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出kevin的名字,莫一凡和齊龍總算收起了敵意,但依然一臉戒備的盯著兩人。


    飛刀隱隱覺得頭皮發麻,他推了鐵頭一把,然後甩了甩自己被電到的手尷尬的說著:“我們進去說吧。在這裏怪擾民的。”


    聽到樓上樓下已經隱隱有開門和有人小聲議論的聲音,莫一凡和齊龍讓開了路,側了側頭,示意二人進去。


    飛刀和鐵頭見到岑雪落的母親郝月梅的時候才是真正的尷尬,因為郝月梅看兩人的目光活生生就象看到了兩個香港電影裏的古惑仔。


    “嘿,阿姨,我們是好人。”飛刀說完後,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他覺得自己在郝月梅眼裏一定象個動物園裏的猴子,“好吧,阿姨,您的女兒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而且沒誰能讓她受傷,我覺得……她不讓別人受傷就很不錯了。”說著,飛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地下室岑雪落那一身煞氣可讓他長了不少見識,尤其是那女孩從地下室裏出來之後的一身寒氣,讓一貫放蕩不羈的自己也急著想要離的遠一點。


    “落落在哪兒?”郝月梅將信將疑的盯著自己麵前這兩個一看就不像好人的青年。一個光著膀子穿著黑馬甲,光頭鋥亮,就象電影裏常演壞人的那種形象,另一個平頭,帶著一個大耳環,牛仔褲上還吊著一個不倫不類的鐵鏈子,比古惑仔好不到哪裏去。怎麽看這兩個的話就怎麽沒說服力。落落怎麽會和這些人攪合在一起!如是想著,郝月梅皺起了眉頭。


    “她……呃,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飛刀遲疑了一下。不由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和kevin是什麽關係?”這次問話的是齊揚,他牢牢盯著飛刀的臉,剛才從飛刀神色的變化中,齊揚知道雖然飛刀有些尷尬。卻沒有說謊,因為飛刀的眼神太坦蕩了。


    “他是我們的老大。我們進組織就一直跟著他。”齊揚的這個問題,飛刀答的很快。“不信你可以給他打個電話證明一下。”說著,飛刀轉身從鐵頭身上掏出一個手機遞給齊揚。


    接過電話的是齊龍,他拿過手機便直接撥了kevin的號碼,這個號碼他記了很多年,但是真正打的次數很少。


    這次電話撥通了,電話的那端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讓齊龍忍不住有點激動。他咳嗽了一聲才問道:“紫一大師兄?”


    “嗯?小七?”kevin愣了一下很快反應了過來,笑著打了個招呼。


    “嗯。”齊龍應了一聲就沉默了,kevin在那邊也不說話,兩個人似乎在比較誰更有耐性一些。


    “喂,我的電話費!”飛刀看了看莫一凡。弱弱的提示了一聲。


    齊揚瞅了瞅,走過來拿過齊龍手裏的電話跟kevin打了個招呼問道:“大師兄,岑雪落和你在一起嗎?”


    “嗯。不用擔心。”


    “你們在哪兒?需要我們幫忙嗎?”


    “不。你們三個和飛刀、鐵頭他們照顧好落落的母親。我們現在要上飛機了。回頭再聯係。”


    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忙音,齊揚苦笑了一聲,把手機扔回給飛刀,走到郝月梅身邊安慰道:“阿姨,落落現在挺好的,她和我大師兄在一起,很安全。您放心吧!”


    “那她現在在哪裏?”莫一凡一直沉默著。此時冷不丁開口問道。


    “呃……在機場。我想,也許他們要去度假?”齊揚說了一個連他自己也不相信的答案之後,便聳了聳肩,“好了,現在我們是不是該給學校打個電話延長病假的時間?”


    kevin掛斷了電話,看向身邊的岑雪落。“落落,你真的不和你媽媽說一聲?”


    “不用了。事情解決完再說。現在說了,隻會讓媽媽擔驚受怕。”岑雪落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吧,我們該登機了。”


    s市。


    關於s市,一直號稱不夜城,在這個繁華的都市裏,紙醉金迷、燈紅酒綠,形形色色的人來往穿梭,不分晝夜。有人說生活在這裏會讓人外表道貌岸然,但骨子裏卻散發著一股糜爛的氣息。也有人說在這裏會尋找到你向往的一切,所以你就要不停的往上爬,哪怕踩著別人的軀體,不擇手段的去爭取利益。


    白寇覺得這兩種說法他都占全了,他生來就是屬於這個都市的,成王敗寇,恒古不變,於是他不停的擴張自己的地盤,讓自己的羽翼變得更豐滿。他不會想大哥白芥那樣一板一眼的生活,也受不了在那個沒有女人沒有美酒的軍隊裏待上一天甚至一個小時,他想要的生活就如現在這樣。


    炫目的彩色燈光照耀著酒吧裏試圖發泄放縱的人們,舞台上那身材火辣,穿著暴露的金發女郎正圍繞著鋼管做出一個有一個撩人心弦、充滿誘惑的動作,每一次那高聳的胸脯與渾圓的翹臀與閃著銀光的鋼管摩擦一下,台下男人們的荷爾蒙便會分泌的異常迅速發出陣陣狼嚎。


    看到白寇的目光停留在舞台上那個正在大肆跳著鋼管舞的金發女郎身上,白寇身旁的酒吧管理獻媚的說道:“大哥,這是剛來的歐洲妞,身材一級棒!一會叫她下來陪陪您?”


