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鑫集團正式動員,集中強大力量獵殺白鵬,行動代號“末日”,由八級戰皇莫沙擔任總指揮,其餘皇級高手盡數聽候調遣,終極王牌則是修煉已過百年的戰神許默文,端得是陣容鼎盛,殺氣騰騰!


    而同鑫動用了高層幾乎全部精銳,隻為追殺一個人,也算是從“同心會”時代至今,五百年裏的頭一遭。請記住本站的網址:。作為偉大“魔帝”的傳承者,萬曆初年以後稱霸江湖的最大秘密勢力,同鑫首次遇到如此嚴重的挑戰甚至羞辱,也由不得他們不激動。至於“姓白的”真實身份和來曆,連白鵬自己都忘了,他們當然也查不出。


    白鵬固然忘了五百年前的事,聽到蕭晨交代的“同心會”三個字也隻是感覺耳熟,不過他對現在的事很清楚,知道同鑫肯定不會放過他,所以立即搬離了原先的住處,也不再去鵬程公司,還換了手機號碼,哪怕同鑫綁架了徐濱等人拷問,也不會知道“白總”的下落。


    然而,同鑫這樣的恐怖巨獸一旦動作起來,不計其數的觸角探向四麵八方,要找到白鵬的下落隻是個時間問題。


    白鵬身為老江湖,當然也明白無論自己主動出擊,還是被對方找上門,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他的策略是防守反擊,盡量拖延最後的決戰,爭取時間安頓好後方,培植壯大自己的勢力,同時苦練新領悟的神級技能,以便到了攤牌時刻能一戰而勝。


    目前白鵬麾下**人馬算一算有將近兩百號人,若是同時穿西裝戴墨鏡登場,也能震得尋常黑幫魂飛魄散。不過他們大多數隻能拿把西瓜刀咋咋呼呼捧個人場,就如五百年前白鵬草創“青龍幫”的時候,手下幾百人拿著菜刀和門閂上陣,被人家天星樓的正規人馬揮舞刀劍攆得滿街跑。


    論高手,他手下現在隻有一個疑似戰皇的黨文靜,一個擁有戰王力量卻聽不懂命令的貓女小六,等到老孫出獄,還能再添一個接近戰王實力的夥伴,僅此而已。同鑫晉入王級的修煉者有數十位,而且不同職業相互輔助,配合作戰經驗豐富。


    所以,手下這些人馬可以派很多用場,但真到了決戰時刻,白鵬不能再像五百年前一樣調兵遣將運籌帷幄,隻能自己赤膊上陣,而如今第一要緊的,當然就是個人修煉,等到飛行術融會貫通,戰鬥力堪稱“倍增”。


    在他的整個計劃中,將黨文靜從鵬程公司調到滄源地產擔任執行副總,是一個最英明的決定。更大的舞台令她釋放出更強的能量,也使白鵬徹底從公務中解脫。而且黨文靜不會疲憊,越是忙碌就越是精神煥發。從她身上,白鵬深切地理解了一個剛學會的現代詞語:“工作狂”。


    黨文靜貢獻巨大,索取卻不多,對白鵬隻有兩點要求,一個是絕對信任,另一個則是每月陪她上一次床。


    白鵬已將前一點做到十足,對後一點其實略有異議。以黨文靜“嫩版王祖賢”的美貌,白鵬其實很願意加班加點超額完成任務,可黨文靜忙得不可開交,連約定的每月一次都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後天,使得白鵬一直都沒能按約履行第二次義務。


    十月二十二號,關於“倉州百源市場”競標案的會議在滄源地產會議室召開。


    白鵬這個總經理坐在主位基本沒發表什麽意見,隻默默看著預算表,以及競標額度和競爭對手分析。


    黨文靜指點著幾個經理,讓他們依次發言,最後她做總結:這個案子值得做,而且必須要做成,不但利潤可觀,也能充分安置吳彪手下的閑散人力。


    “競標金額我們占優,因為我們成本最低。但是政府公關也要做,吳副總,麻煩你跟相關領導聯係,約一頓飯,紅包金額由你提,我來批。”


    “是!請黨總放心,兄弟一定辦好!”


