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惜竹很喜歡看楚汐那淡淡的笑容,或許是因為楚汐平日裏笑得太少,又或許是因為楚汐淡笑的太美,美到讓人不忍移目,美到讓人情不自禁,美到讓人心生占有。


    就像此時,受製於身下的永輝公主淺淺的笑著,清冷之中又帶著幾分雍容,雍容中又含著兩分風情,瞧得白衣軍師心頭一蕩,忍不住就失了分寸,將原本隻是玩笑似的親近一舉弄成了真,已經探入衣襟中被殿下按住的纖指,也在此時像是有了自我意識一般掙脫開來,大膽的爬向那柔軟的頂峰,開始輕揉慢撚,百般挑弄。


    於此等□,君惜竹素無深究,諸多懵懂,但此時卻頗有無師自通之勢,憑著心底的一股衝動,竟大有一舉要將楚汐拿下之意。


    也不顧此時身下之人正蹙眉凝視,略略壓□子,唇已經湊到了楚汐耳畔:“殿下……墊下……不若殿下今日如我所願,可好?”


    君惜竹此時之願,就是能夠得到她的殿下,能夠如此這般那般的,讓殿下成為她名符其實的‘賢妻’。


    此話不同於先前的諸般玩笑之語,全然是認真之態,引得楚汐也不禁認真起來,深思道:“既然軍師有求,本殿下自然樂意之至!”


    簡短一言,卻將君惜竹話中之意完全改變――既然是軍師有求……


    一言未完,楚汐一手摟住君惜竹,一手撐在床上,欲借力翻身,卻不想她方才有所動作,就又被君惜竹壓回了床上。


    事實上,楚汐哪裏想如君惜竹之願,早在她看見君惜竹留信上的那句‘為夫’時,她就已經決定了要與自己的軍師好生理論理論,誰才是夫,誰才是妻。


    此番軍師大人自己摸黑爬上她的鳳床,送到她嘴邊,哪有拒絕之理?


    “殿下還是莫要反抗得好。”


    君惜竹邊說著,絲毫不客氣的開始解開楚汐的腰帶,眸光灼灼,無比霸道:“本軍師今日方才受了傷,殿下可要顧念幾分才是。”


    話雖如此,可此時的君惜竹,哪裏像是個受了傷的人?分明比沒受傷的永輝殿下都生龍活虎。


    當然,楚汐也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兒,眼見腰帶已經被解開,已經被君惜竹占了不少便宜的她頓時也失去了先前的清冷,雙指並成劍指,意欲點了君惜竹的穴道,救自己於水火。


    君惜竹也早就料到楚汐不可能輕易如她所願,她一方麵占著便宜,一方麵防備著楚汐反抗,心底竟然因此而生出了幾分愉悅之意――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征服的感覺,但不得不承認,每每想到冷豔高貴的永輝殿下竟然為她所有時,她都有一種說不清的歡喜,道不明的愉悅。


    楚汐想點君惜竹的穴,卻被君惜竹半途截住了手,兩人出手飛快,不過幾息之間,竟然已經鬥了幾個來回。


    楚汐已經掙紮著逃脫了君惜竹的壓製,她翻身正欲立起,卻又被君惜竹一腳掃中下盤,迫得她淩空後一個後翻閃躲,卻差點兒跌下了床。


    好在君惜竹出手極快,扯過被子一下裹住了楚汐,將之拉回了床上。


    卻是因此,楚汐反擊不成,又被君惜竹壓製身下。


    “不反抗了?”君惜竹挑眉輕問。


    楚汐想了想,認命似的一聲長歎:“不反抗了。”


    頓時,君惜竹滿意極了,她以居高臨下的目光俯視頭被她製於身下的永輝殿下,越發覺得,她的殿下就是一朵冷豔高貴的嬌花,此時正等著她來采頡,等著她的愛憐。


    微微低頭,吻上那以緊抿的薄唇,輕輕的挑逗,慢慢的品嚐。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吻並沒有遇上意料中的躲閃與反抗,反而是在她吻下時,殿下竟然微啟唇瓣迎合著她的吻,任她予取予求。


    很好,殿下終於看清事實,真的是不反抗,真的是決定如她所願了!


    素來淡然的軍師不自覺的加深了這個吻,意亂情迷中,不自覺的放開了壓製住楚汐的雙手,她製然後攬著殿下那細致的腰身,撫過那平坦而緊致的小腹,開始向更深處探尋……


    是時候了!


    就是這個時候!


