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沒選這個啊,這個是什麽魚?”


    齊瑞雪和蕭銘回到家,齊瑞雪直接把買來的食物都拿到廚房收拾,發現購物袋裏有魚,就拿到客廳給蕭銘看,問著蕭銘。


    蕭銘抬頭看了一眼,道:“我選的,銀鱈魚。”


    齊瑞雪抬起頭來頗為窘迫的看著蕭銘,不確定的問道:“你想吃?”


    蕭銘看了齊瑞雪一眼,這還用回答嗎?如果不想吃,買它幹嘛!


    齊瑞雪左手撓著頭,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好意思的說道:“可是我不會做啊~我隻會做家常便飯,簡單的炒菜之類的,大菜什麽的我一點都不會……”齊瑞雪說道最後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早上還說大話要給他做好吃的呢!


    蕭銘肯定的說:“你隻是半獨立。”而後又指著銀鱈魚道:“不會做就不做。”他現在右手手臂受傷不能動,不然他就自己做。


    “那豈不是不新鮮了?多浪費啊!算了,我上網查查怎麽做去!說好了給你做好吃的嘛,怎麽可以食言呢!”齊瑞雪點著下巴,看著手裏拎著的銀鱈魚,嘟著嘴說道,開始想怎麽把這銀鱈魚做的新鮮美味了。


    蕭銘的目光落在齊瑞雪嘟起來的嘴上,因她此刻展現出的神態而感覺有說不出的可愛,嘴唇紅潤的顏色與雪白皮膚的對比,使這種好似鮮血一般的唇有一種富有魔力的誘惑力,讓男人能升騰起不能自控的衝動。


    但自製力超強的他還是在片刻之間就抽離出來,但是卻好似花了他全身的力氣一般。他很頭痛現在這樣的自己,感覺自己每一次不受控製的想法與情緒的出現,都和這個女人有關。


    難道是因為自己很少接觸女人的關係嗎?這可不行!畢業後他肯定要進行社交,這個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能保證他將來接觸的合作對象都是男人,肯定還要和女人打交道的,如果自己在麵對女人時會如同現在這般輕易沉迷……領導者的自製力不可以這麽差!


    蕭銘的目光重新落在齊瑞雪的身上,看來她能幫到自己。


    “你以後就在我家住吧。”蕭銘淡漠的語氣不變,卻堅定的不容置疑。


    蕭銘根本沒想過他這種話貿然出口,會有多曖昧,會有多少理解歧義出現。因為他想的很簡單,他隻是想通過和齊瑞雪的相處,掌握和女人相處的手段而已,使自己不會像現在這麽無措缺乏自製力,這樣在將來社交場合上才不會出現什麽短處,所以自然不會覺得這話是曖昧的。


    “啊?……哦,我也是這麽打算的,在上海租房子還是挺麻煩的,所以最近就要叨擾你啦!”齊瑞雪聽到蕭銘突然冒出的話,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這麽說,心跳有些加快,臉頰上也染上了紅暈,思維不受控製的就有點跑偏想多,懷春少女嘛,難免會有些幻想的。


    但是蕭銘說完這話那泰然處之的姿態,讓齊瑞雪認識到,確實是自己想多了,所以倒是很快就恢複常態。


    不過他這麽說也正和自己的意,不用自己費力想留在這裏的理由了。


    齊瑞雪不禁在心裏暗道:駱錦,你給的任務我可是很努力的在完成!


    蕭銘點了點頭,而齊瑞雪放下銀鱈魚後轉身走進臥室,沒一會兒就走出來,坐在蕭銘身旁,把手裏的紅色鈔票遞到他麵前,“我不能在你這裏白吃白住,食物都是你刷卡買的,所以這些是我假期在這裏的生活費,三千五百塊,我知道這些肯定不夠,但是我現在手裏隻有這些了,你先收著,等我發月薪就馬上給你補上。”齊瑞雪說的很虔誠,認真的態度是在對蕭銘展現著她的驕傲,用行動表示著自己與人無異,值得尊重。


    蕭銘理解齊瑞雪的意思,所以沒有拒絕這筆錢,欣然接受,很公平不是嗎?她沒有被當做弱勢群體特殊對待,很公平的交易。


    至於他給齊瑞雪的報酬……另外補償吧!


