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臉蛋有些微紅,小小的點了下頭,卻是掙脫了她的懷抱,走到了自己的屋門之前,微微的躬了下身子,青絲滑下,她語細如絲“公子請進。”


    “好好……”她臉上的笑容在別人看不見的一麵上變得冰冷異常,因為她還記得,她在門外時,聽到她說她是為了她而來的吧。


    那麽她是誰,赤焰又是誰,赤焰又為什麽要讓她在這裏等她,終於這場遊戲的結果就快要出現了,她到是很想知道,這個赤焰到底是一個多麽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她慵懶的靠在牆上,坐在地麵的沙墊上,手執起一杯酒晃晃悠悠的送到自己的嘴邊,低頭抿了一口,這酒確實是比漆緣的好,怪不得夕的就那麽好喝呀。


    她眯著眼睛,雖然喝不到夕的酒,但是這酒的味道也還算可以吧,她單手拈著酒杯,來回晃動著,抬眸看向站在自己麵前的弦兒“赤焰是誰?”


    “赤焰老前輩傳說是玄焰的祖皇,他是我們玄焰的神,曾經,沒有人相信他的存在,但是就在幾年前,他出現在了這兒,他著一身金黃色的衣衫,上麵繡著如血般的火焰,通紅奪目,令人歎為觀止,那張臉好像十幾歲的少年,青絲縷縷,目含溫和的光芒,他的手中一把金龍在天的扇子,但是那把扇子怕就是幾萬兩黃金也買不起的,他來不影去無蹤,他親口說他名為赤焰。


    當年我剛剛被送來,跟在花魁的身邊侍奉,隻是一眼,他一個站在門口,英姿颯爽,說要見花魁一麵。可是,他卻交與我黃金萬兩,並替我贖身,隻要求我在此處等到花伊人。”


    開什麽玩笑?她是在講神話故事嗎?這樣說來這玄焰曆史上的的確確是有那麽一個皇帝名為赤焰,不過他好像早就已經死了,又怎麽可能會再次出現,並要求找到她呢?


    “公子,我知道我說的您不會相信,但是他讓我將這個交與公子,請公子好好保管。”她轉動牆邊的木盒,牆上打開了一道暗格,幾百年是在暗格之中,她也清晰的看出,那是一把紅色似火的笛子。


    也正好是這把笛子,讓她感覺到莫名的熟悉,莫名的傷感,這個笛子,好像隱含了他的主人的情感一般,讓她不由得觸摸上它,不由得想將笛子放在嘴邊吹送。


    這把笛子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可是剛剛弦兒的故事有太過於離譜,一個死去了多年的皇帝怎麽可能會以一副少年的麵容再度出現,怪不得剛剛的那隻肥豬不相信她的話。


    不過看看玄焰的國名,再看看赤焰的名字,這國家分明就是為了紀念他而起的吧,隻是,他姓赤,又為何當今的玄焰皇室姓夕梓,而不是姓赤呢?


    “弦兒呀,你跟我說說這現在的皇室為何姓的是夕梓呢?”她隨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小聲的問道,麵前的女子低豔思考著“難道赤焰不是玄焰曾經的皇帝?”


    “不,不是,當年赤焰前輩去世之後,隻留了一個病重的兒子做了皇帝,還有一個傻傻的女兒,後來,那個皇帝因為病重並一生隻愛一個女子,在那女子生下一位公主後與世長辭,公主嫁給了姓夕梓的將軍,而那個將軍就是當今太子爺的父親大人。所以現在的玄焰,皇室姓為夕梓而不是赤。”原來是這樣啊,看來她對玄焰了解的還是太過於少了一點。


    原來是這樣啊“或許那個男子隻不過是妄稱而已,畢竟曾經的曆史誰都沒有親眼證實啊,更何況,這一段曆史大概早就已經被當今皇帝給封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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