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盼盼畢竟年紀小,盡管在父親靈前哭得兩眼紅腫像隻小白兔,等到被呂茂才和朱遠兩夥人在她麵前相互指責吵架,將她注意力轉移之後,接受朱磊的邀請出門吃飯時,臉上已經有了笑容。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她蹦蹦跳跳跑出聯排別墅,來到門前停車位,站在一輛白色超級跑車前,兩手捂嘴驚歎:“這是誰的車?cool!”


    “我的!”朱公子得意洋洋,“奧迪r8,剛買的,裏麵還有新車味!”


    盼盼拉開車門跳上副座,連聲喊道:“快開車快開車!讓我瞧瞧有多厲害!”


    朱磊冷笑著回頭看了白鵬一眼,大聲答道:“盼盼,我這是兩座車,你的按摩師要跟著,就隻能在後麵跑了。”


    白鵬的身份是盼盼的“貼身保鏢兼私人按摩師”,朱磊故意省略了保鏢職稱,因為按摩師聽起來比保鏢更沒出息一些。


    盼盼在車裏揮手:“小按摩師,你別去了,在家等我!”


    超級跑車轟鳴著退出車位,向小區大門駛去。


    白鵬的確有能力跟在奧迪r8後麵跑,隻要不上高速公路,超級跑車也未必能甩掉他,可是第二天他鐵定會上新聞頭條。


    略一思索之後,他果斷走向另一側車位的奔馳s600l。一直待命的司機小張連忙拉開後車門,但白鵬卻自行開門坐在了前排。


    “趕快,跟上去!”


    晚高峰過去不久,交通談不上多順暢。跑車性能雖好,卻也甩不掉後麵的奔馳,小張技巧嫻熟地在車流中穿梭,同時也忍不住問白鵬:“白總,咱們這出戲還要唱多久?”


    白鵬扮演吳彪給盼盼請來的保鏢,小張則扮演吳彪手下的司機,陪著他們逗悶子玩了一天,心裏有許多困惑。


    “怎麽?你有事?有事你可以走,我另外找人。”


    “不是不是,白總,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得跟家裏說一聲。”


    “你就說緊急業務要加班,幾天吧,不會太久,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獎金。”


    小張笑了起來:“白總給獎金一向大方,我這是要發財的節奏。您放心,張晨關鍵時刻絕不會掉鏈子!”


    “能睡覺的時候抓緊在車裏睡,這兩天,咱們有的忙了!”白鵬兩手抱懷,望著前麵時不時加速疾馳的奧迪r8,輕聲歎道。


    不久後,兩輛車先後抵達一家五星級酒店。朱磊風度翩翩跑到車右側為盼盼開門,可是當他看到白鵬居然真的跟了過來,臉上笑容頓時消失,冷冷瞪他一眼,然後攬住盼盼的嬌小身軀走進酒店。


    酒店西餐廳本來已經要下班,朱公子一疊票子撒出去,經理連忙又吩咐大夥站好最後一班崗,同時給他們桌上點了蠟燭,滿麵春風地親自服務。白鵬則站在不遠處,兩手抱懷盯著盼盼與朱磊,雖然墨鏡已經摘了,看起來仍然冷酷,很有幾分保鏢味道。


    盼盼其實已經很餓,再見到菜單上比實物還誘人的佳肴圖片,明顯從肚子裏發出一陣咕嚕聲,白嫩嫩的手指在菜單上快速移動,挑愛吃的點了一堆,然後她向椅背上一仰,兩手對搓,“嘻嘻”地笑。


    朱磊的神色卻不好看,根本不看菜單,隨口點了兩樣,然後就盯著白鵬。


    “盼盼,叫你的按摩師退遠點,流浪狗一樣盯著我,我可沒東西給他吃。”朱磊放大了聲音讓白鵬聽到,算是故意羞辱。


    盼盼的心思都在吃飯上,聽了也沒多想,朝身後白鵬的方向揮了揮手,意思叫他退開。


    白鵬沒吭聲,麵無表情退出二十多米,到了西餐廳已經關燈的黑暗角落,仍然兩手抱懷盯著兩人。好歹他五百年前曾經叱吒風雲號令天下,現在重新起步也已經小有身家,以他的涵養被罵一句當然不會動怒,不過望向朱磊的目光就更冷了,打算等到該動手的時候,不會再給這個小子留任何餘地。


