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四人晚上誰都沒有回家,而是在外麵酒店住的。


    墨子楓依舊打著他那升級遊戲;墨子楊接了一通電話就出去了,想來一定是哪位美女約了他;駱錦則在網上查找著有關晨輝、起鳴還有穀糠公司的一切資料,仔細認真的研究發展路程與方向,還有未來規劃。


    而蕭銘……在接了任川的電話後,則在睡覺!


    任川打電話來告訴他,他把齊瑞雪留在了身邊當他的助手,順便積攢管理經驗。


    蕭銘對此沒什麽特殊的感覺,既然任川需要幫手,那就讓齊瑞雪留在那裏幫他好了。反正這對齊瑞雪也沒有壞處,還可以讓她學習實踐!


    不過也把他想要發展一個子公司專門吸收加盟商的想法告訴了任川,並表示自己會盡快擬定一個計劃書發給他,讓他具體實施。


    而駱錦則看了蕭銘這三家公司的成長史,越發覺得不可思議,並也有了許多的問題。


    第二天……


    “有沒有搞錯?你也沒說下飛機後,要坐這麽久的車啊!”駱錦下車後就誇張的揉著腰,衝蕭銘抱怨的說道。


    蕭銘抬腳衝著他的屁股就是一下,淡淡的說道:“誇張。”


    而駱錦也因這一腳,腰馬上直了起來。


    “銘,一點兒也不誇張,真的累死了!從上海到哈爾濱才用了兩個小時四十幾分鍾,可是從哈爾濱到這農場就坐了八九個小時車啊!”墨子楓也揉著腰抱怨的說。


    “才四個小時接近五小時而已。”蕭銘還是平淡無奇的說道。


    “好吧!我誇張了,可是五個小時也很久啊!而且還有一段路路況不好!”


    “所以,現在帶你們到賓館來休息。”蕭銘直接說道,相信這麽說更能堵住他們的嘴。


    “哪個房間?”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問著蕭銘。


    “前台在那裏。”蕭銘指著一處說道,表示他不知道,讓他們去問前台小姐預約的是哪間房。


    三個人都跑著奔向前台,好像剛才那個坐車坐的腰疼的不是他們一般,蕭銘則在後麵慢慢的走著。


    而前台服務小姐一下子被四個大帥哥來了個視覺衝擊,還沒反應過來,一時間有些呆愣。


    “蕭銘,昨天預約的四間房間。”蕭銘聲音放冷,在工作的時候竟然犯花癡,顯然是被培訓的不夠徹底,沒有職業精神。


    前台小姐被這聲音驚醒,意識到自己犯花癡了,所以臉“哄”的一下就紅的跟熟透了還蒸煮過的西紅柿一樣,連忙在網絡係統上查找蕭銘他們預定的房間。


    而這時墨子楊卻說道:“等一下,給我們兩間豪華雙人房間。”


    隨後衝著蕭銘解釋說:“一個人睡未免太冷清了,兩個人剛剛好,又不會讓你覺得太吵。”蕭銘並沒有反對,朋友提出的要求,隻要他能辦到並且沒有觸及他的底線,任何要求他都樂意配合並且滿足。


    而意外的竟然是駱錦突然開口說:“我和蕭銘一個房間!”


    他在網上查了蕭銘三家公司的資料,再結合蕭銘給他的公司發展的具體曆史。他知道他有許多要學習的,而和蕭銘在一起可以滿足他的求知欲。


    晨輝公司是蕭銘第一家公司,也是開的時間最久的公司,他看了蕭銘這家公司的成長路程,發現並不是一帆風順,也出現過諸多問題。


    他是怎麽解決的?並且為什麽現在可以這麽輕鬆?不用老板坐鎮,公司的運轉為何就有條不紊?這些都是他想知道的!


    “行,隨你,咱們都去銘的房間,等睡覺的時候再回自己房間唄!”墨子楊點頭說道。


    ――


    四人都是先洗完澡之後又湊到了一起,當然,是湊到了蕭銘和駱錦的房間。


    四個筆記本都開著,墨子楊在與美女視頻,墨子楓繼續他的升級之旅,駱錦繼續研究蕭銘的三家公司。


    蕭銘則在看文件,他要看一下農戶去年欠收給公司造成了損失的報表,還有一些家裏貧窮的與公司簽的是合同,欠款種的地,這次幹旱肯定對這種農戶造成的損失最大,這債務問題他得解決。


    如任川所說,可以適當吐吐口,公司現在不缺周轉資金。甚至公司幫忙還貸款,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


    更何況去年有“祖國糧倉”之稱的北大荒欠收,糧食總體價格一定會上漲許多。這也是幹旱欠收能給帶來的好處了!相反如果豐收了,糧食的價格反而會低下來,賣的價錢連本都收不回來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


    所以超過預計產量的豐收對商人來說也不見得是好事!