    吳彪點頭應了,將黨文靜“執行副總”的“副”字去掉,直接稱“黨總”,態度極為恭敬。其實黨文靜初上任時彪子對她不太看得起,心說這樣的美女肯定是跟白總有一腿,通過潛規則上位。


    沒想到相處這段時間下來,他越來越發現這位美女副總頭腦清晰、決策果斷,待人處事剛柔相濟,領袖氣質幾乎還在白鵬之上,不由地歎為觀止,也越來越服從。不過他仍然堅信黨文靜是白鵬的女人,所以對她產生邪念是不敢的。


    白鵬則一直盯著黨文靜,漸漸看得癡了。文靜人如其名,很沉靜,清麗如水,完全沒有故意端著女強人架子,她的權威感來自“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以及每一次皺眉或微笑中透出的特殊魅力,白鵬恍惚間感覺,這姑娘根本不是什麽“在孤兒院長大,曾經在各種公司打工,這個暑假畢業才到鵬程公司一展所長”,不是,絕對不是!


    且不說她相當於戰皇的實力,絕非福利院裏能夠練出,單看她的領導才幹和沉穩自信,也像是已經做了很久的首領,絕非初出茅廬野心勃勃的小女孩。


    黨文靜福利院的出身固然有據可查,可是她剛剛也幫白鵬弄到了“在福利院長大”的身份,幫白鵬報上了戶口,成了一個“有身份證的人”,白鵬拿到身份證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去機場買票,在北京和上海之間飛了個來回,體驗一把通過現代科技翱翔藍天的感覺。


    但這件事反過來更讓白鵬懷疑黨文靜的真實出身,她為白鵬搞到虛假身份如此容易,她自己呢?


    不過黨文靜不想說,白鵬也就不問,否則便違反了“絕對信任”的第一原則,反正文靜的忠誠經事實考驗無可置疑。


    黨文靜與吳彪對話完畢,轉過頭來問白鵬:“白總還有什麽要說的嗎?”通常白鵬這時候說“沒什麽意見”,大夥也就散會了。


    然而今天白鵬卻神情癡呆看著黨文靜,沉浸在欣賞和愛意之中,沒有回答她的問話。


    黨文靜皺了皺眉:“白總?”


    “啊!”白鵬一驚,笑了起來,隨即為了掩蓋失態,故意作沉思狀,“嗯……我有一點不同看法。”


    “白總請講。”


    “為什麽要跟人競標?誰跟咱們爭,咱們勸他退出就是。”


    聽白總這話說得天真,一會議室的人都笑了起來。


    黨文靜卻很嚴肅,眼光轉向吳彪,吳彪則微笑看著白鵬:


    “白總,您是要讓兄弟負責去勸?”


    白鵬點點頭:“有話好好說,遵紀守法,盡量別動槍。”


    “明~~~白!”吳彪拉長聲調應道。


    一屋子招聘進來時間不久的職業經理人,到此刻才懂了白總的意思,這是要動用暴力!頓時個個目瞪口呆。


    黨文靜起身做總結:“雙管齊下,競標對手和有關部門的工作都要做,散會吧!”


    等到眾人離去,黨文靜又追著叮囑吳彪“悠著點,別鬧大”,然後才回來笑盈盈點了點白鵬的額頭:


    “白總,生意不是這麽做的!您無論行軍打仗還是商海經營,就沒有按規矩出牌的時候。正行有正行的做法,以後您還是少說話,別拿那些違法亂紀的事來幹擾我。”


    白鵬笑嘻嘻跟著黨文靜走向她的辦公室,邊走邊抗議:


    “我不是幹擾,是提醒。別看滄源在北京被同鑫打得落花流水,倉州可是滄源老巢,黑白兩道通吃,違法亂紀又能怎樣?沒人會查。”


    說到最後,白鵬忽然皺起眉頭:“你剛才說……行軍打仗?你見過我行軍打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做過將軍打過仗?”