    齊瑞雪看蕭銘收下自己的錢,才舒心的笑了,明媚的笑容彎了她的眉眼,花了他的眼,亮了他的心。


    她怕蕭銘會拒絕,所以才會說的那麽認真、虔誠,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沒想到他真的明白了,齊瑞雪想,這個強勢的男人,其實真的有一顆很會理解人的心,也很會設身處地的為他人著想,顧及別人的感受。


    這麽看來,他似乎不是霸道的人,而是情感細膩的人哪~


    齊瑞雪對這個認知很愉悅,更加的相信從任川那裏了解來,屬於蕭銘的信息。他所有一切美好善良的情感都被冷漠包裹住了。


    齊瑞雪突然欺近蕭銘,蕭銘被齊瑞雪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身子向後傾,而齊瑞雪卻還在逼近,直到二人中間隻餘五厘米,還算安全的距離時才停止。


    齊瑞雪狡黠一笑,給蕭銘下了個結論:“其實你是個很體貼的人,嘿嘿,而且還是純情的人!哈哈~”齊瑞雪說完就快速起身,哈哈笑著轉身向廚房跑去。


    剛剛她湊近蕭銘麵前時,他臉上閃過的尷尬與窘迫,可沒有錯過近距離觀察他的她!原來他也會不自在,也會尷尬啊!


    雖然是玩笑的語氣,但是她現在對他的認知就是這樣。


    蕭銘看齊瑞雪那輕鬆歡快的腳步,想著她剛剛說的話,難道自己的無措那麽明顯嗎?她欺近自己的時候,自己的確心亂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被他壓製住了。


    純情……?嗬嗬,沒接觸過任何女人的自己,在剛剛那個時刻用這二字形容自己還算貼切。


    這時,齊瑞雪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齊瑞雪在廚房聽到,喊道:“蕭銘,你幫我看一下是誰來電,我現在手占著,不方便。”


    蕭銘拿起手機,看顯示屏顯示三個字“任大哥”,隨即道:“任川。”


    “那你幫我接下就行了。”齊瑞雪一聽是任川的電話,想來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可能是問自己沒去上班的事情,讓蕭銘解釋去就ok。


    “喂。”蕭銘接起電話,淡漠出聲。


    “小銘?!”任川顯示把手機放到眼前看了看,是給齊瑞雪打的沒錯,但怎麽會是小銘的聲音,疑道。


    “嗯。”


    “什麽時候回來的?和瑞雪在一起?”任川一聽果然是他,溫潤笑著問道,即使蕭銘看不到任川此刻的笑臉,但也可以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得到他的愉悅。


    “昨天晚上,回來有些累了,就沒打電話通知你。齊瑞雪在做飯。”


    “你受傷了?我聽她主管說她請假照顧受傷的朋友沒來上班,想著她在這麵沒什麽朋友,就打個電話問一下,現在看來受傷的不就是你?!”任川的語氣有點擔憂,小銘怎麽受的傷?怎麽去一趟黑龍江還能受傷呢?子楊他們也真是的,竟然都不打電話通知自己一聲,“你等著,我現在去找你,咱們去醫院。”


    蕭銘嘴角扯出一個淡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弧度,語氣明亮輕快的道:“沒什麽事,不嚴重,隻是右手手臂的筋骨傷到了一點,動不了了而已,所以齊瑞雪才請假在家給我做飯的。”


    任川對蕭銘說的話不予理會,也不準備采取信任的態度,能讓他當成重傷的……想來也隻有危及生命的吧!所以任川還是拿出車鑰匙,皺著眉頭邊往外走邊說道:“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受傷的?”


    向來以如玉般和煦溫潤的微笑示人的任川,突然一臉嚴肅擔憂的樣子走在公司裏,讓所有員工都頻頻對他側目,同時心裏也打起鼓來。發生了什麽事,能讓笑容不變的執行董事任川都露出一副泰山崩於頂的嚴肅樣兒。


    蕭銘說的漫不經心輕描淡寫,“在那邊打了一架,所以受傷了。”


    “得,我也不問你了,這輕描淡寫的樣子肯定也問不出什麽,算了,我問子楓。”任川說完就掛了電話,都等不及蕭銘的回音,可見他真的很關心在意蕭銘此次受傷的嚴重程度。


    “……”蕭銘有些意外的聽著耳邊傳來的“嘟嘟”聲,任川還能有這麽急躁霸道的一麵?!真是讓他很意外啊!


    不過想到任川是因為聽到自己受傷,所以才一改往日溫潤有禮的樣子,蕭銘不禁無奈搖頭失笑,同時在心裏罵任川是個笨蛋,找不到一點淡定的樣子。


    可是在他心裏,對任川這個樣子還是很受用的。


    本來他還想說一下去分公司那邊的事情,沒想到他這麽快就給掛了,話都來不及出口。


    而掛了電話的任川,邊給墨子楓打電話,邊打著方向盤。


    “喂,子楓,到底怎麽回事?小銘怎麽會受傷?你們去公幹,怎麽還能打架?手臂都嚴重到動不了了!我現在去他家帶他去醫院看看。”任川心急於蕭銘的傷情,不覺對墨子楓都有了質問的語氣。