    楚汐突然舌尖反挑,緊緊的纏上了那條正在她唇舌間四處攻謀的軟舌,然後開始大肆反擊,連追帶逐的,將那溫軟的小舌驅逐出境,複而深入敵軍要地,開始了另一場征伐。


    君惜竹吻得正是興起,她以為,以楚汐說一不二的性格,說不反抗是真的放棄了反抗,所以才會任她予取予求,卻不想這竟然隻是楚汐的暫時妥協,竟然會在她放鬆所有防備的時候,再次反擊。


    毫無凝問,善征善戰的永輝殿下棋高一著,此舉暫時的反敗為勝,翻身將軍師壓製在了身下。


    吸取軍師的教訓,永輝殿下不敢有半點鬆懈,唇舌在開疆擴土四處征伐的時候,她的雙手行雲流水的解開了軍師大人的腰帶,並在抬手間,輕鬆寫意的將軍腰纏上了軍師大人的雙手,再順勢係在了床頭。


    君惜竹驀然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凝視著翻身做主的永輝公主,奮力掙脫那正在她嘴裏征伐的唇舌,微微喘息道:“殿下,難道你這是想本軍師下次帶著黃泉劍來爬你的鳳床?”


    殿下竟然還懂知道這樣的玩法?!!!


    刹時,君惜竹覺得自己被欺騙了,而且還被騙得很慘,有一種從心欺騙到身的感覺――她從來沒有料想到,明明長得就跟一朵冷豔高貴嬌花似的殿下,明明就在白芷懷中弱不勝衣的殿下,到了她這裏,竟然就完全變了個樣兒,會一本正經的與她調情,會借機非禮她,此時竟然還會……


    被君惜竹那盤挑逗的楚汐此時也好不到哪裏去,此時同樣是氣息不均:“你若是敢帶黃泉劍來本殿下的床上,那本殿下就找人鑄一張連你黃泉劍都砍不斷的床。”


    頓了頓,楚汐又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但今天,本殿下必然要教軍師明白,誰才是夫,誰才是妻!”


    君惜竹頓時明白了一件事――她家殿下的心眼當真小極,竟然被她占去的這麽點小便宜都一直掂念著要討回……


    一探手,輕車熟路的將君惜竹攬入懷裏,再微微低頭,輕輕齧住君惜竹那溫潤的耳垂。


    刹時,君惜竹隻覺得半邊身子都酥麻了起來,心跳得厲害,她動也不敢動,唯恐楚汐更進一步,更加放肆,遂斷斷續續道:“殿下……殿下……今夜……就此為止……可好……”


    眼見戰況不利,軍師大人明智決定撤兵,來日再大戰三百回合。


    可永輝殿下又豈會如她之意?反而提醒道:“軍師先前不是讓本殿下如你所願?”


    君惜竹又怎會聽不出楚汐的言中之意?分明就是在宣告勢在必行,想著要被如此這般那邊的是自己,君惜竹那素來淡然清雅的眉目不禁染上了幾分緋色,襯著一分羞怯兩分風情三分風華,當真美不勝收。


    楚汐也不說話,隻管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將那輕齧的耳垂整個輕輕的抿入唇中,滿意的覺出懷中柔軟的身子陣陣顫抖。


    “殿……殿下……你……你我皆不熟於此事,不……若……不若等我們……我們多加研習……再……再……”


    君惜竹嗓音微微顫抖著,語含服軟之意,心裏想的卻是,待她多加研習之後,定是要叫殿下先嚐嚐個中茲味。


    “此言差矣,我們這不是正在研習?”


    楚汐哪會就此放過君惜竹,她本就是個果決之人,已經拿定主意之事,絕不會輕易更改。


    雖說她於□一道也所知不多,但勝在領悟非凡,又被君惜竹先前麵親身示範了一回,再加上她這會兒幾次三番的探索,倒也略有手段,生疏不到哪裏去了。


    一語應完,楚汐已經褪卻君惜竹的外衫,而中衣與裏衣更不消說,如何能夠敵得過永輝殿下那勢在必得的雙手?


    不消片刻,軍師大人已經不著寸縷的倚在了殿下的懷裏,被迫看著那因長期習武而略顯粗糙的指尖撫上她那白皙的胸前,複重著她曾親手示範的輕揉慢撚摸複挑……


    眼見事已至此,君惜竹反抗之心更甚,卻被楚汐禁固於懷中,別無它法,君惜竹隻得閉目扭頭,將自己的眉目深深埋入殿下的懷中,臨末卻又極其不甘心的隔著衣物吮上了殿下那曾被她百般挑豆的柔軟。


    楚汐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一伸手扯斷了捆著君惜竹雙手的腰帶,複而她她雙手反扣於身後,再摸索著拎出那顆依然執著反抗的頭,狠狠的吻了上去,雙唇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唇征舌伐,指尖卻不容拒絕的落在軍師胸前的那兩點嫣紅的柔軟上,肆意卻溫柔的揉捏著,直到它們悄然綻放,肆意挺立,方才轉移陣地。


    纖細的腰肢,敏感的腿側……一點一點被探索輕撫□,一絲一毫都不曾被放過。


    青帳微晃,魚歡水響。


    千般溫存遍,悄綻迷迭香。


    這一夜,淩亂的喘息聲和著斷續的呻、吟聲久不絕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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