    駱錦從電腦中轉移目標,衝著蕭銘問來農場是做什麽,蕭銘回答說:“去年幹旱屬這裏最嚴重,所以我來看一下,順便看看水利工程進展如何,再解決下財務問題。”


    隨著溫室效應越來越嚴重,氣溫回暖,天氣變化也很不穩定,這裏的弊端也露了出來,畢竟發展過於落後,沒有水渠可以緩解幹旱,水利如果不解決,這裏就會總是手足無措的麵臨著幹旱的危機。


    “這水引用的是黑龍江水吧?!”


    “嗯,中國和俄羅斯達成協議,資源共享共同開發黑龍江水資源。所以引用黑龍江水澆灌農田是可以的。”


    “蕭銘,我看你這晨輝公司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你是怎麽解決麻煩的?為什麽你現在就這麽輕鬆?怎麽不用在公司坐鎮?並且還有時間建立兩家公司,還拓展業務的?”這是駱錦的疑問。


    “當初晨輝公司出現問題,對於我這個初學者來說是難以處理的。我也不清楚問題出在了哪裏,我隻不過是在別的餐廳裏打工,然後就解決了。”蕭銘邊看著文件邊回答說。


    “打工能解決公司出現的問題?”這是什麽邏輯?這種說法駱錦第一次聽到。


    “在餐廳打工我看到了他們的管理製度,然後就明白了是我的管理出現了差錯,既然問題源頭找到了,自然好解決。之後我學了管理,完善了晨輝的管理體係,所以現在不需要我時常在公司。”蕭銘解答了駱錦的疑問。


    “哦~”駱錦沉思著點頭應著,而後又問:“你這起鳴公司的物流線主要在哪裏?”


    “東三省。”


    “主要是收糧,海運和陸運兩種渠道運輸到上海總部,之後再運往各個城市?!”“嗯,主線在京津上。”


    “我用過起鳴來送東西,你這是不是有快遞公司的性質?”


    “快遞性質主要針對南方,北方就是收糧。”


    “為什麽主要針對南方?”在北方難道不掙錢?


    “南北方消費水準不同,北方用快遞的相較於南方要少。北方也有快遞公司,我就不去分那一杯羹了。”


    南方消費水準比北方高,雖然南方的快遞公司更多,但是有競爭就代表有市場。隻要他的快遞公司信譽好,那掙錢不是什麽難事。


    駱錦雖然知道南北方有貧富差距,但是不清楚什麽適合在北方做,什麽適合在南方做。而蕭銘顯然很清楚,所以投資資金沒有用錯地方。


    駱錦今天的問題有很多,他現在早已忘記了蕭銘那讓他氣憤的淡定了,隻知道在蕭銘這裏能學到東西,所以他像海綿一樣,努力的吸收著一切知識來充實自己。


    “開通一條物流線不容易,更別提海運了,各個關口環節砸了不少錢吧?!”


    蕭銘搖了搖頭,說道:“不存在這種問題,北糧南運是國策,而穀糠和起鳴在這個領域來說都是先驅,所以說雖然有困難,但是這些人還不至於明目張膽的為難我,新推出的國策往往都是受關注的,他們沒道理在一項政策剛開始實施時就掐的很緊,起碼等這行發展起來後,條件才會苛刻。”


    “所以說你是撿了大便宜了?!”


    “做生意本來就要順應國內局勢,研究新政策,合理利用國家給予的優惠,再鑽條條框框的空子。不然你以為公司隻要在工商注冊上就可以掙大錢了?”


    “晨輝旗下有娛樂場所,難道就沒有道兒上的人打你這聚寶盆的主意?還有,你這些物流線也不是那麽好開發的吧?總得給政府和道兒上的人點兒甜頭吧?!”


    “我和他們的關係都還不錯,所以沒給過什麽好處。”蕭銘雙手在鍵盤上敲擊著,平靜的回答駱錦的話。


    “怎麽可能?就算關係再好,沒有點甜頭誰願意心甘情願的罩場子?”駱錦很不可思議的喊道,他老媽作為校董,老爸又是體製內的人,從小耳濡目染也清楚這官商相處之道都是利益結合,互惠互利的關係,怎麽可能會有人不要回報的幫忙呢?


    “我的三家公司都帶動了上海的市場經濟,而公司旗下的娛樂場所、各大商場、超市以及餐廳酒店等等一係列的經營項目,在業內都是龍頭老大,如果惹怒我,我可以肯定上海的餐飲娛樂一係產業會陷入癱瘓,並且市政府少了一大筆稅收。因為僅那些高檔消費場所所繳納的稅收總共加起來一年就已多達上千萬近億元,這筆錢交給政府,領導想把這筆錢用到哪兒就可以用到哪兒,我給了上海市政府領導這麽大的一筆收入,他還敢要求我什麽?”


    “那道兒上的人呢?”


    “他們漂白的證據在我手裏。”蕭銘語氣平淡的回答道。


    “這麽說你也涉黑?不過既然你有他們的把柄,按照他們的行事風格應該會滅口啊,畢竟隻有死人不會泄密!”這話雖然毒,但說的也是事實。


    蕭銘輕飄飄的瞥了駱錦一眼,讓駱錦一下子涼爽了好多,心裏卻在暗罵:一個眼神就怎麽可以這麽冷?這個冰塊!