    黨文靜不聲不響,走回辦公室,坐在她的大辦公桌後,抬頭看了白鵬一眼:


    “白總,您去忙自己的事吧。”


    白鵬恢複了嬉皮笑臉,走到她身邊,按住她一側肩膀:


    “文靜,這個月我還沒有盡義務。”


    黨文靜先是一愣,片刻後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邊看文件一邊掩口而笑:


    “白總,我現在很忙,換個時間好嗎?”


    “不好!我也很忙,隻有今天有時間,跟我走,去酒店開房!”


    “別鬧!”黨文靜將他的手推開,在一摞文件上開始簽名。


    白鵬略有些掃興,但是看了看她的清麗麵龐,決定還是要百折不撓,索性將黨文靜一把抱起,自己坐了她那張皮椅,然後將她放在腿上:


    “你就這麽工作,應該沒什麽影響。”白鵬笑道。


    黨文靜長歎一聲,不再說什麽,背對白鵬坐在他懷中,專心批閱文件。


    其實白鵬也不是必須要做什麽,隻這樣抱著黨文靜,嗅著她特異而迷人的蘭麝體味,心跳都加快了一倍,由衷地感到幸福。


    不過黨文靜很快就拿起了電話:“王秘書,進來一下。”


    白鵬聞言連忙放開她,跳起來佇立一旁。


    “急件,立刻發傳真,不能耽誤!”黨文靜舉起一份文件。


    王秘書伸手接過,轉身退了出去。


    隨後黨文靜又拿起電話,不知打給了什麽人,好像在討論貸款的問題,邊說話邊“咯咯”地笑,仿佛身邊沒有白鵬這個人。


    白鵬剛剛燃起的火熱情緒被澆上一盆冷水,訕訕地轉身離去。


    接近門口時,黨文靜已經打完電話,喊了一聲:“白總!”


    白鵬稍一猶豫,繼續往門口走。


    “白總,等一下!”黨文靜繼續喊道。


    白鵬這才回頭。


    黨文靜笑了起來:“看你這樣,小孩似的,來,過來!”她邊說邊招手。


    白鵬感覺這時回去就像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狗,萬分不情願。然而黨文靜卻站起身,從套裝裙子裏褪下連褲絲襪,繼而兩腿連抬,摘下一條米色內褲,都擺在了桌角,笑眯眯望著他。


    這一來白鵬的思考部位立刻從大腦向下轉移,不再能控製自己的行為,


    他回到黨文靜的座位,仍用剛才的姿勢將她抱入懷中,這次下邊卻是蓄勢以待,關鍵處也不再有衣物阻隔,白鵬托住兩團柔軟豐腴緩緩下放,直到自己前端陷入溫軟,初步建立鏈接,才雙手一撤,令她一坐到底。


    上個月兩人剛剛做的第一次,黨文靜的身體對白鵬的尺寸還不太適應,這一下過於猛烈,令她痛哼一聲,繼而白鵬腿上揮拳狠捶,苦笑道:“也不知是誰在盡義務。”然後身體前傾,將電腦拉到眼前,繼續作勢看一份文件。


    由於黨文靜不動,白鵬這姿態很難大幅度出入,好在那裏鉗製之緊難以形容,稍有進退就已經刺激得他全身顫抖,何況與美麗女強人合為一體,本身帶來的心理滿足就妙不可言。


    黨文靜在這方麵的脆弱,上次白鵬就已領教,這回她又是很快發出些哭腔,麵部表情扭曲,身體癱軟,抓住皮椅扶手還支撐不住,隻得半轉身過來,用一條手臂圈住白鵬脖頸,身體整個倒入他懷中。