    白寇叼著雪茄,咧了咧嘴,坐在他身旁的妖嬈美女馬上就端起酒杯放到了白寇的嘴邊,用甜的發嗲的聲音說著:“白爺,喝酒啊。小柔喂你好不好?”


    白寇目光在小柔那半露半掩的胸口打了個轉,伸手一把將仿佛柔若無骨的小柔扯進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左手捏住小柔那翹圓的臀部,右手拿掉了口中的雪茄笑著說:“還是小柔最體貼溫柔,放心,白爺不會忘了你的。”


    小柔咯咯的笑聲,帶著亮彩的眼影在燈光下顯得嫵媚動人,她扭動著身子如菟絲子一樣攀附著白寇,染著丹蔻的十指交叉握著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嘟著嘴送到白寇的嘴邊。


    “真是個天生尤物!”


    白寇捏了捏小柔那仿佛能掐的出水的臉蛋,正要湊過去喝酒的時候,身後的手下忽然不識趣的上前一步說道:“大哥,您的電話。”


    “沒見我正忙著?”白寇臉色一冷,斜著眼睛瞟了那個拿手機的小弟一眼,眼神冷厲。


    “大哥,是老爺子的電話。”白寇不悅的語氣讓拿著手機的小弟額頭直冒冷汗,他也知道自己出聲的並不是時候,可是這個電話,他不敢不傳達。


    老爺子?白寇一愣,推開湊近自己的小柔,拍了拍小柔的屁股:“乖,等白爺忙完正事。”


    “喂,師傅,怎麽會想起我來?”白寇接過手機,眼睛望著舞台上瘋狂舞動的金發女郎,嘴裏懶洋洋的說著。


    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些什麽,白寇眼神漸漸變得凝重起來:“白及失蹤了?嗬嗬,師傅,我離m市八丈遠,再說那邊一直都是您老人家親自照看著,哪裏有我插手的地兒。”雖然白及嗬嗬的笑了一聲,可是臉上和眼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


    “叫我派人過去?師傅你太看得起我了吧?”白寇嘻嘻哈哈的打著太極,然後起身朝酒吧包房的位置走去,邊走邊說,“好,師傅您都開口了,我怎麽敢不全力以赴?不知道白芥、白芍他們都去了沒?”


    白寇打著電話快步走進了包房,最後臉色陰沉的掛上了電話,抓起包房桌上的酒杯就砸到了牆上,表情猙獰狠辣:“媽的,出事了就知道讓我的人去送死,沒事的時候招呼都不打一聲!”


    跟在白寇身後進了包廂的小弟被白寇的突然發狠嚇的一個激靈,關上包房的門,立正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問:“大哥,那我們派不派人……”


    “派!怎麽不派!”白寇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唇,“叫瘋狗去。”


    “啊?可是瘋狗那家夥一向不服管教,我行我素……”門口的小弟還欲說什麽,便被白寇擺手製止了。


    “告訴瘋狗,去了m市,聯係上白芍他們的人後,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白寇從桌上的紙抽裏抽出一張紙巾,邊擦拭著自己的雙手邊緩緩的說道,“叫他玩的開心點。”


    s市機場,飛機巨大的轟鳴聲由遠及近,最終降落在了跑道上滑行著。在甜美的廣播聲中,一身白色雪紡套裝的岑雪落和穿著黑色t恤、軍綠色休閑褲帶著黑色墨鏡的kevin從通道中緩步而出。


    “落落,白老先生應該並不在這裏。情報上說,他最不待見的就是五徒弟白寇。”kevin整理著腦海裏的信息,壓低聲音提醒著岑雪落。


    “他在不在這裏不重要。”岑雪落清澈的雙眸眼波流轉,打量著機場來往的人群,“聽說白寇每年上繳的錢數幾乎占白家收入的一半,而白老先生門下大筆的資金也都是經他的手黑洗白。”


    “嗯。沒錯。”kevin便回答便小心的留意四周,生怕自己遮掩的不到位讓某位粉絲認出來,到時候就麻煩了。


    “那就行了。”岑雪落停住腳步,望著前方的出口,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和決絕,“瓦解白家,我們就從這裏開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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