    “你港片看多了,這種人講一個義字,一開始我隻是拿這些威脅而已,而後把自己的實力都亮出來,他們不傻,自然明白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然後再示好給個台階就解決了。”


    “你就不能說清楚點?非得讓我像擠牙膏似的一個個問你啊?”駱錦鬱悶無比,問一個答一個,不問的絕不涉及,就不能說全點嗎?


    “你不問我我怎麽知道你想知道什麽。”蕭銘絲毫不知道自己讓駱大少鬱悶了,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隨意。


    “你怎麽示的好!”駱錦的聲音語氣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


    “漂白的證據還給了他們。”


    “我靠,你膽子也夠大的,就不怕他們幹了你?不過你這一手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玩的可真好。”


    “他們重義氣講誠信,不然就沒法兒在這個道兒上混了。”


    “嗯,也幸虧是這樣,不然你就掛了。不過他們既然漂白,這筆錢肯定是非法手段和渠道獲得的,你這不是幫助黑勢力逃脫法律的製裁麽!”雖然這的確是駱錦想要知道的問題,但是這後一句話說出來就有打趣的意味了,暗指他蕭銘也不清白了。


    這回蕭銘不是輕飄飄的瞥一眼駱錦了,而是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他們手裏的錢都是從一些貪官手裏弄來的,有的是他們通過貪墨官員的漂白渠道,吃下這筆資金然後他們漂白,有的是官員直接把錢給他們漂白,他們從中提成,其實就是黑吃黑,在他們自己的場子裏漂白,一部分用於他們的經費,剩餘的他們都已經匿名捐獻了出去,並且確保了百分百的用於了實處。”


    駱錦愣住了,低下頭沉思了起來。


    這些官員貪墨的灰色收入還不都是民脂民膏。官官相護,在體製內貪墨的證據確實可以拿下一個官員,但是也得看上層是不是真的想把這個人拿下,事情鬧的夠不夠大。隻有在那個人背景不夠深厚,靠山不夠強硬時,或者背後的人也放棄他這個棋子時,才可以用這些貪墨證據扳倒一個官員。如果給這個官員使絆子的人自身以及背景都不比這個官員硬,那就不可能扳倒一個官員,等風頭過去這個官員還可以再通過關係避免法律製裁。因為牽一發而動全身,罩他們的人不可能看著自己手底下一個占據重要職位的人輕易被拿下。


    這些官員肯定都是站隊了的,如果輕易拿掉一個,打破平衡互相牽製的局麵不是這些弄權的人想要看到的,除非一擊必中無東山再起之力,否則他們就不會輕易打破這種局麵。所以對於貪墨這種事情除非是政治安排或者被媒體捅出來不收拾不可平民憤,不然是不會輕易動一個官員的。


    所以說哪怕是蕭銘說的道上那些人掌握了官員貪墨的證據,但是沒有勢力還是不可能拿下一個官員,反而會打草驚蛇惹一身腥,能自保就已是值得慶幸是一種實力的象征了,可以說他們這種行為和刀頭舔血沒區別。


    如果真把那些官員惹急了,陷害你往你場子裏放點毒品,然後找來警察說你的產業涉嫌黃賭毒,查封後定罪,再由媒體曝光激起民憤,直接就能讓你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當然,這隻是手段之一!


    不過那些人雖然是非法手段從貪墨官員那裏套錢,但是卻能用於民生,無疑是變相的為民做了一件好事。


    駱錦隨即笑了笑,好壞誰能說得清?自己一開始不照樣以為他們漂白的錢是倒賣毒品或者其他手段獲得的麽!他們雖然是黑社會,做的卻是益於人民的事情。


    那他們到底是好還是壞?駱錦自己心裏有答案!


    駱錦也明白了凡事不能看表麵!他不禁在心裏佩服蕭銘的作為,他這麽做一定也是擔了風險的,如果是自己,會做出跟蕭銘一樣的選擇嗎?


    駱錦想了想,他清楚的得到了答案,他不會!即使他知道,不會舉報也不會顯露自己知道了這件事,更不會與這些人打交道,他選擇的是明哲保身。


    一時蕭銘和駱錦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屋內隻有墨子楓的遊戲聲音,與敲擊鍵盤的聲音。


    隨後駱錦率先開口打破沉默,問道:“你的場子是他們護的?”


    蕭銘低頭沉默了,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駱錦,不過想了想也沒什麽好隱瞞的,隨即說道:“他們現在的身份都很正常!”


    駱錦也明白了蕭銘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不過蕭銘也告訴他,他們已經沒有黑社會的性質了。


    看來蕭銘和他們真正的交易,是這可以在政府官員眼皮子底下行動的身份!


    怪不得可以交好這群人!


    ------題外話------


    閱讀量有,為神馬就是沒留言和收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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