    朱磊估計白鵬在這個距離已經聽不到什麽,便開始與盼盼竊竊私語。直到上了菜,再到吃完,一個多鍾頭時間他都在慷慨陳詞。


    顯然他的發言都是預備好的,說不定還跟父親排演過。


    前二十分鍾,朱磊是在傾訴離愁別緒,講述自己這兩年來對盼盼的思念,擔心盼盼十五歲的年紀就出國讀書是否適應,惟恐她被壞人欺負,還提到自己曾在中秋望著明月流淚雲雲。


    從他凝望盼盼的目光看,這部分的演講還算帶有真情。不過白鵬很懷疑,以盼盼那高高在上的嬌蠻脾氣,能否有男人真心愛她。朱磊的雙眼裏,或許更多的是貪婪。


    盼盼的吸引力還是來自外貌,就算她脾氣臭到極點,其美麗也無可爭議。對這個劉海齊眉的甜美洋娃娃,白鵬心中興起的是保護欲,在朱磊心中,顯然是強烈的占有欲。


    盼盼好像很吃這一套,一手托著下頜微笑傾聽,偶爾也會做出“撣落雞皮疙瘩”的動作,但總的來說情緒很好。朱磊不失時機地為她倒酒,與她碰杯,喝得小姑娘白嫩臉蛋上泛起了紅暈。


    後來,朱磊就開始攻擊“呂派”,說呂茂才和範陽合謀,趁著汪總過世,打算將公司一口吞掉。那兩人實力強大,有人有槍,還與官麵上有勾結,黑白兩道通吃,今天就派了一個功夫很厲害的經理去機場,試想,如果不是企圖對汪小姐不利,為何派殺手接機?總之他將“呂派”說得既恐怖又陰險,盼盼簡直已經大難臨頭。連他自己在機場被白鵬“心震術”擊暈,也歸到了“呂派”的陰謀之中。


    一番話說得盼盼緊張起來,怯生生問道:“那怎麽辦?”


    接下來,朱磊就開始標榜朱家父子對汪氏的忠誠,保證幫助盼盼順利接掌公司,為此不惜付出生命。


    這話又說得盼盼感動起來,流淚道:“小磊哥,你對我真好!以前我對你太冷淡了,還總挖苦你不求上進,是我不對。”


    朱磊順杆就爬,笑著將盼盼一隻手攏在掌心輕撫:“盼盼,那些事我早就忘了,嫁給我吧。”


    “我才十七,不夠法定年齡。”盼盼低下頭去。


    “先做事實夫妻,年齡夠了再領證。”朱磊見盼盼並未拒絕,頓時眉開眼笑,幾乎流出口水。


    “不要。”盼盼的頭更低了,嬌羞地將手抽了回來。


    她這一聲“不要”,聲音甜蜜羞怯,聽得身邊兩個男人同時骨頭發酥。白鵬心中驚歎:“這個驕橫公主也會撒嬌?不得了!洋娃娃的模樣再撒起嬌來,那可就要人命了!”


    朱磊目光盯在盼盼臉上挪不開,深情真誠地表白道:“盼盼,你年紀還小,在這段危險期要少出門,我會一直守在你身邊,不讓任何人傷害你!對付呂派的事,讓我爸爸去做,你就當董事長,任命我爸做總經理,幫你衝鋒陷陣,驅逐呂派,清除呂派在公司的爪牙。等局勢平靜了,我爸再退居二線,去釣魚捉蝦,公司由咱們兩個來做!”


    盼盼點了點頭:“嗯,我會考慮。”


    白鵬暗罵:“這個傻丫頭,繡花枕頭,被人賣了幫著數錢,屁事不懂!”


    朱磊趁熱打鐵:“別考慮了,現在做決定!我等你一句話,已經等了五年!”


    盼盼嬉笑道:“五年太誇張,難道我十二歲的時候你就動邪念了?太流氓了!吃完了,我得走了,有事明天再說。”


    “盼盼,現在你已經大了,就不用再拖了。”朱磊一邊喊人結賬,一邊笑道,“我給你預備了一件禮物,花了我幾年的心思,要不要看看?”