    白鵬順勢側頭貼近黨文靜腋下,黨文靜知道他的用意,也配合著褪下一側衣袖,將腋窩的細軟叢林迎了上來。白鵬口鼻一入林間,頓時被那世間獨一無二的蘭麝氣息迷的頭暈目眩,也越發激動起來,身體完全不受控製,不久之後,在黨文靜的哭腔哼吟聲中,隨著一陣極為盡情的爆發,這個月的“任務”也就宣告完成。


    黨文靜從桌上抽了紙巾略做擦拭,都隨手扔在地上,然後靠在白鵬懷中嘟囔:


    “沒力氣了,真想有一張床,能躺一躺。”


    白鵬笑道:“看你這樣子挺舒服,為什麽總也不肯跟我做?”


    黨文靜在他胸口輕輕一打:“越舒服就越不能多做,我怕……”


    “怕什麽?”


    “怕我會愛上你。”


    “愛上我有什麽可怕?”白鵬更加得意地笑。


    “愛上你,我就不會允許你今天跟嘉嘉睡覺,明天跟盼盼偷情,到時候一拳一個,兩個美女都打扁,你真的不怕?”


    白鵬笑容一斂,瞪大了雙眼,麵帶驚恐。


    黨文靜在他額頭輕點,嗤嗤地笑:“所以,一個月滿足我一次,別的時候咱們就不要談情說愛了,我是為了你好。”


    白鵬愣了愣:“這話不通,你如果不想跟我在一起,為什麽不去找別的男人,非要讓我來一月一次滿足你?”


    黨文靜輕聲長歎,閉上眼睛沉默許久:“好吧,我承認,早就愛上你了,我不是不想陷進去,而是想要逃出來。”


    “早就愛上我了?有多早?”


    黨文靜睜開秋水般清澈的雙眼,看著白鵬微笑:“很早很早,從盤古開天辟地,從宇宙大爆炸……”


    “我想起來了!”白鵬忽然驚呼。


    “想起什麽了?”黨文靜神色一變,眼裏充滿患得患失的期待。


    “想起你戴副大眼鏡,還在扮醜丫頭的時候,就說過你喜歡我!”


    “嗬嗬……”黨文靜咧嘴一笑,神色中卻透出幾分失望,“您的記性真好!文靜佩服!”


    “我的記性一向好。”白鵬笑容古怪,“可惜,今年七月以前的事情我給忘得精光。”


    黨文靜緩緩搖頭:“好了,我要工作了,白總您自便。”


    說完,她也不起身,仍然靠在白鵬懷中,伸手拉過座機,按了幾個數字:


    “親愛的,你給我的東西,不叫企劃,是小說!咱們能不能開門見山,先談主旨,列出要點,前因後果留到後邊說?現在立刻給我改,下班前交來!”


    白鵬聽到那句“親愛的”,心裏先一酸,好在電話對麵傳來的是女音:


    “是,我馬上改!”然後對麵又猶猶豫豫地問,“黨總,您的聲音有點虛弱,是不是身體不好?您要注意,別太勞累。”


    “知道了。”黨文靜掛斷電話,拿幽怨眼神朝白鵬望來,“看看,你已經影響我工作了。”


    白鵬笑著在她臉上一親:“讓我再待一個鍾頭,給你當椅子用,我喜歡看你工作的樣子。”


    “你比我的椅子硬多了!”黨文靜發出一聲無奈長歎,不過臉上笑容卻很甜蜜,然後徹底仰到白鵬懷裏,舉起手邊文件來,讓他陪著一起看。


    如果有可能,白鵬真希望這溫馨一刻永久持續。


    然而,風暴還是很快就會到來。


    同鑫追殺的目標是“白永朋”,這正是黨文靜為白鵬編的假名,而她幫白鵬製作孤兒假身份登記的戶口也是“白永朋”。同鑫的耳目遍及各行各業與公務機關,一旦庫中有了這位“白永朋”的背景資料,追查也就有了方向。


    幾乎就在白鵬與黨文靜在辦公室嬉鬧的同時,八級戰皇莫沙已經麵色冷漠地走進了“向陽紅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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