    “嚴重到動不了了?不能啊!當時隻是啤酒瓶子在他胳膊上碎成渣,醫生沒說很嚴重,後來也證明他那胳膊是能動的啊!難道加重了?我現在就去他家!”墨子楓聽任川這麽一說,也坐不住了,掛了電話在茶幾上抄起鑰匙就要去車庫提車。


    卻被墨子楊按在沙發上,道:“你傻了啊!這麽冒冒然的去銘家裏多不好,要知道那裏現在還住著個女人呢!如果有什麽事,齊瑞雪難道還不能照顧銘?至於手臂的傷更嚴重了……”墨子楊皺著眉頭,也很擔心這件事,但還是說道:“你先給銘打個電話,問問看。女生總得來說到底是比男生細心些,有齊瑞雪照顧著,咱們多少能放心點,說不定還能壞事變好事。”


    墨子楊聽了這個消息倒還很冷靜,事情已經這樣,就別自己急自己了,倒不如想想看在現階段他們該怎麽做,能給製造機會。


    “真是服了你了,都這時候了,還能想著這些,什麽壞事變好事,我巴不得沒事。”墨子楓嘴巴上說著,手裏給蕭銘打著電話。


    “喂,銘,聽說你手臂上的傷嚴重了?!”墨子楓開口問的小心翼翼,搞得墨子楊都弄不清他小心的是什麽。


    “……”蕭銘說的什麽墨子楊沒聽清,不過他卻看到自家的弟弟表情一會兒一變,最後憋得臉通紅,別誤會,是憋笑憋的。


    一頭霧水的墨子楊一直看著墨子楓的表情變化,直到墨子楓掛了電話,抱著肚子倒在沙發上“哈哈”大笑,最後竟誇張的從沙發上笑到地毯上。


    墨子楊嘴角抽搐,額頭三條黑線滑下,他敢保證,如果他不喚回這個樂天弟弟的理智,絕對會這樣一直笑下去,直到笑累了,自己恢複理智。


    “喂,快說,別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到底怎麽回事。”墨子楊踢著腳旁的弟弟,臉色黑透了。


    “哈哈~真讓你說對了~哈哈哈~這回我看真可能是壞事變好事了!咳咳…”墨子楓看到自己個哥哥越來越黑的臉色,趕快盤腿坐在地毯上,收了笑,一本正經的說道:“是早晨齊瑞雪起床,看到睡在客廳的銘,以為是賊,就拿高爾夫球杆給揍了。這手臂上的傷就是這麽加重的!哈哈哈哈~”說完墨子楓又忍不住的笑躺在地毯上。


    而墨子楊在怔愣了一瞬之後,也哈哈大笑起來,最後更是跟弟弟抱在一起滾在地毯上笑。


    “這倆小子又抽什麽瘋呢?真是的!”在小客廳看報喝茶的墨子楊的爸爸――墨海源,對自己的妻子――蘇雅說道。


    蘇雅人如其名,一舉一動皆從容優雅雍容華貴,她端著茶杯,眼神寵溺的笑望著樂不可支的墨子楊二人,道:“好像是提到小銘了,能讓他倆如此的也隻有小銘了。”


    墨海源把報紙翻了個麵,無奈的歎口氣說道:“唉,這倆孩子,在同輩中也算是佼佼者,可和人小銘比起來就差了那麽多。哼,如果不是這倆小鬼已經獨立,能維持自己的開銷,我現在就把他倆拎到書房,好好教訓一頓!太不像太貪玩了!和人蕭銘根本沒法兒比啊!如果沒小銘,他倆上哪兒掙錢去,現在還是不知進取!”


    墨爸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怎麽自己兒子和侄子跟人蕭銘一比就差這麽多呢?


    墨爸爸和墨媽媽都知道蕭銘的故事,也知道他現在的成就,所以才放任自己的兒子和侄子和蕭銘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希望他們倆能和蕭銘多學著點。


    可是這倆兄弟倒好,整天就是跟著混,投點錢在蕭銘公司裏做股東,就開始當起了甩手掌櫃,把公司當成了提款機。


    墨爸爸夫妻倆很心疼蕭銘從小到大的遭遇,但是他們沒法兒對這些說什麽,更沒法兒把蕭銘的成就與這些年來的苦告訴蕭馳夫妻。雖然他們兩家作為世交,以前還是鄰居,但他們知道為什麽蕭馳夫婦選擇在外旅遊,甚至不願定居上海,與不待見不想接觸蕭銘的原因,所以怎麽會去告訴蕭馳夫妻,說蕭銘的好話呢?他們對蕭銘的態度不是別人一句兩句話能改變的,也不是取決於蕭銘有多大的成就,而是看他們的心結什麽時候解開,什麽時候才會接納蕭銘。