    盼盼好奇心頓起:“小磊哥,你還真浪漫!禮物在哪?”


    “我這次來北京,就住在這個酒店,禮物在房間裏,跟我去看吧!”


    “好!”


    盼盼一點猶豫都沒有,白鵬又忍不住暗罵:“白癡!”不過再一想,或許盼盼真對朱磊有意,已經打算跟他上床?但無論如何,白鵬都會阻止此事,不是吃醋,而是防止盼盼倒向“朱派”,幹擾到他接管滄源集團的計劃。


    朱磊再次攬住盼盼的小巧身體,帶她走向電梯。


    白鵬一如既往緊緊跟隨,但是到了房間門口被朱磊阻擋在外,冷冷說道:“我的房間是私人領地,流浪狗不許進。”


    白鵬看向盼盼,卻見她笑道:“你在外邊等吧,真是麻煩,根本沒叫你來!”


    “汪小姐,你這樣做很危……”


    警告語尚未說完,“砰”地一聲,門已在白鵬眼前關閉。他歎了口氣,開始蜷曲手指數數,剛數到“七”,就聽裏麵傳出了吵鬧聲,隔著門正常人根本聽不到,但在白鵬耳中自然一清二楚。


    盼盼喊了一聲:“幹什麽!”然後就隻剩“唔唔”的含糊動靜。


    朱磊聲音激動得顫抖:“對不起,盼盼!我實在忍不住,愛了你這麽多年,我忍不住了!我會對你負責,我會娶你……”


    白鵬一推門,發現從裏麵鎖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破壞酒店設施,於是張開探測之力,將整個房間籠罩在內,副作用自然是走廊監控隻剩一片跳動和雪花。


    房間裏朱磊已經將盼盼壓倒在床上,試圖親吻她的嘴唇,盼盼則拚命扭頭躲避,兩條腿極力收回,想要將朱磊踹出去,結果力量差距太懸殊,隻能徒勞地在對方身體兩側亂踢。


    白鵬還從未使用探測之力定位後施展心震術,這次試了一試,意念波動透門而入,準確命中朱磊。朱公子果然悶哼一聲,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盼盼先是一愣,隨後推開朱磊翻身而起,在他腿上狠踢兩腳,整理了衣襟跑來開門。


    “你白癡啊!”她指著白鵬鼻子大罵,“還好意思說是我保鏢!我差點被人欺負了,你站在外麵無動於衷!”


    “門關得緊,我什麽都沒聽見,就算聽見了,也沒辦法進去。汪小姐,如果你自己沒有足夠警惕,保鏢再多再強也沒用。”白鵬語氣平靜。


    “少推脫了!你就是白癡!要不是那個混蛋又突然犯病,我就……反正我開除你了!”盼盼流著淚水轉身就走。


    白鵬跟在後麵:“那,按摩師的職位呢?”


    盼盼不答,一路用力跺著腳走路,到了酒店外麵卻茫然不知該往何處去,就算坐出租,她也不知道父親那幢別墅的小區名字,最後隻好回頭用求援的眼光看向白鵬。


    白鵬微笑著領她來到奔馳車旁,拉開門讓她坐了後排,自己坐前排,吩咐小張開車。


    回到別墅,白鵬幫忙提行李安頓盼盼進她自己的房間,是三樓的客臥,她母親住二樓。三樓主臥是汪總過世時的居室,肯定誰都不會去住了。


    等白鵬要離去時,忽然被盼盼叫住。


    “喂,等等!”


    “汪小姐,還有事嗎?”


    “按摩!”盼盼氣勢洶洶地喊道。


    這次她倒是提高了警惕,從樓下叫了兩名值班保鏢上來,守在房間附近,萬一按摩師敢胡作非為,按了不該按的地方,汪大小姐一聲呼喊,就可以送這小子上路。


    不過保鏢都是彪子的手下,吳彪雖然在公司算不得頂層巨頭,卻是北京這片江湖的地頭蛇,在權力爭奪中又持中立態度,所以此地的安全防衛和秩序維持都由他負責,幾名巨頭都無異議,隻是暗中加強對彪子的拉攏而已。


