”
安蕾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
符千陽輕輕拍著她的背，疼愛地逗她，“因為我出去見被我拋棄的新娘，你就害怕了？我們的蕾蕾這麽沒出息嗎，我可是被你從她嘴邊搶過來的，還對自己這麽沒有信心？”
安蕾用手背擦了擦淚，說，“我害怕，越愛你就越怕，我無法想象失去你我會怎麽樣，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得住。”
符千陽看著哭得可憐楚楚的安蕾，皺著眉問，“我們不是好好的嗎，怎麽擔心這個呢？我人和心都是你的，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我好害怕這是個夢，夢醒了，你不在我身邊。”
“你這傻姑娘，除了死還有什麽能讓我離開你？”
安蕾想了想，決定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她問，“你知道的奶奶是怎麽死的嗎？”
“知道，她過世得很早，聽說是在一次幫派的混戰中，被人誤殺的。”
安蕾聽符千陽這一說，覺得確有此事，看來張鈺沒有騙她。安蕾也不猶豫了，直接說，“你奶奶是我父親殺的。”
符千陽看著她的表情，就好像她在說一個笑話一樣，“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嗎？怎麽突然間你父親就成了殺我奶奶的凶手呢？”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是你母親張鈺跟我說的。”說這話的時候，安蕾一直盯著符千陽的眼睛，她很害怕這一切說出去後，會有不可挽回的後果，但如果這是事實，紙終究包不住火，與其讓符千陽被動的知道，還不如現在親口告訴他。她相信千陽，她知道自己需要百分之百地相信他。
出乎安蕾的意料，符千陽的臉上隻是閃過一絲變化，並沒有特別的驚訝，他很平靜的問，“她什麽時候跟你說的？”
“你母親見過我，這事情你知道？”原本安蕾以為自己說出來符千陽會很意外，誰知道意外的竟是自己，難道他早就知道的。
“我猜的。那天撞見你跟我母親見麵，我就猜到她找過你。在聖德的時候，也是我母親讓你離開我，對吧？”符千陽說得很平靜，略帶些憂傷。
安蕾點點頭。
“我母親怎麽跟你說的？”
“她給我看我父母的相片，說我父親在混亂中砍傷了你奶奶，然後逃到了荷蘭，在荷蘭被你爺爺派來的人殺害，還連累了我母親，所以我成了孤兒。”
“然後你就相信了？”
“是的，我相信了。張董是這麽神通廣大的人，她要查誰的身世不是囊中取物，她給我看的有資料，有相片，一摞的文件，我沒有理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