    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們對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也是說不清道不明,沒法兒判斷對錯的。


    “行啦,你還不知道知足呢!咱家的孩子雖然不如小銘那麽優秀,但也絕對是有膽有謀的,我相信他們對自己的未來是規劃好了的!況且,小銘那孩子能有現在的成就,不也是被現實逼迫的麽!我寧願讓孩子快樂無憂做個紈絝一生,也不願讓他們吃那麽多苦,擁有超人的成就一世。”蘇雅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微笑著溫婉說道,看向墨子楊二人的目光飽含慈愛。


    “哼,有規劃也少不了小銘給建議!”墨海源嘴上雖然這麽說著,但是眼裏的欣慰和驕傲卻是掩不了的,有蕭銘在一旁提點,而兒子侄子還都對他很信服,這是好事兒啊,他當然是希望倆孩子可以少走彎路的,而蕭銘做這個指路人再合適不過。


    而他對妻子的觀點還是讚同的,還是舍不得孩子那麽小的時候就在社會上打拚,現在放手才是最好的時機,隻要他們有腦子,有所成就是一定的。


    “喂喂喂,快別笑了,快點給任哥打電話,讓他別去銘家了!”這邊哈哈笑的兩人,還是墨子楊率先反應過來,漸漸收了笑,拍著弟弟的腿,可別忘了正事兒,讓銘和齊瑞雪倆人相處著去吧,他們這些閑雜人等速速回避。


    “哈哈哈哈~你…你打吧,我…我都笑的肚子疼了。哎喲,哈哈哈~真不行了,真不能再笑了!哈哈哈~哎喲,不行,哈哈~一想都要笑,不能想!不能想!”墨子楓捂著肚子在地毯上打滾,臉上是止不住的笑。


    墨子楊這回沒嘲笑弟弟,他也憋著笑拿起扔在地毯上的手機,給任川撥電話。


    “喂,任哥,你不用去銘家裏了……”


    墨子楊把早晨發生的事情,忍著笑給任川重複一遍發生在蕭銘與齊瑞雪二人之間的鬧劇。


    而本在開著車飆向蕭銘家的任川,聽著墨子楊的話,就把車停在了路邊,表情也是一會兒一變的,最後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不過任川倒還好,性格使然,所以他是低著頭聳動著肩膀“嗬嗬嗬嗬”的笑個不停。


    “所以,任哥,你就別去了,讓這倆冤家相處去吧!”墨子楊語含笑意的說道。


    任川聽了這話,倒是停下了笑意,問道:“我看這架勢,怎麽覺得你們在撮合小銘和瑞雪呢?”


    墨子楊敏感的察覺到任川對齊瑞雪的親昵稱呼,不過一想他們走這麽多天,齊瑞雪一直跟任川相處,肯定也熟悉了很多。


    但是……他們二人會不會互相有好感?


    墨子楊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他們的計劃是通過齊瑞雪來打開銘的心門,讓齊瑞雪就像一道陽光一般,照進銘的心裏,給他帶來最真實最溫暖的感受。


    “我們是在撮合他倆,因為齊瑞雪是目前為止我們唯一看到的一個,銘主動接觸,並且願意幫助解圍的女生!”墨子楊決定實話實說,更是把“女生”二字咬的很重,有試探的意味,更是把話挑明,讓任川自己去權衡的意思。


    墨子楊對任川始終不是持完全信任的態度,因為他到現在還記得任川得知銘的父親是蕭馳後,對銘的言談舉止不如以往輕鬆隨意的事。雖然後來在談話過後任川對銘的態度回歸從前,甚至更親近,但是也是從那以後,墨子楊對任川就略微帶著點防備,當然他沒傻到表現出來,更沒有對銘說任川的什麽壞話,以此來破壞他倆的兄弟情誼,他隻是在暗中,代替銘對任川多了些防備。


    任川聽了墨子楊的話,並沒多做他想,重新恢複溫潤的姿態,聲音也再度變得從容,道:“難得看到銘有特殊對待的女生,不管銘對人家現在是什麽感覺,撮合一下總是沒錯的。不過你得在一旁多提點下銘啊,在戀愛這條路上,男生不主動點可不行!”


    墨子楊手裏轉著鑰匙圈,聽任川這麽說倒是放心多了,邪肆的笑意重新掛在嘴邊,“放心,做兄弟的不挺誰挺?”


    “嗯,那我就不去打擾他們了,嗬嗬嗬嗬~”任川想起蕭銘和齊瑞雪早上的鬧劇,又不禁笑了起來。


    掛了電話後,任川的笑容不變,但是放空的心,總是有微微惆悵的感覺。不過想到有人可以溫暖蕭銘,讓他今後的生活富有色彩,變得快樂,他又發自內心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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