    實際上,彪子並非真正中立,而是投靠了白鵬。所以,哪怕汪盼盼真的喊叫,那兩名保鏢究竟服從今天見麵的新任汪總,還是服從自己老大的靠山白總,似乎不會有什麽選擇餘地。


    白鵬笑眯眯守候,直到盼盼洗完澡,裹著一身浴巾出來,他才進屋洗手準備按摩。


    盼盼有保鏢在外,也沒什麽顧慮,直接趴到床上,將背後的浴巾推到腰部,露出赤條條的後背,告訴白鵬隻許按摩頸部和背部,碰了別的地方她馬上喊人。


    就算隻有一個後背,已經讓白鵬心旌動搖,那皮膚實在太滑嫩白皙,雖然瘦削,卻有基本的柔軟度,不像過度節食的嘉嘉那樣肋骨嶙峋。而且她身形曲線之玲瓏起伏也令人心醉,從纖纖細腰到陡然豐腴而起之處卻被浴巾遮蓋,讓他情不自禁就想一把將浴巾扯開,合身撲上去。當然,隻是一個念頭而已,如果真做出來,他就不是白鵬,而是朱磊了。


    他收攏雜念,開始認真按摩。與通常按摩師不同,白鵬不懂什麽先抹油脂之類的程序,反正他也不需要用力揉搓,所有的功夫都在手指和真氣。


    隨著白鵬從後頸到脊椎的輕捏和疏導,盼盼全身暢快,舒服得實在忍不住,哼唧了幾聲,然後側過臉來笑眯眯斜瞟白鵬。


    白鵬視而不見,嚴肅地繼續手中工作。


    盼盼笑出聲來:“喂!”


    “嗯?”


    “你的按摩技術真好!以後一輩子給我當按摩師,要多少錢都好商量!”


    “人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計劃,一輩子的事,我不敢承諾。”白鵬平靜答道,事實上滄源的事不會拖太久,他現在想的是既然發現了自己的按摩特長,該早點回家去,讓心愛的嘉嘉也能享受到這種服務。


    盼盼撅起嘴:“我這是瞧得起你,你還不識抬舉!”


    “不識抬舉?我發現有錢人都喜歡說這句話。”白鵬冷冷道,“我不認為,你付錢來交換我的手藝,就是抬舉我。”


    盼盼一時有些失神,靜了一陣,又笑了起來:“那我要是嫁給你,算不算抬舉你?”


    “不算。”白鵬繼續冷麵相迎,其實心裏狠狠一動,恰好為她捏脊柱已經接近尾端,手指觸到尾椎的同時,也已隱約進入兩團豐腴所夾的縫隙之中。


    盼盼舒服得又哼了兩聲,然後驚覺有異,抓住白鵬的手拉回腰部,拉浴巾將臀部遮嚴:“不許再往下了!”


    她好像並未生氣,停了停又笑問:“你喜歡我嗎?”


    白鵬沒有回答,心中幾個答案都不合適,索性默不作聲。


    盼盼長歎:“你長得不錯,如果除了按摩之外還有別的本事,我真嫁給你,不開玩笑。這樣你就可以一輩子給我按摩了。”


    “還是免費的。”白鵬微笑道。


    “當然得免費,可那時候我的錢也是你的錢。你給人按摩一輩子也掙不到那麽多錢!”盼盼得意地抿嘴而笑,“可惜呀,你沒什麽別的本事,做個保鏢都做不好,傻呆呆的反應遲鈍。”


    白鵬板著臉不吭聲。


    盼盼又笑道:“不過別擔心,保鏢你繼續做吧,工資還是兩萬,一分不扣你的。”


    然後兩人就不再多說話,一個埋頭工作,一個默默享受。


    半晌之後,盼盼已經有些睜不開眼,打了個哈欠:“我困了……我要是睡了,不許亂摸……否則饒不了你,到時候你自己走就行了,別吵我。”


    “嗯。”


    “我想起一件事,”盼盼口齒含糊地嘀咕,“奧迪r8多少錢一輛?”


    “不知道。”


    “超級跑車,肯定不便宜。朱磊就是個花花公子,他爸就算是分公司總經理,也是給我爸打工的,能掙多少工資?幾百萬給兒子買輛車說明了什麽?”


    白鵬忍不住笑道:“你還算沒有白癡到家。”


    “你說什麽?”盼盼皺眉扭臉看過來。


    “沒什麽。”


    輕柔的按摩在繼續,盼盼越來越放鬆,最後終於趴著睡著。


    白鵬完成工作,看了看手表,已是夜裏十點半,便拉了被子將盼盼蓋上,原本還想扶她仰麵躺好,但她既然光著,就不去惹什麽嫌疑了。


    回到屋外關了門,白鵬吩咐保鏢保護好汪小姐,自己立刻聯係吳彪。


    深夜十一點半,某酒店某客房的電視忽然被幹擾得無法觀看,網絡也暫時中斷,“朱派”的重要人物夏會計氣呼呼給前台打了電話。前台答應立刻派人檢修故障。不久後,前來查看的工人在走廊被白鵬和吳彪攔住,說故障已經排除,不用他再麻煩了。轉眼白鵬自己卻以“維修工”身份來房間敲門。


    兩分鍾後,夏會計的腦袋就被吳彪按進了馬桶。二十分鍾後,夏會計已經交代了一切,並上繳黑賬,隨後白鵬當著他的麵揉爛了一把匕首的鋼刃,威脅他對今晚的一切守口如瓶,否則他自己,還有在小荷幼兒園工作的老婆,上市立第三小學二年一班的兒子,都會不得好死。


    淩晨兩點半,河北燕郊一處民房中,傳出了“呂派”李會計的慘叫聲,還是白鵬與吳彪,一切如法炮製。


    天蒙蒙亮時,“朱派”幹將張聯威剛剛醉醺醺離開一家夜總會,身邊幾人忽然不聲不響暈倒,然後他自己就被人拉上轎車疾馳而去。半小時後,某處沒有監控攝像的僻靜角落中,白鵬“寂滅天火”的光芒隻持續了幾個毫秒,“威哥”從人間消失無蹤。


    早上八點,吳彪的二十多名手下已經買了火車票,奔赴外地幾處指定的目標。


    這一切的發生,呂茂才和朱遠都還一無所知,呂茂才與範陽徹夜謀劃第二天的集團高層會議,朱遠則在醫院陪著再次“發病”的兒子,對著查不出病因的醫生大呼小叫,威脅如果不能治好兒子就砍了醫院所有的人。


    盼盼當然更不知這一夜的密集事件,隻狠狠睡了一大覺,將飛機上的疲勞彌補過來,又與母親吃了飯聊了天,然後感覺身邊缺了個人,心裏也有點空落落的,便開始到處打聽“小按摩師”去了哪裏。


    無人能回答這個問題,於是盼盼又開始發脾氣,罵眾保鏢笨蛋白癡,連小按摩師的電話都不知道。可她自己昨晚都跟人提過婚嫁問題,卻沒問人家姓名和電話,她倒不認為有絲毫欠妥之處。


    好在剛到十一點,白鵬、吳彪與那輛奔馳車又出現了。


    中飯之後,滄源集團高層會議在北京分公司正式召開。


    盼盼穿了一身正裝西服套裙坐在主位,希望能展現一個剛上任董事長兼總經理的女強人風采。可惜她那齊眉劉海下的甜美洋娃娃麵孔,看起來比十七歲的實際年齡還小了幾歲,怎麽都不像一個老板。


    呂派出席會議的,除了呂範兩位巨頭,還有神色古怪的李會計,以及四名神情凶悍、肌肉發達的經理。


    朱派來的人就少多了,朱公子還在住院檢查,張聯威失去聯絡,朱遠隻好帶著有些著涼咳嗽的夏會計和兩個經理出席。


    除此之外,還有北京分公司副經理吳彪,主抓物流業務的集團副總馮庚生,以及集團財務總監米誌遠。其餘一些人力和市場類的公司負責人並未出席本次會議。


    當然,“貼身保鏢兼私人按摩師”白鵬依舊忠於職守,在汪盼盼側後不遠處背著手肅然站立。


    呂朱兩派想要在今天一決勝負的,是公司未來的人事安排。


    而盼盼最關心的,是公司究竟有多少資產。


    會議由馮總開始,繼而是財務的米總監。投影幕布上打出大量的報表,足足分析了兩個小時,歸納成一句話就是:“公司資不抵債,快要破產了。”


    盼盼終於忍不住拍案而起:“怎麽會這樣!我看你們都很有錢,開的車一輛比一輛好,怎麽公司就要破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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